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我抱着一般《哈利·波特》昏昏欲睡,脑中不由地想:如果我变成了一本书该多好玩呀!想着想着,暖洋洋的阳光轻柔地抚摸着我的眼皮,眼前清晰的景物慢慢变得模糊‥‥‥
突然我被一阵叽叽喳喳声吵醒了,我气愤地扭头,刚准备好好教育:怎么可以打扰别人睡觉呢?结果却发现我动不了了,哎,什么情况?我怎么动不了了?我扭我扭我再扭,好吧,我放弃了,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周围,越看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呢?啊!是视角和视野,往常我是绝不能拥有这么辽阔高大的视野!
突然我发现身旁有一件物品,便瞟了一下,原来是一本红色的书,见我注意到了它,便用一种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似的'声音问:“你是新来的吗?新来的也没有关系,我是《城南旧事》,你右边的是《边城》,旁边那本最旧的是《英汉汉英字典》。通过红书的热情介绍,我搞明白了,哈哈,我真的变成一本书了!这个书架越看越熟悉,这不是我的书架吗?我正兴致勃勃地聊得起劲,突然眼尖地发现他们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便好奇地问了起来:“哎,你们为什么落了灰了?”我这一问,原本叽叽喳喳的红书瞬间安静下来,一旁沉默的《边城》却开了口:“小主人原来特别爱看书,也很爱惜我们。可是,自从小主人的父母给她买了平板,小主人就变了,整天都抱着平板,也不翻阅我们了,近视加深了几十度,我们都很担心她呢!”我听完之后,又愧疚又尴尬,毕竟我就是那个不爱惜身体,整天沉迷于平板、成绩下降的小主人。当我支支吾吾地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时,眼前突然闪现一道金光,我失去了知觉。
我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再看看周围,咦?我的《边城》和《城南旧事》之间怎么隔了一条缝隙,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伊索寓言》是一部透露生活的只会和想象的魅力的著作。其中的故事大部分是寓言,也有少部分是以神或人为主人公。
令人值得学习的是,这本书它往往以简洁客观的叙述一个故事,最后以一句话画龙点睛地揭示故事中锁蕴含的道理。常常让我回味无穷,中学生作文《我读了《伊索寓言》》。形形色色的故事在我眼前一遍遍重复。我似饥饿的路人,如饥似渴的读着----
《狼来了》一个老少皆知的故事,它叙述了一个放羊的男孩因为无聊,所以朝着山下耕作的农民们大喊:“狼来了!狼来了!”可是,当农民们拿着锄头,斧头赶上山来的时候,他却又高兴的笑的像一朵花,高叫着“你们被骗了,被骗了!真是蠢!”农民们愤愤的瞪了一眼放羊的孩子,就没有在说什么了。次日,放羊的孩子再次戏弄在山下辛苦耕作的.农民,农民们又好心的上来帮助放羊的孩子打狼,可一上来,狼的一根毫毛都没碰着,可想而知,面对的又是放羊的孩子那张痞痞的笑脸。人们更加气愤了,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哪知----第三天,狼真的张开血盆大口赶来了。仿佛在兑现放羊孩子的谎言。放羊孩子看着羊被狼撕咬着,使出吃奶的力气朝山下大喊:“狼来了。”可是,朋友,你认为现在还会有人理他吗?结果可想而知,羊全部被咬死了,放羊的孩子躲上在树上啜泣,心里埋怨着村民为何不来救助他……
是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只顾自己娱乐,不为别人着想。有一位智者说过,诚者,天知道也。诚之者,人知道也。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诚信就是其中一项。况且,诚信是一项财宝,是不可以随意虚掷的。所以我们每个人都不要再当第二个放羊的孩子。
朋友,你当过放羊的孩子吗?或者说,你有过“放羊”的经历吗?
作为一部英国古典文学名著,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它和其它十九世纪初女作家的作品一样,充满温文尔雅的贵族气派,弥漫着浪漫温馨的庄园气息,带着典雅和小资品位,展示着俊男靓女的谈清说爱。这是一种高尚的生活情趣,传递着绅士和淑女理应准循的爱情原则。象奥斯丁,象夏洛蒂.勃郎特的作品,都是美好而幽雅,但或多或少,我觉得有那么一点乏味。
可是,《呼啸山庄》却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或者说,它不仅超出了那个时代人们的观念和欣赏水平,即使在今天,评论家也将它作为蕴藏着无数谜团,出自天才之手的世纪经典。
它完全不同于十九世纪初的大众文学,在《呼啸山庄》中,你看不到浪漫的品味和高尚的生活,看不到阳光、草坪、洋伞和咖啡,看不到值得效仿的得体举止,也无法领略英国贵族特有的典雅气质。相反,你只看到狂风肆虐下的荒凉原野,只看到因压迫和虐待导致的刻骨仇恨,只看到跨越生死、超越天地的激情,只看到人性的撕裂、堕落和冰冻……。
这就是《呼啸山庄》,爱和恨极端对立,又统一和谐;这就是《呼啸山庄》,象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人性的本质。
关于这样一部作品,可以领悟地实在是太多太多,但是,正如一名翻译家所言,许多人在看过第一遍后,就再也没有勇气看第二遍。我也是如此,每次阅读,都会害怕深陷激情而无法自拔,害怕被那源于生命、连死亡都无法宽恕的爱燃烧殆尽。
这就是小说最奇特、最神秘、最激动人心的内核——爱与恨的纠缠反复。克厉夫和凯瑟琳的爱,爱到彼此的灵魂合二为一,感受彼此的痛苦和欢欣,承担彼此的灵魂和生命;克厉夫和凯瑟琳的恨,恨到宁愿死后也不得安宁,在彼此纠缠、彼此折磨中期待团聚。
很难想象一个十九世纪终身未婚,保守、内向、沉默寡言的女性会写下如此惊世骇俗的爱情宣言。难怪自小说问世一来就倍受争议:在女作家活着的时候,恶评如潮、骂声不绝;在二十世纪中后期,却被评论界认为是英国文。
虽然读书、思考甚多,冯立却坦言自己不算是一个成绩好的学生。中学时代,他一度不被看好,但超常发挥的高考和自招还是让他幸运地进了人大国学实验班,学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专业。凡是感兴趣的东西就去学,本科期间他在人大、北大、北师大等学校旁听了20门课,“是像选课一样听课写作业的”,他补充,“比起为了名气去听课,可能真正教得好的老师反而帮助更大”。本科期间对他影响最大的三位老师——讲授社会调研方法的潘绥铭老师、讲授文学阅读的王以培老师和指引音乐赏析的毕明辉老师——都是在旁听课时认识的。
“除了与学习有关的奖学金,其他的奖学金我都拿了”,他带着一点自豪,特别说起自己本科时期参加的大学生创新计划项目。这个项目他带着两个同学一起,写了八万四千多字的报告,获得了全校人文组的第一名。课题与名人文化资源的保护开发与利用有关,初时没人愿意参加,他只好拉来好友与下铺的哥们儿,三个人一起回到他的老家湖北黄冈做调研。“很多名人啊,李贽、闻一多、黄侃、熊十力……”一连串被写在中国历史上的人名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这些人的故居和讲学之地我们全都跑遍了”,“不过收获最大的应该是呼吁复建了黄侃夫妻的合葬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想必是很多人的梦想,对冯立来说,这也是他正身体力行的东西。
2015年是冯立在清华历史系读博士的第二年。从人大搬到清华,问到清华有哪些不一样的资源值得同学们珍视,他最先称赞的不是大家引以为傲的食堂和宿舍,而是仿佛挖到宝藏一样得意扬扬地说,清华图书馆能提供的服务超出一般同学想象,比如说可以办北大图书馆的借书证,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清华图书馆的借书期限为8周,远远长于一般学校,特别是还能借很多台版书,这都是其他学校所没有的资源。这样的口袋一旦被打开,话题就一个接一个被倒出来,他仿佛是对自己的玩具了如指掌的小男孩,坐拥数座自己无比熟悉的图书馆,大到历数全国能够外借台版书的高校,小到一个博士生一个月最多能借59本书,侃侃而谈,显得异常满足。他在文章里写阅读速度时说,“没有1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技巧,没有3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速度”,而认识他的人则戏称,他有时候让人觉得“没有读过几百本书无从与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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