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记得十分清楚。
茫茫冬日,我在风中瑟瑟发抖,像一只小鸡,可怜巴巴的。虽说穿得胖得像棕熊,可还是很冷,我站在学校大门口等着妈妈来接我。
此时,已经放学许久了,可老妈还是没来接我,怎么办?眼看天一点点暗了下来,我已急不可待了。肚子已发出争吵,我妈又没来,只能自己先去买点东西充饥呗!
我走出了校门,来到了卖面包的摊前,卖面包的是个女人,扎着马尾辫,眼睛紧闭着,手放在卖面包的桌上,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红色的凳子上,穿着宽大的裤子。
我说:“一个面包多少钱?”我等了一会儿,她并没有回答我,依然安静地坐着,我又问了几次,可都没有用,肚子又“咕咚——咕咚——”地叫了,发出有声的抗议。
我忍不住了,用力拍了拍桌子,她好像感应到什么,有了反应,转身举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面包十元出售三个。本人是聋瞎人,请见谅。
我的心好像被打了一枪,颤动了,是被她的信任所感动,我想要是有人偷拿几个她也不会知道的。可是,有谁会辜负她的信任呢?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有一缕阳光正涌上心头,让我不再寒冷,而她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更让我没齿难忘。
我知道人与人之间就应该有这样的信任,人们才会更加有爱,善待他人。
此时的我感觉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感觉冬天似乎只给人带来了单调与寂寞,但是,冬天也会有阳光,也会有关爱!若问我什么时候的阳光最灿烂?那莫过于是冬日的阳光了,一种雪中送炭的温暖从心外流入心内,又从心内洋溢到心外。
冰灾中的暖阳
依稀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在我国可爱的湖南,发生了一场五十年来最大的雪灾,这震撼了多少华夏子弟的心。四面八方的人都给冰灾的人们送去温暖,和在抢修电路中牺牲的三位英雄,他们都是病灾中的“冬日暖阳”。他们用爱去溶动冰雪,让灾区中的人们沐浴那慷慨而博大的阳光,正是这“冬日暖阳”,让冰灾中的人们在久经雨雪风霜后感受最真切的温暖与呼唤,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我的冬日暖阳
因为小区的楼道比较暗,上楼下楼完不了跌跌撞撞,这,就影响到了二楼的那位奶奶,昨天上楼时拿着年货不小心撞到了那位奶奶的门,还以为她回大骂我一顿,刚想跑,就被那位奶奶叫住了:“小姑娘,喏,这个给你,以后上下楼就不会到处跌撞了!”说完把那东西搁在地上关上了门,我大吃一惊,是什么?拿起来才发现那是一支手电筒,当我打开开关时,一束柔和、温暖的光照在身上,呵呵!好暖……在这样的冬日里,这只手电筒既能给我照路,又能给予我温暖,也许,它就是我的冬日暖阳!
在寒冷的冬日里,并不感觉到单调与寂寞,而感觉到温暖,因为在冬季有“冬日暖阳”,它能触动无情的冰雪;它能给予我温暖;它能引领我们书写人生的新篇章!
昨天呼啸一夜的北风,我就深深体会到了寒冬的淫威。
我跟着爸爸一大早匆匆地往爷爷家赶去,昨天夜里起风的时候,我就听到爸爸来回踱步,不停地说:“这老天,说冷就冷了,可不知道两个老人怎么御寒的,炉子点了没有,门窗糊严没有。”爸爸说的两个老人就是我年迈的爷爷奶奶,他们都已经年逾80了,在刚入冬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劝他们把炉子点起来,或者到我们家里来住,可爷爷奶奶一生俭朴,总认为天还不是很冷,不愿意浪费,还怕给爸爸妈妈添麻烦,也不愿意来城里住,总说穷家难舍,再说在老家还可以给那些老哥们一起晒晒太阳,拉拉家常,到城里太不方便,所以总没有来。
走在大街上,昔日流水哗哗的小河停止了欢唱,路旁只剩下少许枝桠的小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行人明显地少了,也许大家都赖在热乎乎的被窝里不愿意起来,也许大家都在暖洋洋的空调下侃天论地,只有那些为了生计的人们才不惧严寒,来回奔波。
到了老家,早来一步的大伯大妈正在忙着糊门窗,我和爸爸赶快去生炉子,忙的是不亦乐呼。不一会,门窗糊好了,炉子也点着了,望着炉子熊熊的火焰,我开心的笑起来。
进了屋里,爷爷慈爱地对我们说:“有了你们这些懂事的孩子,再冷的天我也不怕。”奶奶拿出了一件崭新的棉袄给我说:“这是我连夜给你做的,还没有给你送去,天就变了。快穿上吧。”
我接过这沉甸甸的棉袄时,正好一缕阳光投射过来,霎时间我觉得我们这个家此时犹如春天般的温暖。
前几天还是北风呼啸,大树、小草都被北风吹得、狼狈不堪。天空中看不见一缕阳光,暗淡的天空中不时滴下些冰冷、凝重的冬雨,掉在人们脸上不时会惊起一身冷战。街上到处是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企鹅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太阳悄无声息的从天边出来了。才与暖和的太阳别离两三天就让人感觉许久啊没受到太阳光的呵护而失去了依靠。
虽然太阳不断从天空射下光的热来,但是地下的温度还算比较低,让我们觉得冷。太阳光洒在地上,为大地渡上一层薄薄的金;太阳光洒在地上暖和着大地的生物。树木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树叶都已是透明的了,树叶的细胞、叶绿体在阳光下展现的淋漓竟至,叶子的光合作用似乎在有形的重演。在冬日的暖阳下大地是多么美好,多么温晴。冬日的暖阳并不刺你的眼;冬日的阳光并不会晒伤细嫩的皮肤;冬日的暖阳只会让你觉得在寒冷的冬天里是多么耀眼。
池塘里的绿水在暖阳下格外绿,好象是颜料蓄起的池塘一样。那水在暖阳下好象就要蒸发,有好象被一位高明的魔法师拘束着。花儿也在暖风中跳舞,鸟儿也在阳光下唱歌,人们更是在暖阳下欢快的玩耍、嬉戏。
现在的冬天这么温暖,预示着明年的春天是多么富有希望,多么美丽、祥和;预示着明年夏天多么美丽;预示着明年秋天会有着更多的丰收;预示着明年的冬天又会是一个温暖的冬天!
不曾忘记那个冬天,不曾忘记山脚下的那一座小镇,不曾忘记那里的孩子们灿烂而纯真的微笑,如冬日暖阳般温暖着我的心。
那一年寒假,我随父母跟着“多背一公斤”活动公益团,来到了“彩云之南”的一座山脚的小镇。从丽江驱车,过了大半天,我们终于拐进了一个藏族小村镇,它依着山,傍着滚滚的澜沧江。不出我的意料,那里只有低矮破旧的平房,狭窄泥泞的道路,稀疏的几根电线杆。但也有引人注目的地方,在最远高山坡的地方,一根旗杆伫立着,五星红旗依然是那么显眼,在暖阳照耀下泛着光。
五星红旗的所在地就是我们一行人的目的地----学校。“多背一公斤”组织就是在旅行的过程中给山村的孩子们带一些书,一些学习用品。每到一处,都会有一个固定的目的地就是学校。这里的教学楼比不上上海校舍高大气派,仅是一幢低矮的两层建筑。尽管放寒假了,还是有些学生在教室里上课。从窗外看进去,他们求知的眼神注视着黑板和老师,都满怀着对学习的渴望。一缕暖阳照入,烘托出一派恬静的景象。
午间,终于有机会和这些山区的孩子们聊聊了,听他们说,他们都是这所学校六年级的学生,有的是藏族的,有的是纳西族的。我给他们讲上海的高楼与繁华,他们眼中现出欣喜与好奇。他们用带有方言口音的普通话和我聊着天,从话语中我听出这些山区孩子的纯真和善美。
别看他们年纪小,却比我能干多了。这群与我同龄的孩子们每日里从十几里外的其他村庄爬着山路走过来上课,放学后还要干农活,这种困苦的生活却没有丝毫动摇他们的求知欲。我发觉了,贫苦对他们来说不是痛苦,而是动力。从他们带着微笑的脸上,我看不出一丝的忧伤,那闪亮的眸子里显现出明亮的光芒,仿佛对生活充满着憧憬和向往。而我,生在条件优越的大城市,每日有校车接送上学,却依然到处喊苦叫累……我不禁反思起来。
我们一行人即将告别这所山区学校,不忘将带来的书本一一赠送给那群纯真好学的孩子们。我亲手将书本交到他们手中, 他们羞涩地接过心爱的书本,连连真诚地向我们表示感谢,兴奋地雀跃着散开。他们急切地翻阅着,交流着,脸上都展露出那灿如暖阳的微笑,映入我的心田。
这时冬日的暖阳,照射在山村孩子们的身上,照射在我们一行人的身上,是那么的温暖。融入在那冬日的暖阳中,我沉醉于给予帮助和给予关爱的暖阳中,心变得暖暖,相信同龄的孩子也一样……
冬日的阳光,总是被北风给打败,难得今天有如此温暖的阳光。仰望天空,阳光从云端倾泻下来,用它那柔柔的手,抚摸村庄,抚摸草木,抚摸懒洋洋的人们。
冬日暖阳下的房子,像坚强而又沉默的武士,吮吸着那令人陶醉的阳光。屋顶的瓦片,在阳光下是那样的迷人,让人见了,也感到一种温暖。房子四面的墙全浸在阳光中。阳光透过各式各样的玻璃,照射到屋内,一刹那,屋内就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走过那往日的马路,路边的小树不再那样毫无生气,瞧!似乎有着一层薄薄的纱,有些睡意。草坪上那老人般的草儿,在阳光的沐浴下,又变成了一个个精力旺盛的青年,只是不再是绿色,而是一种黄色,散发这黄色的光芒。一点也不比春天的草儿逊色!
在阳光下最幸福的当然是人们了。男人们三五成群的再阳光下打扑克,玩麻将。有的则在给别人当军师支招。男人们在阳光下逍遥,女人们能窝在家里吗?当然不能。坐在阳光下,手上不停的忙碌着,打毛衣,绣十字绣,少数在补衣服。对女人们来说,如果阳光是一杯咖啡,那么,它最好的搭档不再是糖,而是瓜子。老人们见这好久不见的阳光,不由的也出来活动活动,有的甚至在温暖的阳光下睡着了。当然最快活的要属孩子了,有的在草坪上跳牛皮筋,有的在那玩四角包,有的在跳绳,有的……还有的在阳光下尽情的毫无目标的跑着,边跑边尖叫,疯狂的释放着自己的快乐!
哦,亲爱的太阳。哦,亲爱的太阳。
我跟随母亲下楼去,呼啸的寒风立即袭来,我不禁又往衣服里缩了缩。母亲对那人说些什么,我便在旁仔细打量起来。他戴着加绒的帽子,穿着军大衣,两手不自然地放着,干瘦的脸上漏出呆滞的凄凉。随后,他走向三轮车,从废品下抽出几个袋子,又拿绳子将车上的其它东西捆牢。母亲见他收拾好了,带他去地下室拿东西。
“呵,东西还真不少!”他先是环视了这间堆满纸壳等废物的屋子,随后便迅速地整理废品,没一时便捆扎好了。他又拿出一杆秤来称重量。开始时,他还有些高兴的神情,渐渐地,他的脸又变得呆滞,还略带些尴尬,似乎想到了什么,动作也慢了下来。终于,他称定了价钱。 他望向母亲,张了张嘴,可又没有说话。母亲便问:“这些多少钱?……不忙的话上楼喝杯茶吧。”“不了。”他忙说,“这些二十四元。”他将手伸入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钱,侧过身子去数。母亲尊重他,也不向那边去看,假意整理东西等着他。不一会儿,他转过身子低着头说:“今天,我的钱没带够……我搜遍了全身,只有这十三块钱了。”他拿着一堆皱巴巴的钱的手举得很低,似乎他手中之物是多么不堪,他的神态又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发落。
听到他说的'话,母亲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干笑一声,打破了僵局:“这样吧,我给你便宜一些,就十块钱吧,下次你记得来,我攒着废品还卖给你。”母亲犹如没有听到他低声说的话,言语如此轻快。那人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所听。他愣了半天,才记起找出十元钱给母亲。他说了一声谢谢,匆匆收拾好东西向外走。
冬日里,柔和的阳光,照向大地,暖暖的。在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厚重身影里,装的是颗被温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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