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学完了,我觉得全身轻松,可是,紧张的考试又将开始了,下午放学时,陈老师让我们回家把这一单元的\'内容认真复习一下,准备迎接明天的语文测验同学们听了这个消息都唉声叹气,“怎么又考试!看来今天回家又玩不成了”我却满不在乎,“考试有什么了不起,等着瞧吧!我是天才,不用复习看书准能考第一!”看着紧张的同学们,我心里暗暗嘲笑起他们来。
回到家里,我仍像平常一样,把书包一扔,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桌前,玩起来了。直到妈妈三番五次地催我去吃饭,我才恋恋不舍地关上电脑。吃过晚饭,草草地把数学作业写完,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觉了什么语文测验,早就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二天,考试的时间终于到了教室里,许多同学赶在开考前几分钟多翻几页书,还有的同学拿起“武器”准备过关斩将教室里撕纸声、丢书声、削铅笔声一片遭杂一会儿,陈老师板着一副严肃的面孔走进了教室,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同学们等待着考卷发下来。考试铃响了,同学们立刻紧张地答起题来教室里静极了,只听见沙沙的写字声,偶尔也有轻轻的一两声咳嗽。考场上,我急得满头大汗,怎么这么多题我都不会?原来那些很熟悉的生字我居然也记不起怎么写了,第一页勉强还能做,可是第二页就不行了,那一道道题全都变成了一只只“拦路虎”,挡在了我的面前,任我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也战胜不了它我看了看四周,同学们都忙着写个不停,他们的脸上都是自信,还有个别同学已经答完了我真有点后悔……眼看着考试时间就要完了,只好在卷子上胡乱涂抹一通,就交给了老师。
考试结束后,同学们都高谈阔论,兴高采烈,如小鸟出笼似的又唱又跳又笑,轻松愉快的难以形容我却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唉!真是有人欢乐有人愁哇。一个星期后,成绩下来了,老师公布成绩的时候,我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前十名没有我,前二十名也没有我,我被挤到了二十名以后,同学们哈哈大笑:“还考第一呢,倒数第一还差不多”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在同学们的嘲笑声中我低下了头,惭愧得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老师严肃地批评了我:“天才出于勤奋,你不勤奋,怎么能成为天才呢?”我的心像针扎了一样,难受极了,我趴在桌子上,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金豆豆”还是一滴滴滚落下来。
这次囧态,让我永远铭记,催我永远谦虚永远奋进!
春去秋来,日复一日。似乎每一天都应铭记,却时常忘记!不少人把一天放到薄薄的日记本里,而我却把它刻进心里。
还记得去年六月的一天,我和爸爸去浚河公园玩。正值上游水库放水,水流通过橡胶坝,特别漂亮壮观,我们便一边玩一边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不知不觉太阳便悄然爬上了我们的头顶。不争气的肚子也在咕咕地乱叫。我们决定回家了。
这时,上游已经放完水了。被水淹没的干渴的河床上面的水面上,不时吐出几个可爱的小泡泡,在太阳下显出彩虹的颜色。
突然一声若有若无的警笛把我们吓了一跳。那声音越来越近,就像冲着我们来的一样。果然一辆消防车从我们面前迅速驰去,只留给我们一团飞扬的尘土。我和爸爸决定上前去看看。走了不远我们便见到了它。此时,早就有一群人在旁边围着看了。听别人说有两个小孩嫌天热便下河游泳,结果都被大水淹没了。谈话间,一群小伙子已抢先在消防队员前救上了一个小孩。
小孩上岸后便不住的喘着粗气,面色发青。过了一会,他终于清醒了,对岸上的人说了另一个小孩子在水中被淹没的大体位置。消防队员立即下水,一次又一次,但都没有收获。
孩子的父母闻讯赶来,对着河面大声呼喊着自己儿子的乳名,既而又泣不成声。岸上的人看了这个场面,无不在偷偷抹泪。水中,消防队员还在一次又一次的搜寻着,此时的一分一秒都是搜救者与死神的较量,都是生与死的角逐。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偶尔有一两只鸟儿在空中飞过,我们似乎都能听见那翅膀扇动时拍打的声音。
突然,水面上又冒出一些普通的水泡。所有人除了我都没有看见。我原来想说给别人听的,我看见了水面冒出的一些水泡,但,我终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我的这一忍几乎是要了一个人的命呀!
先前几个小伙子又下河搜救人了,又是一声习以为常的惊呼。消防队员过去一看,也呆住了,那是一个人,刚才我也看到了的,就在我看见冒气泡的地方,竟然真是一个人,是那个落水的小孩子。他被紧急救出,抬上了在岸边等候的120救护车上,送进了医院。现在,也许他还活着,也许已经离开了我们。这都无从得知了。
这是我永远铭记的一天——生死一瞬间!
夏的步伐走的执着而坚定。清冷、零落,阴雨连绵的浅秋在一步一步的挪向秋的深处。午间,离开网络,披上毯子,安静的窝在单位的沙发里翻看杂志,享受这一段不被打扰的时光。
让城市来遗忘或者铭记吧,从此,它便只是一座相识过的旧城,藏着我心里的一角缺失。小小一角,等待被生活的尘埃掩埋。”这是我在《爱人》杂志上翻看到的一篇名为《有缺口的城市》的文章中,作者在结尾处写下的文字。
一座城,一个人,一段时光。无关繁盛与绚烂,荒凉与淡漠,那些在慢慢旧去的时光,充满了倦怠和薄欢。记下的是那座城的风景,念念不忘的是城里的那个人。
西安,那一座城里,有没有一个你?想起去年初夏时,从延安回西安的路上。我坐在客车上,遥望天空,那一片湛蓝,是江南不曾有过的蓝,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近一步的去靠近它,心中暗藏着一种雀跃的欢喜,那是我不曾有过的欢快。我知道,于这座城市,我不是归者,于是拿起相机,隔着车窗,拍下了午后的那一片天空。
同行的苏姐姐问我:多年后,你还会记起这次旅行吗?我说,会的,只要我记起你,我便能记起我们同行的日子。
这座城,我只记下了苏以及那一片湛蓝,余下的,在渐行渐远的日子里慢慢地模糊了。请原谅,我只能在唐风古蕴中感受你曾经的光辉,我是过客,于你,是擦肩而过的相遇,是背向行走的遥远,或许,是遗忘。
上海,那一座城里,有没有一个我?去西双版纳,是一个飘着雪的冬天。从上海到昆明的飞机上,穿越厚厚的云层,如朵朵棉花般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一直在听一首歌《看的更远的地方》。
“我要去看的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是的,曾经想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这一座城,是你的。铺开一卷素纸,无论我笔墨浓淡,再也绘不出关于这座城市的美好。时光打马而过,年华里,流淌着的是你的明媚和我的忧伤,生生的两端,我们彼此站成了岸,无船可渡。合上杂志,心情如湖水般平静。我想,关于某一座城市,我曾经可以铭记,如今也可以遗忘。
我很爱吃月饼,中秋圆月下的我捧着如工艺品般的月饼,抬头仰望,心里一切的愿望得到了满足,仿佛空中的白玉盘,饱满无缺。
离开家乡后就没有回去过,童年在那里的印象已淡没在漫漫时光中。却总有一枚月饼散发着多彩动人的光芒,漂浮在一汪静湖中,棹一小舟,我去寻那中秋明月。
那时我刚上小学,住在个不大的镇子里,邻居尽是做月饼的,家家都会手打馅儿,刻月饼模子。每年中秋,邻里互送自家月饼,饭厅桌上放满了青白色的瓷盘,盘里盛的月饼大大小小,于是节日后的几天余下的月饼便成为我宵夜必备。总有几块月饼静静地躺在托盘里,这天青色的上好瓷器光洁温润,正如这中秋夜空的满月,而其上的月饼馅料充足,清香四溢,甚得我心。出于好奇,我便去拜访月饼的制作者。
他家院子不大,窄院门说明了他家并不富裕。而这家主人和这院落还很是般配,一副普通人面相,高眉骨,脸颊红晕,鼻子比别人平一些,倒也不难看,眼睛弯嘴角翘,见谁都要笑。
更是关心这月饼了。
“哎呀,邻里串门也不说一声,我好迎迎呀!”开口声音洪厚,听着很舒服。
“叔叔,我常吃您送的月饼,真好!个也大料也足。我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如此高品质的月饼呢?”我随着他来到屋里,整间房子像个小工厂,工具整齐地摆在桌上,左手是原料,右手边就是已经加工完包装好的月饼。
叔叔坐在椅子上,边干活边热情地讲述:“我从小在这里吃着月饼长大,忘不了儿时回忆,我爱月饼,不光是自己品尝,还希望大家也吃到这节日独特的美食,于是我就做起了生意。其实我想得简单,不吝惜原材料、精力和时间,不断尝试,改进成现在的月饼,大家似乎也很欢迎我家的月饼,这就够了。”
现在想不起来当时我们还说了什么,只记得他在我临走时又送了不少月饼。夜里我坐在自家院中,漆黑的夜空被一轮洁净的明月照亮。举起一块月饼到眼前,挡住月光,影子与月亮的轮廓重合。清澈如水的光芒包绕着月饼边缘。虽然今晚月亮已不那么圆了,但叔叔和他的月饼补全了那美丽的白玉盘,和月光永存在我心底,成为中秋佳节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部分。
如今我又站在了他家门口,昔日旧人不复返,院落还在,叔叔却搬到了附近更远的镇子上去了。听说,政府重视传统文化,扶持匠人手艺的传承,叔叔到大镇子里开了工厂,让更多的人也吃上了他的月饼,感受到了他那份爱心,铭记这个节日——中秋。
20xx年初春,冬天的气息还未走远,寒暖交杂的风吹得人们很舒服。那一天让我铭记,永远永远……
妹妹那时“芳龄”一岁零二天,可爱的不得了,嘴里总是咿咿呀呀地乱说。那时,“爸爸”“妈妈”这些词语她都可以笨笨磕磕地叫了,可“姐姐”这个词因为是第三声,她总发不好音。
那天,妹妹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走进了客厅。她趴在沙发上,看到了她的小猪佩奇,一言不合就咬了起来,口水顺着她的嘴,流到下巴,流到沙发上,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赶忙拿张纸边擦边说:“你这小朋友,口水咋那么多呢?”擦干净了,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摸摸他的.头:“悠悠,佩奇是用来玩的,不是吃的。”
她咯咯地笑笑,用那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小手伸过来摸我的脸。她张了张嘴,刚擦干净的口水又流了出来,挂在嘴角,看上去傻傻的。她微微张了张口,喉咙里单单发出了一个音:“呃……”她动动脖子,又试了一遍:“耶……耶……”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妹妹趴在沙发上,看着我,不断地“呀呀……”叫着。“姐……姐……”瞬间,我震惊了,我的妹妹会叫我姐姐了!这是我人生中听到的第一个“姐姐”!
她那张小嘴仿佛有了灵性,说话突然利索了。我仍然沉浸在无边的惊讶与欢喜之中。她看看惊讶的我,再看看好不容易说出姐姐的自己,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如此动听的声音,我是姐姐了,我要有更大的责任了。尽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妹妹对我的呼唤很多很多,但我印象最深的仍是那第一天,她第一次笨笨磕磕的叫我“姐姐”。
那一天,那一声美妙动听的“姐姐”让我铭记。
岁月像一条河,再过苦涩的痛也会被冲淡,只使人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回忆,因此想记住一些事情是很难的。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连时光也冲刷不去的,也就只有爷爷的一头白发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一年的深秋。
枯叶满地,深秋凝重的露水结成了霜,金叶上渗出了一层苍白无力的冰晶。风已有了冬的魔力,它的彻骨之寒足以将雁群吹向南方。
闲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爷爷打来的,叫我去他那边。我并没有问,只是去了。
街上无人,风行则叶舞满天,却又使人无可奈何。到了爷爷家,停下自行车,径自向屋里走去。
奶奶仍是那样坐在轮椅上,只怕头上又添了几根银发,少了几缕青丝;爷爷则更是受了岁月摧残,面容更加憔悴了。他们见我来都很高兴。
爷爷这时对我说明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叫我割去菜园里还剩下的些许菠菜。
我应着,一同出去了。
爷爷和我各拿了一把小镰刀,仔细地割着一棵棵在深秋的风中已挺不起腰的菠菜。不经意间的一抬头,看到了爷爷竟是满头的白
发。我颇有些怀疑——因为爷爷的\'头发就在前年还是大片乌黑的——怀疑是下了霜,落到了头上的缘故。尽管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但还是叫爷爷拭一下。
爷爷果真拭了一下。
可是,头发依然是白的。
我心中一震,却强颜说道:“好多了。”爷爷也察觉到了我的表情,报之以凄笑。
人生的路终会走到尽头,但尽头是什么?
岁月的河终会注入大海,入海口却在哪里?
人终究会离开这个世界,又怎样证明我们曾生存在这个世间?这都是些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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