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承诺”。说这话时,我总有种满足感。它来自信任,源于坚定。充满勇气,让人不由得为之一震,却也要同时反省并检讨自己的行为,你若有过承诺,实现它便是推不掉的责任。我可以如此地去要求别人实现他们的诺言,但同时,还有我的诺言……等待我去实现……
又是艺术节,对于那些文武双全的才子佳人自当应付有余,可我们这些旱鸭子又怎能“如鱼得水”。唉!恐怕又落得摇旗鼓锣,阵甬助威这种充充场面的活儿。可偏偏冤家路窄,二班那个文委又来挑衅了不是。以前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我都置若罔闻,总怀着一种“国泰民安”总是福,“遥闻深巷中犬吠“的情绪以平息怒火。可这次她竟直指我们的痛处,说我们是群教育的产物,一班书呆子,只会啃书,跟艺术没有血缘关系。这下可引起民愤,若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足安民。正式下了战书,“舞林高手在台上过招”。
可这话也是说得嘴硬,心地虚。本来身子骨还硬朗的就少,“活动”的就更少,何况又是个连蹦带跳的苦差事。但没办法,说到便要做到。连拐带骗地凑齐了六个人就草草地开始排练了。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可都士气高昂,有股不服输的劲儿,没人怕苦,也不喊累。可毕竟是业余选手,没过几天,矛盾就来了,腿疼的,头晕的,站不稳的,眼睛花的,极尽病残之能士。其实我也明白,大家不是累了,是没了信心,越练越能发现自己的差距。有次训练,我晚了十分钟,本觉心中有愧,可去的时候竟然才来了一个人。我当时脑子一热,挥手便走,“算了算了,咱成不了,别在这受苦了”。说的那个潇洒,走的那个稳健。“那怎么行,你答应过别人的,咱就非上不可”。当下我猛地停住了,也愣住了。是啊!现在放弃便是认输,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说了不做,以后谁还相信你呢?先前不就是不想认输才下了“台上过招”的承诺,如今怎能轻言放弃。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没人来,就四处打电话,好说歹说地把人找齐了。我向大家道歉,应该道歉为我的行为道歉,因为这承诺怎能轻言放弃……
后来,登台了,我们是舞蹈类的第二名,虽然只有两个舞蹈节目。但大家还是疯狂地去庆祝了一番。我们行的。我们说了,我们便做了。所以我们是成功的。
一个承诺,自己的,别人的,都蕴含了巨大的信心,并需要实现的勇气。有了承诺,便有了目标,有了方向。而这承诺,不可以放弃。
过新年
过年啦!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早早的起床了。今年我是在乡下老家过年的,在那里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红红的大灯笼,门上贴着对联,喜气洋洋,爷爷家的大门上张贴着一付年画,上面分别写着“虎年吉祥,虎虎生威”,吃过早饭,我们举行了乡下特有的“谢年”仪式,爷爷说:“谢年就是感谢过去的一年大家幸幸福福,期盼新的一年更加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事业、学业蒸蒸日上”。谢年的时候,把鸡、猪肉、水果等摆在祭奠桌上,点上蜡烛,倒上酒水,我把一串长长的鞭炮摆成一个大大的元宝形状,在祭拜时,我心里默默地想:‘过年啦,我又长大了一岁,我要变得更加懂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会做到的,我一定要做到……’ “砰啪”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鞭炮声震耳欲聋般在空中响了起来,一声声的炮竹代表一串串的祝福……
“ 吃年夜饭喽!”哇!只看见圆桌上摆了满满的菜,有鱼、有猪肉、鸡肉、鸭肉、牛肉、羊肉、对虾、三鲜(这可是我奶奶亲自做的);有芹菜、青菜、笋、藕;还有八宝饭、西施豆腐羹……看到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我口水已经流下来了,迫不及待的赶快坐下来拿起筷子往盘子里夹菜,我们大家吃的津津有味,开心地聊着天,说着祝福的话语。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给我发了压岁包。
吃好年夜饭,我和小朋友一起玩着我们的游戏,新年晚会开始,晚会节目丰富多彩,一个个节目都是那样的精彩,我最喜欢的是小品《一句话的事》。直到新年的钟声敲响,我才慢慢的进入梦乡!
过年真好,要是天天都是过年那该多好呀!我喜欢过年!
学习乃人生之常事,“勤能补拙,静能生慧”。过眼烟云之语,或抛于脑后;或以此为戒,盖可“赢得生前身后名”。当你回味起它,别有一番滋味。
初次来到书法班,眼前端坐着一位精神抖擞的老师,虽穿得不时髦,但还干净整洁。母亲道明了来意,还不忘把我的“劣迹”陈述一番,老师热情的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正平扑通扑通的心。
老师摊开纸,铺平毛毡,倒好墨汁,浓郁的墨香无不吸引着我想尽快学成,但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事由不得急,得慢慢从基层做起,做好每一步。熟知完“文房四宝”之后,便开始握笔,老师说需握十分钟。什么?十分钟?心燥阻碍我不到五分钟就坚持不下去了。
十分钟过后,可坚持下来了。接下来要先学习基本笔画,老师先做了示范。笔在宣纸上挥舞着,那一笔一画,道出书法的韵味。慢慢的,我也模仿着老师的模样,认真将其写于纸上,横竖撇捺,方方正正,受其于老师之赞。
几次后,又提起笔,复习上节课的知识。咦!怎么回事?老师看到了,抓起纸张,揉成一团,扔出窗外,生气的怒吼着:“人如手中笔,心如腕上力,心却如此浮躁,怎能写好字?纵使你有再高的天赋,又如何?”
面红耳赤,重新接过一张纸,陷入深深地思考之中,沉思了片刻之后,再次提起笔,重新书写着,书写着横竖撇捺,书写着人生的哲理,修身养之燥心。
学习书法也六年了,而今画想起那句语重心长的话语,回味着,感受着;是啊!俗话说:“勤能补拙,静能生慧。”
言为心语,字为心画。一次次提笔,除去的是疵意的浮躁;一滴滴墨汁,浸染的是浓郁的心思。书法中横竖为规,撇捺为矩,横竖撇捺书写的是人的方寸,事的条例,心的安逸。
书法,改变了我的性格。今日,再次回味,成为人生的历史,愈久愈深!
重新翻开曾经的日记,心中涌起回忆的潮水。
仿佛看到那些夏日的绿阴蝉鸣,逐字逐句复活。唱尽盛夏的明媚骄阳,唱尽远古光年的幽幽深邃,唱尽八百万众神狰狞与风华……
我一度以为我忘记了他们,但其实他们从未远离。就像汉墓群的杨柳枝,都以为他们已经死去,握紧后才发现手中残留着穿越千年的水印。他们包藏著名为“幸福”的蜜糖,蛰伏在我心中,重新拾起,是满心满手的甘甜。
2007年的夏天,是我过得最舒心的夏天。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好像被我一次占尽:没有升学的压力,没有家长的管束。让人充满活力的季节……日子过得缓慢而又清澈,终在我心中凝成一个感叹调般优雅的手势。那是我不可重来,不可复制的夏天。我希望他们可以永不退色,但时光不能沿途返回,那时的阳光只在那时的人身上散发香气。
一张张青涩的笑脸,19路公车,转角的尘土,帝国时代,苏醒,日记本,鼻血,茄子炒饭,暴雨……
纵然也有争执和痛哭,但依然无法淹没“幸福”在那时给予我的温暖怀抱。离开象牙塔,我们就要面对这个复杂的社会。这里将是最后一片净土。从此在污泥里扎根,腐烂里抽芽。再也不会有的无忧无虑,再也不会有的单纯天真。
就像苏醒已发了专辑,他最让我欣赏的站在PK台上的从容坦荡再也不会重来,就像高考倒计时上的数字呈等差数列递减,我再也不会花一个晚上写日记了,就像做了一个美梦,半夜醒来,梦中的欢声笑语尤在脑海徘徊,却分明是两个世界,再也无法融入,只能抽身离开。纵使血管牵扯出心脏一丝丝疼痛,也不可回头的决绝。
这是我心中多大暴雨也无法冲走的小小哀愁。
永别了,我的盛夏光年。
这是一个亮点出现的地方。?爸爸,为什么我们要去接奶奶??一个幼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哦,奶奶是爸爸的妈妈,你说为什么要去接啊?我知道了,老师说过应该尊敬长辈。??对,爸爸的儿子长大了??爸爸兴奋地把儿子一把抱起转了两圈,我举起相机,拍下了第一张?社会新风尚?。
人生宛如一面镜子,你对她笑,她就对你笑,你对她哭,她就对你哭,所以你要珍惜现在身边的一切。
——题记
岁月在一点点的流失着。人生是那么的短暂,时间却过的那么快。
转眼间,我已经变成大姑娘了,奶奶的病,也变的越来越严重了,父母的负担,也如大山般的重了,而我,却像一个傻孩子似的,还没有长大成人,还没有成长。还不懂得珍惜现在身边的一切事物。
新的一天开始了。小区里树叶青翠欲滴,还不时传来“沙沙沙”的树叶声。潺潺的溪流清澈见底,湖底石块色彩斑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
虽然天气好,但我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差,在加上奶奶没有多长时间了,我的心,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生怕妈妈把电话打来,向我诉说奶奶坚持不住的病情。突然,客厅里传来了“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我非常紧张的走了过去,不用听,肯定是妈妈打来的紧急电话。“喂……喂,妈妈,奶奶是不是快不行了。”“哎呀,你废话那么多干嘛?快点来医院就行了。你奶奶就非要见你一个人呀。”于是我还没说再见,就挂掉了这个电话,飞快的跑出了家门。
当我如闪电般的速度出现在医院时,只见奶奶正躺在抢救房里,进行高风险、高效率的抢救中……
护士们用一脸悲伤的表情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我顾不上问奶奶的情况,直接冲了进去,跑到了奶奶的床边,哭的想说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只见两行泪水从奶奶的脸庞流下。没过多久,那病床旁的“滴滴哒”的声音也就消失了……
那一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身边的一切。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珍惜现在的一切。那我现在就不会那么的后悔了。
自从奶奶合上双眼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人生并没有后悔药,所以,你一开始就要珍惜生边的一切。
每次,当我怒不可遏地对儿子发火以后,心中都会充满悔意,大概这也是每个为人父母者的心态。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什么气愤时总会那么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总能让自己变得那么歇斯底里,恨铁不成钢也好,一条道走到黑也好,坚持到底誓不回头也好,反正只要一发火,只要有了开始,就必须要有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却总要以孩子的痛苦为代价,不是痛哭流涕,就是大呼小叫,不是大声求饶,就是誓死反抗,搞得像两个人的战争似的,最终总想以自己的胜利来划上圆满的句号。
但这个句号并不圆满,心中的痛苦会像残缺的玻璃一样刺痛自己,孩子的每一声哭泣也都会像滴沥的硫酸腐蚀自己的心脏。悔,便无声无息地在怒气的余波中疯长。后来,就安慰自己,既然做了,就别后悔,可就是无法让自己不做,似乎永远没有一个合适的方法让自己不致于动怒。 但人是可以不动怒的,就像母亲教育我的时候一样。我从来没有被母亲骂过一句,但却那么敬仰,没有任何神灵可以相比。
她都说些什么?我听到的是她一句句谆谆的教诲,一番番耐心的话语。我做不到!不知为什么。是父亲的血液,还是自己的'粘质?内心的叛逆和胆小一样明显,个性的固执和单纯一样令自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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