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扬州人,自是爱吃,这一年在外游历偏多,吃过各个地方的味道,五味可算得是一一尝遍。酸,都说山西人爱吃酸,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醋味。以前在大学里,倒是有个山西的同学,不见吃了多少醋。说起醋,镇江的陈醋、香醋才是数一数二的。在杭州饭店里的醋大多不正宗,兑了水,蘸着饺子,没吃出多少醋味。有时候我食欲不振,需要些刺激性的食物开味,但是不能吃辣,常用的方法就是在扬州炒饭里倒上一两勺的镇江香醋,特下饭,一顿能吃好几碗。酸菜鱼算不上酸,麻辣味更重些,更何况现在街上卖的调料都是用榨菜的根做出来的,便更吃不出酸了。读书的时候,最爱的是润园食堂的酸菜鸡,点菜时和服务员叮嘱上不要辣,端上来的.酸菜鸡便是真正的酸,够酸,也够下饭。一次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国的留学生,点了几桶酸菜鸡,边吃边点头。
甜,常常有人说苏南人爱吃甜,这是真的,有次在苏州吃的鳗鱼,是那里的地方特色,很甜很香,很好吃,我一个人吃了好几段。苏南人里最爱吃甜的怕是无锡人,据说无锡人什么菜里都爱搁些糖,大学室友吃了南京的菜没放辣椒都说辣,怕是平日家乡菜偏甜所致。 锡帮菜里我最喜欢的是酱排骨,本来小排骨烧好了以后味道就香,再浇上甜甜的酱汁,味道极佳。重庆菜平日里我们只说辣,但是辣里也会有甜味。重庆的粉蒸肉,下面要放上红薯,红薯蒸了以后和米粉混在了一起,里面还放了辣椒,甜中带辣,说不出的奇妙。
苦,说到苦味,便不得不提茨菇。小时候常常看见爷爷奶奶拿着一毛钱的硬币刮茨菇皮。长辈是很喜欢吃茨菇的,但是我不喜欢,因为味道有点苦,真心觉得还没有土豆好吃。家里那时候常做的菜是茨菇肉片,我是只吃肉,茨菇碰都不碰。 后来读了汪曾祺的《咸菜茨菇汤》才对茨菇有点兴趣,家里买的时候吃过几口,依然觉得苦,实在是吃不下。百合干虽然苦,但是家里人煮的时候都会放上冰糖,吃起来苦,但是汤是甜的,吃一口百合,再喝一口汤,没几下一碗就吃完了。
辣,我以前挺爱吃辣的,那时候流行的是统一的“来一桶” 方便面,当时味道单一,只有很辣的牛肉面,有时候一顿饭就是一桶面,吃完以后嘴唇辣的生疼,浴室里洗澡受到热气都有热辣的感觉。重庆和四川菜其实并不算辣,只是麻,重庆的花椒鸡,满满两大盆,都是花椒,吃起来很麻,但是很香,一吃就不能停,越吃越辣,越辣就越想吃。有次去成都出差,客户招待的是一盆肥牛,看上去清汤不辣,其实里面放满了花椒,吃一口辣的不行,大冬天,辣的全是汗。湘菜是真正的辣,那时候去吃了湘菜,木头排骨,真是干辣,辣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咸,扬州人冬天爱腌咸菜,咸肉。小时候我是吃不惯腌货的,觉得新鲜的菜和肉好吃,腌制过以后味道怪怪的,有时候腌的不好,太咸,根本不好吃。每年寒假,家里常常做的菜就是咸菜烧豆腐,腌过的咸菜和豆腐烧在一起,倒不是那么咸了,就着稀粥吃。咸肉要蒸着吃才香,咸肉蒸完以后,肥肉不腻,吃起来挺香的,但是还是太咸,吃不了太多。
中国那么大,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这里也只是说了一部分,《舌尖上的中国》是个好节目,如果真的要好好整理中国味道,又何止几季节目可以说完的,
我家养了一只小猫,它非常惹人喜爱,所以取名叫“波波”。
波波的头圆圆的,小小的,像个小皮球。它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两颗光芒四射的黑珍珠似的。它的鼻子很灵敏,就算与它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一块肉,它也能够闻到香味。
波波背上长着绒毛乌鸦般黑,腹部下是白色,白得像雪,这两种颜色合为一体,让人感到它是那么的天真可爱。
波波的四肢发达,跑起来像猎豹一样快。它的爪子很尖锐,如果多使点儿力气,就会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抓印。
波波的'尾巴又长又直,直得像一枚正要起飞的火箭。瞧!它又在向刚下班的妈妈使劲摆动它火箭般的尾巴,还把前肢举起来,要妈妈抱抱。
波波很挑食,就爱吃肉。它吃的时候先用鼻子碰碰、嗅嗅,然后张开血盆大口,猛地一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也难怪它那么胖。
波波既喜欢晒太阳,又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每到阳光灿烂时,它就会自己跑道阳台上,找个好位置,伸展着头和脚,时不时闭上双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一副舒服惬意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发笑。如果阳光移动了位置,它就会跟着光线的移动而移动。你看,它多聪明!
当家里来了客人,它也喜欢来凑热闹。它会爬到你的身上,用双腿踢你的身子,要你把手拿出来给它舔,或眼睁睁地看着你,要你跟它聊天。玩得过瘾了,它还会爬到你的肩膀上,拨动你的头发。
可是,当它玩得疲惫不堪时,就会走回自己的小床,趴倒被子上,进入甜蜜的梦乡……
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嘿!你们好啊!我是一个小书包!我有一个小主人,他天天背着我去上学!
小主人上1年级开始,我就一直跟随他,一开始我的压力非常小,要装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只装一些文具盒啊!课本啊!水杯啊!画笔啊!等等。我很喜欢我的小主人,他很爱惜我!每到周末都会给我洗一次澡。
我就这样陪他度过了春夏秋冬,小主人渐渐长大,我也渐渐衰老,小主人要装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小主人要上六年级了,他变得成熟了许多,也变得懂事了许多,只是,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周末不会再给我洗澡了,取而代之的,是小主人的妈妈给他的一份又一份试卷。小主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我曾好几次看见小主人在晚上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坐在窗户边流泪。看到小主人流泪,我的心也越来越痛。
一年很快过去了,小主人该上初中了,我已经衰老的走不动了,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我明白,明白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小主人不再需要我了,小主人就这样坐在我身边,摸摸我的身子,摸摸我的脸,最终把我装到了塑料袋里。
有一天,一只鸡突然心血来潮,想和别的动物换换岗位。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时,得到了拥护。
猫首先加入,它与公鸡交换了岗位,以后由猫早鸣,公鸡捉老鼠。
母鸡和鸭子不甘寂寞,也提出要找人换岗位。狗赶紧说:“孵蛋那份工作我已经仰慕已久,不如让我们交换吧!”
牛和马互相看了一眼,说:“我们俩身材差不多,交换工作应该没问题!”
于是,所有动物规定,从明天开始交换岗位。
一大早,猫就跑到屋顶打鸣,可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人理他。
上午,小主人跑到门外,焦急地说:“要迟到了,得骑马上学去!”牛一听,兴奋地说:“我和马换工作了,你就骑我去吧。”小主人将信将疑地骑着牛走了。
中午,狗冲到鸡窝孵蛋,没想到冲得太快,把蛋统统踩烂,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下午,小主人气急败坏地抱怨说:“我骑着老牛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正赶上人家放学。”
第三天,所有动物都换回了岗位。
我有一个朋友,它还是小花,小树,春风的朋友,又是大地母亲的子女。你还别说,它真的挺可爱的。
春天到了,风儿姐姐把它叫醒,它才懒洋洋的从土里钻出来,嫩绿嫩绿的,可爱极了,我和它约定的日子也来临了。它一苏醒就给大地母亲织了绿衣裳,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给衣裳做了美丽的点缀,让衣裳更美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还有我调皮鬼弟弟一起去和它玩耍。在那儿下下棋,打打滚,放放风筝,多么的惬意啊。玩累了,跑累了,倒头就睡,不用枕头,被褥,也一样能安然入睡,因为有它给我当枕头,有春风给我当被褥,暖洋洋的,真舒服,我和它约定,我明天还来。
夏天一到,就很少有人遵守约定,不过,我依旧每天去陪它,只不过,我把时间改为晚上了。吃过晚饭,我全家都会去和它一起数星星,看月亮,月亮的阴晴圆缺各具风采,星星也眨着眼睛。时而,它也会开心得手舞足蹈,还有虫鸣交响乐给它伴奏。夜深了,我不得不挥手向它告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和它约定,我明天还来。
秋天踩着鼓点来了,在庆祝丰收的喜悦的同时,我要把它送走了。我想,它也玩累了吧,要休息了吧,它盖上了金色的被褥。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天也悄悄的来临了,调皮的雪花给它换上了雪白的被褥,让它能温暖,舒服的睡个好觉,我又和它约定,我们明年春天再见,预祝它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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