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写信人署名.位置在结束语下面,偏向右下角.
即收信人的称呼.写于信内地址下一二行处.在左侧顶格写.最常用的称呼有:Dear+姓名,或Dear Mr. / Mrs. / Miss+姓.
这是一本关于教育理想的真情守望的著作。捧起刘铁芳教授的教育随笔《守望教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种恍然的感动,在一个喧嚣的时代里,还有人以一份难得的执著守望着心中的教育理想。
书中这样写道:“我们今天的世界确实需要雷厉风行的教育改革家,需要意气风发的行动开拓者,他们站在时代的潮头,引领着现实教育的走向。但这个世界同样需要默默的'思想者,他们把目光停驻在喧嚣的背后,寻思现实和历史中那被热闹、浮华所遮蔽、遗忘的问题之域,在无言中追索他们心中的朴素和静谧的思想之路。他们可能常常被名之为实际的脱离者,时代的落伍者,但他们依然在寂寞中执著地思索。他们同样是可敬的!”无疑,刘铁芳教授是属于后一类型。
在教育学日益成为显学,教育问题逐步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问题之时,他始终坚持着个人独到的问题关注,关注当代教育被遮蔽的人文情怀,比如乡村教育、社会弱势群体,比如远离故事的教育等。林林总总的教育学话语,往往研究者自身被排除在话语之外,话语中间看不出研究内容与个人的实际性关涉。社会底层出身的刘铁芳教授习惯于一种低调的言说姿态,总是从个人的切身经历或感受入手,他始终都是以一种局内人——而非把自己排除在言说对象之外,“隔岸观火”——的姿态来面对复杂的教育世界,面对我们的教育赖以生长的社会,把“自己也烧在这里面”,真情实感油然而出。
在刘铁芳的《守望教育》中有一篇《时刻守护做人的尊严》,主要介绍了作者在他家附近遇到一位吹笛子的艺人,和艺人之间的一番对话,在对话中知道这位艺人因生活窘迫出来谋生,现在是要筹满回家的路费才不得不出来卖艺,艺人的话中特别强调自己“不是要饭”的。
这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对尊严的渴望。“尽管现实的个人总是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差异,特别是生存样式的差异,但每个人生存的底线,就是一个人作为人的生命的尊严,这是没有身份之别的。我们在小心地守护自身存在的尊严的同时,也要小心地守护他人,守护我们身边地每一个人,哪怕是流浪乞讨者的守住他们做人地那条底线。”
说到乞讨者,现在不管大城市还是小城市,甚至是全国的每个角落,都有不计其数的人以此为生。他们当然也有做人的尊严,可我就是看不到他们的尊严何在?
记得小时候,每到冬天,要过年了,那些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乞讨者,也有吹拉谈唱的乞讨者,一个一个地从村前到村后,有时一天要来好几拨人。每次他们来,母亲都会抓一小把米给他们,而父亲却总是舀一小碗,我也会学着母亲给他们抓一把米。后来听说有的讨饭人要打人、抢东西,所以看到他们来,小孩子们都会乒乒乓乓地关门,在里面看着他们走过。有些人会很识相地走开,可有些人就是在你门口死赖着不走,闹得你非得给他才罢休。再后来,那些乞讨者对米已经不感兴趣了,他们来要钱,给少了还会嫌少。
要知道你们不劳而获已经不对了,乡下农民辛辛苦苦一年能收多少粮食?能赚多少钱?你们还嫌这嫌那,真不识好歹。有的乞讨者乘人不备还顺手牵羊拿点东西,有的手里拿着棒,你不给他还要拿棒打你,你说他们是在讨?还是在盗?在抢?他们的尊严又何在?
现在城市里的乞讨者,又有多少是真正的乞讨者?像文中的这位艺人在我们这座城市好像没有吧?天桥上,肯德基门口,饭店门前……有多少人在乞讨,他们真的是无路可走,不能自食其力养活自己吗?有好多还都是孩子,这些孩子现在就乞讨,以后怎么办?对那些生活的无奈者,“我们可以凭借我们内心的尊重,而给他人、给这个社会多付出一点善良,一点希望。虽然我们个人的力量极其有限,但我们在给他人以希望和尊严的同时,我们也是在给自己的生命敞开一道人性的光泽。”可对另外那些人,我们又能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对于那些不尊重老师的家长,又把老师的尊严放在哪里?而我要维护自己的尊严,我又应该怎么做?所以说真的很难……
“人类文明发展,一个重要的成就,就是人的尊严的确立。其经典意蕴就是康德所说:人是目的。”小心地守护每个人做人的尊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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