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当望着大树时,都会觉得,哇!大树好高,对于年幼无知的我来说,大树是那样的高不可攀。长大了,再次望着大树时,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敬仰和渺小感。
爷爷家种的也有树,那是小时候我和爷爷亲手栽种的。当年它们还都是小树苗,如今像我一样,都长大了。我从儿时的调皮蜕变成了如今的成熟,它们如今也蜕变成了参天大树。我还记得其中一棵小树苗的枝芽被折断过,如今又抽出嫩绿的枝芽,现在长的似乎比别的树更加粗壮。我似乎明白了,它们好像都有一个共同梦想,向往蓝天与光明,风雨雷电这些绊脚石,根本不可能把它们的希望完完全全地破灭。它们化压力为动力,用希望来驱动生命,努力呵护去实现它。
这不禁让我想起,小时候我学走路时。开始并不会走也不敢走,姥爷便在我面前放了几张百元大钞,我看着花花绿绿觉得好玩,抵不住诱惑便挣脱妈妈的怀抱,东倒西歪往前走去。姥爷边走边放,我呢,跟喝醉酒似的,边走边捡,虽然途中摔了几次,甚至胳膊都磕青了,但依旧爬起来,再走,直到学会走路为止。
大树也是这样,雨露和阳光激励着它,这才使大树越长越高。想到这,我不禁又感到惭愧。上学时,几次成绩考差了,便消极了。而大树呢,它们遭受那么多的挫折,反而愈挫愈勇。它们凭借着坚韧不拔的信念与毅力凌风傲雪,不管风雪雷电在它们身上留下多少伤痕,它们毫无畏惧。只凭心中的那个信念,顽强生长,才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
仰望大树,真让我收获甚多!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抬起头仰望那棵苍老而魏然耸立的大树,不由心生敬意。它把它的根深深掩于土下,伸出枝繁叶茂的双臂拥抱天空。它曾与蝴蝶共舞;曾与雷电作伴;曾与秋风吟唱;曾随冬风而凋零……但是,每到春天,它又重新抽出嫩条,展示它鲜活的生命……
树,是一种代表生命力的使者。它生机勃勃的屹立在各种悬崖峭壁,酷热沙丘之中,而更神奇的是树居然能活长达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之久!世间万物之中还有什么生灵能比树一样历久不衰?它们堪称生命奇迹,生得挺拔苍翠,活的洒洒脱脱!
然而,他们却又平凡守己。他们的生命源于万物,不掠夺一草一木,也不猎取任何生命。它们像是和平的使者,来到人间。也像一位慈善家,不求任何回报的为人类贡献。它像一位历尽沧桑的老者,又似一位聪慧过人的智者。你看,它那茂密的枝叶像不像智慧的源泉?它那苍老的身躯刻着历尽沧桑的故事。它的身躯藏匿的太多的神秘和奥秘,让人想要去接近和探索,却又被它的威严拒之千里。
它似乎是整个世界的生命,充满生气。它正意气风发的矗立在乡间大路,或城市之家。它带给我们的是生命的希望,是最原始的风采。万物间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朝气蓬勃的颜色更美呢?
花开花落,一年又复一年。
我们逐渐长大,而它!却从未老去!它反而像用不死的仙人,正是它最有活力的时候!仰望大树,致以我们的敬意。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老家的村口有一排排高大的大树。
好多、好高大的大树啊!一排排的树伸展着枝叶,形成一条林荫道。大树的叶子不算太大,一层层,一串串长得密密麻麻,像千手观音,又像一顶巨大的绿绒大车。阳光亲吻这它那强大有力的枝干,微风抚摸着它那茂密的叶子,天空与云朵陪它作伴,一块嬉笑打闹。
每当和家人回到老家,看见那些大树,都不经感到惋惜,当年的那些高大的大树都去哪了?怎么都只剩下树干弯曲,身上一道道裂口犹如老人一般的大树。这些大树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温暖,回忆起小时候,和几个小伙伴在这些大树下玩耍,然后再慢慢长大的我们看看是多么开心啊!在没有来到这座城市之前,这些大树就是我的知心朋友,我喜欢把藏在心里的话都和它说。
又一次我和妈妈吵架了,因为那件事根本不怨我,我敢到很委屈,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跑出了家门,来到这片大树前,找到我最喜欢的大树,我抱着这棵大树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哭了多久,我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家了。
这些高大的大树,一年四季都有所不同。春天那些柳树都发芽了,碧绿的.新草就像一朵朵绿色的小花。夏天,爆裂的太阳当头照,烈日下的这些树叶投到星星点点的光斑。秋天金黄色的叶子好看极了;冬天,就更美丽了,一棵棵大树披着银白色的铠甲,就像一个个侍卫。
家乡的大树,我很想我们小时候的时光,和你们在一起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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