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教学楼已经有一个模样了。你问我它会是什么颜色的,我说白色吧,白色它最适合你。你笑着说:不,是橘黄色,它热烈大方你望着我惊奇的眼神,低低地吟了一句它是我向往的颜色。毕竟只是向往,你终究是属于白色的`,只因为你有一颗孤独的心。看着泪流满面的你,我还是说出了这句不忍心说出的话。
花开自有花谢时,月圆必有月缺日。
——题记
落叶纷飞,望着这满地的落叶,此时的我并不枯燥,因为我知道春天的杏花春雨不属于我,夏天的西湖醉意也遥不可及,冬天的断桥残雪也是另一般滋味,喜欢我的只有这枯黄的秋天。身处在枯树残枝中,心中只是茫然,看了看满地的落叶,捡起一片,枯黄的叶子如同我的心一样,没有了生机,看着这枯黄的叶子不禁入了神。
每天望着同学们都在努力学习,而自己却不知在做什么,难道看看书就能进步?成绩不好的我,只能看着发呆。书本的内容太枯燥了,我根本不喜欢,只热衷于课外书,可看课外书就会有进步吗?课外书只是增加见识而已,可这又有何用呢?考试考的一般都是课本上有的,这课外书看了根本就没用。现在少数的人只看分数,难道一个80以上的数字就能断定这人是尖子生?难道一个60以下的`数字就能断定这人是差生?难道仅凭几个数字就能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每次看到老师们为尖子生讲解题目时那异样的眼神,我心里便犯了愁。我不懂老师们的心思,但我知道我给老师们的印象不是很好,这虽是个人意见,但总是这么觉得,这或许是我的偏见,但:
曾几何时,我羡慕过?我妒忌过?我沉沦过?
……
我知道,这只是妒忌,不,或许是羡慕,但,更多的是忏悔吧。
花谢了,还有再开的那天,月缺了,还有月圆的那日,花开花谢只是必然的新陈代谢,月圆月缺只是永恒的循环定律,但少数人持有以成绩衡量一个人的好坏的那种思想,又是为了什么,何时才会结束?几时才会变通?
回过神,看到一枝被折断却未掉落的树枝,这难道不正是我吗?这风中摇曳等待坠落……
城北中学初三:云雨
记得有一天,好像是王大爷病了,老师安排我们趁中午休息的时间替王大爷打扫校园,扫完后,我们到王大爷屋里喝水,王大爷看我们个个满头大汗,说:“孩子们,坐一会吧。”我们十几个就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我这时不失时机的问道:“大爷,咱们院里那棵树是什么树?”
:“油梗树,它在咱们这个地方是最大的,是棵能开花的树,就是它还有个故事呢。”下面就是王大爷讲的\'故事,现在,我断断续续还记得这些。
“这棵油梗树,据说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西域云游僧从远方带来的的种子种下的,那时候,这个地方是个香火旺盛的奶奶庙,有个云游的西域的僧人到此病了,病得很重,庙里的主持尼姑为他请医抓药,最后,把这个僧人救治过来,僧人为了答谢,拿出一个纸包,交给主持,说这是佛家的树种,让她明年春天种到院里,树种如果和本庙有缘,种子以后定会长成一棵大树,还能开花,恐怕你们都没有见过那么巨大的树花。后来,就有了这棵树。孩子们,这个事是真实的,以前庙里有一块碑记载着这事,可惜这块碑成了庙后面水井的井台石。如今,上面刻的字已经麼平了,不过孩子们,你们可不要攀爬这棵树,这种树的花和叶子能发出一种特殊的油香气,小花蛇最爱这种味道,树上可能有小花蛇。”
王大爷讲的故事从此深深印到我的脑海里,每当从树下走过。我都情不自尽的加快了脚步。
次年五月里一天,校园的油梗树一夜之间开了个铺天盖地,它的花白里透着微黄,花朵不大,但是非常密。一小枝估计就有上百朵。校园里围着树飞着的蜜蜂成千上万,有的调皮的同学捉蜜蜂玩,被蜜蜂蛰的哇哇乱叫。离校园很远的的地方就能闻到树花的香气。每天放学回家,家里人都能闻到我的衣服发出的油梗花的香气。
每天早晨我们来到学校的时候,蜜蜂早已在油梗树上开始了工作。村里的人和知道树开花的外村人纷纷成群结队来看油梗花开。一天里,除了校门关了,总有人来。
每有大风吹来,油梗花的花瓣便落到地上,地上白茫茫一片。高年级的学生有的拿着扫帚扫花瓣,我当时不知道他们扫花瓣干什么,后来,才知道,扫起的花瓣,捡干净,用太阳晒干,给家里抽烟的大人做烟丝,据说能清咽利喉,还能治咳嗽。因此,好多学生天天收集这种花瓣。
五月末的一场大雨下过,油梗花瓣落了个干干净净,地上被雨水淋过的花瓣也很快就变黄腐烂了。
我在油梗树的花开花落中读完了小学,油梗花那特殊的香气深深植在了我的记忆里。直到现在,我还在梦中经常回味。
这棵树据我所知,至今仍健在,是记。
就在我们被摧残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你突然对我说:瑶,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参加的艺术考试通过了,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怎样的,但请你祝福我中考过后再去,不行吗?我焦急的问了一句。你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也不擅长这样的考试,所以,你能原谅我吗?我沉默了,透过泪水我看见了低着头模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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