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晴天。一看就是个大扫除的`好日子。于是,妈妈就“组织”了一次大扫除。
只见妈妈不慌不忙地开始发号施令:“你去擦玻璃,你去整理,你去搬运。”俨然一副长官模样。于是,我“摇身一变”,变成了咱家的“整理工”。我首要的任务就是将书柜里的旧书整理出来,放入箱子里。我用手点着书,数着书的数目:“一,二,三,……十八,十九,二十!”等数齐二十本放入箱子里后,就由爸爸这个大腹便便的“搬运工”把旧书运到一个装旧书的大柜子里。你可别以为整理旧书特别容易,其实也是一项不简单的工程呢!首先,我需要在“茫茫书海”中找到大家平时不常看的书;第二步就是将这几十本旧书分成大书和小书两类;第三步也就是最后且最重要的一步,将这些旧书按种类分别装入箱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干完了“总管大人”——老妈给我安排的任务了。当我从书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基本已经蓬头垢面了。
真是简单而又充实的一天!
八月初八是我弟弟过周岁的日子,来的客人可多了。
首先来的是三姨妈。她中等身材,又直又长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眼睛大大的,最漂亮的是眼睫毛,又粗又长,说话的时候像黑蝴蝶煽动翅膀。在她那白皙的脸上透出温和的性格。三姨妈是个直爽的人,心直口快,说话直来直去,经常闹些笑话。不过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个性,就不会计较了。
过了一会,大伯来了。他一来就嚷开了:“快点,快点,给我倒杯茶,走了这远的路,热死了。我赶紧去倒了一大杯凉茶,大伯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就喝光了。大伯是个大个子,微微发胖,他的头发大部分都白了,可他的脸上依然充满斗志,特别是他的两道浓眉,更体现了他坚强不认输的性格。
不一会,梦情姐来了。她披着长长的漂染成黄栗色的卷发,前额上海修着整齐柔顺的刘海,可漂亮了。眼睛虽然不大,却炯炯有神。她大方活跃,只是有些啰嗦。瞧,她刚刚坐下就唠叨开了:“哎,哎,你看那把椅子脏死了,去擦擦。等会客人来了怎么坐呀。”“你看这桌子、地上全是水,要是客人摔倒了怎么办?”“还有这,这……”
哎呦,真是的,她怎么比我们还急呀。真是多管闲事!不过,我们口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喜欢梦情姐,因为她善良又大方,更重要的是她一边说一边帮我们收拾着呢,这么勤快的漂亮姐姐,到哪儿去找哟。
接着来的是我们的大灾星——表弟阳阳。他有些胖,头后面还留着一条小辫子,这是他爷爷奶奶要留的,说是当女孩容易养活,可是全家人的宝贝疙瘩。他小小的眼睛里透出尖锐的光,你的任何举动都逃不出他的法眼。他的嘴巴不大,却能说会道,如果他想要什么东西,那小嘴巴里就吐出甜言蜜语,直到东西到手为止。他鬼点子真多,只要他对你笑,那就说明他要整你了,这时候最好是实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随后,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挤满了整个屋子。不过这也不足为奇,待客嘛总归如此。最辛苦的就是厨师了,一个个大汗淋漓,忙得不可开交。
前天,我和我妈妈觉得要过年了,要把一部分东西扔掉,一部分东西留下,我们决定开始大扫除!
我的房子是最乱的,我们先把它打扫干净。我妈妈先让我找来了一个垃圾袋,我妈妈又把窗台上的书都拿下来,问我要不要。学校的书放在书柜的最底层,杂志书放在2、3层,一些废纸和卷子都要扔掉。不一会儿,这个垃圾袋就装满了垃圾,可是还有一些垃圾,我又找来了一个垃圾袋,把很多很多不用的书都装到里面去了。
把我的房子整理完了,我觉我的房子非常干净,我又开始用同样的方法整理别的房间。
几分钟过去了,我们已经把家整理完了,该拖地了,我先把拖把在水里涮,又把拖把拿起来,开始拖地。
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还挺轻松,后来越拖越累,我休息了一下,又开始脱。爸爸说:“你要把脏东西都聚集到一个地方,再扫。”我按着爸爸说的做了,果然把地拖得干干净净。
我又一看:家里焕然一新,很整齐,我非常喜欢大扫除!
“五颜六色的旗帜,快速的在空中飞舞着,每一面旗子都像跻身于千变万化世界中的一员。只会随风飘飞,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幸好顺从自然,才会变得那么美丽,那样惹人耳目。”站在风中,仰望旗子,外婆也慢慢走进了院子,她终于来了。
又是一个春节。像外婆这样一位乡下出来的人走进这座人已消散欢度春节的城市,爱好便只是用布满细小黄斑的眼睛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眺望远方,我想陪着她,唯一的方式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起眺望这座被雾霾腐蚀的城市。仔细打量外婆,她的血管已如山丘一般密集的爬满了手臂,我才发现外婆又老了。
当我小一些的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认为自己看清了事实的人,往往都被错蒙得很深,而真正看清现实的人,只会保持沉默。”今天,外婆坐在我面前,再次说起这句话,多普通的一句话啊,却让我不由产生思考。看着眼前这个七旬老人,想她的心境有多么平坦,深思熟虑的话必是精妙耐磨的。我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却感觉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于是,我便看着外婆的眼睛,希望能在这泛黄苍老的眼睛里能找到答案。
大年初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漫漫寂静的长夜里,黑白的记忆最容易映入眼帘。我很惊奇,回忆,原来仅仅在这十多年中就已出现了那么多记忆的篇章,把这些斑驳的回忆连在一起,就像夜里笔直顺着轨道孤独穿过田野的列车,温暖中深藏着寂寞。原来人生不也像这样的一列车吗,不知疲倦的向死亡奔驰。每个人都难猜到前方一片黑暗的路况,只需紧握方向盘努力平稳的开着,顺其自然的向前才是真正的自由,尽量不要让列车到站时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人也是深处自然界之中,像所有生命一样离开土地就无法生存。
年一过,外婆也要回去了,这个年很静,我们家只接待了她。送她去车站时,院子里,旗子还在不知疲倦的飘扬着,每一块旗帜都在孤独的飘着,无数面旗帜形成了一片看似七彩多变的海洋。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今天,我们决定在家做大扫除,我自告奋勇地请求帮助爸爸擦窗户和门。爸爸踮着脚认真地擦门,我站在一旁为爸爸洗抹布。不一会儿,房间里所有的门就变得焕然一新了。接着我们开始擦窗户,爸爸拿起抹布就准备擦,我急忙阻止爸爸。
我仔细地将窗户关严实,并且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窗户,才让爸爸擦玻璃。爸爸明白了我的意思,欣慰地向我竖起了大拇指。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努力,我们终于把家打扫干净了,爸爸向妈妈说起我擦窗户时的表现,妈妈兴奋地抱着我说;我们的弦佩长大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家庭大扫除,我真开心!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等候已久的爷爷从沙发上蹦起,急忙去迎接到来的客人。
“咔嚓”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老者。“二弟呀,快坐。”爷爷热情地招呼着。“祺祺,快去泡茶。”爷爷说道。
原来是二爷爷,一旁的我赶紧问了声好。只见花甲之年的他身穿一件皮马甲,穿着一条牛仔裤,看样子活似一个老牛仔。可因为二爷爷久居乡下,也不常往来,平常也只是和爷爷电话交流,今天是怎么来做客了呢?
刚坐下,二爷爷便打开了话匣子:“大哥呀,咱村算是兴旺了!”黝黑的面庞露出喜悦的神色。
“怎么回事儿?”爷爷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还记得不,咱早年景,四五十年代的时候,咱家从苏州迁来,到这儿来种了十亩地,那时候咱一家全在地里忙活,成天累得不行,有时候还吃不饱。”回忆起往事,二爷爷露出伤感的神情。
“对呀!”爷爷点头附和道。
“现在好了,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产量高咱就不说了。现在国家鼓励种田,还给补贴呢!好家伙,以前咱收了粮食得运到粮食收购站去,现在好了,政府用最低收购价问咱收购,每50公斤155元!咱之前去粮食收购站,风里来,雨里去,到了收购站还得排长队,排到了,还得被人牵着鼻子走,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有时候连保本都难,还得自己掏钱给人家买烟才给咱好价钱。现在咱一亩地能赚几大千!”二爷爷感慨万千。
“呦,那可赚得不少。”爷爷感叹到。
我在一旁等候水沸,泡了竹叶茶,就给二老倒上。
二爷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不是竹叶茶吗!”“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只是咱村还有一件大好事,就和这竹叶茶有关。”二爷爷放下茶杯,“咱村以前有个河沟,恶臭难闻,现在政府出钱,把咱村那条河沟通了大河,那沟有了活水,那水清亮亮的,河里养了鱼,种了荷花,在河沟两边还种上了竹子,又当风景,又能让人采了竹叶,做竹叶茶,补贴家用!那河沟上还建了座木桥,曲折蜿蜒,古色古香,好看极了!还有人拍照发到网上去,有不少人慕名而来,看了都说不虚此行,回去之后到处宣传,咱村的旅游业一下就被带动起来了。”二爷爷激动地说。
“要说也是咱有个好党,有个好政府,碰上了好时代,颁布了好政策,鼓励咱奔小康!”一瞬间,二爷爷竟激动地语无伦次。
“祖国啊,我为你自豪,精彩神奇的土地上,又一次萌发了腾飞的希望,历史的巨笔将绘出你新世纪的辉煌!”忆往昔,峥嵘岁月,无数的苦难笼罩着这片土地,但新的时代,新的政策,都使这片沃土满是生机与活力。
从食不果腹到丰衣足食,从环境恶劣到环境优越,我家的这位客人见证了小康的建成,见证了国家的复兴,而我们则正在政府的领导和帮助下,迈向更好的未来。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是我表弟和红姨。
下午,妈妈在和阿姨聊天,我和表弟在玩,可是玩着玩着,觉得在家里太腻了,就和表弟说:“我们去海边玩?”表弟看了看不窗户,说:“好啊。”我们准备骑单车去,现在弟弟有单车了,去海边轻松多了。可是表弟还是不会载人,所以今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表弟学会载人,我先载着表弟骑了一段路,然后再让表弟骑,我当然也坐上去让他载我。开始还是不行,可是后来摸到一些门道,成功了!!可是我就心惊胆战了,单车摇摇摆摆的,蛮吓人的,我对表弟说:“眼看前方,抬头挺胸,尽量控制好车头,不要摇摇摆摆的。”他按照我说的做,比以前好多了,不会摇得太厉害,可是骑着骑着,他好像没有力气了,我心想,那也是的,我这么重,要他载这么久也不好意思,然后我就悄悄地跳下了车。
今天过得不错,表弟终于学会了载人,不过要多练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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