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随着夏天的逐渐炎热,知了们带着它的乐队聚集在那棵古老的树上,在它们认为这大树便是它们的靠山,栖息地,尽情展现自己的舞台。
在炎热的太阳把热无情地洒向大地时,比起外面,树阴下的确凉爽多了。知了们便毫无顾虑地放声歌唱了,“知了,知了!”那歌声好像催眠曲,唱得人们朦朦胧胧地进入了午休。不知是因为那知了的歌声动听,还是因为人们听多了,早已忽视了它的存在,让人们从它们演唱的树下经过时,跟没听到一样,若无其事地走过。但知了的命运并不一直那么好,有些顽皮的男孩,自己做了一个网杆,将那倒霉的知了抓了去,众唱成了独唱,孤独的知了,听不见伙伴们的歌声,不由得觉着自己,已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激情、热情与心情,渐渐地没了声音。
而那些幸运的知了则与自己的同伴一起为这个寂寞的夏天增添一丝生机,点燃一把热情的火。这就是知了的命运。
“世上好景象,最美在泗阳,茫茫绿海杨树林,风吹绿色伴鸟唱。”这首歌唱的就是我的家乡——泗阳。我的家乡坐落在泗水河畔,大运河,古黄河穿城而过,是全国知名的“杨树之乡”。数不清的意杨树如同守卫家乡的士兵,层层叠叠的立满了村前村后的空地。
不必说家乡的.“蓝色经典”系列酒誉满神州,不必说说家乡的特色菜肴“膘鸡”漂洋过海,就单单是家乡的知了就会让你流连忘返,垂涎三尺了。 每年一到6、7月份,家乡无论是五星级的大饭店,还是街边的小饭馆,都飘着炸知了的香味。知了的鲜美,如果不亲自尝尝,是没办法意会的。有香辣知了、干煸知了、咖喱知了、椒盐知了,真是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吃法。只见一盘盘的知了上,一个空盘子下……
最让人难忘,也最简单的就是重油爆炒知了了。因为做法简单,老少皆宜,一直是家乡人最喜爱的吃法。先将一只只头天晚上刚刚捉来,还没来得及蜕壳的知了洗净,放入滚烫的油中,一阵翻炒,知了特有的香味就出来了。只见只只知了个大入味,很容易吃上瘾。吃知了有人是用撕开,专拣胸部的瘦肉吃,更多的人是拿起整只放入口中大嚼一番。但偏偏有些人不知是故装斯文,还是怕弄脏了手,始终只用筷子来对付那些还没蜕去壳的知了,可想而知,这种方法估计是不能真正领会得到吃知了的乐趣的。
吃的知了最好是现捉现吃。一到七月的晚上,乡间路上人影憧憧,灯火闪闪,家家户户来不及吃完饭就出去捉知了了。带着手电筒,拿着长竹竿,拎着塑料瓶,就可以上路了。树林里到处传着欢声笑语,一些人甚至要骑着摩托车,开着小轿车到远处的河堤上去捉呢。夜深回到家,馋嘴的孩子会迫不及待的让妈妈把知了炸了吃。有的人则会用盐把知了腌起来留作过年的时候吃。
为什么家乡的知了如此美味呢?原来和家乡的环境是分不开的。
知了喜欢生活在树木多、地势高的地方。家乡的家前屋后,路头沟边到处都是杨树,正是知了生活的好地方。爸爸告诉我,蝉的皮叫蝉蜕,是一味重要的辛凉解表中药。蝉体含营养物质丰富,干基蛋白含量在70%以上,脂肪约7%,维生素及各种有益微量元素均高于一般肉类食品,可称其为当今食品中蛋白王。
怎么样,听了我的介绍,心动了吧,欢迎你到我的家乡来,游泗阳美景,品知了美味!
今天中午我在奶奶家,来到一个树底下乘凉,突然发现耳朵边总会有声音在叫,我仔细一听,原来是知了,我说:“别叫了。”可是它们听不懂我就决定把它抓下来。
我拿了一个很高的凳子踩在上面,可是还是到不了树冠我就拿着最低的一根树枝拉着它没想到,树枝竟然被我拉断了,我只好自己爬上去抓知了了,我把发力点在脚跟,然后双手抱紧树干,双腿夹紧树干,然后用力把身体往上拉,终于爬到了树中间可是我体力不支,一不小心从树中间掉下来了。我强忍着疼痛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好了就想办法怎么上树,对了,我踩着奶奶家的牛就可以碰到树干了呀。我把牛迁过来以后踩在牛背上扶着树干,终于超过了树干突然我看见了一个有两对膜翅,三对足,复眼突出,单眼三个,没错就是知了。我抓住了它。
怎么样有趣吗?你呢?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每当唱起这首歌,眼前就浮现出妈妈关心我的事情来,既温暖,又幸福,让我全身充满快乐。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暑假发生的事情。
那天,太阳像火一样炙烤着大地,窗外树上的知了烦躁地叫个不停,一声紧似一声。待在屋里即使什么活不干,汗水也会不自觉地流淌出来。“今天怎么这么热啊!”
妈妈抱怨道,又转身对我说,“冰箱里还有几根冰棍,你太热的话,就吃一根,我一会儿就回来。”“好,再见,妈妈!”有冰棍纳凉,我开心起来。
妈妈出去了。我迅速地从冰箱里拿了一根冰棍,撕开袋子就咬。霎时间,闷热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不一会儿,一根冰棍就下肚了。我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哪知额上的臭汗又可恶地流了下来,流得我浑身粘滋滋的。“再吃一根吧!”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根。
就这样,不知不觉吃了四根,感觉身上汗渍也干了。
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十分难受。我双手捂着肚子,双腿蜷缩着,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这时,妈妈回来了。看见我这副模样,慌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冰棍吃多了?”我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妈妈紧锁着眉头,急疯了似的说:“走,快去医院!”
我艰难地站起身,手搭在妈妈的肩膀上,一点点地向门外移步。屋外,知了仍旧自个儿嘶鸣,丝毫不理睬我的痛苦。
妈妈轻轻地把我抱上车,嘱咐了几句,带上我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我们先去挂号,再去问诊。“问题不大,冷的吃多了,去挂水吧。”医生说完,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带我出去挂水了。
我坐在临时输液室的椅子上,依偎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我再一次醒来时,天色已暗,知了的叫声也已稀稀疏疏。
窗外,明亮的路灯,将柔和的亮光洒在路面上、树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上。妈妈正满手地握着我另一只手,她慈祥地望着我,轻声地问:“好些了吗?”我点点头。
妈妈把头依偎在我的额头上,来回摩挲着,我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真的,我已记不清几时有过像这样躺在妈妈的怀里了,我奇怪地想: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天天躺在妈妈的怀里了。
拔完针后,我们回家了。一进家门,妈妈就给我倒了一杯水,让我等水凉了服药。
现在回想起这样的事时,我的心里总是暖暖的。
是啊,还是歌词里唱得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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