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拔8000米的“死亡高度”,意大利登山运动员米什尼竟能不带氧气瓶成功登顶珠峰。有记者问他有什么特异功能,米什尼回答,他的肺绝不是秃鹫的肺,秘诀只有一个:在8000米高度之上,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深呼吸20次,直到吸足氧气再走。
人生如登山。
在追求成功的路上,要懂得快与慢的辩证法。
有时,走得快并不表明走得好,走得到终点。
有时,走得快只能保持一段路程,“全程高速”几乎不可能。
因此,走人生之路,必然也是起起伏伏,快快慢慢,甚至要时刻保持“停下来”的心理准备。
时针、分针、秒针,巨大的钟表拖着它笨重的身体转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也在成长。成长的道路上,有喜有忧,它们都在改变着你,在你成长时,它们会变成你成长中的垫脚石,让你加速长大,但这些垫脚石有的让你尝尽甜蜜,有的却让你吃尽苦痛。
幸运的是,我遇到了这么一块垫脚石;可惜的是,它却并不给我带来甜蜜,却是相反……
我还不大的时候,那时,我就已经学了四五个年头的拉丁舞,我们一个培训班的同学便一起去珠海参加舞蹈比赛。
比赛的场地很大很夸张,供我们比赛选手跳舞的地方就已经有大约三个篮球场那么大,观众席大约可以容纳成千个人。
我和舞伴信心满满,从小便是好友,都极有默契。我们还有从小一起学习的另两人是极为珍贵的四角友谊。我们上场前四手重叠,一起喊了声“加油”!“啪”四只手松开了,我们露出自信的笑容,也许太大声,隔壁的人都往我们看来。我们耸耸肩膀,在广播的叫喊下上了场。
欢快的音乐响起,灯光十分璀璨耀眼,把棕色的地板照得闪闪发光。
我和舞伴自信地牵起手,记忆中的舞步自动跳出来,不用多说,自动便转起圈,跳起舞来。我们相视一笑,继续下个动作。
一旁同样翩翩起舞的舞者向我们越靠越近,其中一个一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脚,我被踩的生疼,一不小心就跌下。糟糕,舞步错了,我的心中极度悔恨……但是,旁边的评委老师们个个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当下便知道自己无缘三甲。
比赛过后,榜上的名单没有我和舞伴的名字。既是意料之内又是意料之外。我的心中顿时敲响警钟,我觉得十分对不起舞伴。失败在我心里越放越大。舞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微笑,一个拥抱,足矣。如此简单,不用言语,我们十分默契。
成长中难免跌跌撞撞。有时候,在人生的道路上,如果你踩到香蕉皮,跌倒了,就爬起来,把它踩烂,粉碎失败与挫折。实际上,没有什么那么可怕,它终究会是你成长的垫脚石。
失败,让我成长。
豆腐脑儿,也叫豆花儿,是一种普通、廉价的食物,街头巷尾的早餐店里,基本都有它的身影。
小时候,豆腐脑儿是我最常吃的食物之一。每天早晨,外婆都会带我到早餐摊子旁。这摊子没有固定的店铺,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辆三轮车,附近摆着两张折叠桌,和几张褪色的塑料椅子。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朴实而又带着一点儿沧桑,外婆和我坐在椅子上,不用吩咐,那老板就已经把两碗豆腐脑儿端到了桌上。就这样吃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脑儿,我也长大了。
那一次,回到了外婆家,看见那个买豆腐脑儿的老板,我打算再去吃一碗豆腐脑儿。那男人看着老了许多,胡子白了几分,沧桑也多了几分。“老板,一碗豆腐脑儿。”等待的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走到那三轮车旁,看他的操作。那桌子上依旧干净得很。那几个白瓷碗大概没有换过吧——每个碗的碗沿都有着一两个小小的缺口,倒扣在桌面上,一块白布盖在上面挡灰。只是之前那个装豆腐脑儿的木桶不见了,换了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桶,也许是为了保温吧。
老板拿起那个自制的小木铲,铲起一整块豆腐脑儿放进一个白瓷碗中,再撒入一点小菜。他把那碗豆腐脑儿端到桌前,招呼看得出神的我过去吃,我这才回过神来。普通的铲子一碰到娇嫩的豆腐脑儿就会散得一塌糊涂,可这碗豆腐脑儿就像一块羊脂玉,完整、透亮,仿佛能映出人影来。我用勺子轻轻一戳,碗内就散开一朵朵小花儿。舀一勺送入口中,顿觉一阵滚烫,着急一咽,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就下肚了,只留下一嘴的爽滑。一勺又一勺,不知不觉碗就见底了。他见我吃完了,过来收碗。
我正准备离开,才想起还没付钱。小时候的我很大方,每次都是拿过外婆手中的钱,走到那张桌子前,踮起脚,往那个收钱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我又一次拿起硬币,来到那桌前,习惯性地踮了下脚,往那早已被我的身高超过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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