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我经常去外婆家玩儿。
那是的外婆还没有上年纪,总是和我一起玩耍。
记得有一次,我们带着狗去地里干活儿,外婆会带一个板凳,干活时坐在上面,我独自在一旁玩,或在地里乱跑。那条狗看到,突然性情大变,向我扑来,吓得我赶紧往外婆那儿跑,一边跑着一边抹眼泪甩鼻涕,口中还喊着外婆,外婆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到她身旁,看着没地方逃,便绕着外婆跑,那条狗也跟了过来,外婆就拿着锄头冲它大声呵斥,吓得它连忙后退,蜷缩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从那之后,我就怕极了狗,看着大狗就不敢靠近。
不知何时,我喜欢在大堤上爬上爬下,外婆看见就会喊着让我快下来,我却从来不听,只顾着自得其乐,玩一会儿,便自己下来,但迎来的却是外婆的责备。
后来我长大了,外婆也开始变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外婆也开始变懒,变得糊涂,还会说一些胡话,不过与外婆的生活依然充满乐趣。
外婆经常用一些奇特的语言和行动来获取我们的欢笑。
有一次外婆坐在电灯开关旁,看见电灯没关,却没有行动,而是把哥哥叫来,让他把电灯关掉,为此,哥哥还教育了她一顿。
外婆经常说饿,但饭端到跟前,吃两口就又说饱了。有时正吃着饭,却要我们给她端饭。
她还经常给我们猜谜语,但谜语却总是很奇特,引人发笑。
经历了这些岁月,外婆已然老了,如今,外婆躺在轮椅上,我推着她又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而生活中的美,再一次在心中悄然绽放。
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盼来和家人一起走进大自然的机会,倾听春天的脚步。
我们很早就出发了。第一站先去了珍珠泉。在这里我没有看见花花草草。因为这里太冷了!当我们走到珍珠泉的顶端时,我就看见悬崖上结了大块儿大块儿的白冰,太阳一照,白冰就往下滴答水滴,远远望去,就像水帘洞一样,又像一个个的小珍珠掉下来,真美啊!
第二站,我们又去了京都第一瀑。我们走在一条用小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在路的右侧,是一条细细的、弯弯的小溪,它凉凉的、清清的,都能照出人的影子。在路的左侧,我看见几头驴,他们正在吃草。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驴,所以我特别兴奋,大叫起来:“大姨!快来看,这儿有驴!”和驴玩儿了一会儿,我们就继续往前走。这时,我看见路边开满了许多五颜六色的野花,他们就像眼睛一样,散在草地里,一眨一眨的。小草也悄悄的从泥土里钻了出来,嫩嫩的、绿绿的。我在草地上打了一个滚儿,软软的,就像躺在一个蚕丝被上。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看见了许多刚刚长处小嫩芽儿的柳树,颜色有些奇怪,有些发黄又有些嫩绿,远远望去,就像一个时尚女郎的长发,长长的,垂垂的,特别漂亮!
今天我玩儿得很开心。看见了许多有趣的景象。比如:寒冷的珍珠泉,在这里我看见了厚厚的白冰。还有美丽的京都第一瀑,这里的小草、野花、小溪,都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春天真是太美了!
在花的足音中响起一声轻笑,美穿越流光,悄然绽放。
——题记
在燕子的微语中——
在家门前的小小的花园里,阳光重重地坠到花瓣之上,她弯着腰,捡拾起那些或粉或紫的小花伞。一瞬间,指尖碰到枝叶上细细的绒毛,阳光被和母亲一样温柔的目光所融化,犹腻在露珠上。我站在一旁看着,脚步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同她一起拿着小铁锹,在薄薄的绿雾中俯下身子,为每一个种芽松土,“劈里啪啦”,将枝叶上的虫声敲碎,揉进更为柔和的花的梦想中去。
“嗞嗞”,心壤上一阵酸痒,有一些我无法触摸的东西已开始生长,在尚贫瘠的地表之下,我能感受到传来的巨大的心跳声,“怦怦”,强劲而有力。
在柳烟的堆砌中——
在清蒙的早晨里,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清甜的香气。她依然在那里,在小小的花园。她的双颊被周围锦织的嫣红映得光润,青蓝色的棉布衣衫也浸润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在浓烈张扬的色彩里,她纯净而又质朴。我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笑也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飞到嘴角。
“噌噌”,心壤上涌出一片翠绿,枝叶摩挲成阳光的声音。叶儿轻轻颤抖,让我看到天空的隐秘心跳。
在裙摆的盛开中——
在午后微醺的阳光里,她站在一朵一朵的花中。我站在一旁看着,而她唤住了我。我穿过丛丛的花叶,来到她身边。脚下因踩着沃实的泥土,心也一下子松软。
“这个给你。”掌心在她指腹滑过后,被柔软的触觉所包裹——是几朵栀子花。层层厚重如丝绒一般的花瓣,揉成小小一朵,到接近花瓣边缘,似是因剧烈燃烧而微微卷曲成柔和的波浪。我凑到花前,嗅了嗅,清丽而又甜美。
我感觉心中的那些东西忽然膨大了起来,胸膛里被装得满满当当,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饱满起来。
风将花香吹乱,我不由抬起头去追寻风的足迹。刚一抬头,便对上她的目光。她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温温柔柔地笑着,一如温润平凉的玉石,怀抱着和柔的光。
“啪!”一瞬间似乎听到花开的声音,我低头寻找,才发现胸膛中已开满了花,开满了美。它们是在絮絮的时光中的哪一处落脚?或许在裙摆盛开前,或许在柳烟堆砌前,或许在燕子微语前,美,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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