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花园里种了各式各样的花。今天,我惊喜的发现在我精心培育之下的花开了,花的名字叫:指甲花。
指甲花是紫红色的,形状很像一朵美丽的牵牛花。指甲花还可以用来涂指甲,它能让指甲变成觜红色的。
我的小花园除了指甲花外,还有牵牛花。但是牵牛花死了,是因为我没有给它浇水。我的小花园里还有丹顶红,这几天我很注意给我的花儿浇水,因为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我培育出的花儿死去。它们太可怜了。
同学们,你可要好好的看护好你们花园里的花,不要像我一样粗心大意,做个“小马虎。”我以后会好好的爱护我的花儿朋友的。
我在我家的阳台上养了一盆可爱的水仙花。
水仙的叶像长长的舌头伸出来,而且是相对长出来的,绿盈盈的。水仙是在春季开花的,那花长在花杆上,花杆是中通外直。每根花杆上都能长出四朵花,那四朵花是两两相对的,次第开放。
水仙花像喇叭形,红艳艳的,底部黄里泛青,每朵花瓣有六片小扇形花瓣,里三片外三片错开,绝不重叠。花蕊分有雄和雌两性,花蕊的头是鹅黄色的,下边的颜色是淡红的。从侧面看它像一只只小靴子。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摆着,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引来了蜜蜂,真美啊!
小朋友们,我养的水仙花美不美呀?
我有一个朋友,它还是小花,小树,春风的朋友,又是大地母亲的子女。你还别说,它真的挺可爱的。
春天到了,风儿姐姐把它叫醒,它才懒洋洋的从土里钻出来,嫩绿嫩绿的,可爱极了,我和它约定的日子也来临了。它一苏醒就给大地母亲织了绿衣裳,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给衣裳做了美丽的点缀,让衣裳更美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还有我调皮鬼弟弟一起去和它玩耍。在那儿下下棋,打打滚,放放风筝,多么的惬意啊。玩累了,跑累了,倒头就睡,不用枕头,被褥,也一样能安然入睡,因为有它给我当枕头,有春风给我当被褥,暖洋洋的,真舒服,我和它约定,我明天还来。
夏天一到,就很少有人遵守约定,不过,我依旧每天去陪它,只不过,我把时间改为晚上了。吃过晚饭,我全家都会去和它一起数星星,看月亮,月亮的阴晴圆缺各具风采,星星也眨着眼睛。时而,它也会开心得手舞足蹈,还有虫鸣交响乐给它伴奏。夜深了,我不得不挥手向它告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和它约定,我明天还来。
秋天踩着鼓点来了,在庆祝丰收的喜悦的同时,我要把它送走了。我想,它也玩累了吧,要休息了吧,它盖上了金色的被褥。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天也悄悄的来临了,调皮的雪花给它换上了雪白的被褥,让它能温暖,舒服的睡个好觉,我又和它约定,我们明年春天再见,预祝它做个好梦。
我们家的门口有一盆非常漂亮的仙人球,我家门口的植物。
仙人球长的很弱小,虽然仙人球长的很弱小,但是上面的刺可不是那么的好欺负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家的仙人球还不大,我用手碰了它一下,刚碰上去,我就被上面的刺扎得哇哇大叫,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妈妈赶忙帮我拔去手上很绒小的刺,仙人球看上去很小,但是自我保护力真是太厉害。
后来,我蹲下来仔细一看,哦!原来仙人球像手掌的球面上长满了很多像绒毛一样的小刺。除此,仙人球的生命力非常的强。记得那年夏天,天气非常炎热,我和爸爸妈妈去旅行了七天,我还以为他们都会干掉,可是回来的时候,它却依然活着,它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仙人球还可以治病,有一次,我生病了,我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爸爸走到仙人球那里,拿起刀向仙人球砍去,我闭上了眼睛,因为我知道,有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我爸爸把刺拔掉,把皮剥去,把里面的肉给我吃,没想到过了几天,我的病真好了,仙人球为我做出了贡献。我喜欢仙人球,我喜欢它那勇敢的精神,我更加喜欢它那好吃的肉。
很多人谈教育,褒贬不一、众说纷纭,但我始终觉得对于教育我们的言论说的再好听,也只是过耳的春风,留下点短暂的温暖便也就过去了,而教育的功是否落到实处更值得思考。这篇文章我想说的不是教育,却也是教育,说的是教育中的人。
我觉得有一个观点应该没有人会反对,先有了人,才有了教育。教育这个现在看起来很大,很空,很让人费神的词一定是人想出来的。人想出来的词当然得为人所用,为人服务。现在的境况便不同,不理想,人不在教育中,教育不在人群中。什么在教育中呢?钱也。利也。这是个不健康的教育,是个违背了最初定义的教育,是个让人的身份降低不如钱的教育。不觉中,我又对教育骂骂咧咧了,真是不该。我说的并不是全部,只是群马中的个例罢了。
还是回归到正题上来,教育的根是人。换句话说人是教育的宗。有宗才有源,有人才有教育。那么教育该怎么样为人服务呢?似乎这才是我们该关心和追究的问题。
从孺子开始,教育便是一项神圣的工作,或者不应该定义为工作,对部分人来说是工作,对有些人来说是职业,对少数人来说使命。工作的原始追求还是钱,职业的话我理解为有责任的拿钱,要说使命,我觉的我会为这类人不吝啬赞扬。孩子的教育是一个人一生中学习最重要的阶段。孩童时期,正是一个人性格脾性、道德观念、认知方法、学习习惯和思维创新发展的关键时刻,也是唯一的无法回头的时刻。所以我觉得对于孩童时期的教育问题应该是教育界最重要的问题,最值得花时间和精力去完善,去探索的话题。有句话大概是这样说的,教育就像是卖药,要卖好药,卖良心药。当然家长在选择的时候也不能闭着眼睛,是猫就能抓老鼠。有卖好药,良心药的,也得要有会买的。不要被罪恶的药贩领上一条一生的不归路,那样的结局不是之后的教育能够挽回的。所以我要说最初的教育是重中之重。
不同的时段要有不同的教育手段,教育方法,人不是机器,不可能一成不变,人在变,根在变,教育当然也得不停地变。有时候我会有种强烈的感觉,讲台上老师教的意气风发,眉飞色舞,而讲台下却是死气沉沉,像是中了毒,患了瘟疫。确实是患了瘟疫,教育的瘟疫。如果台上的老师都不知所云,台下的学生又怎么能从老师的只言片语当中捕获一点知识或是能学点做人的道理。如果真的像我之上所说,那教育真的悲剧了。实施教育行为的人,机构真的悲剧了。如果单从这方面来讲,我认为作为实施教育的人或是机构,对于自身的能力的要求,自身品格的要求,必须更上一条杠。这条杠,有固定的标准,又有变化的标准,身为教育传播者,这样的杠,是不能忽视,不能轻视的。杠之上是一群人有希望的未来,杠之下是很多人难摆脱的恶命。这条杠牵扯的是一代人的命运。教育中的人,传播者,责任之大,不容忽视。
我们常说的教育,很多人的理解都是课堂上,老师的谆谆教诲,手把手的教学。其实这种看法是很局限的。教育是学校的事,却不都是学校的事。学校的教育知识教育过程中的一部分。除了学校教育,还有家庭教育、社会教育等等。教育的本身不应该仅仅局限在学校那个方圆之地,更大的舞台是社会这个大舞台。教育在社会中的力量可能会更巨大,因为社会中的教育才是最亲近人的教育,越接近,越接人气。又回归一开始的那句话,教育的根是人。而人最大的聚集地不是学校,而是社会,是家庭。所以教育的最终归属理应是社会,是家庭。虽然说现在我们的`教育的主体还是学校。学校成了我们接受知识,学习做人的貌似唯一的地方。学校担起教育的重任本事,无可厚非值得称颂,值得夸赞,但如果将教育困于学校,那我可就不能苟同了。我们的教育理念发生了畸变,学校成了唯一寄托,社会、家庭成了阻力,这样的观念便是舍本重末了,这样的教育能给我们什么?这真是一个好问题。答案深究还很多,这里便不再多究。不如说说社会给了我们什么,家庭给了我们什么。
在社会这个大家庭里,我们需要面对的可能远远多于在课堂上遇见的问题。课堂上遇见的是一板一眼的问题题目。社会上,我们遇见的是形形色色,真假难分的实践问题。这样的两种问题的含金量也没法比较。你总不能在课堂上学会实际生活的,我们况且不说未来有多大的成就,但最基本的生活技能,是生活给你的,而不可能是课堂。社会上的教育是一种生存的教育,其意义不说自明。但在个人的小家庭里的教育又能给我们什么呢?我觉得小家庭的教育给我们最重要,最宝贵的就是为人处世,道德脾性的培养。家庭是人生的第一所学校,教给我们的是我们一生都受用不尽的做人的品质。教育的根是人,而品德是人的根。这样说来,家庭教育更是教育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教育,教的是书,育的是人,教书育人的最终目的无疑是成人。成人的道路是漫长的,是必须以人为本的,这便是我一直想说的。孺子也好,成人也罢,教育的实施得有杠有根。
教育的根,人的根,教育给人根,根正苗红才是教育之大成!
我们学校的紫园上满是紫藤,它在紫园上面占了不少地方。
紫藤刚长出来的叶是嫩红嫩红的,过了几天叶子长大,就会变成绿的了。紫藤的嫩叶,不大引人注目,引人注目的而是那长大了的八掌叶。那些叶子是那么的鲜嫩,一看就让人爱不释手。叶尖一顺儿朝东,在紫园上铺的那么匀称,没有重重叠叠的,也没有留空隙。一阵风吹来,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那叶子真好看。
以前,我只知道这种植物叫紫藤,但不知道它是怎么爬的。今年,我注意了,原来紫藤是有根的。紫园里的紫藤有两个根,每个根都是灰色的,根弯弯曲曲,像两根大大的麻花,真好看。
紫藤随着时间的发展,越长越高,越长越粗壮。它的根宽约11厘米,它长的非常结实,如果你不用点力气,就休想摇动这两根紫藤的根。
这就是我们紫园里的紫藤,也是我们学校最出名的植物。
内心总有一番景致,漾漾触目。春眼迷蒙,碧草侵堤,莺燕飞歌,杨柳写闲,流溪枕桥,醉了花语,染了篱笆秋千。
推窗,黛眉远山,风剪江水,暖光拂出金线,绣出微波翠野。落坐在天的近旁,有雨听雨,有霞观霞,有风约风,蓝天为席,白云为被,纵身一跃,风雨兼程。
芳草花树,灿若天星,在春风的呵护下纷纷扬扬,盛况空前。欲问是谁捧出了粉面桃花,是谁拱出了离离原上草,又是谁在幕后弹拔着四季轮回的琴弦?
是土地,它娴熟安静却又无时无刻睁着双眸观察着世间万物,毕其一生的精力把一个个本无活力的种子从娘胎里孕育出勃勃生机。每逢春天,我的心底都会萌发出对土地强烈的热爱之情,想要大把大把的土地,栽种那些即将从历史的车轮中凋零的生命。
这个春日,头顶融阳,一手持空盆,一手执铁铲,一心一意要出门寻找泥土,栽种生命。跳着童年的步伐,走在一去不复返的理丝路上,忆起儿时的曲塘绿岸,真想某日能与它们再度会面,那时我定会赤着双脚不顾一切与河里油油的水草和时不时腾空而起的鱼群倾心长谈,以慰我多年的思念之苦。
儿时的碧空柳岸一直植根于我记忆的深处,霸占着往后青草萋萋的成长岁月。春来的时候,像抽了嫩芽的水温并不太冷,那时的我最喜欢卷起裤腿在河边摸鱼捉虾,几次被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撞见,说我不好好温习功课成天只顾与鱼虾混玩,于是他把我狠狠地批评了一番,还让我在教师办公室面壁罚站。我当时想,罚就罚吧,再怎么罚也改不了我与杨柳岸晓风弯月的天生的情谊。
夏天,接天连碧的河塘与西湖一样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旖旎风光。柳荫下老叟捋须垂钓,姑娘泛舟采莲,欢歌笑语落满河塘,惊来青蛙鼓腮相和。我习惯把双脚放于水中,听清风缠芬,小手自不得闲空,随手扯一把青草向水中抛去,央鱼儿快跑,别钻老叟背篓。鱼儿偏不会我意,大摇大摆戏耍鱼饵,吞吞吐吐与老叟斗智斗勇。黄昏时分老叟收竿担篓,整罢衣襟,顾盼鱼篓,小鱼信手挑出,奋力扔入河中,留得肥硕健壮的大鱼满载而归。夕阳陪暮色低语,目送采莲姑娘装一船莲香踏浪而去。
如今我能看到的除了高楼还是高楼,一望无际的田野毫无设防被政府收为国有沦为参天的建筑。大大小小的河塘全被填平,成为各派房地产开发商争相角逐的黄金地带。原有我玩过的池塘所在处现是五千多套洋楼仰天长笑,三千四百多套的高级别墅如深闺的姑娘找不到情郎暗自神伤。所有这一切的变化早已篡改了昔日的旧迹,一副副现代化的新潮面孔蔚然成风。据权威人士统计目前真正入居高楼的不到六十户人家,空房成为炒房一族稳操胜券的筹码,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把眼睛睁得老大,想搜索一处有泥土的宅弟,一路走来,道路边,深楼宅院不是青一色的大理石、水磨石就是水泥铺成的地面。哪里有我想要的泥土?我望着高楼发愁,找不到一点泥土碎渣,狼狈异常,四处打探,方圆二里全是厂房、商品房基地,无人告诉我,哪里有泥土可挖。
童年的乐土就这样凭空消失殆尽,消失的不仅是河塘绿岸还有稻田、麦田、菜园、果园、森林等等我血脉中根深蒂固的情根。没有那些沃土原野我与他人所发生的一切情感丝线好像也无处生根。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而这一天的到来着实让我措手不及。我不知谁能明白我无处可诉的苦。只能眼含热泪默默地自问,我的泥土去了哪里?
触不到它的气息,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于是我只好卑躬屈膝试图从马路边刮一点扬尘,不知地面是不是被清洁工扫得过于干净,还是地面本来就无细土存在的空间。在硬实坚固的地面上铲来铲去,强迫自己“掠夺”一点泥土,可是花费半天的力气只铲得一丝丝薄薄如翼的尘埃,然后我把整个巴掌贴到地面,使劲地摸,拼命地用手指去沾,除了把手指擦破流出了血迹,全身上下擦得像叫化子模样之外,收拢不到名为土的物质,泪水在眼眶中乱涌不受摆布,只得掩面作罢。
立在路边,望着过往的行人,企图天降大雨,或许远道而来的异乡客能从别处沾些泥土过来。这想法有些可笑,尴尬与落魄成为对***的强力讽刺。
可是难不成我去买个金钢钻,用它掘地三尺,把泥土搬运出来。可是我不愿意去做城市的破坏者。这年头毁人容易,毁地万万不行;赚钱容易。找泥土难于登天。
继续前行,找我的泥土去吧!想栽种生命的***指派我得立即出发,去更远的地方。突然想起初中的同学红莉,她家居在丰山,离城区有三十多里路,那儿绝对还有大片的土地。更别说区区一盆泥土,因为初一时我去过她的家乡。
那一年我十一岁,她时常跟我描绘她家乡的美景,说得亲自带我去她家一趟,不然我白来尘世一遭。她无不骄傲地说,丰山上每年的杜鹃开得发疯,红遍了半边天,每户村民至少都有十亩地的果园,春天桃花满枝,夏天葡萄如珍珠璀璨,秋天山上蘑菇无处撒野,冬天结冰的小河可以站人。我被她鼓噪得脚像长了翅膀,不待她请我去。我便自告奋勇说我要去看看。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放学后,我随着她去了我梦寐以求的乡村。那时没有公汽,交通不便,走的全是弯弯曲曲的小径。有些地方还要淌水过桥,山路三十六弯,还未走完五里路,我已累得不行,躺在草地上打起了盹。红莉说像你这样走下去,恐怕晚上十点钟也到不了家。她急得团团转说我背你吧。
她背我一段再放下我,走一段她说一个笑话或讲一则故事逗我乐,想尽办法让我忘记行程的真实距离。累得她气喘吁吁,我感觉到她身上的汗冒着热气朝我脸上扑来。她的脸在黄昏的'暮色中显得分外秀丽。苏轼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她是胸存山水性自灵。三十多里的路程,我起码在田埂、草堤、菜苗地上躺了五次,我是真真切切嗅到了泥土馥郁的芬芳,听到了它均匀的呼吸声和感觉到了它安暖的体温。这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受,十年过去,依然幸存我身。
出行的车出市外十里了,我还是没看到哪里有一处泥土。原有苍翠的田野再一次逃离我干渴的视野,稻田看不到,油菜地看不到,果园也没看到。我渐渐由紧张变得惶恐起来,我真害怕我的担心成为不可争辩的事实。难道我理想中的田园也全部变成了钢筋水泥地吗?
果不然,车驶出三十里外的郊区,我也没看到真正面目可亲的田园。我的***快要破了,疼痛再一次劝慰我接爱现实,这里没有泥土,因为泥土不值钱!可天性里固有的倔强让我没敢停下脚步。我从车里出来,独自步行,没走多远,果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处高地。那里有两棵孤独的松树,矮小瘦弱,相距甚远。其中近旁的一棵顶部筑有鸟巢,这巢如灵丹妙药令我绝处逢生,就像是冥冥之中上天传下的一道谕旨让我体会了生命的顽强,心被深深感动。
这巢,外形丑陋不堪,三角形。稀稀松松叠了三层长短不一的枯枝,仿佛风一吹就可灰飞烟灭。为什么天下竟有这样弱不禁风的巢?我停在树底下,抬头看了又看。站了半小时没发现一只鸟雀飞过。陡然眼前跌下一截枯枝,差得砸中我头,这一惊非同小可,让我终于明白,原来鸟与我一样到处找不到可以糊巢的泥土,找不到可以垒巢的枝条,它的唾液吐完了,它的眼泪流光了,大地不给它泥土,它怎能筑出美丽而结实的住所?田野没有了,青草没有了,麦浪没有了,树林没有了,谁给它栖歇之处,谁给它清凉之饮,谁给它的孤独无助择一处容身之欢?!
我身处的左前方,是一幢大型的医院,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它侵占了我同学的桃花源,置换了我空间的美感。最后的一点希望再一次被打击,此时心像被被抽空一样,痛楚如狂涛掀起了巨浪。我强制地安慰着自己,不如学长风,把这一切抛掷脑后,让想象练习生长的魔力。反正这世间没有一片土地是我的,而泥土也只是一个传说。还是以想象供养我热爱的泥土和生命吧。是不是只能这样解释我不容置信的事实呢?
我落下了平生最难落下的一泡泪,泪飞舞着酸楚,白色威风凛凛的医院在我的眼前不断晃动,恍惚之中我看到一壮士把我强行按到手术台前,强硬而冷漠地警告:“你驯服吧,不要再找什么泥土,不然,我抽了你的筋,扒下你的皮,剔除你的内身皮囊,让你做不了人……”
这声音如同妖魔鬼怪从阴间发出,让我周身寒冷。天已墨黑,我该返程。
跑了一天,我没弄到一把泥土,身心俱疲。这种劳累不是身体上的疲乏,而是精神希望残遭颓败,经济繁荣的扩张把精神的需求打得支离破碎。我带着似乎被鬼怪砍断的残破身心,欲哭无泪。莫非我就是那个巢的化身?
晚上我梦见神赏赐我一把泥土,他说:“拿去吧,孩子,随心而种,别辜负了春心。”我捧着泥土立马跪下,把它紧紧护在胸口,土即是神。天地之大,我求神许我一双绿色的手指我要栽种绿荫;江河之阔,我求神许一滴春意让它奔赴久已干涸的灵魂。“脚多沾些泥土,心常念百姓。”想来泥土原本就与老百姓不可分割,同样与我密不可分。
然而我该把这把泥土放在哪里?举目四顾,我怕。我怕,房产开发商把它抛弃于钢筋水泥之中让它窒息而亡。我怕,城市建设者把它用来填充溪流河泊扩大城市的实用面积;我怕,沙漠的风把它吹得不余丝毫。起先捧起泥土的欣喜若狂瞬间化为漫天的伤悲。
我告诉自己得找一处无污染的大海,把它作为种子种到海的胸怀里,让它无惊无扰,痛痛快快安心在里面自由地开花结果,不管它长成什么样子,至少它可以自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而不被流放、霸占、污染。
如果这把泥土再无法获得生命的允准,我愿此刻化为泥土,还天地一抹绿意。
春天到了,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一朵朵美丽的鲜花,一只只机灵的鸟儿,都在为美丽的春姑娘增添一分分春机。 我们校园有一个小小的植物园,那里的各类花草也在绽放出自己的美丽,就像同学们一样释放出自己学习的精力。 植物园的门前有一棵大榕树,好像一位老爷爷在向你招手,还亲切地问候:“这是我的花园,你们快来看看吧!一旁还有一棵叶子已经掉光的大树,虽然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棵大树和这棵榕树是好朋友。我这样猜测:曾经是大树帮助这位“孤独的老人”找回了信心,最后这位老人培养出了植物园。
走进植物园,第一眼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鲜花和小草;几棵盆栽悄悄长出了新芽,同学们也要像那翠绿的嫩芽破枝而出,不断的在知识的海洋吸取营养;接着就是杜鹃花、桃花和等等不知名的花面对着你微笑;还有就是那葱郁的梨树,那梨树开出的梨花有一股淡雅的清香,真是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这美丽的植物园还将伴着我三年的成长,我会好好珍惜这段美好的记忆,植物园也将伴着我的成长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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