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太阳还没出来,整个大地一片灰蒙蒙的。我站在窗前,望着大街。那咆哮的北风夹着黄沙,疯狂地刮着,仿佛要吞没一切。
树上的枯枝簌簌地抖着、细碎的沙土粒打着转儿,不断地碰击在玻璃窗上,发出令人烦倦的单调细微的“沙沙”声。狂怒的风扫荡着一切,纸片、树枝甚至小石子,都被风挟持着,以飞快的速度在空中乱转。它们时而蹭两下地面,时而又飞腾起来,最后终于消逝在风沙里。
街上看不到步行的人。有几个人骑着车从北往南行,他们可真开心,简直不用蹬车,只让大风吹着他们风帆一样的后背就能飞速前进。可是,由南往北的人们太艰难了。由于风的阻力,连机动车都明显地减了速。那些骑车的人眯起眼,不顾他们被风吹得散乱了的头发,弓着腰,个个显出努力的样子,有时身体还微微离开车座。他们撑定车把,将全身的力量用在腿上,艰难地、一点点地和风争夺着道路。
风吼叫得更猛了,有几个骑车人实在没有力量前进,就转了头向回走了,这样速度立刻加快了,然而他们却暂时不能到达所要去的地方了。
蹬啊,使劲蹬!可人实在抵不过狂风。一个小伙子跳下车来,推着车往前走,后面的人也都下了车,跟着小伙子走。他们显出不愿屈服的样子,风太大时站一站,稍小些又继续前进。虽然走得慢,而他们却始终不懈地向前。这样的队伍在街上排成了一长串,不停地向前移动、移动……
风终于停了,天空中依然是一片可爱的蓝色。太阳也出来了,大地洒满和煦的阳光,再不是灰蒙蒙的了。我仍旧站在窗前向外望着,眼前总是闪现出顶着大风骑车的人们那弓着背、眯着眼,努力前进的样子。
初秋,一场大雨过后,不及数时,便气温骤降,大风骤起。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场秋雨一场寒”吧。
且看那中通外直的竹子,仿佛永远不会倒下似的,直挺挺的立在土壤里,身子骨仰冲着天际。可这风一来呢?好哇!竹子竟也折腰了!那空心的枝干与地面形成了四十五度的夹角,一会儿立起来,一会儿又被恶狠狠的压了下去,好像在努力抗争一般。还没有到连根拔起的地步,但看上去也是摇摇欲坠,羸弱的很,好像再来一股风,马上就要被刮走了。黄绿相间的竹叶也随着躯***摆动而杂乱无章的上下摩擦着,发出丝丝沙沙的\'声音,竟有的还扬起到空中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没到水结冰的温度,却让人觉得颇有寒意。水平如镜这个词早已经不能再用了,涟漪微泛也有些不恰当。只是当前的景象着实令人难以形容。数以百计的波浪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那一波走了,又来了一波,好似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他们用力地拍击着石头,跳跃着,翻滚着,争先恐后的要冲上岸来,每个角落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而他们又迫不及待的一个推一个的往前挤,活力四射。早已经映照不出天空的颜色了,只剩下一片奔涌波涛在世间回响。
从山顶向下俯瞰,气势磅礴,宏伟壮丽,岂是一个美字了得?高粱、麦子、树林、野草早已经被征服,无一不剧烈的摇晃着,勾勒出迷人的群舞画卷。尘土和沙粒在空中翻滚着,天边的云彩被染成棕褐色,太阳也知趣儿地躲藏了起来。在空气中疾驰而过的风若隐若现,好像能听到,能看到,也能触摸到,神秘而又狂怒。
风儿吹起了落叶,同时吹起了人们对秋天无限的遐想,让我们在季节的海洋里遨游,在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世界里徜徉……
别人送妈妈两条大鲫鱼和三条小鲫鱼。我见了可大喜,正巧也听妈妈说要给鱼做“手术”,我更是兴高采烈。
听妈妈说,刮鱼鳞前,要先让鱼儿奄奄一息,这样才会好下手。接着,妈妈拿起鱼往地板摔,一连摔了两次才使鱼不再活蹦乱跳。终于到了我期盼已久的刮鱼 鳞的时刻了。妈妈一手拿着刀,一手扶住鱼的身子,从尾部刮到头部……看着妈妈刮鱼鳞的\'模样,我真是太羡慕她了。当妈妈准备刮第二条大鲫鱼时,我实在忍不住 了,连忙开口说:“妈妈,我可以帮你刮鱼鳞吗?”妈妈笑眯眯地回答:“可以呀,等妈妈把这条鱼也做完“手术”,剩下的小鱼就交给你了。”
终于到我大显身手的时侯了,我学着妈妈的模样,先戴上手套,然后右手拿着刀,左手扶着鱼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从尾部开始刮。“嚓嚓嚓”鱼鳞一片一片地 掉下来,“嚓嚓嚓”那声音好像是在为我加油呢,所以我更加认真了。现在我处境着“危险”时刻——刮鱼脖子上的鱼鳞。那脖子上的鱼鳞似乎是鱼儿的“法宝”, 又硬又滑,正当我刮得费劲的时候,妈妈在一旁劝说:“反正这鱼鳞这么难刮,那就不刮了吧。”我并没有被妈妈的话打倒,而是更努力地刮,终于“打败”了鱼儿 的“法宝”。这时,一位阿姨从我身边经过,说;“心怡,你今天真厉害,会帮妈妈做事情了。”听了这话,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然后,快速地把剩下两条鱼的鱼 鳞刮完了。妈妈也夸道:“心怡,你刮鱼鳞时比妈妈还细心。”听了这番话我真有些不好意思。
我厉害吧!
当微风戏弄我的衣襟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一会就刮起了大风。 那无礼的风婆婆卷着黄沙,把天遮住了,呼啦呼啦的咆哮着,像刚和风公公吵了架。小树的枝叶漫天挥舞,小鸟的\'翅膀被风沙打得再也飞不动了,只得三五成群蜷在角落里惊恐的叫着。行人用双手遮着脸,埋着头。可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割疼了人的面颊,布满血丝的眼睛不住的流泪。 那不知是从何处赶来的马尿驴粪和鸡毛蒜皮把已经昏暗的天空更添一点色彩。
黑黄上下,日月无光。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那可怕的风婆婆折断了小树的杨柳细腰。 鸟在哭泣,树在哭泣,花在哭泣,那些不能出去玩的小孩子也在哭泣。人们都在心里念叨:“风婆婆,你的怒气也该消了吧,快把风停喽!” 哈!那风,连最高潮还没过,就停了下来。大概是风公公把那泼妇一般的风婆婆拉回家了吧。
“风停啰!风停啰!”花、草、小鸟和孩子的心里都在这么叫。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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