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冬天,很多人就会想到寒冷。确实,冬天是一个瑟瑟缩缩的季节,在雪的衬托下更显得荒芜,甚至略显无聊。但美食往往能给这银装素裹的季节添上一笔幸福的色彩,而部队火锅就是属于我的冬天的味道。
每年冬天我总喜欢和妈妈重温那部韩剧《请回答1988》,每次看到里面的部队火锅总能让我口水垂涎欲滴。我的肚子如同大海一样,一直翻腾没有停止的意向。这哪里是电视剧啊,这分明就是一部韩国美食大赏!妈妈看见我这个小馋猫的样子总是捂着嘴笑,而那部队火锅也确实占据了我的心,每次想起来都像幽灵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天放学简直太冷了!树上到处是雪,像一串串的棉花糖,寒风刺骨像针一样。我冻得浑身直颤抖,加快了脚步向家跑去。到了家,一推开门,瞬间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由外而内沁入我的心脾,而伴随着的一股浓浓的香味则钻入了我的每一个毛孔。我赶紧放好衣服和书包,跑到厨房一看:哇!妈妈正在做我一直想吃的部队火锅!我像一个婴孩一样激动得哇哇大叫连带转圈圈。我连忙开始开心地帮妈妈一起准备食材。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大功告成了。妈妈把锅端到桌子上,插好电,我则坐在桌前激动得直搓手。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股香气从锅中开始向外蔓延。我揭开锅盖,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浓郁的香辣味围绕着我。看着盖着芝士的方便面,我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就是我这个冬天最美好的事情,这就是属于我的冬天的味道。这是一种多么难以忘怀的味道啊,它给我的冬天增添了一抹绚丽的色彩,是我温暖和幸福。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子。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挑一个晴明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生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炉子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
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铜炉子,脚炉和手炉。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糠。粗糠装满,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我们那里烧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糠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儿,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糠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们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打打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炉里粗糠太实了,空气不够,火力渐微,就要用“拨火板”沿炉边挖两下,把粗糠拨松,火就旺了。脚炉暖人,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诗:“冬天,脚炉焦糠的香。”手炉较脚炉小,大都是白铜的,讲究的是银质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手炉有极小的,中置炭墼(用炭末做成的块状燃料,多呈圆柱形),以纸媒头引着。
一个炭墼能经一天。 冬天吃的菜,有乌青菜、冻豆腐。乌青菜塌棵,平贴地面,江南谓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园辟一小片地,种乌青菜,经霜,菜叶边缘作紫红色,味道苦中泛甜。乌青菜与“蟹油”同煮,滋味难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猪油“炼”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冻,久贮不坏,可吃一冬。豆腐冻后,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化开,切小块,与鲜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无不佳。冻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美其名曰“黄芽菜”,很贵。“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阴天下雪,喝咸菜汤。
早已进入了冬天,但生活在家乡的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寒意。北方早已经是冰天雪地了,那里只有白色,没有其它颜色了,是温暖的! 倘若没有阳光,还能称温暖吗? 冬天的阳光和春、夏、秋、这三个季节的阳光可不同。春天的阳光是“柔”它代表着活力;夏天的眼光是“美”它代表着激情;秋天的阳光是“妙”它代表着丰收;冬天的阳光是“奇”它代表着温暖。冬天的阳光不像春天阳光那样轻柔,不像夏天阳光那样的娇美,不像秋天那样的惊妙。它洒在远出的山坡上,给山坡的树木们系上了一条微黄色的头带;它射在近处的湖水上,给湖水上的水藻镶上了一串黄色的的钻石;它嵌在洁白的云朵上,给云朵化了妆,化了妆后的云朵更加的娇艳了,和湛蓝的天空一搭配,让纯纯的蓝和灿烂的金黄融和在一起,那颜色是多么奇异呀!它扑向那条幽静的小道,给小道围上了一条暗黄色的纱巾,使小道透出几分秀气;让人看了心里觉得暖和和的。
雾是最不寻常的。看,那雾跳动在树杈间,给树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头巾;雾游走在湖泊上,刹那间面上起了一层白白的烟,荡漾着,摇曳着,绿色的水和白色的烟相互交融,仿佛一块翠绿的没有瑕斑的翡翠被一块白色的丝绸给盖住了,从上往下看,淡淡的绿色中透出几分神秘,雾越来越浓,把整个家乡罩起来了,除了白色别的颜色都没有,雾中的家乡像一块白色的水晶,晶莹剔透。雾把一切都变得那么的美好,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安静中。 北方的冬天是看不到绿色的,树木的叶子被送秋的顽童带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杆、树枝、树杈。而绿色随处可见,不论什么树都是那么的青翠挺拔,送秋的顽童带不走它们,因为它们永远属于这座城市。树们像一个个坚强勇敢的卫士永远保护着这座城市,让这城市不受任何自然灾难的侵略,它们永远是我们的朋友,永远、永远,因它们而精彩而美丽。
是美丽的,是可爱的,也是温暖的。它永远是那么年轻,有活力,有魅力,有别处地方没有的颜色,它永远是温暖的,永远、永远……指导老师:方天树
冬爷爷悄悄来到我们身边,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洁白的衣裳。屋前、屋后、屋顶,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早晨,太阳公公还没有起床,我就迫不及待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看雪了。拉开窗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户上结满了许多形状各异、美丽多姿的冰雪图画,有的像奔跑的骏马,有的像可爱的小羊,有的像机灵的小狗,还有的像贪睡的小猪
我穿好衣服,走出家门,来到洁白一片的雪世界。积雪虽然不厚,但在长江以南的古城南京,已经算是比较罕见了。我不忍心破坏整洁平静的雪面,小心翼翼地抬脚、落脚,鞋子踩在雪上,发出咔咔的响声,雪花轻轻飘,冷风轻轻吹,组成了一首优美的生活交响曲,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
我不禁把头往衣服领子里钻,因为我快要被风吹得冻僵了。我伸出双手,让晶莹的雪花轻轻落在我的手心里,我正要仔细看看雪花的模样,雪花却已化成水珠,从我的手指缝间缓缓流下,滴到地上,雪面就出现一个圆圆的小洞。
我抬起头往天上看,一朵朵雪花从天空洒落下来,被风一吹,还调皮地跳跃着。太阳公公也被冻得不知跑哪去了,或许还在被窝里睡懒觉吧!不远处,一群孩子像我一样,抵不住雪的诱惑,开始享受雪带来的欢乐时光了,他们有的打雪仗,有的滚雪球,有的堆雪人,有的干脆躺到雪地上打起滚来,玩得不亦乐乎!
我轻轻地从地上捧起一把雪,它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美丽,看着都想上去咬一口,尝一尝雪的味道。我把雪团成雪球,放在手里来回抛接,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已经推动了知觉,原来是被雪给冻僵了,但我还是舍不得把雪球扔掉。
突然,一团雪盖到了我头上,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从松树上掉落下来的,这棵巨大无比的松树上,挂满了积雪,树枝已经被大雪压得弯下了腰,风一吹就摇摇晃晃,像是在风中跳舞。我猜想,松树一定也很冷,但它却能傲立雪中,不禁想到了陈毅元帅写的一首诗《青松》,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冬天,没有春天的美丽,没有夏天的浓阴,没有秋天的收获,但是,我喜欢冬天,喜欢冬天的清静,喜欢冬天的白雪,喜欢这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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