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给我们上语文课,她读课文很有感情,我们读得不对的地方她会指出来纠正,让我们养成良好的习惯。顾老师还要做很班主任的工作,我们不听话的时候她会生气,会惩罚,为了让我们改正错误。
从一年级开始,顾老师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我们已经从无知小儿长大成为懂事的三年级学生;从不会写字成长为现在的“大王”、“阅读大王”,这些都是顾老师付出的'心血啊!
前几天,我们突然听说顾老师不再教我们了,我们感到非常不解:顾老师为什么不教我们了?难道她不要我们了吗?后来我们知道顾老师是去英国留学,提高自己,我们的不解就变成了不舍。在顾老师离开学校的那一天,我们涌进顾老师的办公室,跟她告别。顾老师看着我们:“我走了你们会不会记得我?”我们说:“会记得的!会记得的!”
怎么会忘记呢?顾老师是我们的启蒙老师呀!我们祝顾老师在异国他乡学习顺利,早点回来再当我们的班主任。
不粉饰世界的善良,也不承诺努力之后定会有收获,但是相信上帝创造每个人都有原因,你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原因,不辜负这场生命。
很多我们以为是最坏的日子,回头来看也许反而是最好的日子。只是坏日子里面的苦难消磨了很多可贵的温柔,轻松的好日子来临时,我们却没有多余的勇气了。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不听劝的,你以为我在遭受冷遇的时候,没有劝过自己吗?
青春就是这样吧,谨慎珍惜还是放肆恣意都一样,反正不管怎么度过,最终都会遗憾地明白,这段好时光,到底还是浪费了。
喜欢一个人是克制不住想要跟他亲近,跟他说话,了解他的一切。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想。所以那种感觉,那种朝着一个方向疯狂奔跑的感觉,真好。
因为偶然在爱奇艺上看到这部戏是根据八月长安的小说改编的,所以就去翻原著了,花了差不多一个下午的时间,跌跌荡荡、起起伏伏,我只想说,我羡慕那些人的青春。虽然说我现在才在初段。
我喜欢这本书中的耿耿和余淮。一个是中考撞大运考进省重点的普中女孩,一个是中考失利没分进重点班的优秀少年。差别如此大的他们,最初形同陌路的他们,因为一张分班红榜,因为名字的巧合,做了整整三年的同桌,辛苦却欢乐的三年。从形同陌路到欢喜冤家,经历了许多的点点滴滴。
耿耿和多数普通的女孩一样,成绩不够优秀,却一般还说得过去。长相一般,家境一般。她与前几部主角不一样,她的身上没有那么多耀眼的光环,她的身上折射了我们太多的影子,她更真实,似乎触手可及,好像就是我们的另一个自己。她很幸运,她碰到了余淮;她也很幸运,在高考发挥超常,考取了理想的大学。但我们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像她一样幸运,幸运地考进省重点,幸运地考上好大学,还幸运地碰到余淮。我们只有靠自己,不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奇迹,你要知道,奇迹只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是的,我们是和曾经的耿耿一样的人,但也请记住我们不是耿耿,我们没有她的好运,不要做着白日梦凭空想着一切。我们要做的是将自己逼到更优秀,更强大,像周周,像洛枳,以后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以后才会有资本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之前的我们不是最好的我们,现在的我们才是最好的我们。不要浪费大好时光,向梦想进发,即使没有余淮我们照样是耿耿!
前几日心血来潮买了一套《最好的我们》同款校服,今天穿着招摇过市了一天,骑车经过教学楼看门大爷身边时,大爷脑袋跟着转了180度。
我很少看网剧,却一本正经追起了《最好的我们》,只因这部剧能让我想起我的初中生活(高中实在太乏味枯燥了,可以直接跳过)我曾说过,我张扬的青春只属于初中那三年,那时的我们就像还没装进容器的水,随心所欲肆意流淌着。我记得那时的天蓝的透彻入骨,蓝的沉默深远,阳光像玻璃片一样一片片扎下来,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水晶。
我们班是住宿班,也是年级的最后一个班,和其他几个住宿班一样,没有规矩,没有方圆,偶尔打架斗殴,时常寻衅滋事,早恋就像开玩笑,逃课就是撒泡尿。
刚满13岁的我就被父母送去寄宿。开学第一天,我还像个刚踏出家门的小孩,抱着玩具狗狗一个人站在走廊上,眼底藏着胆怯和不安,四面高高的教学楼围成一个"口"字,像一处充满未知的深井,不知涌出的是清冽的井水,还是浑浊的泥浆。
但很快我就到家长不在身边的好处,跟撤了缰绳的小马驹似的,一开始有点发懵,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立马就撒开四蹄尽情体会"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了。刚开学半个月,我就因把学生卡甩在教导主任身上被请到校长办公室喝茶,但当我即将被划入问题学生的时候,我又不可思议地在第一次月考中考了年级第一,这两件毫不相***事碰撞在一起,不仅让我在同学中树立了威信,莫名其妙当上了班长,也让班主任对我的咬牙切齿迅速变成了绵延三年的纵容溺爱。
初二是最疯狂的一年。除了数学老师和班主任的晚自习,语物化的晚自习夸张到一小半的位置都是空着的,自行车库的蓝色顶棚是逃出学校的康庄大道,大家心知肚明,谁也无需说破。我不喜欢网吧的烟雾腾腾,在虚拟世界里也没有寄托,如果不想上晚自习,只会去操场打篮球。星空下的篮球场坦荡而不自知,球架在夜色中比白天高大许多,沉默地看着满球场乱跑的我,不微笑,也不责备。球砸在地面上反弹出一串串沉闷的声响,就像在湖底寂寞潜行的鱼,摆摆尾巴,吐出大大小小的泡泡。
我还喜欢趴在升旗台上写诗,面朝植着人工草坪的大足球场,想象是海子诗中那片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风把同一片孤零零的空旷吹过来又吹过去。我用的是黄页的保护视力的练习簿,这种本子开学会发很多,总有剩下的。那时也不知道那时候哪那么多情绪,总是满满的写,满满的写,写完就往书包里胡乱一塞,发泄了事。
和朋友一起更是欢乐和麻烦共存。记得有一次和几个哥们爬上学校天台玩,天台在最高那幢教学楼的顶上,是学校的禁地,通道处总是挂着一把锈迹斑驳的铁锁,那次也不知道是保安忘了锁,还是我们撬了锁,顺利登上这块一览众人小的宝地,跟领导视察似的在上面迈着四方步闲逛,居高临下地和教室门口趴着聊天的学生挥手打招呼。正得意时,招来了值班老师,他抬头一瞧,吓得大喝一声,朝我们这个方向冲来,我们相互使了个眼色,极有默契地分路逃跑,顺利逃脱。后来我说,等我毕业后一定要拿着吉他在天台上唱歌,那时就算校长来抓我也不怕。
所以,很多年后,当我看到路星河搬了一堆乐器到教室连廊上闹腾,觉得莫名熟悉,曾经那个莽撞疯狂的誓言又像小草一样探出头,轻轻挠着我的心。但我知道,即使再次回到母校,我也只会像个好学生一样到老师办公室坐坐,喝喝茶,聊聊大学生活,谈谈人生规划,不会再去做那件在大人眼中无比荒诞的事。
一个时代猝然消逝,在夏天的风中留下空荡荡的遗响。《最好的我们》之所以能火,就是有众多像我这般对过去念念不忘的人。关于那几年,我还能写很长很长的故事,今天只是作为看剧有感随便扯扯。
路内说:"光阴如梭,一切都生锈了".我何曾不希望自己能回到200X年,回到那个目光清澈湿润的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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