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声音会在我遇到困难时,给予帮助我;有一种声音会在我失去信心时,牵引着我找出有信心的我;有一种声音会在我有伤痛时,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伤痛处;有一种声音经常在我的脑海回荡着,让我无法忘记这一种声音。
小时候,我就的最美的声音是妈妈的歌声,妈妈有时想偷懒不去睡觉,跑去练一练那美妙的歌声,妈妈每次唱着《宁夏》叫我起床,妈妈的歌声在我记忆中难以抹檫掉,妈妈用她那高高的嗓音,唱出了世界上最美的歌声。
渐渐地,我背起了重重的书包上小学一年级,我觉得最美的声音是《宁夏》的歌声,每一次听到这个动听的歌声,我仿只欢快的小鸟跳着优雅的舞蹈,我对这首《宁夏》的歌声,像吃了糖一样似的,每天都听着这欢快的歌声,听得如痴如醉,唱出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歌声。
时间一分分过去,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我背上书包上小学三年级了,只是懂得比一天天要多了,我觉得最美的歌声是无处不在的,现在我明白了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着美丽的歌声,小鸟唱歌时唧唧喳喳地声音;下雨时哗哗的声音;翻开时沙沙的声音;人们唱歌时发出最美的歌声,在每一天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声音陪伴着我,让我们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
现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知识丰富的我,每天我拿着白色的空瓶子,在最美的声音旁把它“记录”下来,装进空瓶子里,好好的着最美的歌声,最美的声音回荡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里。没有音乐的音符,
依旧会绽放光彩,只不过低调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而已。
“砰——啪!”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米花的巨响打破了街道的平静,仿佛要震慑到人的大脑深处去。这些年头已经很难在街上看见爆米花的摊贩了,现在听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看见了自己童年的身影。
小时候,总能在路边看到几个买爆米花的摊贩。那葫芦状的爆米花机,在我眼里仿佛是被施了魔法的容器。只听摊主的一声吆喝——“爆米花咯——”,围在周围的小孩子们都会迅速捂起耳朵,接着是一声好似雷神发怒的巨响,那些玉米的小小颗粒,就像是争相炫耀一样开出了一朵朵白花。
那时的我很喜欢爆米花,却对刺耳的声音感到十分惊惧,从不敢独自一人去买爆米花。
这时妈妈仿佛就会看穿我的想法,她总是带着我大手拉小手儿地在街上闲逛,就为了陪我找到一个爆米花摊贩儿。
每当摊主吆喝起来时,妈妈温热的双手就会及时地紧捂住我的耳朵,不时地向后退一些,再退些。忽地一响!从我耳中听到的巨响就变为了闷闷的鼓声,不但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还挺好听哩!
每当我问起妈妈害不害怕那声音,她总是会微笑着说:“为什么要害怕呢?那可是让玉米粒开花的咒语。”我听了后不禁来了兴致,爆米花的声音在我心中仿佛也变得亲切无比。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妈妈独特的“加工”下,被编写成了神奇的乐章,让我的童年生活不再那么单调,仿佛充满了爆米花的“香甜”,让我难忘至今。
人生就像是被置于留声机上的一张张唱片,在唱针下奏起回忆的乐曲,咿咿呀呀地倾诉着过去的时光,有的在时间的磨合下音质早已模糊不清。
然而,有一种声音令我难忘,它还是那么的嘹亮,仿佛还是昨天一样。
干燥闷热的夏日午后,我喜欢捧一本书坐在书桌旁,只是这个时候,让我专注于之的,便不只是书中跌宕起伏的情节了。
有时伏案已久,抬头便见到那翠叶软枝在偶来的风中轻轻摇曳,伴着千啭不绝的蝉声,有时我也不禁引颈相合,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始觉超然。
而我所偏爱的,便是这神奇的蝉声。
每每夏日,蝉声便高踞于我窗外的绿树上,炎阳穿过绿叶的重重阻碍流入我的书页,反而像一汪浅碧的溪水,至于那点点光斑,我便当作是冰凉润滑的溪石了。我于是设想在小溪边的树阴下,侧耳静静聆听蝉儿不知不倦的歌唱。
蝉鸣便这样终日与我相伴,我亦沉浸于它的绿之世界里。它仿佛就发自于我书中泛着浅浅新绿的墨字里,与我一样执着于书中的故事。
蝉的叫声,听似反反复复地总是一个音调,细细听来,却如一首长诗般的一气呵成。有起有落,像汉语中卷舌音“吃……”“日……”,虽是孤清却不寂寞,像空中的竹枝,给人一种空落落的凄然。良久一音戛止,再远些的树上蝉声又起,那就不像近处中空之调,而是成了“丝……”这样的韵律。等我再靠近了听,却是又凄然了。
蝉鸣却也不是终日都如此清冷。有时对着一题题目发呆已久,蝉鸣又出现在耳边的时候,如梦初醒,又仔细听起小家伙们的演唱来,这时便没有什么韵律可言了,一声又一声的蝉鸣在我耳中交叉,最后错杂,像是胜利后的大笑、狂喜,以及尖叫。像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加入了进来,倒是如书中所说“黄发垂鬓,并怡然自乐”。这欢愉的鸣声通常要到晚间才会渐渐消失,却总有那不知倦的,时不时就要鸣上一声。
蝉声依大小,远近的各异,听起来绝无相同,好像空山里的密林,最近的是湿润的墨绿,其次是暮芳草的均匀翠绿,眺其远峰,便是夹了一层灰的灰绿色了。
尤其是夏日的雷雨到来之际,我走在小城里不知名的河岸上时,天空被压得很低,低得像是要砸在我的头顶,乌黑的'云已经遮了半边天,日影忽暗,浪花拍打着岸边的树桩,荷花在卷地的风中成片地伏下。这风是野性的,襟怀坦荡的,夹杂着一丝水汽,吹过我的面颊,只让人觉得凉快。然后便是蝉鸣了,鸣声氤氲着水汽,让人只感颤然,像是河面,被风吹得此起彼伏。又如大剧院里交响乐的演奏,无数种声音组合,意外的好听,旷然而深远,那声音始终萦绕在我的耳边,久久不绝。真如古人所说:“流音绕从藿,余响彻高轩。”
然后下雨了,这年夏日的蝉鸣在许多次这样奇妙的方式中悄然离去,留在耳边的只有秋虫的萧瑟之音了,远不及蝉儿的灵气与神奇,简直听的见落叶萧萧之音!
我有时想,人不也如此,都想如蝉儿在单调中活出韵味万千。
这万千韵味的蝉鸣,真是让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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