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与人,终将握手言和,像一对阴阳鱼,赫尔曼·黑塞曾说,“在一切对立与矛盾都告消融之处,即是涅磐。”
人类擅长惊恐。从第一部科幻小说《弗兰克斯坦》腐尸烂肉的重生,到如今“人类正在被人工智能这一新物种赶尽***绝”的谣言,我们面对新兴科技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异己排外的。本能地,我们认为自己被侵占了生存空间;本能地,曾经的西班牙皇室贵妇勒令把火车车头全部卸掉,换成马拉车厢。
这种惊恐并非没有缘由。科技确实曾挤占我们的生活空间。伦敦工业革命时期,工人被迫下岗,赈济站门前常队如长龙。但从另一面看,人类主观意识也曾侵占了不少科技发展的空间。自不必提前启蒙运动时代多少支持格物致知的勇士用肉体浸着火光,中国明清二代闭上眼做翰墨文章,任由万里疆域上的科技之火苗在贫病交加中奄奄一息。
黑与白的平衡点,握手言和的契机,究竟在哪里?
是每个人都伸出手来,不沦陷在“高翻会计全部下岗”的恐慌中,而是理解科技,了解科技。前些日,外国科学家利用胚胎干细胞技术构建人工心脏并尝试植入患者体内的经历被拍成科教片上映,许多我身边的人纷纷皱起眉头。试问科技若没有受众,从不被理解,它又怎么可能使众人获益?别皱着眉,深吸一口气,在心中诵读几遍郭沫若的《天狗》。是各国家与社会组织联手共战。中国要致力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科技与人类产生巨大分歧,甚至对人类造成危害,很大程度上还是人心不齐,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倾轧。我们耳熟能详的“基因武器”,“核战场”,表面看都是科技之过,实则哪件不是“人祸”?面对科技,只有把我们整个视为“本是同根生”的命运共同体,伸出一只共同的友善之手,科技才会友善地俯首贴耳。若各怀异心,各自对这只巨犬上下其手肆意妄为,它可是会咬人的。
人类与科技的握手言和,是历史每一步发展的必然。消除偏见,理性认识,上下一心,以爱互感,这两只手就必然能有力相握,肌肤相亲。毕竟,不论人类还是科技,都是自然之子。
从前,有两个饥饿的人得到了一位长者的恩赐:一根鱼竿和一篓鲜活硕大的鱼。
其中,一个人要了一篓鱼,另一个人要了一根鱼竿,于是他们分道扬镳了。得到鱼的人原地就用干柴搭起篝火煮起了鱼,他狼吞虎咽,还没有品出鲜鱼的肉香,转瞬间,连鱼带汤就被他吃了个精光。吃完鱼后,他又没有什么办法维持生活了,不久,他便饿死在空空的鱼篓旁。另一个人则提着鱼竿继续忍饥挨饿,一步一步艰难地向海边走去,可当他看到远处那片蔚蓝色的海洋时,他最后的一点力气也使完了,只能眼巴巴地带着无尽的遗憾撒手离开人间。又有两个饥饿的`人,他们同样得到了长者恩赐的一根鱼竿和一篓鱼。只是他们并没有各奔东西,而是商定共同去找寻大海,他俩每次只煮一条鱼,经过了遥远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海边。从此,两人开始了捕鱼为生的日子,几年后,他们盖起了房子,有了各自的家庭、子女、有了自己建造的渔船,过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点题”的“点”是“点化”之意,“题”是“题旨”之意。记叙文中的“点题”,最主要的目的就在于:在记人叙事水到渠成之时,升华情感,深化主旨,从而“把这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歌曲《雾里看花》)。记叙文中的“点题”有三种主要形式:一是人物对白,二是作者旁白,三是道具(如、短信、博客等)呈现。“点题”不失为记叙文写作“增分”“添彩”的妙招,但真正要“点”得精妙出彩,还必须注意以下“三宜”“三忌”:
所有的事不过就像一堆大小不同的石子,越小则越贵重,只有专注的人不断寻找,才能得到它们。
李小龙说:“专注是成功的关键。真正成功的勇士其实只是一般人,但他具有激光般的专注力。”那些能成功的人不是比别人多长了一个脑子、一张嘴、一只手,只不过他们能将心思全用到自己所做的'事上,才能成功。有一次陈景润走在路上,正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数学问题,突然就撞到了什么。他以为是撞到人了,连声道歉,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是撞上了一棵树,不由得笑了笑。正是有这样对数学的专注,陈景润才摘下了“数学王冠上的明珠”——哥德巴赫猜想。
李白小时候不专心学习。一次,他不去上学,去到河边,遇见一位老奶奶,老奶奶正在磨一根铁杵。李白问老奶奶在做什么,老奶奶回答说是在磨针。将铁杵磨成针除了日复一日的坚持,还需要超强的专注力。俗话说:“不怕事难干,就怕心不专。”没有专注力,就是整天整天地做事,也难做成一件事。就像是那个被政事分了心的才尽江郎。江淹要么勤政,要么作诗文,都能有所成就,但无奈他一心二用,落了个“江郎才尽”的千古笑话。
朱熹所谓“主一无适便是敬”,就是说做事时心无旁骛就是敬。1933年美国加州大地震时,爱因斯坦正在作研究,他的注意力太集中了,完全进入了痴迷忘我的境界,竟没有发现房屋桌凳在震荡、移动。直到几个大学生喊他,他才意识到正在地震,赶紧跑出大楼。这和董仲舒的“读书三年不窥园”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这样主一无适的精神不正是他们事业成功,获得成就的最大功臣吗?
庄子说:“用志不分,乃凝于神。”只要有一心一意的专注,就是涓涓细流,也能把坚石凿出一个洞来。我们只要有滴水穿石的专一精神,还怕做不出成绩吗?
有些同学在“点题”时,喜欢玩“心跳”,喜欢玩“无厘头”。“点题”之语,来之无影,觅之无踪,无根无蔓,让人抓不着,挠不着。这样的“点题”之语,无论有多精妙,都只会给人“穿靴戴帽”之感。
那么,“点题”之语应该从何而来呢?应从记叙文所叙之事而来,应缘“事”而生“理”。古人云:“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个“洞明”“练达”的过程,就是“点题”之语生成的过程。你的“点题”之语只有从对所叙之事的“洞明”“练达”而来,由实及虚,亦实亦虚,它才能“虚实结合”,既得“实(事)”之触感,又得“虚(理)”之高标。
记叙文在“点题”时,“无根无蔓”只会带给读者“贴标签”之嫌,“亦实亦虚”方能带给读者“言近旨远”之妙。
记叙文《烂香蕉的滋味》讲述的是一个感人肺腑的亲情故事,母亲每次到学校看望女儿,都要带一大串香蕉为“我”加强营养,最后一次送香蕉正值复习迎考,“我”一头扎进忙乱的考前复习之中,早已把那串母亲送来的香蕉置之脑后.待到结束,整理东西时,突然发现母亲送来的那串香蕉大多已经烂了,在宿舍里,母女俩进行了下面一场精彩对白:
我掰开香蕉,嚼了一口,仍是甜的,再嚼一口,还是甜的,于是我坐下来慢慢地吃完了所有的香蕉。我觉得它和新鲜的'香蕉一样的香甜,甚至比新鲜的更好吃,因为它少了那股进口时的苦涩。我抬起泪眼,问母亲:“妈妈,为什么烂香蕉却这样可口?”母亲轻声说道:“其实,烂了的滋味是一种成熟的滋味。”
女儿遗忘的难道仅仅是几只香蕉?不,那是一颗被遗忘的爱子之心。女儿咀嚼的难道仅仅是香蕉的滋味?不,那是母爱的香甜。成熟的难道仅仅是香蕉?不,那是我在母亲的爱河中一天天地成熟起来,真正理解并接受了一颗母亲的心——那颗质朴而又浓烈的爱子之心。上文中,何为“实”?“(吃)香蕉”为实。何为“虚”?“(品)母爱”为“虚”。这“亦实亦虚”的点题最大特点是,既扣得起来,又想得开去,故而意蕴袅袅,余韵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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