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一本书《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有个故事讲一个博士回自己的家乡,要走长长得山路,过一个惊险的.独木桥才能到自己的小山村。周围的人问他,你小时候天天走这条路不觉得苦吗?博士笑笑说,小时候大家都是这样,所以不觉得苦。现在不行了,现在如果再让我天天走这条路,我可走不了。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我的童年,我出生在大山里的小山村。小时候的我们对于物质生活的充盈是完全没有概念的,小卖铺的一片辣条足以让人满足。每天晚上的米埂饭、米琪和老圪糁都那么难吃好像又别无选择。过个生日吃一包方便面都是奢侈,大多数人是不过生日的。大山里的我们,天只有那么大,我们以为生活就是这样。远不知道同龄的城里孩子是怎样在职校坡上的子明饭店大快朵颐,怎样和父母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鸦岩底的香辣蟹。怎样把我们眼里可乐那种高级饮料和鸡味圈的奢侈喝了个够吃了个烦。
小时候的我们除了过年是不买新衣服的,一年穿的基本都是家里的姐姐哥哥穿过的二手衣服。一件别人给的衣服,第一年穿上有些大,第二年刚刚好,第三年小一点凑合凑合就过去了。基本每家都是这样,大家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应。长大后,我还是会偶尔穿姐姐的旧衣服,直到有一次朋友聚会,我穿着一条黑裙子去赴约。朋友夸赞之余,问我哪里买的,我不假思索的说我姐给的。朋友鄙夷的眼神里我才明白,穿别人的衣服会让人瞧不起的。我开始不断的买新衣服,姐姐拿回来的衣服再也没有翻出来。
近两年回老家我总会回到自己的旧房子堂屋看看,一座破败的四合院已看不出昔日的热闹。站在堂屋的台阶上,脑海里西屋的奶奶坐在凳子上给一双黑色方口布鞋绣花,南屋的爷爷和我爷爷一边磕着烟斗一边回忆着过去没有粮食吃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当下的日子就是好日子。东楼的大娘开着一个小卖铺,正在招呼拿着一些毛票的小家伙买辣条。看着这个没有暖气,没有厕所,黝黑的房梁,四周脱落墙皮的充满着我儿时记忆的堂屋。有些羡慕那时候年少不知愁的自己,爷爷的话还在我的耳旁,就长这么大挺好,什么也不用愁。儿时期待长大的我,十分不理解对我疼爱有加的爷爷为什么不愿意我长大。
我一面回忆过去一面丢弃,一步一步与现代的东西融合,不满足于天天的粗茶淡饭,更愿意隔三差五和朋友出去小聚,吃个火锅和烤鸭。不想再穿姐姐给的衣服,更愿意去商场买适合自己风格的。受不没有抽水马桶,没有24小时热水不能洗澡掉着墙皮的老房子。
我的回忆只是过几年回去转一圈,看看曾经爬过的一座又一座的山,捉过鱼虾的小河。然后开车跑回城里住宿。
很多时候艰苦的日子总是那么让人津津乐道,回味无穷。但大多数人是不愿再回去过那样的生活,倾尽全力脱离的原生阶层因为遥远才有那么几分不舍。若是一生在那样的环境里无动于衷,怕是只剩下日复一日时间的叹息和对生活的无力。
一枝丁香在说话,
就在这个漫长无音的夜夏,
萤火虫眨着泪眼,
倾听着这个心伤的童话,
夜莺在木叶林中入梦,
带着昨天死去的年华,
就在世界落寞的片刻,
送走了清凉中最美的闲暇,
为何池塘停止了呼吸,
却还满怀温情的'呵护着莲花,
只因它活在一本童话书中,
错过了与白雪公主流浪天涯,
白雪公主最后躲藏在了森林中,
躲在了宁静而又热闹的森林中,
只因为了童话的美妙。
——题记
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可怕。
原来,
我的存在只是为了衬托他人的华丽。
我的关爱只是他人眼里的笑柄。
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孩子。
手指尖上褐色的.细痕,
如果断定是一种错误。
那么细碎的忧伤将无法解释。
世界在断裂的细胞意识中残忍地殇逝。
山穷水尽,只是心弦不死。
等待着,渴望着。
躯体就这么飘着,
灵魂悄悄变成了游魂。
纠缠在自己酝酿的幻觉里,
而整个世界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苍白,
而大脑的细胞去了远方遨游,
像一朵云彩袅袅升起,
使我激动不已,
在渴望中凌乱无忌的文字流成了河。
低沉的语调私语着。
无意间,
千丝万缕的发丝,
把我的心密密麻麻缠绕,
纠结着,勒的疼痛难忍。
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杂乱的脑细胞,没有了规律,没有了去向,
假如,一切都是假如。
我就这样狂笑着,
一褶一褶,
终于变成了猫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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