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我知道都在等待着什么,只是觉得心在受着煎熬。夏夏对我说,“别哭。”我说,“我知道,不哭。”
好像越长大越害怕分离了。教师节那天的下午,我们在操场上观看节目,瞬间所有的高二学生都站起来向后转身,夏夏眉头紧锁的说,“分班的名单到了。”顿时就觉得心凉了,整个人就垮了,再也没有心思看节目,早就知道分班是早晚的事,可是真得分班了,却惆怅了。
就像《最后一课》中那样,我们在一起学习的`最后一天。班主任在讲台上修坏掉的椅子,班长突然喊了一句“起立”,我们不约而同地喊,“老师节日快乐”。班主任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讶异之后点点头。我似乎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忧愁,那种不言一语的深沉,也许只是因为,他比我们每一个人承担的多太多。
教室里静了下来,班主任看着我们说,“今天是教师节,大家对老师最好的问候就是两点:第一,在今天提高学习效率,好好学习。第二,今天争取不要再扣班级量化分。”我和班主任唯一一次谈话是在昨天,谈到文理分科总是有些迷茫,他让我坚持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文科。
有人问我为什么哭,有人问我为什么哭,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哭,所以哭了。
今天中午妈妈来找我谈分科的事,我对她说,“如果你没有坚持让我选理我在一开始就会选择文科的,而且现在,我觉得考文比考理更有把握。”妈妈递给我午饭,她说,“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她盯着我,我赶紧低下头来,用手指划着车座,直到上面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细纹。“没有,没给我压力,只是我决定学文了。”妈,你不知道,虽然我算不上刻苦,可是为了不让您失望,我是硬逼着自己学理的,刚开学那几天,我把精力全部放在理化生上。可是我觉得,老师说的对,我是为自己学的,应该有自己的主见。
最后的几天,我们都在等着最后的判决。似乎再坚强的人都会流泪,就像一棵棵快要被风吹断的小树,留下最后的不舍和伤悲。只要班主任一声下达,我们便要分开,去那些陌生的班级,认识一群陌生的人,也许还要做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人与机器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了感情。人没有那么容易取舍,人也没有那么坚强。人若像机器一样存活,孤单寂寞也会让人变成机器。
我们从青春的年轮上走过,我们留下了什么?
有欢笑,有泪水,有友情,有师生情,还有那段历久弥新的记忆。
山东泰安岱岳区英雄山中学高二:段元超
打破传统幼教按年龄分班,没有大班、中班、小班,孩子们被混编成了6个班。在这里,年龄小的孩子用勺子把小篮子里的豆子舀到另一个篮子里,锻炼动手能力,大一点的`孩子则在拼着世界地图。之所以不按年龄分班,老师们解释说,小孩子遇到不会的事情可以向大孩子请教,而大孩子在教别人的过程中可以学会怎么帮助人。“通过这样的途径,让每个孩子都享受被人崇拜的机会。”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