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走到杂草丛生的乡间小径上,亲切地望着这一片只剩下残垣断壁的老屋,上面爬满了各种植物的藤蔓,中间零星点缀着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摇摆,我慢慢地呆住,回忆中熟悉的画面又涌上心头,爱,是画面的主题。
那是某年的一天,我刚从惊恐的噩梦中醒来,只听见乌鸦哇哇地凄惨地嘶叫,眼前这老屋一片废墟,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妈妈,正在井边熬着粥。“妈妈”睡在临时搭建窝棚中的我正要寻求依靠,呼唤着妈妈,突然,不远处的大路上蹿出一群人,发了疯似的奔跑,还一边跑一边叫着“发大水了,快跑啊!水库塌了,大水淹过来了!”妈妈一听,脸一下煞白了,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抡起我,背在背后,疯跑起来,飞离了这老屋。
才经历了大地震,我幼小的心灵还未从阴影中挣脱,又要洪水来临,我彻底崩溃了,吓得嚎啕大哭,紧紧地抱着妈妈,“妈妈,你看洪水淹过来了,有天边云那么高啊!”妈妈一边擦汗,一边安慰我道:“妈妈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乖!”猛的,妈妈分神说话一跌,是把脚给跌了吧?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把眉头一皱,一咬牙,仍又飞跑了起来。
不远处,迎来一辆大卡车,正在接着上车的'乡亲。近了,近了!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妈妈终于将要抱着我上卡车了。这时,一阵令人绝望的马达轰轰声,大卡车眼看就要开动了!大卡车竟然要开走了!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啊!车上,即是生,车下,即是死无葬身之地。这最后的一丝生机将要泯灭了!
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千钧一发之际,妈妈再次扛起我,恶狠狠地将我甩出。“妈妈!”我喊道。空中,一道汗水与泪水重合交融划过的孤线,中间透出妈妈希望的目光。“砰!”我被重重地摔在了大卡车上。“妈妈,我要妈妈!”我嘶吼着。妈妈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后,无力地倒下,瘫坐在地上,只是望着我。我噙着泪水,倒在卡板上,双手伸向妈妈,撕心裂肺地叫着,随着卡车地开动,妈妈眼看就要上不了车,庆幸的是,车上一位热心人伸出了援手,妈妈用尽全身力气一跃上了车,又终和我重逢,我们哭着抱在一起。
后来才知道,这只不过是有人为发财而捏造的消息,骗人上卡车收钱的无义之举,我与妈妈又重逢在了这片废墟旁。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意志去跑那么远的,还在最后把你扛上了那么高的车箱,只是因为有你在,我就来了力量。”妈妈一次淡淡地提了一句。
地震后,我们离开了老屋。这不只有废墟,这还蕴藏着一份属于我的最宝贵的回忆,因为这老屋旁,围绕着永不泯灭的爱的气息。
在情感岛上,住着快乐、悲伤、知识、富裕、爱等情感家庭的兄弟姐妹。忽然有一天,情感岛要下沉了。于是大家纷纷准备船只,离开了情感岛,寻找别的栖息地去了?只有爱留了下来,因为它不忍心看着这片生养它的乐土就这样灭亡。 爱想尽一切办法来拯救这个小岛。可是,它失败了!小岛依i日在慢慢地下沉。此时此刻爱仍然没有放弃,依然在想办法,它想坚持到最后一刻。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小岛全部沉下去了。爱只得趴在一根小树枝上,希望有人来救它。
这时,富裕乘着一艘大船经过。爱欣喜若狂,说:“喂!富裕火哥,我在这儿,快点来救救我。”富裕面无表情地答道:“不!我的船上装满了金银珠宝,没有你的位子。” 爱并没有灰心,这时,它看见了虚荣妹妹在一艘华丽的小船上,于是便问:“嗨!虚荣妹妹,你能救救我吗?”“NO!你全身都湿透了,救你会弄脏我漂亮的小船的,我想我无法救你。”看到昔日的手足这般冷漠,爱既难过又失望! 没多久,爱又看到了悲伤姐姐,爱向它求救:“悲伤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吧!”“哦爱!我实在太悲伤了,想自己一-个人独自待一会儿,你叫快乐弟弟救你吧!”悲伤答道。 过了一会儿,快乐乘着小船从它身边经过,但是它太快乐啦,竟然没有听见爱的呼救声。 正当爱失望到了极点的时候,个声音传了过来:“过来,孩子!我来救你。”一位长者和蔼地说。登上安全的彼岸后,爱还来不及感谢,长者便离开了。爱悲喜交加,跑去问知识老爷爷:“知识老爷爷,您知道刚才救我的那个人是谁吗?”“他是时间长者!”知识老爷爷答道。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每当听到这一句话,我都会想到我们这个世界中的忧与爱,在这个世界中,忧可不少,当今社会上的地沟油、还有校车超载严重等等问题,都是这个世界的忧,可忧虽然多,爱却比忧更多,世界上的许多好心人都为贫困地区的人们捐钱捐物,在一个人家境平穷,还身患重病,支付不起医疗费时,总是有那么多好心人来帮忙。所以,我们更应该理性的去看待世界上的忧与爱。
每当我从电视上看到校车破旧不堪,超载严重,连走道里都塞满了学生,充满了安全隐患时,我在想:“如果我能捐一辆校车给和我一样大的孩子就好了,可是我能吗?答案是否定的;可是如果国家政府关注此事,为贫困地区统一采购新校车,他们能做到吗?当然能。”每当我看到脏兮兮的地沟油还能流入市场,还能流进人们的肚子里,当我看到开饭店的老板想要降低成本,才让地沟油进入市场时,我在想:“如果饭店老板使用正规的油,这些地沟油贩子能够有市场吗,可是就是有老板使用地沟油加工菜肴,不仅菜肴不美味,还危害了我们的生命安全,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可是,忧与爱往往都是在一起的,只有了忧,才有爱。当许多地区的校车出现了问题是,大家都积极捐款;正当5.12大地震这许多人忧伤、悲痛不已时,却一次次的发生了感人的一幕,诠释了什么是人间的爱。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希望大家能像歌词中唱的那样,多多献出一点爱,让世界上的忧越来越越少,爱越来越多。
独处斗室,掩卷遐思,倏尔一阵栀子花的幽香送入鼻中。临窗而望,夕阳的余晖含笑笼在一片栀子花丛上,笼得清风微醺似醉,不自觉,已庭院深深了。
一只逗号般大小的虫子带着花香歇在我已合上的发黄的扉页上,生命如它,那样渺小而又脆弱,让人在担忧之际多了一丝玩弄的念头。被工作恼得焦头烂额的我颇有兴致地拨弄笔尖,一次次挡住它想要前行的路,它便随我转变着方向,反复至精疲力竭,迷失了南北东西,静静地呆在书上。
如此,咱便失去了兴致。不过是被捉弄一下罢了,却如此放弃自己的目标,这样的生存状态真令人担忧。恍然大悟般,是啊,人不也是一样吗?宇宙之大,观人亦如观虫,渺小而可卑。人们面对着宇宙的捉弄、灾难,灰心丧气,坐以待毙,自缚牢笼,与虫子又有何不同?如此丧失了理想与方向,在灾难面前一次次地迷失,这种生存状态岂不更令人担忧?
再看小虫,突然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同样置身于茫茫天地间,竟有着同样的可悲之处,陡然心生怜爱之情,将它用笔尖挑起,轻轻放在栀子花叶上。幽幽的香气仿佛给它重注了活力,小家伙很快藏到浓绿万枝中。一阵微风吹过,将一朵栀子花吹到我的鼻下,白色的蝶儿在花上歇了片刻,歇到我的肩膀上。此刻,花、蝶、我融为一体,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怀之美!仿佛是为了感谢我对虫子的爱,“平等”在心空放彩,是我此刻最大荣光。
人生天地间,有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过分相信个人与思想的力量,生命的天平竟然慢慢倾斜。人类只有学会对万事万物抱以爱的哲学,平等相待,才会对精神的藩篱成功突围,获得一种最真实的感动。
拔人于苦,谓之慈。授人以乐,谓之悲。“慈悲”一词,便是人间至道。同样,设身处地去担忧别人的生存状态,并毫不吝啬地施以平等之爱,获得的将是生命的尊重与敬仰;而不放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则是将亲人对自己的忧心转化为对亲人的挚爱与回报。感谢一只意外爬上我书页的小虫,竟帮我理清了忧与爱的哲学!
望着窗外的栀子花丛,以及头顶上最玄学的星空,不禁感慨万千。若不能怀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小心着花开花落的浪漫,将“关忧”置于“关爱”之中,如此浩渺神秘的宇宙,人类又将怎样生活得诗意惬意?
爱,如从交杂的树枝间穿过的阳光,清浅而细碎地洒在接受爱的人的心上,却能放射出万丈光芒,在被爱者心上,留下永恒的烙印。
时光流逝,年轮飞转,我在一天天成长。不过就一年消逝,上一年的衣服就不能再穿了。每当这时,妈妈便整理出再也装不下我身体的衣物。我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家楼下的食杂店住着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清秀又文静,一双墨黑色的大眼睛光华流转,却常常闪现与年龄不相衬的成熟而略有黯淡的光芒。儿时我们常在一起嬉闹,只是我们都知道彼此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毕竟我着的是一身崭新而名贵的服饰;而她,年复一年穿着她母亲穿过的破旧衣裙。
妈妈就是想把我的旧衣服送给那女孩。虽是旧衣服,但毕竟是名贵的,我又没穿过几天,看上去依旧新得亮眼。正因如此,我才对妈妈的举动感到疑惑:她总是将这些衣服仔仔细细地亲手洗一遍,再亲手一件件抚平折痕。
我忍不住嘟囔:“这是何必呢?她能得到这样的衣服就足够开心一辈一子,还洗那样干净做什么?”
妈妈一边仔细地叠好衣服,轻轻放在一旁,一边回答:“既然是送给别人,哪有一股脑随便套个袋子就仍给人家?要学会尊重别人。”
学会尊重别人。我默念着,心头一震,这何尝不是一种比送衣服给她还要丰盈的爱。看着妈妈将自己的爱一点点充满每一件衣物中,我哑然无言。
妈妈将用纸袋装好的衣物递给我,我小心接过沉甸甸的我和妈妈两人的心意。刚想缓步离开,却听妈妈温柔如风般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别直接给她。放在楼梯边上吧。她会看到的。你直接给她,会让她觉得是施舍。别伤害别人的自尊心,替别人考虑一下。”
替别人考虑一下。又是一棒重重撞在我心上。这又是一种爱,却比之前更加浓郁。这也是一种方式,一种爱的方式,一种轻柔却能直达人心的.爱的方式。
我迈着沉重却又轻盈的步伐走到楼梯边,轻轻地放下那满是爱意的纸袋,静静看了它一会儿,我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清晨,我看到了她,穿着一套崭新的白色运动衣。我们相视一笑。我看到她的睫毛如羽翼般在轻颤。我的心也不由绽开了笑容。
真正美好的爱,不是强硬的舍予,也不是惊天动地的言语。那是一种轻柔的力量,如暖风过境,在整个世界里升腾飞跃。而这样的爱,需要由会爱的人,在尊重他人的同时来传递,一直深入他人内心,永远不会退去。
爱,还要会爱。
已是傍晚光景,云霞因着冬日来的格外早,赤色的光透过云层,把学校新刷的白墙映成心的色彩。
这是第几个傍晚了,我想我也不知道。
那个女孩仍是坐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埋头应付九年级数也数不清的习题。
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在窗外站了许久了吧,女孩的目光从未转移到他的身上,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女孩专注的神情,嘴角向上勾出一个弧度,眼中却是数不尽的担忧。
片刻过去,那个男人终于动了动,轻声唤着女孩的名字,女孩抬头看了看放下笔,走出教室。
男人赶紧走上前,把装的鼓鼓的包裹塞到女孩怀中,柔声说着:“这是冬天的衣服,天冷了,记得多穿些,你有鼻炎,记得带口罩,犯病了你会头痛……哦还有啊,在学校多吃点,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女孩听着老古董爸爸的唠叨,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也不小了。”父亲抬眼看着她,有点不舍地说道:“那我走了啊,你要记住吃药啊,别忘了,真走了啊。”
男人走了,女孩也回了教室,边走边喃喃道:“我记得爸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手很有力,没有皱纹……”她忽然停住了,“是啊,不是这样的。”女孩走到窗前,这还可以依稀看到爸爸离开的背影。
在夕阳的余晖中,女孩看着被染成赤色的地平线,忽的就读懂了些什么,她读懂了父亲的`白发为谁而生,父亲的背为谁而佝偻,脸上的沟壑为谁而铭刻。霞光照在父亲的背影上,并不高大,弯着腰,遮掩着父亲斑白的双鬓。
一滴清泪滴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晕开一片水花,仿佛冰冷千年的冰川汲取着冬日第一缕暖阳。
女孩喃喃着父亲,转过身,分明刻画着我的面容。
是,那是忧,父亲对女儿的担忧。
但,那更是无言的爱,没有终点的爱。
来来往往的人从他身旁经过,细高跟与地面短促碰撞的声音不时传入他的耳朵。只见他缓缓地,把自己那脏污而且冻得通红的'手摊开,伸向人们,轻轻地说:“请施舍一点给我吧。”有人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吐一摊唾沫,然后扬长而去。也有人只顾低头玩弄着手机,根本没注意到他。他只好尴尬地把手伸回来,看着自己的手痴痴地笑了笑。
深秋的夜是漫长的。他蜷缩在墙角,不停地搓着双手。对面包子开笼的雾气弥漫开来,他用力的吸了吸气,然后只能不停的咽口水。饥寒交迫的他是多么想吃包子啊!哪怕一口也行。可他没有钱,哪怕一口也吃不成。
他把单薄的外衣裹紧了些,但寒气还是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他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觉得自已在急速下沉,就像是要......
然而他却又闻到了一股香气,热气也迎面扑来......是到天堂了吗?他轻轻的睁开眼,却看见一只白皙、肉乎乎的小手,手里提着一袋包子。原来是个可爱的小女孩,活像一个小天使!她说:“叔叔,你一定很饿吧。你看,这些包子都是给你的。你快吃吧!”他正犹豫着,小女孩的妈妈也来了。她说:“快吃吧!来,我再给你一些钱。”他双手颤抖着接过包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母女俩的举动吸引了其他的人。一个青年停了下来,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他。一个店铺的伙计走了过来,把一床棉被抱给了他......而一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的人,则在周围宣传着,让更多的人来帮助他。一场无声的爱心传递,在这条大街上,为他而开展。
他接过钱,接过外套,接过棉被,接过人们的关怀,也接过人们的爱心。他颤抖着,眼底泛着泪光。待人潮散去,他走向街的另一角。在那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蜷缩成一团......
严格地说,没有忧也就不会有真正的爱,正如没有异乡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故乡。
你应该知道,我爱着北方的故乡,忧伤地爱着。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直到我一个人在南方小城张家港第一次感受到北方的`时候,我才明白,上半句诗就是写的我。风又从北方吹来了,越过广阔麦田与茫茫天空,越过水瘦山寒的旷野,越过苍凉的秃树林,越过积雪的路、结冰的河,一路向南一路向南,如同我一路向南一样,来到这潮湿、多雨的南方。北方,北方,不觉之间,家乡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自己已经是江南人了。
梦想总是在别处,总是在我们没有到达或已经离开的地方。当时我不是坚定地来到南方吗?当时我不是确实看不惯家乡的一些丑恶吗?当时我不是对故乡交织着忧或愤吗?那我为什么在南方会真诚地想念北方想念着北方的生活、北方的风景呢?
你要晓得,曾经付出过精力、时间与心血的地方你很难忘记;毕竟,付出过“爱”的地方,才能“能长出金麦穗与赶车谣”。
我的爱在千里之外,我的忧在咫尺寸心。你不责备我离开吧?如果都不离开,那故乡就永远不会自省。这是另一种真爱,织着忧伤的爱,但愿你也懂得。
其实我的爱与忧,都留在故乡。北风扑面而来,这一刻,我像风中的一粒种子,身边没有了熟悉的土壤,没有了知根知底的朋友,没有了心灵的抚慰,我
差一点潸然泪下。风从北方吹来,凄厉的风声又从家乡的楼角掠过了吧?麻雀又在风中踉跄地飞着,苍劲干瘦的枝条又在寒风中抖动。阴霾掩来了吗?孩子的小手没有吹裂口子吧?
风从北方来,同样的风,吹着北方的友人,也吹着南方的我,他们想到我了吗?农村老家,小孩子们又在旷野中奔跑听着风声过耳盼望着春天到来。故乡的春天多美丽啊,只是我爱不到。
你也明白,中国式的美学总是与愁思在一起,中国式的爱,也常常与泪水与忧伤交织无尽。
风从北方吹来,我在南方生活着,估计我回北方的机会不可能太多,以后会越来越少。我的许多北方老乡也都愉快地生活在南方,有的也是多年没有回去过,我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有时还会真诚地回忆起遥远的北方,那片生长的地方,留下过欢喜与伤痛的地方,乡音难改的故土。
后来我想:我多亏来到了异乡,在异乡,在“忧”与“爱”的坐标轴上,我才真正地思索:我是谁,我应该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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