刚到秋季,萧瑟的风肆无忌惮地刮着。百花凋零,树上的叶儿也由青转到黄,再到一种浅褐色,直至飘落。每每此时,漫天的黄叶儿,便成为了最壮丽的风景。它们一点儿也不跟风计较,任其将自己抛起放下,再抛起,又放下,犹如千百只形态各异的金色蝴蝶,带了双色彩斑斓的翅膀,踏着秋风那一停一顿的节拍,漫舞遇空中。风停下了奔跑的脚步,眺望于田野间:落叶们正闲散地憩息于大地上,正好与远近那金灿灿的果实,一道儿为大地着上金装。到了深秋,多了几分寒意,叶儿们不再舞蹈,静悄悄地躺在地上,形成一层天然的.地毯,它们为保护土壤在冬天温润潮湿,为保护灌木和树根而贡献着。冬末了,落叶们完成了使命,走到生命的尽头,化作春泥,滋养土壤,有一次生命的循环悄然拉开了帷幕……
有人问,叶子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我觉得,都不是。这大概是它自己的选择吧!为了让哺育自己的大树安然度过寒冬,为了保护其他即将经受寒冬考验的植物,为了新的生命的到来,叶子的离开,因为它懂得感恩,懂得付出;或许是它厌倦了这一成不变的平淡生活,为了留下一些精彩,宁可只拥有短暂的生命,叶子的离开,因为它渴望新奇,渴望刺激;要不,就是它太羡慕蝴蝶优美的舞姿了,为了成为一直飞舞于秋天的蝴蝶,叶子的离开,因为它愿意为心中的目标而付出所有!
落叶始终带着神奇的色彩,它是悲壮,凄美,信念与品质融为一体的表现!
回忆是一件快乐的事,因为快乐的时候才会回忆,痛苦的时候一般都在现实里徘徊。最近结识了一个朋友,也是一个热血青年,看得起我,和我谈了一些国家历史和政治什么的,谈完以后我很自豪我能说那么多不切实际的话,因为我向来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人。
我的不切实际从初中开始。初中以后我忙着思想斗争,我曾经自不量力的谈文学,说国际,品历史,耍文字,这是一个坏毛病,坏毛病通常遵循惯性定律,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仍然是一个自不量力的人。
最自不量力的,是说了几句振奋人心的古文,什么“千古中华”,什么“国家复兴之际”,看一看中央新闻资讯,就自定义为爱国了。 我也曾经被说迂腐,被说空谈误国,被说小辈大话满天飞,但我一直保持热血地走过我的青春,或者说走过我的初中。
西方人曾经笑话过“爱国主义”,我也曾笑话过西方人。西方人将“个人主义”抬高到国家之上,初中的我是一个不爱西方的人, 不爱,甚至是恨,是鄙视。我自以为,不爱国,无以立,不爱国,毋立于中国。史学界把中国的文化内核归为群体制度【群体本位主义,群体高于个人】,西方则立足于个人本位主义【个人高于群体】。因而中国盛行爱国主义,有其文化因素。
以前我信仰的是纯粹的爱国主义,也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你美国日本做了多少对的事反正只要中国开口中国一定是对的,仿佛非我族类, 其言必不对。纯粹的爱国主义带给我的,就是瞧不起资本主义,但我也不能说社会主义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我认为资本主义国家”非我族类“,所以其制度必低劣,于是我俨然成了纳粹德国只具有一个睾丸的希特勒,自以为是高贵民族。当然了这和我们现在说的”我们中华民族是几千年的伟大民族“这种激励人的话不一样,高贵有不平等性,伟大没有,因为人人都可以说自己伟大。
现如今,我已经不轻易地说自己爱国了,一来口说无凭,二来空谈误国,三来我接受了西方文化。其实我时时刻刻都在接受着,大家都是,谁不是呢。任何一种二元论思想都必须被摒弃,什么是二元论?就是”非此即彼“,”不对就一定错“,就像说不是男人就一定是女人一样。事实证明,并不是如此,不是男人,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可以是一个阴阳人,也可以是一个女性化的男的。 所以任何一个国家不能存在单一制度,就像现如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融合一样,我们有计划经济,也有市场,美国有市场,现在也实行国家干预经济,就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爱国主义不一定就是国家高于个人的群体本位主义,因为彻底的个人本位主义意味着——每个人都懂得捍卫自己的权利,也就知道个人权利的重要性,也就会关怀别人,体谅别人,而人人友爱,而小康,而社会主义,而共产主义。当然了,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伟大的理想就是如此,探索不可能实现的东西,以无限接近它,就像计算圆周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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