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不同的人会采取不同的态度,也就会拥有不一样的人生。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成功取决于态度!在面对学习中的”拦路虎”的时候,有些同学往往采取的是消极的`态度,他们不是去向同学们请教;积极地去查资料;问老师。而是埋怨老师出的题目太难,有意给他过不去。
老师玛利亚对斯格特说的话,让我记忆犹新。老师知道斯格特自卑后,便让他打开另一扇窗户,只见另一扇窗户外开着瑰丽的玫瑰花,从而告诉他应开另外一扇窗户,他的心灵开错窗户了。老师的话是多么引人深思,而男孩的经历又值得多少人为之深思!你换一种态度对人生,人生也会换一种态度对你。
有这样一个故事,20世纪30年代,英国一个小镇有一个叫玛格丽特的小姑娘,受其父的严格教育,她父亲常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力争一流,永远做在别人前头,而不能落后于人,父亲从来不允许她说:“我不能”或者“太难了”之类的话。而这样的要求也许太严厉了。但是,正因为如此,40多年后,英国乃至整个欧洲政坛上才出现一位铁娘子——撒切尔夫人。
态度决定一切,正因为她父亲的严厉才使撒切尔夫人幼时养成了良好的态度,这种态度也无形中促使着她向顶峰攀登,使她无论在大的困难中学习,还是毕业后从事工作,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我是最强的”。这才使她成为政坛上的一颗璀璨明星。
记得在釜山亚运会上,中国国家篮球队就吃了不良心态的亏。拥有NBA状元秀姚明的中国队势力远比东道主韩国队高出一大筹,但在最后面对韩国队的凶狠拼抢,只能望球兴叹,屈居亚军。比赛最后的想赢怕输的心态导致了这次失败。
从这些事例上,我体会到了态度的重要性,无论学习还是什么,积极的态度就是成功的保证。在学习中,如果不具备良好的心态,遇到难题就退缩;遇到一点小挫折就气馁,那么我们是不可能取得优异的成绩的。
同学们十年寒窗,态度将决定一切,虽然我们并不坚强,然而为了追寻自己的理想;为了实现人生的夙愿,我们要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一切!
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铭记着一句话——成功取决于态度。
友情是人类感情的一种,朋友之间存在的感情,是使人类能获得满足感的一个基本感情,友情与人类的生活密不可分。
来一次世间,容易吗?
有一次相遇,容易吗?
叫一声朋友,容易吗?
我们只能学会珍惜!!
是否许多时候是我们很深的爱着和关怀着一个人,我们甚至可以不很深的介入。把朋友封存在心里,保持一种距离。平淡的时候,纵使浅浅的想起,于自己是开掘了一种财富,于朋友便是一种更深的铭记。这应该是一种遥远的时空聆听最近心跳的地方。
你找一个你刚认识的人,你不了解他/她,他/她也不了解你的人,用一份真诚、一份关爱来对他/她。友情一般是指人与人在长期交往中建立起来的一种特殊的情谊,互相拥有友情的人叫做“朋友”。
友情,真正两个人在一起,两个人能够互相时刻想着对方,对方开心时为对方高兴,对方痛苦时为对方难过,是在你悲伤无助的时候,给你安慰与关怀;在你失望彷徨的时候,给你信心与力量;在你成功欢乐的时候,分享你的胜利和喜悦。在人生旅途上,尽管有坎坷、有崎岖,但有朋友在,就能给你鼓励、给你关怀,并且帮你度过最艰难的岁月。朋友这个概念真的好大啊,用不同人的思想可以勾画出不同的朋友轮廓。朋友是相互的,朋友在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就要挺身而出,“为朋友两肋插刀”就在于朋友的相互关心。给朋友以关心,给朋友以帮助,让朋友远离孤单,让朋友忘却忧郁,不让朋友郁闷。
我们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友情。
我们每天都有许多事情发生,它使我们遐想万千;使我们做梦。
梦是无拘无束的想到什么就作什么,也许是有感而发吧。今天我看《西游记》后晚上我就梦见我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了。
我在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位“仙人”从天而降对我说:“你现在是《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了,你要用你自己的本事去做对人类有益的事,如果你办得好,我就将你身上的法力保留,不然你就将永远失去身上的法力。记住我的话好好去做,我走了。再见”说完就不见了,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我就开使我的任务了,我走出家门,说了声“飞”就飘了起来。我来到了一个叫塔里木盆地的沙漠,只见黄沙漫天 遮天闭日,我就变了个葫芦把那儿的沙子吸走了,有来到月球上把沙子倒了,就这样来回几次才把那的沙子吸完,我又飞去森林里吸了一葫芦的树种撒在沙漠里,又去大海里吸了1000多吨水撒在那里。我想:“让种子自己生长太慢了。”就变了一个快速生长液洒在那里。居然一会就成了一片绿洲!我又去了......
“奇奇”一阵熟悉的叫声把我叫醒了,原来是一场梦。我幻想着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又险入深思。
牵挂是一种生命形态,是所有人都要寻找都会珍爱的精神场所和心理磁场,友情值得品味作文。鉴别感情深浅的最好方法是牵挂的长短。“孔雀东南飞”的美丽传说,“孟姜女哭长城”的千古绝唱,“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欢离合,“思君如满月,夜夜减青辉”的妙句佳章,都描述着因牵挂到极点,终致面容渐消瘦,直至付出生命的故事,留给我们一份至真至诚的悲凉的美丽。
走近人生,便走进了牵挂;拥有了牵挂,便拥有了感情的寄托。“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是充满亲情的牵挂;“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是溢满乡情的牵挂;“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徜徉恋情的牵挂;“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是牵挂的缺憾;“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是牵挂的寄托;“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是牵挂的蕴含。
牵挂,是一杯浓郁的感情琼浆,是一句依依惜别的殷殷祝福。父母对子女的牵挂,就像一片云,随着天空中的飞鸟四处飘荡,穿越干山万水,萦绕在子女心头。兄弟姐妹之间的牵挂,有如山间小溪,清澈透明,只要青山不老,它就会淙淙流淌不息,唱一路欢歌,激一路浪花。夫妻之间的牵挂却似以一首婉约的词,缠绵幽远,相思常使泪沾巾。还有朋友之间那份不含有血缘关系、不掺杂私心杂念的牵挂,常能给人以无穷的力量和勇气。
牵挂,是人与人之间—种珍贵的情感。它没有虚伪的杂质,也没有功利的色彩。牵挂,是慷慨的给予与无私的奉献,是深深的祝福和默默的祈祷。牵挂,不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真真切切的细节与作为。买一粒药丸,挤一点牙膏,是牵挂的表现;问一声“早上好”,道一声“晚安”是牵挂的表达;一张贺卡、一封家书、一个电话、一句留言……是牵挂的体现。
牵挂,让我们在生活中品味酸甜苦辣,更为生活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人世间如果没有牵挂,就好比植物缺少阳光雨露;一个没有任何牵挂的人生,如行尸走肉,空有一条生命,难以焕发出生活的光彩。
友情,一个闪耀着情感的光环的名词,一个细心品味就会心头有温馨之气升起,就会有金色阳光透到眉眼来的符号;友情,是山间清澈见底的小溪,是林中长青的树,是美妙音符撞击出来的不朽的乐章。
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津津乐道这友情。诸葛亮说:土为知己者死。到曹雪芹的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无不让人感到友情之可贵。
君子之交淡如水。真正的友情,如一缕明丽的春风。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友谊境界,让世人称颂不已。
朋友不是那种一味的奉承,吃喝玩乐的人;朋友,应该是坦诚相见。推心置腹,敢讲真话的人。如今,有的人交友不是以性格,气质,爱好以及品德,志向为出发点,而是从权势着眼,在这些人眼中,朋友只是相互利用的代名词。以势交友的朋友,最终会因势绝而交绝。更有那些嘴上称朋友,暗中使绊子之人,这真正玷污了友情这个纯洁的字眼。
漫漫人生长路,有风有雨有冷漠的时候,如果没有朋友,我们将如何面对?而在明月之下,鲜花丛中,回顾人潮涌涌,却无一朋友可亲近,甚至连一束友善的目光都见不到,能不兴味奈然,哀从心起吗?
没有友情的生命,不会流光溢彩,没有友情的生活,如死水一潭。生活呼唤友情,生活因为有了友情而充实。愿我们以一份真诚去碰撞友善的火花,让友谊的鲜花永远盛开在我们温馨欢乐的生活中。
保罗·亨利·朗先生的《西方文明中的音乐》是我最喜欢的一本音乐史书。喜欢的原因主要有3点:
1、信息密度大。学音乐史学到我这个地步也算是入门了,可读起这本书仍然比读一般的书要慢,根本就读不快!如果读一般的书像喝啤酒,那么读这本书就好比喝高度茅台——你只能慢慢品,一口一口咂嗼滋味,而且时不时还得配点下酒菜才喝得下去。信息密度太大了,包括的各类知识层峦叠嶂,有趣的观点层出不穷,厚厚一本书,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一句话是水的。看来还得是欧洲人写的东西经读,经得起一句一句嚼,反复嚼,常读还能常新;
2、文笔译笔都相当漂亮;
3、这是一个人书写的史书。说起来音乐史写作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悖论,一方面,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没有人能够成为所有时代的研究专家,所以,一个人写的音乐史在内容深度上、资料丰富上无法与由一群各时期专家合写的音乐史相比,一个人怎么干得过一个团队呢。可邪门的地方也在于此。另一方面,合写的音乐史注定无法成为经典的音乐史,因为音乐史写作中最重要的评价标准、切入视角、资料选择,合著是无法做到真正统一的。更何况,每个人的文笔参差不齐,这个问题根本无解!所以,能成为经典的音乐史著作,注定必须一个人写。
因为喜爱,所以我打算慢慢开始做一个长篇,一个《西方文明中的音乐》的读书笔记。这个笔记有可能是注、也有可能是疏,也有可能是随感,总之,我打算把它做下来。慢慢读,慢慢写。一边读,一边写。
序言里朗主要谈了他的修史观以及写作本书的意义。并不长,目测2000字左右,但写得非常精彩,很多句子经过几十年大浪淘沙都已成为音乐学领域的经典名言。我恨不得把它从头到尾抄一遍。
朗一开始就谈到了音乐的特殊性,认为尽管时代精神会反映在艺术中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不能想当然地以为,存在某种统一的时代精神,它固定不变地表现在每门艺术中,并传达给我们相同的内容和意义。相反,我们发现,我们寻找的是各类不同艺术的意义总和,它们的综合才能构成时代的艺术精神本质”。在朗之前的将近一百年,汉斯立克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他抨击的是黑格尔,自以为有一个自上而下的美学体系,就可以解释所有的音乐问题,错。音乐有着它太多特殊的美学问题。汉斯立克抨击黑格尔,是在为音乐美学辩护。而朗谈到他的修史立场,毫无疑问是在为音乐史做辩护。音乐史既不是某种美学的附庸,也不仅仅是某个大时代的附庸,音乐有它自身的发展历程,而这样的发展历程,才构成了艺术史和艺术精神的一部分。朗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今天音乐史学界的共识。
关于音乐史家该做什么,朗说,“历史学家的任务是,解析横亘在我们和艺术作品之间的各种因素”。于是,朗谈到了两种常见的音乐史研究的对立,一种认为音乐史主要是研究音乐形式,另一种则主要解释一些形式之外的周边。朗认为,“然而,在公正的评价中,两种方法必须始终保持平衡。”从这一段话中,我想起了杨燕迪老师的一些文章和句子,比如《音乐的质量判断》……很明显,杨燕迪老师的写作深受朗的影响,不仅是内容,还包括形式。
在没有任何衔接的情形下,朗突然就谈到了艺术家和时代之间的关系。“时代绝不会只产生一种风格。某个伟人支配同代人,但如果仅仅被这一伟人所束缚,我们也许会失去整个时代的重要意义。考察个别人物,追循他的发展,但如果没有更远大的目标,就会损害对艺术发展的真正理解。”接着,他举了那个著名的例子,“歌德逝世之际,瓦格纳已近二十岁;佩格莱西的喜歌剧为音乐开辟新的远景时,巴赫仍坚守复调的信念,并为复调音乐的力量作出最后的证明;贝多芬翱翔在古典交响乐大厦顶端之时,韦伯正在开创德国森林和夜景童话恐怖气氛的浪漫主义风格。贝多芬、舒伯特和韦伯同时生活在19世纪头三十年。我们为了方便起见,将贝多芬和海顿与莫扎特放在一起,把这三位个性迥然不同的艺术家称为‘维也纳乐派’。规定了贝多芬的地位,我们随后才可能称另外俩人为‘浪漫主义者’——其中一人辞世只比贝多芬晚一年,另一人甚至比贝多芬还早一年。”
艺术家和时代的问题,朗没有收手,花了很大的篇幅接着谈,基本上涉及了从远古到19世纪的各个时代。可是朗却并没有直接用文字解释他为什么要谈这个问题。如果简单理解的话,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是音乐史研究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所以朗在这里谈。但如果要解读一番,朗通过这个问题真正要谈的,是音乐史本身的复杂性和音乐史理解容易出现的误区,以及由此体现的音乐学的价值。就拿刚才这个例子来说,我们学的音乐历史告诉我们,贝多芬是古典主义者,韦伯是浪漫主义者。从风格上讲这样的划分是对的,是不错的,可是这样的划分却遮蔽了历史的事实,它把贝多芬和韦伯变成了两个时代的人。事实上韦伯比贝多芬还早死一年呢,时间关系上这两个人可完全是同一个时代!可是那怎么办呢,音乐史可以不划分时代吗?不可以。那么怎样做才能够两全呢?要想平衡地“解析横亘在我们和艺术作品之间的各种因素”谈何容易!
正因为这样的复杂性,朗谈到了很多对过去发生的音乐历史容易产生的偏见和误区,当然,确切地说,其中也包括音乐史写作的误区:“虽然可以用技术术语勾勒发展的线索,但是得到的画面却可能支离破碎。”“绝不能把这些音乐家从他们的环境中孤立出来,随后讨论他们的奏鸣曲形式或者管弦乐法”“因此,人们称中世纪音乐为原始的和欠发达的艺术”“……我们的音乐知识和趣味过分狭隘,因此如果试图理解‘巴赫之前’的音乐和其他艺术,便会陷于迷惘”。
写音乐史,难哪!面对错综复杂的人和事,既要做选择题,又要做判断题,最后才是论述题。
朗的意思大约是,在音乐史的写作中,作曲家、音乐(主要指形式)、时代三者不可偏废。偏废任何一个都会伤害我们对音乐历史的理解。如果只谈时代,就伤害了音乐;只谈音乐技术的发展,则会让我们看不清技术;如果只谈作曲家,与真实的事实又是不符的`。正确地做法是,在大时代之下看音乐,在音乐之下看作曲家。当然,这意思完全不是说时代最重要,作曲家最不重要。恰恰相反。这样一个顺序审视历史,就是为了更好的看清毋庸置疑地伟大的作曲家们。
但!前面所有说的这一切,没有音乐学家的工作,我们就根本看不清楚。我保罗·亨利·朗写这本书,就是希望让我们把这一切看得更清楚。我前面写的这句话,就是本文最后部分的中心思想。坦率地说,朗从第二部分衔接到最后部分的写作方式不是特别好,他把写作的话题从远古中世纪直接引入音乐学容易引起误会,让人看不清他前面是要谈音乐史写作还是音乐史本身。
我最喜欢结尾部分的两段话,读过不下十次了,每每读来都分外感动。“正值此时,现代音乐学到来。它希图拯救、发掘、解译和说明过去的音乐,并用现代编订版本使之为现代公众所知。过去几代人里程碑式的研究工作,由众多学者参与,体现了人类的独创和博学。我们的任务是,利用所有这些劳动的成果,以教徒一般的虔诚态度履行职责,从中得到精神财富。”“这是一部有关音乐怎样参与西方文明进程的编年史……我总是在寻找伴随史实和艺术成就所出现的泛音,力图看到每一个细节背后所有创造的心灵为了清晰表达和情感表现所作的搏斗。一个活着的人企图去接近一个时空遥远的陌生灵魂深处,他发现自己有了明确的线索,借此他重新构筑起过去时代的景象。”在这两段话里,我读到了音乐学家的神圣职责,还看到了一个伟大音乐学家的高大背影。
简单地来说,如果要我解读朗格的这篇序言,我觉得他就谈了三点,音乐史家要做的工作是什么,这份工作有多难,但这份工作又有多么的伟大。写到这里,平胸而论,我脑海居然浮现出了范冰冰那句话“你经得起多大的诋毁,就经得起多大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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