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麦尔先生已经宣布下课了,但是大家都只是静静的坐在位上,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离开。空气似乎凝固在了一起,教室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韩麦尔先生,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反抗呐,难道我们就这样认命吗?韩麦尔先生,回答我呀!”一个孩子站起来打破了这可怕的沉寂,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诉说着他的不满。
“噢,孩子,你不明白,我——我——”他的话哽住了,想要辩解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大家又一致的沉默,气氛又僵了下来。
“大家,都回去吧。不要拒绝。”韩麦尔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正了正脸色,“孩子们,阿尔萨斯的未来需要你们!”不再多说,韩麦尔先生缓缓的走出了门。
我望着韩麦尔先生落魄的背影,鼻子一阵楚酸,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只是垂下头低语着:
“阿尔萨斯的未来需要我们!”
星期四下午体育课,王老师宣布半节课踢足球。哈哈!现在我有大展拳脚的机会啦!比赛分两队,一队由陈润杰、余思远、于汉翔、金汉成、余逸骐五大高手组队,剩下的班级成员组成菜鸟队。
比赛开始,于汉翔发球,只见他把球轻轻一点,迅速传给金汉成,金汉成带着球左突右冲,连超数人,如入无人之境,可奈我方人多势众,硬是把球给我们抢了过去。陈润杰见状,猛的插空把球抢断,射门!没进。一上场,对方凌厉的攻势让我们应接不暇,但是,逐渐的,我们找到了窍门,找到了属于菜鸟们的计划:我和其他四人组成“五人小组”在前面冲锋,其他人则留守后方打人海战术。
轮到丁舒凡发球了,他一发球,马上被余思远截住,金汉成又传给余逸骐……。这时候,高手队队员全部都在我们队的球门前,和我们后方的人海扭作一团,却没发现球已经滚到了丁舒凡脚下。丁舒凡乘对方后方防守空虚,一个大脚——射门,球进了!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菜鸟们纷纷击掌庆祝!之后,对方只要一接近球门,我们就在他面前摆起人墙,任他技术怎么精湛,也奈何不了我们的“铜墙铁壁”。我们就这样僵持到了下课铃响。铃声一响,很多同学就以为比赛结束,甚至有人干脆躺了下来。可就在这时,对方乘我们松懈之际,乘机又进了一个球!等我们醒悟过来,比赛以1:1的成绩结束了!
我们就是用这种“无厘头”的办法,让高手也对我们望洋兴叹。这真是一场令人捧腹的比赛,它将是我童年生活中一段美好的记忆。
教室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动身,空气仿佛就凝固于此了。所有的人都凝视着黑板上那充满力道的大字,我看见郝叟老头儿的眼角湿润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不知把“法兰西万岁”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韩麦尔先生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我慢慢站了起来,郑重地朝那个伟大的灵魂鞠了一躬。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一步一步僵硬但坚定地走出教室。
头,我望了望那个院子。胡桃树依旧,紫藤也依旧,但明天,明天这里将变得陌生,这里将没有法语,没有韩麦尔先生,没有如今这般灿烂的阳光。
吸一口气,我强制自己离开。
真是见鬼,天气似乎没有早餐那般明朗可爱,连画眉的歌声和面包店飘出的香味也似乎没有早晨那般美好。总之,平日;里我最喜欢的那条散学之路到了今天是那么的惹人厌倦。
走着走着,我忍不住将法语书捧在手里,一遍又一遍地摩挲,它仿佛是世间上最宝贵的东西。
霎时间,我听到了风吹过耳畔的声音……
张教练、刘教练已经早早地等在操场上了,队员到齐后,先做热身运动,所有队员围着操场跑,气喘吁吁的跑完两圈后,教练开始正式上课了,这节课教了我们射门和颠球两个动作。张教练先讲了射门的动作要领:用脚背踢球,踢球时脚腕必须绷紧,颠球过程中足球不能落地,用脚面颠球。一旁刘教练便示范开了:他带球一段加速跑后,抬起右脚,一停、一顿、一抽射,只见足球划出美丽的弧线后,直奔球门而去,好准呀!赢得大家的一片热烈的掌声。
此时,张教练又传给刘教练一只足球,刘教练接过球后,左右脚熟练的颠起球来,只见足球在他的脚面上蹦来蹦去,上下上下左右左右的交替,很有节奏感,看得我们眼花缭乱,好神呀!又赢得大家的一片热烈的掌声。
接着我们便分组按照教练的要求开始练习。先颠球,刚开始我真不能自如地操控足球,一个、两个……颠第三个时,足球便不听话了,飞到一边去了。捡回球继续练习!两遍、三遍……我不厌其烦地练习着。九个、十个、十一个……我终于能颠到十个以上了,好开心!
看来,要练好足球还得多加练习呀,我期盼着下一个星期五的早点到来!
法国同普鲁士战败后,这座城市明天就要被迫学德语了。我今天穿上了一件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来上最后一节法语课。
今天的教室格外安静。和往日一样,小弗朗士还是迟到,但我并没有责罚他。和以前不同的是,今天后排的座位上坐着一些镇上的人,他们好像要弥补四十多年的课程吧。
我对学生们说:“我的孩子们啊,明天这里就要学德语了。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法语课了。我希望你们好好学习。”
我叫小弗朗士背书,他只背了开头几个字就糊涂了,他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我借机教育小弗朗士,并且我先深深的自责,又讲了学好法语的重大意义。小弗朗士听后好像很懊悔。
上习字课时,我看着周围的东西。四十年来,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我亲手栽的紫藤长长了。课桌和椅子磨破了。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儿,我的心里万分难过。
叮铃叮铃,下课了。我使出全身力量,拿起粉笔,带着我的痛苦和无奈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我摆出一个手势,放学了。我也将永远离开这里了。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原来带着他们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自己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准备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有的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的四顾周围,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过去,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很多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我不能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小明抱着足球走着走着,碰见了小丽。小明高兴的对小丽说:“小丽,我今天被老师表扬了,这个足球是妈妈奖励给我的。”小丽说:“那我们一起去公园踢足球吧。”小明连连点头说:“好呀,好呀。”
他们边走边在马路上玩球。玩得很开心,玩着玩着,球一骨碌滚到了马路中间。小明一个劲地边跑边叫:“我的球!”正在这时,一辆车飞快地开过来。小丽急忙跑过去一把拉住小明的衣服大叫:“不要过去!”车子从他们面前飞快地驶过,球已经“啪”的一声炸开了。小明很伤心,小丽也生气地说:“你看刚才多危险,如果我不及时拉住你就出大事了。以后千万别在马路上玩了!”小明低着头说:“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谢谢你,小丽。”
他们俩个手拉着手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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