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曾经在街道、游戏厅、电影院、小吃店里的那个经常见的小女孩呢?那个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心里那个顽皮而又可爱的那个小宝贝现在在哪里呢?他不会找到了新的更好玩的地方了吧!不,不,不,他现在可没空玩,因为他正忙着“赚钱”呢!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他在玩具店里看中了一台雷速灯掌上赛车,他可喜欢了,可爸爸就是不给他买,在赛车的诱惑下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给爸爸打工的好注意。于是他软磨硬泡的求爸爸给他一份“工作”,爸爸扭不过他,只好给了他一份差事,就是帮爸爸打稿子。一篇字一角钱,也就几百来字,按他的打字速度10分钟左右就可以完成,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
可事情总是不如人愿。他觉得打字是一份好差事,可是才打了十几篇就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脖子。咦?平常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现在他怎么支持不住了?他开始后悔了,可是他觉得做事做一半是不光彩的事,便又坚持了下来。一次打文章,里面写到:现在的孩子真是生活在蜂蜜里,哪里明白什么是苦,要什么给什么,那里明白父母赚钱是多么辛苦的事,所以,教育孩子需要给孩子锻炼的机会......他觉得这篇文章是为他而写的,突然觉得那次向爸爸要赛车是不对的,毕竟自己都这么大了,想到这,他的眼睛里晶莹的东西在打转,一滴泪滴在的键盘上,打出了一个字——爱。
从此,在街道、游戏厅、电影院、小吃店里的那个小男生不见了,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心里的那个顽皮、不懂事的小宝贝也不见了,而一个可爱、经常帮家里做家务、帮爸爸打文章的少年诞生了!
他在暑假里共帮爸爸打字3千多张,他换来的不是赛车,而是爸爸每天多休息一会儿,爸爸妈妈都说他长大了,别提他有多开心!
人生就像一列火车,坐在火车上往外看,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往后倒;当你某一刻往外看时,窗外可能是风光一片,但也可能是什么都没有的戈壁滩。
我们的生活也是这样。某一刻,会觉得很伤心;某一刻,又会觉得很快乐。人生会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瞬间,但是令我幸福的那一刻,就像是烙在了我的脑海里一样,永远也忘不了。
就在昨天晚上,因为没有作业。我整个人觉得很轻松,就钻进书房,拿起数学书做“掩护”数学书底下是一本《读者》,我看着看着,就被里面的一则故事吸引了,不知不觉把数学书往旁边一推,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忽然,门开了,爸爸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说:“真不错,在复习”话没说完,看见我在看《读者》,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变得很严厉:“怎么回事?明天就要考试了,还有时间看这些东西?”话没说完,就把《读者》撕成了碎片,正举起巴掌要打,却又放下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满地的碎片,我不禁又怕又担忧:又让爸爸生气了,万一他的血压又高了起来怎么办?我坐回凳子上,拿出历史书复习,虽然在看历史书,但是却心不在焉。
第二天,爸爸叫我起床,我当做没听见,我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和爸爸赌气。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睁眼便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用透明胶粘起来的《读者》,我穿好衣服,坐在饭桌上,发现爸爸熬出了黑眼圈,一定是昨晚熬夜粘《读者》。我不再生气了,觉得对不起爸爸,爸爸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吃饭时,爸爸对我说:“今天就要考试了,一定要把题目看仔细了,有多的时间要认真检查”我都一一答应了。“哦,对了,那本读者我粘好了,放在床头,你应该看见了吧,昨天我语气重了点。还有,今天挺冷的,我开车送你去上学,考试的关键时候,可不要生病啊。”这些话就像一股股暖流,流进我的心里。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幸福的感觉,在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这种幸福就像在火车上看见的美丽的风景,我真希望在我人生的火车上,能够处处是这样美丽的风景,也想我的生活中,时时有这样的幸福。
那一幕如相片般定格于记忆。
迎面而来的风吹疼脸颊,雨点随着冷风滑过耳旁,我裹了裹外套,望着四周稀稀散散的人群,面无表情,来来往往。
一阵短暂的恍惚,一滴雨从我的领口缝中滴入,寒颤将我拉回神来,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继续向前走去。
雨中的城市显得有些萧瑟,昨日那树上的一窝鸟儿今天也不见了。走至这条熟悉的林荫道深处,行人也很难见到了。
雨渐渐有加大的势头,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环顾周围一扇扇紧闭的店门,看来躲雨也没有地方了。
雨点随着我的脚步更加急促了,天也渐渐暗了下来,眼看着,淋一场雨是免不了的了,原本就糟糕的心情因为这雨更加阴霾。
忽地急中生智,想起还有一条巷子是通往小区的捷径,我一路奔到巷口,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有些失落,一条本不宽的小路上遍布青苔,两边有几座民居的门锁仍是那种老式的大铁锁,爬满了锈渍,屋檐下的燕窝也早已破落,旧电线耷拉着挂在墙头。
越向巷中走,越能感受到那种幽静与沧桑和时间所带来的痕迹,与这座城市显得格格不入。
雨越下越大,向前奔跑的过程中,竟发现一扇门是开着的,我不由得向里面望去,一团艳红仿佛要夺门而出。
那是一院鲜花。
一片艳红充斥着我的整个眼睑,红海中缀有几点淡紫,风从大门吹入,花儿们便随之摆动,花瓣上的雨珠更因花儿的倾斜而飘落,又时刻有从天而降的雨珠加入这场舞会。这一幕与巷里的萧索又是那样的不协调。
我惊愕之余,发现已有一名老者从屋舍中走出,站在花旁,他顶着一把有些年头的尼龙伞,头发已大半花白,但欣赏花的目光炯炯,充满慈爱,皱纹早已爬满额头,嘴角却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花、人、伞、雨、巷、城、画。
那老者似乎注意到了我,我这一身淋雨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他将雨伞递给我,满是老茧的手上还粘着些泥土,声音是意料之中的浑厚:“小伙子,雨要大了,快回家吧”。我有些迟疑地拿起了伞,他又笑了笑。
喧嚣的城市,他是唯一的“生活家”。
雨未停,身后的门灯也被他打开了,昏暗的灯光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身影。
现在,我每次看见花,就回想起那位赠伞老人,和那片花丛。
愿雨季不再,花开如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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