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一个既严肃又关心我的人。他一头乌黑的头发,不大的眼睛上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好像知识渊博的人。眼睛下一个大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总是紧闭着。
爸爸非常关心我。有一天晚上大约一点左右,我全身烧的列害,在床上直打滚。爸爸赶忙叫醒我,一边用冷手帕放在我的额头上给我敷一敷,一边端来一杯开水让我喝,渐渐地我的烧退了,我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却夜未合眼。第二天爸爸带我去输水,因为我从小就怕打针,就对爸爸说:“爸爸可不可以吃药,吃药也能治病呀!”爸爸鼓舞我说:“彦来,不要害怕,要像***那样与病魔作斗争。”听了爸爸的话我鼓足勇气把手伸给护士阿姨。护士阿姨夸奖说:“这个小朋友真勇敢。”听了这话我更不害怕了,在爸爸的精心照料下,我的病渐渐地好了起来,我真感谢爸爸呀!
爸爸像个变脸鬼,说变脸就变脸,上午还是和颜悦色的,下午就像一头凶猛的狮子。今天中午他叫我背书。自己就像躺在床上睡午觉,我偷偷地打开门溜出去和小朋友玩耍。一玩就玩到吃晚饭。我一回家爸爸就怒气冲天,叫我爬下,不听我的辩解就抽出皮带狠狠地打我。之后我被爸爸驯服了,老老实实听他的话。
爸爸也特别重视我的学习。每个星期都要抽出时间到学校了解我的学校情况。一天,我匆匆忙忙赶完作业就想玩,爸爸检查到有很多错误,就叫我过来耐心地给我讲题,还告诉我做事情不能三心二意。我牢记爸爸的话。
我像小鱼,爸爸向溪水。我不能离开他。
盼望已久的暑假来到了,我计划这样过暑假:
星期一至星期五上午到老师那里读点课外书、作一些奥数题,星期一至星期五下午爸爸送我去有为乒乓球学校去练乒乓球。星期六、星期日就在家里玩电脑、看电视或者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家务活。
虽然我没有很多时间可以去玩,但是我过了一个有意义的假期。
我的爸爸是个很严厉的人,我平时一看到他就吓得全身发抖。我爸爸的皮肤有点黑,身高180厘米左右,身材比较魁梧,我平时看见他,总是低着头,除非我爸爸高兴的时候,我才敢跟他说几句话。
有一次,我妈妈去姥姥家了,家里只有我和爸爸了,这可难为我了,放学回家,爸爸已经做好了饭,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端起碗,可是,正当我要吃的时候,碗“啪”的一下掉到地上摔碎了,我心乱如麻,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次可是在劫难逃了,我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但没想到爸爸竟然一咬牙没说什么,还为我清理了垃圾,重新给我了一个碗,有盛上了热气腾腾的饭,端到我面前。
我早已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皱起眉头想了许久,哦,我绷紧嘴唇使劲点了点头,也许过去我不太理解爸爸,我爸爸不是那种粗鲁的人,他和妈妈一样爱我,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我爱我的爸爸,我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既严厉又爱我的爸爸而自豪。
爸爸是座山,妈妈像条河,山拥抱着河,河滋润着山,而我正是这山上、这河边那幸福的种子,生长在山高大的脊梁上,享受着甘冽河水的哺育,倔壮的成长。
爸爸伟岸,妈妈温柔,爸爸的爱崇高而深沉,妈妈的爱温存而无微不至,这一点我是深有的。
爸爸总是对我说:“你长大了,遇到事情可以自己处理了。”而妈妈却总是放不下心,经常“审问”我:“这几天学习怎么样?饭吃得怎么样?……”爸爸从不在意我在他面前讲述着那一大堆值得炫耀的东西,因为在他看来,他的女儿是强者;妈妈却总喜欢我偎依着她的肩膀讲述着我的烦扰。爸爸很懒,但却情愿花一上午的时间为我做一顿饭;妈妈很勤劳,但也总要将那些我能做的家务事分给我。爸爸从不反对我发脾气,每当我做了错事,他总是耐心地教导我,所以他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但妈妈却有时忍不住要说我两句,其中严厉的话语却挡不住她的慈爱、温柔和对女儿无限的关心。我最爱听爸爸分析国内外大事,因为这些可以成为我向同学炫耀的资本。有时,我也喜欢用一根绳子拴在妈妈身上,然后调皮的说:“妈妈,你长尾巴了!”
我和爸爸之间的爱是默契的,是无须用太多的话来表达的。我与妈妈间的爱是明朗的,是无需任何东西来装饰的。爸爸的爱似清泉,妈妈的爱似阳光。爸爸的爱是清冽的,妈妈的爱是灿烂的。它们都是力量的源泉,时刻给我信心和力量。
“父母女儿心,人间第一情”,为了报答,我只能长出青翠的绿叶,结出丰硕的果实,为山河增添光彩!
他,黝黑的皮肤;他,浓密的眉目;他,密集的白发。他,就是我的爸爸。
说实话我其实真不喜欢我这个老爸,正如那句老话:“一山不容二虎”。他脏,每天都会把家里弄的到处都是烟灰;他懒,每天都会睡上三四个钟头;他很冷漠,每天都对我“莫不关心”。
但当我念及这些时,那件事却彻底使环绕我心的这些阴影陨灭了。
八月里的一天上午,天空没有一丝云,烈日魔鬼般的炙烤着大地,连小鸟都没有力气飞上天空。“嘀铃铃。嘀铃铃。”电话铃响了,我正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喝着饮料,一旁的电视正上演着精彩的电视剧。妈妈跑去接电话了,回来时的脸色如同钢铁一般的沉重,妈妈让我穿好衣服去医院,爸爸受伤了。
我们俩急匆匆的赶向医院,爸爸的同事再大厅中等着我们,接着我便看见了爸爸。此刻他正拖着右手,隐约中我看到了爸爸手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痕,两旁的肌肉被残忍的撕裂开,一滴一滴流着鲜红的血珠。一旁的中指软绵绵的向下坠着。时间仿佛再此刻凝固,我觉得仿佛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胸膛里感到十分空虚,无情的风雪肆意的刮在我的心上,不一会却又变成了滚烫滚烫的烈日炙烤我的内心。泪珠从眼眶中涌出,一滴一滴向下垂落。垂落!
缝针和接骨的手术可以有家属陪同,但是我却没有去,我没有勇气去,我怕我再次受到触动,我的心会散开。我选择了等待,我站立在手术室的窗外,眼神空洞的向窗内望去—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爸爸可以不必受伤的,只是因为我,我上学要用钱,吃要用钱,穿也要用钱,爸爸只是为了多赚一些加班费,没想到却。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爸爸出来时紧缩着眉头。望着爸爸包着白色绷带的右手,我下定了决心。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