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才明白
也许,不曾想过在这烟雨迷蒙之际走过如画江南,也不知脚步怎样踏上曾在梦中多次幻想的石板桥,怎样看乌篷船消失在缠绵溪流的尽头。江南梦的追念似乎只在这如雨的季节里描绘那份憧憬。亲身走进这江南的画卷,却已被它的美丽、真纯与自然所折服。
走过青石小巷,街边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却不令人厌倦,他们似乎已经融进了这里,少了一样,便觉得少了些韵味。古老的油纸伞安静的躺在地上,伞面上的山水画清丽淡雅,偶尔看见几位身着古装的女子,撑着伞路过,她们就好像是从古典画里走出来的人,不染一丝尘埃,那种气质,约是江南女子所特有的吧。
走过长桥短亭,一切似乎都静了下来。闭上眼,任轻风拂面,细雨沾裳,停步折花,享受水乡风情。隐约的,从远处传来一阵琵琶的乐声。悠扬的乐曲如行云流水一般明澈、欢快,隐约流动出一种莫名的伤感,恍惚看见一对才子佳人站在亭中,叙说着相思之苦。倏尔,琵琶别调声声转为凄婉,仿佛倾诉心中的无限惆怅,句句催泪。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窃窃如私语。仿佛重温琵琶女的惆怅悲叹。直到曲终,琵琶语音却未尽。曾经相约的地老天荒,如今只有她等待几番,却是绵绵飞絮亦白头。终是曲终人散尽。
走过茂竹修林,远处的山水被浓雾渲染开来,晕开一片,空灵飘渺,仿若雾中寻花,叫人看不真切。略施朝露的一草一木也在雨露的冲刷下,显得越发迷蒙,像极了一副水墨画。梦雨露微凉,晨雾吹醒花棠,风掠过,微凉。此情此景,那个故事便又浮上心头。似又忆起当年,花随人舞,人醉花舞风中。十载韶华须臾过,独立宛城亦萧索,那年樱花何处落,风雪白头怎堪说。即使有着美好的过去,此生,他们还 是错过。
走过杨柳炊烟,伴着黄莺的鸣叫打开了一卷浓郁的墨色,隔着远处是流不断的河流,轻轻的在夕阳的依恋中化作朦胧烟尘。当炊烟升起,宛若天降的'仙气,只在那一线之间,便涵盖了千里之外。轻哼一曲恋歌,鸳鸯入藕,荷香绕水,周围,白墙黑瓦,青石成路木成堂,雕花成门窗,停靠在岸边的乌篷船上,亮起了星星点点的渔火,摇曳着明灭的思绪。
走过江南,感受它诗的空灵,画的明净,歌的淡雅,词的静美;走过江南,体味她的千年文化,体味她的纯真自然。真正走过江南,才明白白居易为何会发出“能不忆江南”的感叹;才明白江南梦的依恋。江南的灵韵,只有走过,才明白。
它被科技罩在湖下,是生存的机会,却也是生命的魔网。
一个母亲在哄她的孩子入眠。孩子说:“妈妈,给我讲个故事吧。”
母亲犹豫了一下,笑着说:“好吧,我给你讲讲以前的世界。”
“以前?”孩子眼神中透露出不解,以及兴致油然而生。
“是的,以前,”母亲感触良多,“那繁华的以前……”
一个神秘的,流传了千年的故事,在这个母亲的口中清晰而又模糊地,重现。
一千,也许是一万年前,有一个繁华的文明,奢侈的世界。它出现在茫茫宇宙中一颗蔚蓝色的星球――地球上。我们的祖先,就在这个世界上生息,繁衍着。
那是个美丽的世界,富饶的土地,茂密的山林,翠绿的树木,清澈的水在流淌,芳香的花在摇曳……最美的是那蓝天,鸟儿飞过,唱着美丽的歌曲;风,能抚去人们一切的疲惫;还有那朵朵白云,悠悠地飘,带来远方的讯息,也捎走当地的魅力。
“好美的世界呀!”孩子赞叹道,“妈妈,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对不起,孩子,不能,因为它已不再存在。”母亲说,“甚至连我也没到过那里,这只是神秘的传说,却又真实。我们湖底的人一代一代的将这个故事流传下来,也将继续流传下去……”
母亲的眼角闪着泪花。孩子不懂为什么,没听过这个故事的人也不能。
那的确是个美丽的世界,谁都这么想,可除了生存在那个世界的人类。他们不懂欣赏美,他们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迷失了方向。他们只会互相利用,人与人如此,与自然也如此。
这么丰富的资源,为什么不利用呢?谁都觉得这空摆着的美是一种浪费,所以,他们竟然向自然进军。谁注意到那棵棵大树慢慢倒下,谁注意到昔日那茂密的山林已渐次秃顶,谁注意到土地渐渐贫瘠、甚至已成荒漠,还有那漆黑的天与云,臭气扑鼻的风与水……可悲的是,谁都注意到,然而谁都视而不见。他们认为人定胜天,认为科技发展了便能挽回一切。
这个世界的毁灭就是这样开始的。当人们发现地球上的空气已不适合人呼吸,水已不能饮用,后来连食物都做不出时,方才恨晚。昔日繁华的大都市变得萧条,尸横遍野,到处都是得病、中毒、饥饿而死的人。真是“千‘城’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谁有办法?于是那些破坏环境的罪魁祸首设想移民外星球,可这毕竟是个耗资大的项目,无法保证能将所有地球人全部运走。于是那些始作俑者反而最先逃之夭夭,最后吃亏的是普通老百姓们。
“他们真可恶!”孩子叫起来,“太不公平了。”
母亲却释然:“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他们会破坏一个星球,但早晚会糟蹋另一个星球。可怜的是茫茫宇宙,有几处地方能让他们糟蹋?”
一下子十分寂静,母子都各有所思。是的,破坏生态实在太残忍了。最后还是孩子打破沉默:“那些老百姓怎么了?接着讲吧!”
母亲点点头。
那些“有知识懂科学”的始作俑者逃光了,剩下的人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他们也想尽办法。他们想到恐龙灭绝,尼斯湖况且可能有水怪――恐龙生存――如果真有水怪的话……
他们想到了他们也能在湖底避难,然后想到了千岛湖。
于是他们从以前建的水下游览管道进入千岛湖底。令人欣喜,湖水很深,没有被污染,还是很干净。于是人们建设起湖下世界,这并不困难,因为在这人工湖下,本来就有很多千年古镇。
“这些人就是你我的祖先。”母亲最后说。
又是沉默。孩子不知道的,是他的祖先竟有这么一段不凡的经历,他不知道的,是他原本可以看明媚的日光,听小鸟歌唱。
母子俩都哭了。
于是这个故事就这样又一辈一辈地传下去,永记在心。他们不再会忘却自然的报复,也许中会有一天,他们会重新将社会建立得井井有条,也许,他们会幸福地生活下去……
而我们作为他们的祖先,能不能让自己幸福,让自然幸福?
也是让他们幸福。
时光在路上。
它舞着矫健的步伐款款走来,我还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倔强,极度不愿地被它牵着。就这样,我走过了17个春秋。
而蓦然回首间,在那灯火阑珊的地方,是停歇在我步履中的,一个个至纯至美的故事。
那是一段泪水淋湿脚步的季节,任凭时光在面前汹涌流淌逆流成河,重忆起那些曾让自己失去重心步履踉跄的人们,以及同他们一起暗地生长的欣喜与沮丧,再看着那些朝夕相处三年的朋友,背影逐渐消失在泪眼朦胧的视线中,欢笑声却依然在耳边回环萦绕,而我身边呢?只有那欢笑留下的空白和残留手心的一丝温存……饭桌上,你烧的菜很丰盛,两素一荤一汤,一直以来,你就是一个很好的“厨师”,菜的味道当然不容置疑,但让我困惑的是平常的一菜一汤怎么变成三菜一汤?你说中考快到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营养得跟上。我也没有多说一句,只是尽量将嘴塞得满满的。
匆忙中,我伸出手,却只能抓住几张模糊的笑脸,这时我终于明白,相伴并不能用永恒来修饰,只是一个转身便感到一切温暖美好抽丝剥茧般从身边消失,剩下了一个空洞和麻木的躯壳,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弹指之间,孤独在便内心便疯狂的滋长起来,而即使我内心知道,人类穷尽智慧也无法定义出永恒,可面对这种“不可回避”的事情逐渐走向“不堪回首”的结局,我仍是无法释怀。
曾经的我们,一起嬉戏,一起学习,那段青春岁月,那段疯狂人生,与最后分离的结局实在找不到契合点,可这才是时光的必经之路,它用脚印踩出了一条名为“现实”的路,曾经,一切都只能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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