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管你老师还是爸妈过来叫我起床,就算是国家总统来,我也不管了,把闹钟给扔了,去和周公约会去。饿了,迷迷糊糊地起来,随便在冰箱里抓点东西吃下去,管你生的熟的、软的`硬的,没毒就行。吃个半饱把冰箱“咚”的一关,继续迷迷糊糊到了下午。妈妈回来,推门进来,发现我还在睡觉,应该会一个健步冲过来,掀开被子,提着睡衣把我吊了起来。我睁开睡眼迷离的眼睛,看着妈妈,含糊不清地说:“干嘛啊?我要睡觉……”说着咂巴了几下嘴巴,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妈妈见我这样,以为我发了什么臆症,无语地又把我放下了,我自己又翻了翻身,又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也不敢叫我了,闹钟也不见了,什么东西都不能吵我了,我终于可以做一个不间断的梦了。可是这时电话又响了,我骂了句,拔了手机的电池。可不一会儿座机也响了,于是我又爬了起来把电话线拔了,又继续睡了。这一天之后倒是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吵到我了。
第三天嘛,我接着睡个够,这可是最后一天了!虽然都连睡两天了,但我还是一点没觉得对床反感。我一觉睡到了次日天亮。第四天起来,精神百倍。不过头发像鸟巢,脸上眼屎一大堆,嘴边全是口水干了留下的痕迹,看起来邋遢极了!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不想睡觉,可能是因为这三天补睡睡得实在是太足了,哈哈。
从胎儿后期开始,人就有睡眠,出生后更是如此,如果按每人每夜平均睡8小时计算,那么一位70岁老人一生中花在睡眠上的时间竟达20万个小时之多,人的生命是可贵的,也是有限的,花这么多时间在一项单一的、周而复始的、又不太了解内容的活动上,值得不值得?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
可是,对睡眠的研究虽然经历了很长的时间仍然不能说已经彻底搞清楚了,20世纪50年代以来,由于多导睡眠仪的发明和应用,人们对睡眠的认识已经深入了许多,从初步的实验结果来分析,科学家发现,睡眠是每个人在生命中都必须满足的一种绝对需要,就像食物和水一样。根据观察,健康人能忍受饥饿长达三星期之久,但只要缺觉三昼夜,人就会变得坐立不安、情绪波动、记忆力减退、判断能力下降,甚至出现一些错觉和幻觉,以致难以坚持日常生活中的活动。
然而,尽管睡眠对每个人是如此的重要,但不同的人对睡眠的需要并不相同,一般说来,女性比男性所需要的睡眠时间略多一些,有些人每夜只睡3~4小时就清醒、精神饱满,但另一些人则每夜必需睡10~12小时才能解乏,否则白天会头昏脑胀、无精打采、工作难以为继,历史上有些名人以睡得少而著称,如拿破仑每夜最多睡4小时,但也有以好睡闻名的,所以就睡眠时间长短而言,每个人的要求都不会一样。
所以,专家提醒:失眠的病人最好是自己和自己不失眠的时候比较,而不要和别人比较,目前对健康的成年人来讲,每夜平均睡7~9小时就已经足够了,睡眠对每个人来讲,都是绝对必需的、不可或缺的生活需要,因此,如果感觉长期的睡眠不足、睡眠质量不好就要尽早治疗,以免对身体的健康产生影响。
话说:眼皮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昨夜因作业苦战到12点,今晚本想好好睡睡,谁知宿舍里那帮家伙又讲起鬼故事,又到了12点,我才得以“超生”。
“叮铃铃……”无情的铃声打破了校园的宁静,也打断了我的美梦。见舍友们没什么反应,我又继续美梦连续剧。哪知,宿舍管理员破我城门,连斩我猛将数员,其他人也在他的呵斥声中缴械投降。城池已破,我回天无力,也只能委曲求全,无奈地拆散眼皮夫妇,只能让他们隔眼相望,等待下次重逢。
吃完早饭,走进教室,“政治家”已经摆好阵势,开始大谈社会主义。实在是太困了,眼皮夫妇一遍遍催我让他们相会。渐渐地,渐渐地,政治家的社会主义成了催眠的魔咒,催眠着我的每一个脑细胞。终于,脑细胞抵抗不住,全军溃退,眼皮夫妇得以相见,欣喜万分,送我美梦连连。
突然,胳膊肘受到猛烈撞击,无奈撑开眼皮,一个黑影从身旁闪过——政治老师!我冲同桌抛一个“媚眼”以示感谢。然后,加固一下城防,关闭城门,确定万无一失后,继续我的美梦连续剧。
第一节课,由于早读的补睡,勉强度过,第二节课,就显得犹为困难,老师让我们先预习,我则预演睡眠。“嗵”一声闷响,我揉揉额头,这次撞击可不轻,脑门上感觉细胞死伤不少。唉,可真是苦了它们了,跟错了主人,还白搭上了性命,真是“脑门不幸”啊!
中午,我本想快点做完作业继续我的美梦连续剧。哪知,今天的题目做之不易啊。午休时间到矣。睡觉,我所欲也,作业,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我只有舍睡觉而取作业者也。
唉!觉到困时方恨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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