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穷尽一生,朋友广而远,知己少而近。
自己是把剑,知己是剑鞘,利剑出鞘,锋芒毕露之时,剑鞘则系在腰间默默守候。一把剑经过一番打打******,江湖缠扯过后,必会五骨通乏,六筋俱困,疲惫充斥于脏腑之间,这个时候,就需要躺在剑鞘里好好休养了。
剑鞘是一把剑最坚实的维修基地,提供最可靠地后勤保障,每当宝剑元气大伤之时,务必要返厂疗伤,作为知己的剑鞘,定是倾其所有,哪怕是砸了老锅,卖了陈铁,也要肝胆相照,以最大功率输出自己的真气,只为保住这把剑。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
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若缺了另一半,就是个死人了,并且还死无全尸,若是挣扎着不死,无异于变异僵尸,理性失效,良心残废,吞噬人血,不带怜悯,岂不更可怕?
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不就成了一头怪物了吗?那不就要天天被奥特曼追***吗?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
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
而知己,就是在我们直线飙升时给我们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我们堕落腐朽时给我们添加柴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给我们解冻,帮我们去潮,重新启动。
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
若仅有单方面的输出,另一方却浑然不知,只能说明,一方作践自己,另一方没心没肺。一个不会珍惜自己,另一个不会珍惜别人,作为知己的这两半,都没有得到精心照顾,土壤干裂,缺水少肥,杂草丛生,怎么指望这两半茁壮成长呢,将来不是畸形就是异形,怎么能做知己呢?
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
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妈妈带着我去了八十天环游世界主题乐园。
乐园人山人海,一进入大门就看见一张张色彩鲜艳的大脸谱,非常惹人喜爱。走道两旁站立了许多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兵马俑。乐园里的游乐项目可真多!巴西漂流、旋转小蜜蜂、海盗船、碰碰车、激流勇进等等。这里还能欣赏到世界各国的美丽建筑,有新加坡的鱼尾狮、古埃及的金字塔、狮身人面像、古罗马的角斗场……
一开始我们先玩了巴西漂流。我和妈妈坐上一条小圆船,小圆船像一个摇篮360度的旋转。路途中有三个大浪向我们打来。幸运的是,浪头溅起的水花都落在对座的几个人身上。我们在波浪中摇来晃去,晃得晕晕忽忽的,就回到了终点。接着我们就尝试了更加刺激的'水上项目----激流勇进。 我和妈妈穿上雨衣登上了船,船慢慢地往上爬,越爬越高。船爬到最高处时,突然一下子往下冲,吓得我闭着眼睛张开嘴巴直叫!还没等我们缓过神来,小船又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无数水珠从天上泼落下来,把我们淋得变成了“落汤鸡”。在“飞跃大本钟”,我们的座位被固定在了一个柱子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吓得我们的心都快掉出来了。最后我们还在圣托里尼海滨浴场进行了激烈地冲浪。浴场里,我们在被阳光的照射地闪闪发光的水里玩耍。谁知道过了几分钟,忽然有大浪来袭了,我尖叫着:“浪来了!浪来了!”大浪一下子把我打到了浅水区。嘴里还呛进了几口水,不过我觉得真是太刺激了。
现在我们的科学技术真是太奇妙了,能建造出这么多好玩的建筑。但是它们是怎么建造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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