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朦胧的暮霭已经紫得发暗。教堂钟楼后面,却总是隐隐地泛着锦葵般紫绿色的天光。
道路在往上升,到处是交错的阴影,不绝的铃声,浓郁的芳香,鲜嫩的牧草,还有歌声、倦意和渴望在弥漫。
突然,一个黝黑的人,从煤炭麻包间可怜巴巴的茅舍中冒出,向我们走来。他头戴便帽,手持钢扦,丑陋的面孔在烟头红光明灭的瞬间忽隐忽现。小银吓了一跳。
“看看是些啥?”
“您请看吧……是些洁白的'蝴蝶……”
那人要将钢扦去捅驮筐,我并不逃避,立刻将鞍囊打开。他一看什么也没有。于是精神食粮就自由而简便地通过了关卡,不必缴纳任何赋税。
冬天到了,北风呼呼地吹,天气很冷。有一只小鸟真可怜,它在树枝上冷得直发抖。
一位老爷爷走来,看见了小鸟,心想:"这只小鸟多可怜呀,这么冷的天,它一定会冻死的。"小鸟对老爷爷说:"风把我们的窝给走了,我们没有家了。"老爷爷说:"别着急,我来帮你们想办法。"老爷爷就用自己的帽子给小鸟做鸟窝,帽子真暖和。
小鸟想到树林里还有许多怕冷的小鸟,就把它们都叫来,一起飞进了老爷爷的帽子。它们非常感谢老爷爷。以后老爷爷也天天来看小鸟,小鸟们每次都唱歌给老爷爷听。
花瓶里的纸花与笔筒中毛笔同时被主人摆放在案桌上。
纸花无不得意地对毛笔炫耀着:“你看我长得多娇艳,不会褪色也不会凋谢,谁见了都对我赞不绝口;可你却逊色多了,虽然你有幸和我摆放在一起,待遇却千差万别——你看见谁来欣赏过你的尊容?”
“我的确貌不惊人,但我有我的价值,”毛笔毫不介意地坦然回答:“主人可以用我写下千古不朽的诗篇,也可以用我绘出万代流传的画卷;而你呢?除了一时好看而哗众取宠外,又有什么别的用途呢?”
纸花一时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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