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听声音我就能猜到,是爸爸的脚步声,有谁的脚步声比爸爸的更急促?有谁的脚步声比爸爸的更坚实?这就是他一个常年忙碌在炼油第一线的工程师的脚步声。
每当我晚上做作业的时候,听到“噔、噔”的脚步声,我就知道是爸爸回来了。他放下手提包,来不及吃饭,就检查我的作业,问我一天的学习情况。我的作业写得好时,他高兴地眯起眼笑了。这笑是对我的鼓励,是对我的鞭策。记得有一天晚上,作业太多了,我做得很潦草,爸爸看后,耐心地帮我改正。有一个词他解释不清楚,就“噔、噔、噔”地跑上楼去查字典。听到他那急促的脚步声,我心里很难过。爸爸上了一天班,回来后还没吃饭呢,大概够累得了吧,但精力还是那样充沛。他的脚步声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是一种什么力量支配他呢?这大概就是爱子的力量吧!
我有好几天没听到爸爸的脚步声了。昨天晚上,完成作业后,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星星泛着金色的光,微风吹拂着院中的核桃树,还未成熟的核桃在轻轻地摇晃,无数韧性的枝条紧紧地抓住它的幼子,以免被风吹掉。人物一理,核桃树也在保护着他的子女。九点多了,奶奶催我赶快睡觉。爸爸我好想你,你现在是加班工作?还是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睡下了,朦胧中觉得有个人在抚摸我的脸,睁眼一看,原来是爸爸。我问“你为什么好几天不回来?”爸爸说:“工厂大检修,有时忙通宵。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给我整理了一下被子就走了。我觉得奇怪,今天怎么没听见爸爸的脚步声呢?我抬头一看,爸爸打着赤脚轻轻地走出了我的房间,爸爸是害怕吵醒我才打赤脚的。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爸爸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那噔噔的脚步声,听到这声音,才睡得更香甜、更踏实。
爸爸的脚步声隐含着对我的爱,这爱永远冲击着我幼小的心灵,是对我的鞭策和希望,是鼓励我前进的力量。
老木匠的眼皮垂了下来,一双木头脚立刻从他的鞋子里出来,它想找一个新主人,不想像老木匠那样,总是把它关在鞋子里,要是能够常常带它到街上去蹦蹦跳跳的就好了。
有一天,木头脚跳出鞋子,跑到外面去了。木头脚走啊走,看到了一只蜗牛。木头脚急忙跑上前问:“蜗牛叔叔,你要脚吗?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是不是刚刚失去你的重要的脚啊?”蜗牛说:“我是没有脚,可是我有腹足,我的腹足和我的身体连在一起,它虽然是柔软的,可它却可以靠伸缩缓慢地前行。你瞧!”说着,蜗牛柔软的身体缓慢地向前爬了爬。木头脚惊讶地说:“呀!真的可以前进啊!”木头脚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木头脚接着走,看见一个木偶,可是他没有脚,于是木头脚对木偶说:“你愿意做我的新主人吗?”木偶立刻回答:“非常愿意!”
从此,木偶和木头脚做了一对很好的朋友。
全镇和外乡的人们都知道这个地方。村镇里有人来办事、走亲戚不认得路,就会相约,在大树脚下等。因此,它无意中成了村镇的地标,其功劳类似于如今广州的小蛮腰、上海的外滩、北京的天坛地坛。
它甚而穿越时空,让我们这些离开家乡三十年的中年人,甚而象我的二伯公时年九十在异国他乡的一大班老人,讲起久远年代的故事和老地方,一时理不清了,都要重新从大树脚下讲起。而事情一经这样讲起,就一切清晰如初,历历在前,秋毫可察,甚而连人都年轻许多、明白许多。
这三棵古榕,不知年岁。但我在广州黄华园所见的明明白白标着至2007年267岁的古榕树的树身还不到故乡古榕的一半。所以,我想,这三棵古榕应该有三百多年了,应该就是明清之际。
明清之际,我们这里一时文风昌盛。
明代末年,上黄村的黄锦,从进士而翰林,而侍郎、尚书,是当朝书法大家,著有《笔耕堂》,更有民间传说他为官清廉又想方设法帮助到京求助的'乡人,生性忠直,与当朝奸人势不两立,晚年隐居潮州最上岩。
又有上东村的陈天资,周厝内的周用等,科班入仕者辈出,既有诗文传世,又从当官的浙江等地传入拉网捕捞的作业方法。陈天资等更著有《东里志》,记录乡里地理风物,连同文人诗章,蔚为大观,四百年风流至今。
《东里志》中,记有古书院、庙宇、山、水,甚至记录乡里文士作诗记月,从初一到三十,一日一首,无一字同,风雅如是者仅有《红楼梦》中的海棠诗社可以相媲。但《东里志》中,偏偏没有古木。不知是当时,此三榕尚小,不足为记,还是因手植者平凡如我,亦不足为记,更还是先贤以为榕树是灵物,不是谁的附属,人不足记之,亦未可知。
这三棵老榕的格局有鼎立之势。一棵稍矮,粗枝横展,气息平和,在古庙之东。一棵最茂盛、最高、气势最足,束腰,根基开展,在古庙西头。庙前稍东角的一棵,挺拔、直起,一人高处开出数叉,树身上枝节沟壑正合孩童登攀。
从庙前南望,两棵大榕护着这座古庙,虽庙小树大,而无树大压庙的感觉。从村东西望,则东头两榕前后并立,一高一低,一雄一雌,中间开阔,如一大门,人员车辆来往无碍。又因庙前只有一侧有树,虽三木成林,却庙前成萌而豁达开朗,更无遮天蔽日的感觉。
庙前是纵贯乡里的小溪,溪南两汪大池塘,足有数十亩,阔而碧绿,如镜如磨,波光粼粼。远望是数百米高的大幕山,前后三层山陵,一层更深一层,黛色如水墨,形势也如水墨,时时倒映于镜波之上。
池塘对面是另一村庄的祖祠,姿势低俯,而屋棱左右开阔,足有数十米,黛瓦灰墙,两角翔起。祠前两侧有凤凰树,平时枝叶如云如雾,开花时天上一层火红,一层油绿,阳光的影子斑驳四散,象过了筛子一样,直泻在薄薄的树萌下的浅褐的沙土之上,脉动着,与红色的花瓣、绿色的落叶揉合在一起,碎碎杂杂,一派和光同尘气象。
古庙里供着护法老爷。庙门上两尊高大魁梧的门神是秦叔宝、尉迟恭,庙前墙门额上书:山光水顾。
“女儿,进厨房时要小心,不要烫伤了。”妈妈在电话里叮嘱我。“知道了。”我应了一句。因为妈妈有事外出,便把我一个人仍在家里,到了中午,我向厨房走去,大显身手。
面条终于烧好了,我刚想把锅里的面条倒出来,却惨叫一声:“啊!”我像手中拿了个炸弹似的,立马把锅放到灶上,我把右手抖了抖,只感觉中指旁有一丝疼痛。一看,吓得我僵住了:我中指旁有一大个泡,痛得我“咬牙切齿”。原来是因为我家的锅“年久失修”,导致锅柄有点脱落,露出一大块铁。又因为刚烧了面条,锅变得滚烫滚烫的,手拿锅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才发生一系列悲剧。我忍着疼痛在家里上蹿下跳,忽然冷静下来,脑海里想到父母的话,说烫伤了先拿冷水冲冲。我飞快地跑到水龙头前,“哗”冷水冲在我的中指,我心想:谢天谢地,终于不怎么痛了。我想一个虚脱的人一样,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但是手指还是有点痛,只好向老妈求助。老妈说:“哎!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先拿肥皂涂上看看吧!”我走到水槽那,准备把肥皂涂在伤口上,结果一碰就痛得不得了,但是我还忍住了。这时水泡上有了很大的起色。
当天,就因为这件事,我家换了一口锅。我在告诫自己:今天这个教训,足够让你铭记在心了。
我们一定要保护自己,让生命之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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