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嘴里嚼着食物,高高兴兴地来到学校,在教室里一边听着广播里传出的“八荣八耻”歌,一边收著作业本。你肯定会问:“这怎么苦恼了?”别急,苦恼在后面呢!上课铃打响后,苦恼便来了。课堂上,老师讲完了课堂内容,然后布置了作业,便去办公室拿作业本。班里的调皮生借此宝贵的时间开始行动。只见第一排的“四大金刚”开始做出令人讨厌的事。我每天都可以看到翔眉飞色舞,吐沫四溅地讲着废话,听到华努力吸呼啦呼啦一大团鼻涕的声音,看到超回头做各种鬼脸逗同学笑的得意样,听见陈陈皱着眉头向同学借铅笔的恳求的声音。老师实在想给我们上课,有时看见他们在捣乱也装作没看见。但当他们的.声音盖住老师的声音时,老师怒不可遏,走过去把他们从座位里拉出来。教室里总算安静下来,我的耳边也清静了许多。
晚上回到家里,做完作业。我就一头倒在床上,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耳边又响起蚊子嗡嗡地声音。唉!这该死的蚊子。但当蚊子吃地饱饱的飞不动时,还是被我一个泰山压顶压在了腿下。
每当遇到这些苦恼,困难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水手这首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在我才上一二年级时,我就开始学着将空荡荡的茶瓶提到不远的打水处打水,可那是毕竟小,多少还是有些吃不消。可不,一次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加上我家住在五楼,提着沉重的茶瓶才刚过一楼,因为太累,茶瓶就掉在了地上。还好,开水没有溅到太多地方,只有手上有些。父母闻声赶来,要是平时他们早就会说我一顿,可今天却好像料到了会这样,啥也不说,只有母亲小声嘀咕了一句“毛毛不像以前一样了。”
我很好奇:“我以前咋了?”
母亲笑了笑,扶我到楼才说。
原来,在我才一岁左右,刚学会走路没几天的时候,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以前只能乖乖躺在母亲怀里,哪儿都不能去,有时悄悄开溜儿爬走就会被母亲逮到。现在会走路了,就跌跌拌拌来到了茶瓶面前,以前经常看到父母用这个东西往另一个东西里倒什么,他们还喂给我喝。所以,我决定弄明白些什么。可就在这时,父亲就会把我抱走,不让我碰。
可我哪儿能听,一找到空子就跑到茶瓶前仔细琢磨,可他们总是把我抱走了。一次,父亲终于有点儿恼了,他想出了一奇招。一次,他故意帮我把茶瓶盖拿走,母亲却想将我抱走。可父亲说“让个他尝尝什么是疼,他才会不敢。”母亲听了,只做叹气。我也不懂,望着从茶瓶中升起的缕缕白烟,以为里面有些什么,就大胆的将手指伸了进去,幸好父亲有准备,瓶里的水不多,瓶口小,我一不小心碰到了边缘,疼得我“嗷嗷”直叫,实在是太烫了,我看了看手,红扑扑的,似乎是肿了,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父亲知道有效果了,赶紧连哄带骗弄好我。从此,我一件了那东西就跑。母亲不太高兴,说这样长大怎么办,父亲倒不建议“不让他知道什么叫疼,他以后哪儿晓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呀!放心,长大了就忘了。”
说到这,母亲停了停:“你呀,长大了,是该懂了。”
是呀,大了,该懂了……
童年,让人成长的童年。
我是一条鲨鱼,是一条快乐的鲨鱼。我每天在水中和我的朋友们嬉戏玩耍。
那天我起来时,太阳照耀着水面,水面波光粼粼。我必须得吃点东西,于是我决定于鲨群中最小的米娜一起去觅食。我们游到离水面较近的位置,成群结队的'小鱼从我们面前游过,我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马上明白了其中的蕴意,当小鱼防不慎防的时候我就一口将它们吞食。我正享受着美味的时候,想到了米娜,很想与她一起分享,可回过头时,我却惊呆了。
只见米娜背上插着钢叉,上面的绳子将米娜拖出了水面,我撕心裂肺地吼叫着,愤怒地跳出水面,却看到自己一生中最胆战心惊的画面—米娜全身血淋淋地挂在一张大网上,她的鳍被割下,只露出白花花的骨头,鲜血喷涌而出,大网被染红了,仿佛血就是染料,多么珍贵的染料啊!米娜被丢弃在海滩上,痛得不住地***,在流了一天一夜的血后,死了。
接着,海底里的同胞越来越少。从此鲨鱼的家族惶惶不可终日,都尽量避开水面。我,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人类是侩子手,为了身外之物,竟不惜***害成千上万条鲨鱼。妈妈告诉我,我们的鳍人类叫做鱼翅,人类神乎其技地夸大了它们的效用,使人类对鱼翅的渴望趋之若鹜。
我恨人类,世界在我们眼中都是红色的,是被我们自己的血染红了的,海滩和渔网的红,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海滩上那不退去的,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的;当越来越多的动物灭绝时,大自然妈妈也会给予人类惩罚,山洪,地震,洪水……如果人类继续乱砍乱伐,滥***无辜,那么陪伴你们人类的终将是一堆白骨和残尸,家园没有,朋友没有,人类终将一无所有。
我是一条鲨鱼,一条呐喊的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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