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我们班开展了一个背诵大赛:背诵描写高兴的片段。同学们欢呼雀跃。比赛开始,先分成四组,每一组要有一名同学背出一段描写高兴的片段,超出20个字的给满分10分,如果内容很精彩,或许能得到12或15分。第一个同学已经开始了,还没到我,我的心就砰砰直跳,是不是应该弃权啊。
同学们争锋相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都想让自己的队夺取更高的分数,我呢,我正埋头背着片段,深怕万一背不出来,那不就丢脸了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呀!到我了,我连忙起立,面对其他同学的眼光,还有我们这一组对我充满期望的眼神,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心里闪现出一句话: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千万不要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这是我在一部动画片“小樱桃”里面听到的,这句话时时提醒着我。我大声的背出片段,然后连忙坐下,头都不敢抬一下。哇,真是太刺激了。算分数的时候到了,第一名是第一组140分,第二名是第四组130分,而我们才第三名83分。不过不要紧,还有下一次的个人比赛,我们准会赢过来的,我们不气馁,不灰心,下次继续努力,肯定能战胜第一组的。
也许,这句名言也可以换种说法:困难来临,成功还会远吗?一个人要有自己的目标,还要有勤奋努力和克服困难的决心,谁都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成功,而且,在通往成功的'路上总有不少困难,它们像一个个障碍物,挡住你的去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只要克服了困难,成功唾手可得,就像一扇紧闭的门,一个人一边,虽近在咫尺,互相是无法直视交谈的,但如果一个人奋力推开门,就像越过一个障碍物一个困难一样,这个人就能看见另一个人,彼此就可以互相交谈帮忙了。可是,有些人推不开这扇“门”,在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时就放弃了,那么,ta也将被成功所抛弃。有些人则坚持,勇于去克服困难,最终得到了 血汗的回报——成功。我还记得有一句歌词是这样的:阳光总在风雨后。是啊,不经历磨难,怎见成功?每一个困难都是成功的前奏,只是心中有信念,不放弃,风雨之后就会见彩虹。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新学期,老师又给我们换了新同桌,我的新同桌是班里的.小辣椒王鑫,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在我们做同桌的第一天,我就在我们的桌子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谁都不许过对方的“地盘”。
有一天,我正在写老师留得课堂作业,就被王鑫的胳膊碰了一下,本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小尾巴”,我很生气的瞪了她一眼“干什么呀!作业都被你弄不好看了!”她指着我的胳膊说:“横什么横,明明是你超线了,还怪我!”我自知理亏,也不说话了,但我仍然很生气,总是注意她,只要她超了一点线,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胳膊挤出我的领地,她也没说什么。
后来我们的那条三八线消失了,原因还得在那次考试说起。
那天数学考试,我们都非常认真,因为老师会把我们的成绩通过校讯通告诉家长,如果考不好,回家准会受父母的冷眼,大家当然重视了。
写着写着,忽然遇到一道题需要用量角器,我习惯性的往笔袋里摸却没找到,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又仔细翻了翻,还是没有,我有翻起了书包,折腾了半天也没量角器的影子,完了!肯定是落在家里了!怎么办呀?
正在我着急是,王鑫将他的量角器递给了我,我正想接过来用,想起了一前我对她种种不友好的行为,又把手缩了回来,看了看她,他把量角器放在我的桌子上,又继续写了起来,我这才小心的拿起来,用它做出了这道题。
下了课我本想对她说声谢谢,又不好意思说,就把桌子上的那条三八线悄悄的擦掉了。
又一次写着作业,王鑫用笔轻轻点了点我,我抬起头,她笑着对我说:“老同桌,你又超线了!”
我也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赶紧把胳膊缩了回来。
一二年级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可能是他太坏的缘故吧,后来不划“三八线”真的就不行了。
于是一张桌子就被我们分成一分为二,接着我们异口同声说了声“不许超线”。以后每当我超过一点点,我的耳边就会响起一声严厉的口号:“超线。”如果徐可攀超过一点点,我也会用同样的语气、回复同样的话。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不管上课,还是下课,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可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换座位了,我们高兴极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老师。哎,眼看着其他人的座位都换了,就我们没换,我垂头丧气,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
三年级了,又是该换座位的时候了,我们早就等不及了,终于我们分开了。三年级总算平安地过去了。
谁知,到了四年级又不得了了。虽然我们已不是同桌,但自从他当上班长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问题,我不会,他把我给罚站了。下课了,我对他说:“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罚站的时候啊,但这只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现不好被我罚站了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报复我了。他当班长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点到学校,本想能逃过一劫的。可谁知我刚坐到座位上书还没拿出来,“龚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风号浪吼’什么意思?”“我刚来呢”我嘟哝道。还是俞博翰大发慈悲让我坐下了。徐可攀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没带书,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级很吵,可徐可攀一点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声说道“谁再吵,我就记名字了,比如说龚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压重音。我气死了,紧握拳头,咬着牙,真想一拳打过去。
一次我问他一个问题,他冷冰冰地说:“已绝交。”“绝交就绝交。”我说。
下午体育课时,我在看男生们在玩卡,谁知徐可攀竟和气地问我:“你玩吗?”“哦,你不是说绝交了吗?”我奇怪地问。“可是我……好,绝交。”他说。“两面人”我骂了一句。
这些事就算过去了。我看四年级是安稳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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