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好知己,她并不伟大,她很普通,她并不富裕,她穿着朴实,性格和善,不喜欢张扬,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她——就是和蔼和亲慈祥的老师。
她姓:刘,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也是副班任。刘老师长的中瘦,不高不矮,有2排洁白的牙齿,似比珍珠白,刘老师的头发最型了,乌黑发亮,一边长,一边短好看极了!脸上总挂着和蔼的笑容。
刘老师像“护花仙子”一样,我们是鲜艳的小花儿。是你教我们知识,是你用自己的时光,为的是把我们教育成才,不想让我们在社会被别人瞧不起。对不起!我有时让你淘气了,有时我忘带了作业,有时可能上课没集中注意力听讲,有时下课发生了争执,让你烦劳。刘老师你知我最恨那些人吗?我最恨上课不听讲,上课吃零食,在你的背后说你的话的人,我知道我他们曾经伤了你的心,我有时看你难过时我想冲上去说声:“老师,别烦劳了!对不起!我们惹你生气了”,但我没那种勇气。我替他们和你说声“对不起”。
刘老师你是个讲究卫生的整洁好老师,在小区是谁开着灯备课呀?又是谁在休息时批改作业?是你——刘老师。你的作文能力很好,每次你写一段话时是如此优美!像一条缓缓的小船缓缓流入我的心中,使我久久难以忘怀。每次同学受到别人的欺负时,你会主动的向前制止他们,并巧妙的处理,不冤枉,不偏心的好好的教育。刘老师是个聪明的好老师,以前你用小红花诱惑我们上课认真,现在大了,你用分数来激励我们上课认真;上课时你决不会死板地上一节课,讲着讲着,突然冒出一段笑话,你用精彩的语言、奇妙地思路,吸引着我们。
刘老师你还是一个“多行者”。我记得有一次,天气炎热,我们上体育课,我和一个同学玩,可是他不舒服先回了教室。刘老师发现后,判定他可能中了署,于是就用手沾点水,用食指和中指掐他的颈椎和鼻梁刮痧,刮痧以后我们问问不舒服的同学还好吗?他说好了很多。还有一次,我们暑假去学作文,刘老师在文化宫教我们写暑假作文,写完作文做数学题目。结果有一道题非常难,把我和几个同学给难住了,在我们冥思苦想时,刘老师看了一眼题目给了一个小小的提示,我才想了出来,再在黑板上详细的讲解了一遍。上课时还用数学的方法来让我们理解,比如:书中的东西所在哪里?几十度?等等。
老师你是我最美好的朋友,谢谢你!陪伴我已经五年了,你的岁月都为我们付出,这是最后相处的一年了,谢谢你给予了我知识,让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淘气,我在你的呵护下已近成长成了今天的我。如果不是你,我还什么都不懂,话说的结结巴巴,一个字也不会写,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爱和关怀。在以后的社会上我一定会勇敢向前走,不知难而退,最后,我想说:“老师,你辛苦了!”
不管那一个人,只要有心,长大不管当什么,做什么,都要记住自己的启蒙老师,是他才能让你成就今天的.光辉。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来自一千年前的吟唱穿越时空隧道,久久地回响在我的耳边。我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天地茫茫,烟雨苍苍,滚滚长江向东一泻千里。惊涛拍岸,江边,一位高冠长髯的老者正在对江高歌。这就是苏轼,我心中的苏轼。
在我看来,苏轼不仅仅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一颗光照千古的耀眼明星,他更代表着一种豁达多情,倔强不屈的人生态度和处事原则。乌台诗案后的苏轼,经历了人生的一次大起大落,这对他的心灵是何等沉重的打击。对此,他也有过“人生如梦”的迷惘,“早生华发”的惋惜,“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痛苦。但他更多的是以豁达平和的心态来面对这世间百态,起起伏伏。“一蓑烟雨任平生”说出了他的淡薄,“春江水暖鸭先知”写出了他的坦然,而“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更道出了他超凡脱俗的姿态。
诚然,在苏轼六十六年生命历程中,坎坷多于平静,打击多过褒奖,但他却丝毫没有动摇过自己与生俱来的人生理想与处世原则。他永远是那个时代的心灵胜利者。所有的不幸,打击与困苦,都在这包容天地,吞吐江河的胸中如烟,如丝,如尘,如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像一位倔强的舵手,任前方风大浪高,他依然高悬白帆,突出重围,成为那个时代最无畏的勇者;他又像一只神奇的不死鸟,在经历无数的打击与沉沦后,依然婉转地放歌,痛苦越剧烈,他那天籁之音却更是流传千古;他更像一桶陈年老酒,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森冷寂的地窖中,忍受着无边的寂寞;然而,当阳光射入地窖时,那酒香霎时弥散开来,渐染这中国一千多年的历史与文化。
苏轼,这豁达多情,倔强不屈的象征,他给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精神遗产,那就是“回首向来萧瑟出,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人生大境界。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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