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生;他,很不要脸;他,张口骂人;他,是只耗子。(我起的外号);他,基本没有优点;他,上课不听课;他,学习差;他,长什么样?眼睛很大。他到底叫啥?哇,张松源。
我与他是同桌的关系,本来我和梁二愣子同桌,张耗子和邵中园是同桌,可是他俩没有脸,上课成天唠,都糊巴了,用铲子都铲不下来,老师只好换锅了,把我这个所谓的好人换了过去,还没等我过去呢,全班的同学都暗暗发笑,小旭狗狗还喊了一句:“哈!张松源,你惨啦!”不料,他的话被老师听到,老师瞪了他一眼,小旭狗狗低着头偷着笑。我小声说:“是你惨了吧!”我顺手打了他一巴掌,张耗子叹了叹气。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搞笑而又不平凡的生活。
记得有一次,学校小卖店进了一种小面人,5角钱4个,我们每个人都有,张耗子拿起了自己刚买的`小面人,这些小面人是在小气球中放上白面,再画上各种表情,特别好玩,想捏成什么形状,就捏成什么形状。
张耗子把小面人的一只眼睛捏得好大,回头对奥数大王――猴子侯帅说:“猴子哎!你对哪个女生看上眼了?”我和小旭狗狗狗都坏笑起来,还以为他会说谁呢,只听猴子风
趣地说:“看上了谷思瑶她妈妈,都看直眼了!”全班大多数同学都听到了,顿时,教室里响起哈哈的笑声。我尽管很生气,却也忍不住笑起来,回敬他一句:“既然我妈那么好看,我是不是也很可爱啊?猴子。”我说完,他们笑得更厉害了。
张耗子骂了一句:“我的天呀!臭美!”“愿意!”“吃屁!”“怕你馋!”“小心你得胆囊炎!”“用不着你管!”“我不管!”“张耗子!”“谷猪猪!”“错!”“怎么说?”“瑶猪猪”“……!”
接下来,他把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搬出来了。
我和他同桌,倒霉!
五年级了,换过的同桌已不记得有多少个了,有调皮的、有文静的、有幽默的、有可爱的……其中总爱捉弄我的“恶魔”同桌让我又爱又恨。
三年级第一学期时发现,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挺斯文,白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的,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是贼眉鼠眼的。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色调的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双眯得像缝一般细的眼睛,闪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狡黠眼神。他非常爱翘二郎腿,老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因此大家都叫他“江湖老大爷”。
一次考试,我正在认真做题,不小心写错几个字,于是我在铅笔盒里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橡皮,只好向他借。我一手抓起他的橡皮,嘴里念了一声:“橡皮借用一下。”便开始擦起来,谁知我才擦了一半,同桌就一把把橡皮夺了回去,还用铅笔又重又狠地打了下我的脑袋。我委屈极了。为了不出错,我小心谨慎地写起来。当完成整张试卷时,心情低落的我已无心检查,只是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阳光好耀眼,可晴朗的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万分灰暗,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情混乱到了极点。
此时,这位同桌往常对我的种种折磨如放电影般地浮现在了眼前:在我俯下身子往课桌里放书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背,不让我坐起来,一直要等到我哇哇大叫才会松手;当我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时候,他老是无缘无故地用手拍一下我的背或者用脚重重地踹一下我的腿;我好好地在走路的时候,他会突然在身后使劲地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有时还会装做不小心的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然后“哎呀”一声把我撞出几米开外或者直接撞倒在地上……不堪的往事一一闪现,多得我数不过来。我心乱如麻,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铁链缠绕着一般,万分难受。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低下头,看见一块肮脏又熟悉的橡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欣喜得像是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小小的内心充满了快乐。我笑了,我知道是他把藏掉的橡皮又悄悄地放回来了。一颗饱含无数含义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上个星期,我和“四方脸”的郁恒哲成了同桌,他虽然不苟言笑,却乐于助人。
有一次数学考试,试卷一发下来,我就过五关斩六将的做到了最后一道题,可是最后一道题把我给难住了,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快要下课了,这可怎么办呀,我心急如焚。眼睛不由得向郁恒哲那儿瞟了一眼,他已经做完了,正在检查呢!我感到“救星”来了,心情也放松了,连忙撕下一张纸:“郁恒哲,我最后一道题不会,你把答案写在纸上就可以了。”写完后,我把那份“求援信”推过了“楚河汉界”,我觉得我和郁恒哲是同桌,这次的“地下活动”百分之百能成功。
只见郁恒哲低下头开始写了起来,然后用把纸条递给了我。我心里一阵狂喜,连忙打开纸条,顿时傻了眼,只见纸条上写着:我不能帮你,这是不好的行为。我气愤极了,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抽屉里,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等你有事求我的时候,看你怎么办。于是,我试着自己算几遍,但还是算不出,下课了,只好将试卷交给了老师。
课间休息的时候,别人都在讨论题目,而我就在一旁看。这个时候,郁恒哲走了过来,对我说:“我不是不肯帮你,而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把题目抄了下来,我来教你这道题吧!”他一层一层的教我,是那样一丝不苟,直到我明白为止。
经过这件事,我和郁恒哲的有深厚了许多,这件事让我懂得了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实事求是。
哼——哼——,啊,那是什么声音?原来是两个人在吵架。他们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下,就哼——哼的吵起架来。我便想起了我和我同桌吵架的事,还记得老师的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星期三,我们正在上科学课,突然,我发现同学在讲空话,于是我对同桌轻声的说:“不要说话了,专心听课!”她就不理不睬,还大声说:“要你管了!”还打了我一拳。我十分生气,也很痛,心里想我们大男人就大度点,不要对女人斤斤计较。
过了几分钟,同桌又讲起空话来,我一想到刚刚被同桌打了,就不再提醒她,又过了几分钟,同桌又叽里呱啦的说起话来,像一只可恶的小苍蝇在我的耳朵旁“嗡嗡”直叫。于是我失去了耐心,便骂道:你还说话,烦不烦啊,并向同桌重重地还了一拳,同桌也向我一打,就这样,我一拳,你一拳,互不相让。
最后,老师看见了我和同桌你一拳,我一拳,互不相让的情景,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便说道:你们别吵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这些小事都是不用斤斤计较的,我们听了老师的话,就惭愧地低下了头。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在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中,与我同桌过的同学有很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六年级的同桌——他??
他,身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一头中间凸出的头发,赢得了一个可笑的绰号——突鸡毛。他可不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人。说实话,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经常发生口角。有一次,我们在做作业,因为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边界”,他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他的“疆土”,并且还跨越了我的“国界”,占领了我的大片“领土”。我很生气,下令三军全力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将他这“匪寇”逼出我的地盘。经过两军激烈的“战斗”都死伤过半,最终我和对方——我的同桌达成协议,两国和平来往数“十年”。虽然我们没有“大人有大量”,但是,我们还是很谈得来的,常常互相帮助。例如我的笔没墨水了,他看见后,就主动把他的笔借给我,我特别感激他。当然,有时我也给他学习上的帮助。
哦,对了!说了半天,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就是莫××。听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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