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丁香花开啦,十分漂亮。半树银装星星点点,缀满枝头。下课后同学们都爱到那里去欣赏那漂亮的丁香花。
一天下午像往常一样,第二节是体育课。同学们一听到下课铃声便冲出教室,跑到操场上开始尽情的玩耍。一些同学到花坛边观赏丁香花,直到体育委员召集全班,同学才依依不舍的归队,甚至有两个同学还在一直陶醉在丁香花的香气中,不肯归队。体育委员只好把他们揪到队里啦。
大家跑完步,体育老师便让同学们就地解散自由玩耍。有很多同学受到丁香花香气的吸引,走到花坛边欣赏丁香花。丁香花有白色的,还有一小部分是紫色的,十分漂亮。正当同学们正在欣赏的时候,突然一声:“让开、让开”惊醒了同学们,同学们纷纷回头一看,原来是调皮大王张明。他特别调皮,上课不听课,喜欢捉弄同学。同学们一看是张明,赶快躲开。张明见这阵势便更加放肆,拿了把小刀准备把丁香花全部摘下来。只听一声大吼:“住手”!吓得他立马把折断的花儿扔到地上,回头一看是班长王寒冰。班长一边揪住他一边带着证据把他押到教师办公室。进了办公室,班长就向老师列举张明的罪状。数落完,班长便出去了。李老师给张明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和颜悦色地问他:你把花摘了,同学们还能欣赏花吗?还能闻到丁香花的香气吗?张明羞愧的回答道: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随意摘花影响大家欣赏,我一定会跟同学们道歉的。
张明说完。李老师带头鼓掌,同学们也跟着鼓起了掌,张明也露出了笑脸,这掌声似乎比什么都更响亮,这笑容似乎比什么都更灿烂。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惊到了校园的丁香花,愁掉了几片丁香花瓣。
张倩坐在教室的角落里,脸上尽是凝重,没有了以往淘气的笑容。同学们正在朗读着戴望舒的《雨巷》,仿佛看到了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马上放学了,雨还没有停。张倩没有带伞,妈妈生病了,她也不想麻烦别人,可雨下得这么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昏黄的灯向窗外照去,雨点发了狠的敲打着窗户。张倩的表情引起了班长王寒冰的注意。“你怎么了?”班长关心的问。“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欣赏雨景而已。”张倩换上一副笑容,漫不经心地应付着王寒冰。王寒冰观察力惊人,张倩怎么看都是在强颜欢笑。她也没有多问,而是想起了上次的家庭调查问卷。张倩是单亲家庭,自小身体虚弱多病,还要照顾生病的妈妈,莫不是没有带雨伞?
她紧皱眉头,正想开口,班主任李老师走了过来,递给张倩一把雨伞,说:“张倩,你是不是没有带伞?我带了两把,给你这一把吧!”张倩眼前一亮,感激地看着李老师,接过伞,仔细看了看,似乎有些惊讶。她猛地抬起头,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顿住了。在她扭头的一瞬间,王寒冰恍若看到了她眼角闪过一丝晶莹。
张倩撑着那把伞走出了校门,伞上的丁香花在雨中添了一份朦胧的美。看着张倩匆匆地走远了,李老师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了,只听李老师说:“是张倩的妈妈吗?伞已经给张倩了,您放心吧!”
雨仍在飘落,雨中的丁香花瓣虽然凋落了几瓣,但是经过雨水洗礼,却更增添了别样的美。
清早,我一下楼就闻到一阵浓香。我赶紧往丁香花边跑去。
丁香花已经开了不少了。丁香花的叶子挨挨济济的,像一个个碧绿的小桃子,紫丁香在这些小桃子之间露出了头。有的才露出两三朵小花儿,有的花瓣儿全都展开了,绽开了笑脸,有的还是含苞未放,看起来像一个个大玉米棒子。这么多的紫丁香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看起来像一幅很美的画。
我忽然觉得自己进入紫色的梦中,我好像穿上了紫色的衣裳,在微风中翩翩起舞。蝴蝶飞过来告诉我要闻紫丁香的香味,蜜蜂飞过来告诉我今天采了许多蜜,小鸟飞过来告诉我今天闻到了香味我还要做美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紫丁香,我是在看丁香花呢。
一天黄昏,我独自在校园散步,看到一片片的“小白云”。原来,那是纯白的丁香花。
三四月份是丁香花盛开的季节。在绿油油的叶丛 中,丁香花是那样小巧、洁白。我无法用语言确切地形容那小花的色彩:说它纯白吧,又觉得它是那么晶莹剔透;我也难以用语言确切的形容小花的质感,说它光滑 圆润吧,可摸上去却是毛茸茸的。总之,不在丁香花旁观察上几小时是根本感受不全它内在的美的。
丁香树开花与广玉兰不同,它的花几乎是同时开放的。一丛丛,一簇簇的丁香花鲜嫩可爱。丁香花的花蕊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名堂的,它的花蕊大约只有2毫米长,夹在花瓣之中就像一个害羞的穿着金衣的花仙子,整天躲在闺房里不出来。
丁香的叶片有些粗糙,就像一位老人的手―饱经了风霜。不仅如此,丁香的叶片上还长着细而密、柔而短的绒毛。花朵在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小巧、洁白。
我爱那小巧洁白的丁香花,我爱那衬托着花朵的丁香叶,我更爱那孕育它们的丁香树。
清晨,我推开窗,清新的空气中飘逸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闻到这股香味,我仿佛闻到了春天的气息。我立刻寻找它的来源。啊!原来是楼前的丁香花竞相开放了。
你看,它的根呈褐色,有无数的枝干插入土壤里,看不清主杆在那里。这些枝干又有许多枝杈交织在一起,奋力地向上生长着,犹如蛟龙的龙须。
有句话说得好:“红花还须绿叶衬。”是啊!红花虽然好看,只有绿叶为他陪衬才会更美丽、漂亮。丁香花的叶子呈鱼椭圆形,周围带有锯齿。叶子的颜色碧绿的,简直能滴出油来。
丁香花的花瓣有白色、粉色和紫色的。大多数有四片花瓣,极少数的又五个花瓣,就像天空的繁星一样可爱。它的花心是黄色的,如果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呢!你别看它小,但它都是一丛丛、一簇簇地生长,所以看起来就不单调。除了这些以外花枝上还点缀这几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看它那样子,似乎想快点开放,好看,一看这个五彩缤纷的大世界。
走到远处,再看一看,丁香花就更美了。白的,像一位银装素裹的凌波仙子洁白无瑕;粉的和紫的好似美丽的锦缎,又如几块金银剔透的玉石。无论什么颜色,让人一看就生爱慕之心,微风吹来,丁香花随风飘荡,好像温柔的少女在翩翩起舞,风声似乎在为它伴奏。啊!多么美妙的景致啊!
看到这一切,我醉了,完全沉浸在这派春景之中。
远望,路的尽头摇曳着一片淡紫的丁香,雨雾中仿佛朦胧的云霞,梦幻般散溢着紫色的炽情。我急切地奔向它,迷醉于它舞动地身姿。
纤弱地花瓣在风雨中脱离枝头,在飘然而落地瞬间,仍旧炫舞着曼妙的华尔兹。它们时注定要成为遍地残红的啊!虽然伤痛,虽然凄楚,到那时在败落于风雨狂催地时刻,竟能绽放出如此动人的美丽。
我痴痴地站立在这一片担子的华美中,久久不忍离去。丁香啊,丁香,你把所有经历默默积淀,储蓄成一种绝美地浪漫,即使在逆境中,也如此纵情挥洒。
风雨驻歇,原本晦暗地天空,此刻如此湛蓝。这一片紫色地丁香,竟然如刚出浴地美人一般柔媚。花团锦簇,不见半点凋零,雨珠颤颤地滴落,花瓣美美地偎在一起,好一份依依柔情,令我神意荡摇。拈来一朵细细观瞧,呀!这小巧地面孔,出奇的鲜亮、艳丽,香沁心脾。
我移动脚步,沿着她紫色地香径前行,心底地愁云早已被那淡紫色的华美驱赶得无影无踪。啊,丁香绽放,美在我心。
走过旧街南边的老房子,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铁门已生出了暗红的花纹,墙上交错缠绕着的爬山虎绿意盎然,肆意地疯长着,仿佛纠结在心里的往事。凉风吹开记忆之门,将从前的光景一幕幕呈现。
我仿佛又看到了爷爷在丁香树下的躺椅上,他摇来摇去,看上去悠闲自得。奶奶坐在旁边,背靠着丁香树的苍老躯干。她戴着老花镜,拿着快要绣完的丁香花图案,偶尔有一朵丁香花落到她的手上,她冲着爷爷笑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花瓣放到一边。而我,则喜欢用狗尾巴草把花瓣穿成一串,结成花环;或是爬到树上,不停地摇晃,这时会有很多花落到奶奶的手上,飘到爷爷的头上。看到他们满身的花,我躲在树上偷偷地笑。
爷爷老是说我,但我从来不听他的话,一如既往地每天摇。
夏天的晚上,丁香树下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奶奶拿着蒲扇,为我驱赶蚊子;爷爷在躺椅上摇来摇去,不停地给我讲故事。有时候,他们意见不一致,往往要争论一番,但每次都是爷爷甘拜下风。
后来,爷爷不在了,丁香树下的躺椅依然在那儿。
坐在上面的不再是爷爷,而是奶奶。奶奶不再绣丁香花,她躺在椅子上,怀念爷爷。我知道,其实,奶奶并不轻松,她在极力承受着失去爷爷的痛苦。
而我,则靠在丁香树上,想象着奶奶当时幸福的心情。
奶奶变了,她很少笑,而且总是看着树下的躺椅发呆,我知道她是在想爷爷了,我相信,爷爷此刻也一定在想奶奶。
后来,我问爸爸,为什么爷爷奶奶那么喜欢丁香花,爸爸告诉我爷爷奶奶是在丁香树下认识的,院子里的那颗丁香树,还是很多年前他们一起种的。
突然间,我觉得爷爷奶奶好伟大。奶奶绣的那朵丁香花,在搬家的时候,我又与它见面,那朵花,我一直保留着。如今,我仿佛还可以看到一树的丁香花,紫色的花瓣,随风飘落。
丁香花,很普通的花。它不像菊花那样圣洁,也不像兰花那样高贵,但是,它也有着自身独特的韵味 。
丁香花很小很小,每朵看上去都不大,三朵五朵拼凑成一团,娇嫩的花瓣一个一个拼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那香味甜甜的,在草坪上形成了一种清香满园的气息。丁香花,它在炎热的盛夏打苞,开花。啊!丁香花的名字真贴切啊!一个个小“丁”拼在一起变成了丁香花,它如同穿着蕾丝裙的女子在跳舞,丁香花的名字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神话。
不仅如此,丁香花还是我们哈尔滨市的市花,尽管它只是默默的开放,但我还是很喜欢。
丁香花美,美的普通;丁香花普通,在百花里却有崇高的品格。我爱丁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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