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教师节,当撕下日历看到九月十日这一天,心中立刻充满感恩的激情,我的情感就要迸发,今天情归何方?感恩的心应该感谢您——我敬爱的田老师。
我上初中时,因为数学较好,所以理所当然做了数学课代表。刚见她时,她给我的印象是幽默的,可爱的,她正值不惑之年,可是她却有一颗童心,面对生活十分乐观。我初进她办公室时,她笑眯眯地给我打招呼,那时我就觉得她的脾气非常好,以后应该会非常好相处。刚开始还不太适应初中生活,学数学有些吃力,经常去数学办公室问题,数学老师给我讲解题目的时候总是不厌其烦,而且时常教育我,骄傲,自负的人迟早会失败,她会了我非常多做人的道理。
在上课时老师虽然也是笑眯眯的,说话也非常风趣幽默,可是她的话中却透露着一种威严,让人不容抗拒,所以我们班的学生每次在他的课时都会迅速及时的做到自己的座位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挨了老师一顿批评,所以每次在上数学课时班里总是安静的出奇。也正是因为我们数学老师的严厉,所以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有一次,我们数学老师在讲课时嗓子变哑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教课,不顾嗓子的疼痛和嘶哑,直到有一位同学实在看不下去了,中途打断老师的讲课,老师用凌厉的眼神射向他,用询问的口气:“你想干什么?”那位同学说:“您喝口水润润嗓子把,在这样讲下去嗓子会受不了的”“是呀”全班同学一起说,“老师你喝口水润润嗓子吧,不要再讲了。”老师轻叹了口气“同学们,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学习是最重要的,就算老是说不出话来也得给同学们把这堂课讲完”就这样这堂课,在老师嘶哑的嗓音中讲完了。从此以后我们班的学生更加的努力了,只会报答老师的一片恩情。
老师不仅在讲课时十分严厉,在批改作业时更是认真,每次放学我把本子交到老师办公室,总会看见她在备课,批改作业,眼神是那么的专注,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没有发觉。
您在学生的心目中,是“真的种子,善的信使,美的旗帜”。您是严冬里的炭火,是酷暑里的浓荫洒湍流中的踏脚石,是雾海中的航标灯。?
有人说,师恩如山,因为高山巍巍,使人崇敬。我还要说,师恩似海,因为大海浩瀚,无法估量。
小城深处有条老巷。明晃晃黄醺醺的光蔓延一路,点亮了一个城市的古老温情。
相属的板车,彼伏的吆呵,一路的葱蒜,噼噼叭叭的煎油声,勾着所有途经的味蕾,而女人的店也在其中。
女人是卖锅贴的。煎到外酥里嫩,香气四溢,搁到蓝印花的小碟中,浇一层香醋,撒一圈葱花,待到轻咬一口,却是意料之外的香甜之感,隐隐间又有些青春独有的青涩。
在旁人眼里,女人不过是个有些瘦削的老太太,可我只想用“女人”这个含着少女的甜蜜和妇人的成熟的代称。女人爱美,每次见她,总是抹了脂粉搽了口红,似乎想留下青春的最后一点尾巴。女人爱笑,笑起来眼角会轻轻颤颤,不招不摇,温婉而妥帖。煎锅贴时,她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有点“盛装端热油”的味道,远远看去竟像是从《蒹葭》里走出的那位如水女子。
我迷惑于女人身上青春娇美端方的气息,沉迷于女人手下青涩而有些甜蜜的锅贴。恰巧,女人是我同学的祖母,一经询问,方知锅贴里藏着桅子和苹果混合的酱料。而女人原是那个十里洋场的大户之女,几经辗转方暂栖于这个闭塞的小城,操持着祖业依然优雅地活着。
一时间,我心中充溢着难以言说的震惊和恍然。震惊于加花酱的匠心,恍然于女人身上的不朽之气。一个会在锅贴里加花酱的女子,岂会敌不过时光的磋砣?当岁月爬上她的鬓角,风霜侵蚀她的容颜,她依然爱着美,爱着生活,像年轻时一样雅致而细腻,如此,岂会老去?
时常去女人的小摊,站在一边我不语,女人亦不言。我呆呆看她熟练地翻煎,温婉地浅笑,不卑地招呼,沉溺于女人那一汪如碧水般的不朽之气里。夕阳西下,女人美得如一幅古仕女图。
我时常迷惑于青春与不朽。以为青春必是光洁明艳,不朽必是巍巍如高山之巅,仰不可攀。然而,看到女人身上混杂着与年龄不符的青春之气,我方有些体悟。有时候,心的柔软与细腻远胜过形貌。没有人活在保鲜膜中,没有人会永葆青春,但做一个心思细腻、热爱生活的人,时光永远会厚爱你几分;而如此,何尝不是另一种静水流深的不朽?
想起女人,就想起一枝搁在蓝印花碟中的带露桅子。或许叶子些许腐朽,但花瓣仍是一如既往地柔软。
总喜欢一个人,寂寞的拥抱自己。多想追溯着你的脚步,陪你做一场亘古的梦。可人生就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散了。思念与时间终究是个不等式,解集或许永远只是个谜。
还记得一年前那个刻骨铭心的夏天……
好像一把枷锁束缚着我们,令人窒息。谁都没有开口,任沉默诉说着无奈。分别就此定格在彼此心中,我苦笑着仰望天空发呆,思绪空白一片,我不敢往下想,因为我怕。
是你先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那个,要分开了吧。”“嗯。”“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脾气要改改,还有要多个心眼,别整天傻乎乎的。”“好了好了,这我都知道,你还是这么啰嗦,听的我头都大了,嘻嘻。”“我这是为你好,拜托。”…天渐渐昏暗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你撑起花折伞,我们游走在那个空荡荡的操场,或许是最后了吧。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牵着你的手,而是依偎在你的身旁。风吹散了雨滴,模糊了我们的视线。我望着眼前这个女生,幸福中有着莫名的陌生。
残朵诉说着我们无言的友谊,我理了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刘海,转过脸傻傻地冲你微笑。你淡淡的说了句:“我永远是你寂寞时的归宿。”谁知,我竟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你小心翼翼地为我拭去了泪水,嘟起嘴埋怨我怎么又哭了,我呆呆的幻想着,没有她我该怎么办?我惆怅的扫了一眼校园,这个承载了我们记忆的天堂,此刻竟是那样的苍老。我们在它的怀抱中成长,它却在我们的茫然中老去。“喂。”“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字吓了一大跳,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不如我们许下一个约定好不好?”“嗯,约定什么呢?”“就约定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呵呵,好啊,那我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哈哈……”爽朗的笑声洋溢在空虚的操场上。雨中,两个稚嫩的少年,期待着下一站的幸福……
如今,泛白记忆里的那抹笑,是我们永远的专属味道。多少次,独身一人徘徊在灰色的回忆中,记得我们曾把约定埋葬在这里……
你说,流花落水是什么意思哦?
我说,很简单,就是花落在流水里面啊。
你又说,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又说,很简单,就是你在我心里面啊。
每一条走过来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下去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选择的方向,席慕容是这样说的。我们的人生,路在脚下,整个立体的空间,任由我我们,向任何一个方向,走去。
只是:
每一个笑容背后,都有一片汪洋,那是泪;学着,把泪往心里咽;每一个脚印下面,都有一座山峦,那是苦;学着,把苦往脚下踩。流水有心载落花,落花无意随流水。人生斯如此,无须太多言语,走。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有人说,这世上看似最无悔的付出也会隐藏着对回报的要求。当然,这些无悔的付出值得得到我们感恩的回报。
高一开学的时候我报的是理科,但是因为理科实在太差,学校的主任就建议我转文科,然后我就遇到了年轻的吕辉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受初中那个中年妇女的压迫太久,突然看到了年轻的老师就特别亲切。她说话的时候喜欢把声调抬得很高,听起来很提神,所以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觉得她身上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在燃烧着的蓬勃的朝气。
刚入校的时候对什么都新鲜,也对什么都陌生,但她的善解人意让出来乍到的我们倍感亲切,很快就融入了高中生活。
可当一切安顿好以后我也突然又有点后悔专科了。对于没有尝试过的事我总是感到好奇,我开始有了再转回理科的打算。
我跟老师说转科的事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你想好了?”她看我的眼神突然让我犹豫起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她笑了,“如果你的家长也同意的话,你可以试试看,毕竟才高一嘛。”我脑子一热,居然真去了而且转办的手续很顺利的办好了。
冲动的时候做的是往往最让人后悔。
同学们都感到很不解,“为什么要转科呢?我们班不好吗?”问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可最让我一愣一愣的是吕辉老师的一句话。放学时候她看着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说:“假期结束以后来学校你就要去理科班了。”我有点尴尬的笑笑。
“不过说好了啊,先去理科班试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如果跟不上就得回文科哦。”她抬手扶了扶眼镜,笑着说,“还是回来我们班,我们还在一起。”
“好。”我抬起头回答,又立刻把头低下去。
莫名点中泪腺。
有时候就是真么几句看似平常又充满温情的话,能让你感动的泪流满面。
我最终没有转去理科。
我能够在这个学校的时光只有三年而已,而与她的相识还只有短短的十天,但我听到她充满真诚的对我说:“还是回来我们班,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三年的时候光过后,我们终将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但那些肯为我们付出真心的老师们,值得我们用一生去铭记,去感恩。
一向就很歧视用一根小指头就能将其碾死的微小生物——蚂蚁。不知是因为他的渺小而产生与生俱来的轻视还是怎么着,每当看到他们在地上快速奔跑时,心里都含暗暗嘲笑他的弱小无能与不自量力。
一天,和煦的阳光下,我懒懒地磕着瓜子,无聊之余,漫无目的地扫视着院子里的角角落落。这时,地上大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蚂蚁吸引了我的目光。他们正从四面八方来,到达了目的地——我面前的那堆瓜子壳。
只见它们挤进挤出,四处寻找我遗漏的那一点点瓜子仁。已小有收获的蚂蚁正艰难地向他们的穴中爬去。他们的速度依然像来时那么快,就像一个个长跑好手。整个看起来,俨然一支常常的运输大队。
面对着这黑压压的一片,我顿感恶心。这时,一只不知好歹的小蚂蚁拖着一块和他身子板大小的瓜子仁从我脚旁爬过。“该死的!”我心里暗暗的骂道,还情不自禁的抬起了脚。
奇怪的是,我挪开脚时那只小蚂蚁竟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原来它正爬在沙子上),他努力使自己稳稳地站着,慢慢扛起那块瓜子仁,又艰难地向前挪动。这时,另外一只小蚂蚁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来帮它的伙伴。两个小家伙抬着瓜子仁,快速向前跑去。我情不自禁为之一颤!我、一个懒散的人,不珍惜生命里为数不多的青春韶华,却在这里摧残别人的生命。我开始为刚才的行为而内疚,不禁将自己与蚂蚁比较起来,且油然而生敬佩之情。
蚂蚁的勇敢和韧性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的,更为可笑的是,在冬天来临之际,蚂蚁还四处奔波,在为冬季作着准别。而我,去只会在阳光下无聊的发呆、彷徨。当一个个同龄人出类拔萃于众人的目光前时,自己去因一次小小的挫折而抬不起头来,任凭时光一天天溜走。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是韩愈对蚂蚁的讥讽,可现在我要说,韩愈错了,蚂蚁敢于去撼大树,至少比像我一样的懒汉懦夫强出了许多。
星期天的中午,大家都在睡午觉,连小猫也懒洋洋地蜷在地毯上,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而又无聊。我瞥见躺在沙发上熟睡的表弟,被他那滑稽的模样逗笑了。他那胖呼呼的脸蛋特别红,,小嘴微微张开流出了口水,剃得光光的头浸着汗洙,显得特别圆、特别亮。留在后脑勺上的一撮长发扎成了一根小辫,显得特别可笑。我找来墨汁和毛笔,在他的脸上画起来。先在眼眶上画眼镜,又在嘴唇上画胡须,再在额头上画几道皱纹,一张天真烂漫的脸立刻变成了一张老头脸。我为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听到我的笑声,一家人都被吵醒了,爸爸妈妈走出房间一看,也大笑起来。这时表弟也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望着我们。等他意识到我们是在笑他的脸时,便用手在脸上一抹,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大花脸。我们笑得更厉害了,笑声把爷爷奶奶都引来了,他们一看见表弟的模样,也跟着笑起来。大家笑啊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满脸涨红,笑得眼泪直流。
表弟跑到镜子跟前一照,气得直瞪眼睛,嚷着要找我算帐。他举起洒水枪,一路追射我,我绕着沙发跑,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中间左躲右闪。洒水枪一路喷射,把大家的衣服都淋湿了,但大家都不生气,还是哈哈哈地笑个不停,连小花猫也高兴起来,蹦上跳下,妙妙妙地叫个不停。表弟更气了,圆瞪的眼睛里泪水直打转,他咬着牙,扁着嘴,冲着我直挥拳头。这副样子更是滑稽可笑,差点儿把我们笑背过气去。
现在回想起这一幕,我心里都还在忍不住地笑,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件令人开心的事。
那些被蜜泡过的山楂,愈发香甜。——题记
小时候住在外婆家,那里的人都称那叫“沟子里”,因为实在太偏僻了。像别的农村孩子一样,小时候的我也常赤脚遍山地跑。
和伙伴们最爱做的事,便是在树林里,找陈山楂。
现在已经找不到陈山楂了,那和别的山楂果儿不一样,陈山楂的味道是又苦又甜的,生活的味道。树林里的枯桠很多,那后面常常有陈山楂,稚嫩的皮肤常常被划破很多口子。但依然想摘,那红滴滴的陈山楂。伙伴们喜欢捡地上的,那种熟透了的,薄薄的果皮有些蔫了的,因为那样的果儿比较不苦。而我,喜欢把手伸进枝桠的最里处,摘那些鲜红饱满的陈山楂,那样的果儿才苦。
我并不是喜欢尝这苦,而是外婆的手能把这苦,变得愈发香甜。
我和外婆住在一间下瓦房里,房间很小,只有简单的家具和一个神奇的灶台,让陈山楂变得香甜的灶台。
我看外婆炒过陈山楂。她先用刀片把果皮刮掉,然后小心地去籽。然后用蜜泡一段时间就可以炒了,边炒的时候边放糖水,直到把糖水变成稠稠的糖浆就可以吃了。
那大概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吧。神奇的灶台把苦涩的陈山楂变得香甜。伴着蜜的滋润和外婆的爱,我的小时候,愈发香甜。
长大后回到城里,再也没吃到陈山楂。外婆有次来看我,带来了。我无意中发现,外婆皱纹满布的手上有一道道的割伤。我知道,她是到林子里,到枯桠之间,帮我带来的,这香甜。外婆说,陈山楂变少了,难找啊。外婆笑着,我却哭了。陈山楂的味道没变,我知道,外婆的爱也从来没变。
外婆去世的那天,我又进了那间小瓦房,一样的摆设,只是那个灶台上布满了灰,泡陈山楂的小铁桶也生了锈。看着墙角挂着的一瓶蜂蜜,原来在很久以前,外婆就教会了我人生的道理。
人生,不就像陈山楂那样吗?
山楂果儿很甜,可是,陈山楂是很苦的。但它比普通的山楂果儿香,很香很香,便觉得甜了。
城市里找不到陈山楂,我想现在的“沟子里”也早没了吧。就算有,少了外婆的爱,也没办法变得香甜了吧。
人生,是一段很漫长的旅程,也许像陈山楂那样,苦多于甜。但人生也没什么可畏惧的,因为泡过蜜的陈山楂,很香甜。
也许果汁很甜,但我相信,香不过陈山楂。
我们的人生如陈山楂般,在枝桠的最里处发光。总要受点伤,才能显露那鲜艳。也正是有父母亲爱的浸泡,才让我们愈发香甜。
人生的路上我不再觉得苦涩,因为外婆一直活在我的心里,滋润着我。
愿能在山间的小道寻到那陈山楂,童年里最让我愉悦的果儿。
多加点糖块咖啡便不苦了。多加点糖水矿泉水也甜了。多加点爱,人生便不苦了。
愈发香甜的陈山楂,因为在外婆的爱里浸泡过,便不苦了。——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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