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的第一天上午,妈妈说:“快过年了,我们把楼道打扫一下吧?”我说:“好啊!”说干就干,我们戴上口罩和帽子,拿着工具出了门,从五楼(共五层)开始干。
我左一下,右一下,挥着笤帚扫起来,灰尘顿时飞扬起来。妈妈说:“扫楼梯时,要轻轻地从外向里,把灰尘慢慢扫到墙角,再扫到垃圾斗里,这样,灰尘才不会飘得厉害。”我按照妈妈说的,一下一下地扫,灰尘果然没有飘起来。妈妈用昨天晚上洗衣服留的水拖楼梯。湿湿的拖布,把没有扫走的灰尘都带走了。到了三楼时,我们换了换,妈妈扫地,我来拖,没想到拖七八下就得涮拖把,真累呀!楼上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见了,有的说:“童童真能干!”有的说:“咱这楼道一打扫,都不敢认了。”有的说:“嫂子和童童辛苦了!”还有的说:“这一打扫,过年的味道更浓了!”听了这些话,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们仔仔细细地打扫着每一个角落,连扶手也擦得干干净净。打扫完以后,整个楼道变得整洁漂亮。
我虽然很累,但也很高兴,我和妈妈通过劳动为社区做了一点贡献,让我们的家园变得更美了!
初中复习那年,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学校,曹勇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去办公室灌墨水。因为是放学时间,老师都不在。我们灌完墨水找纸擦钢笔的时候,在垃圾桶里发现一封信。一封擦红色墨水扔掉的,没拆封的信。
我们好奇,一封没拆开的信,为什么就这么扔掉了呢?于是我们把信打开了。展开信,一张绿色的五十元人民币平整的夹在信纸里。我们俩都呆住了。
信的大致内容是一个哥哥嘱咐妹妹好好学习,照顾好家里。哥哥在外当兵,一切都好,每月有一百元补贴,寄回五十元给妹妹补贴家用。
在一封扔进垃圾桶的信里发现五十元钱,我和曹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去告诉老师吗?可是擦了红墨水的信很明显是老师扔的,我们该如何跟老师解释这一切呢?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先按照信封上的姓名和年级去初二三班看看。
到了初二三班,我们没有找到信的主人。她已经几天没来上学了。同学告诉了我们他家的大概地址。我们决定,把信送到她家去。
沿着大概的方向,边走边问。一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女孩的家。在一个简陋的小土屋里,我们见到了女孩的爸爸。他说女孩去放牛了。我们把信交给他,本想说明原委,比如我们是怎么得到信的,怎么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他家的。但是对方明显很冷淡,没有想听我们说话的意思,况且,他灶膛里还生着火。
回来的路上我和曹勇都没说话。一直到上完晚自习,躺在床上后,曹勇才问我:你说我们该不该把那钱给他送去?走了两个小时,连口水都喝。
我没说话。后来我们也都没有再提这件事。
这些年,我经常会想起这件事。倒不是想曹勇问我该不该送的问题,而是在想,在我们拿到那封信和钱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纠结和犹豫,只想着把这封信还有信里的钱物归原主。可为什么我们花了两个小时,走了那么远的路,把信送到了,我们却不开心,甚至后悔当初该不该去送信呢?现在想想,原因很简单,我们送信还钱的行为,没有得到认可和我们期许的关注。我们送信还钱的思想很单纯:物归原主。可我们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无形中我们给自己制造了一种虚荣。我们拾金不昧,我们品德高尚,失主肯定会对我们大加赞赏,千恩万谢。正是这种虚荣心导致了后来的心理不平衡。也才有了后来该不该送信的疑虑。其实,那天晚上曹勇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没有答案,当时的我也在想着该不该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我庆幸我们当初的选择。那一天我明白了两个道理
物归原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要为了你的虚荣心而迷失了你的本真
我的童年就像五彩斑斓的梦,梦中记载了我一件件有意义的事,有令我难忘的,有令我开心的,也有令我后悔的。其中最令我难忘的是,最后一个单元时老师布置了一次体验"活动”自己选一件自己觉得最有意义的事,可以当一回盲人·聋哑人·残疾人,还可以当一回老师,当一天家长。我觉得当一回老师是很有意义。
星期六,我把邻居家的小伙伴叫到我家来,做我的学生,再找来一些书发给他们,再找来几条凳子,虽然我家没有黑板但还是有模有样的做起了老师。我咳嗽了几声,用清晰的语气说:“我们今天学习宋代诗人程颢写的《春日偶成》,跟我读一遍‘云淡风清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新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我放下书,竟然看到他们竟然在自己玩自己的,并没有听我讲课,与是我对他们说:“你们谁学得好我就请谁吃棒棒糖。”话音刚落,他们个个坐得端端正正,一动也没动,认认真真的开始读了起来。
经过一天的当老师的经历,我的努力总算没白费,他们不仅会读了,会把整首诗背下来了,同时我也感受到了老师的辛苦。我要以优异的成绩来报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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