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编者:
你好!
首先,我要对您表示衷心的感谢,谢谢您为我们编写了这套语文书。她是良师,是益友,伴我走过了两年多美好的日子,如果没有她,我的初中生活将会像没有鲜花的春天一样乏味。
她让我的小脑瓜日益充盈,她让我由幼年的好奇逐渐学会了理性的怀疑。她告诉我不要盲从,要有怀疑精神敢于怀疑老师、怀疑课本、怀疑权威。带着这种眼光,我在学习中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我进步很快。现在我就我刚刚发现的问题向您提一些不成熟的看法:
我们的语文书有许多的彩图和插图,它们能够让我们对所学的课文有一个更直观更形象的认识,比如《孔乙己》一课就***一幅孔乙己给孩子们分茴香豆吃的图,图中孔乙己的穷困相、短衣主顾的麻木相、孩子们的天真相都形象逼真,与课文相符。但是仔细看短衣主顾的一些细节似与课文不符:第一,故事发生在清朝末年,孔乙己和小伙伴都留有辫子,这与历史相符,但短衣主顾却没有辫子这就不太对。另外,书中写到:短衣主顾靠柜外站着喝酒、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而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 ,但图中的短衣主顾却是四平八稳地坐在方桌旁的一个条凳上喝酒这好象又不对。
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也许是班门弄斧,也许会贻笑大方,但我写这封信的目的一方面是想澄清一下,另一方面是希望我们我们的语文书今后会更好,是一块无瑕的美玉。
我想,您肯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因为您说过世上没有傻问题,是吧?
此致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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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教材局领导:
你们好!
近日见到贵局《关于义务教育道德与法治、语文、历史教材配套教辅材料授权事宜的函》,委托人民教育出版社“负责授权第三方编写出版义务教育三科教材配套教辅材料”,并且要“控制授权数量,确保教辅质量”。教育部希望规范教辅市场,提升教辅质量,此心可鉴。
此函涉及两个问题,一是授权,二是教辅市场规范。对此,这里有些资料以供参考。
首先,授权问题,即教材与教辅的版权关系问题。
新中国成立后的惯例是,教材由国家统编时,教辅是一个公共的出版领域,各个出版社都可以出版。教材开始多元化后,个别出版社才以教材由自己投入编写为由,主张配套同步教辅应取得授权。
依照2003年国家版权局《关于习题集类教辅图书是否侵犯教材著作权问题的意见》,和2005年以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安徽省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高级人民法院等判决,关于侵权的界定基本是:编排体系和结构的设计并不具备著作权法意义上的原创性,因此侵权的判定是基于教材内容的使用方式和使用数量。按此标准,同步练习类教辅并不构成侵权。
2011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关于加强中小学教辅出版物管理的通知》,其中规定:“根据他人享有著作权的教材编写出版中小学教辅材料,必须依法取得著作权人的授权。”它一度在行业引发歧议,有人以此认定一切教辅均为侵权,对此,总署法规司司长予以澄清:是否侵权是个复杂的法律认定,其核心是“依法”。此句意在提示企业要尊重著作权,但侵权的界定,应根据相关法律规定来判断。
2011年12月,教育部出台教辅管理通知前组织座谈会征求意见,这句话争议巨大。主持会议的申继亮副司长说,教育部已征求过总署的意见,这就是总署解释的意思。
然而,通知下发后,各地由于不清楚教材与教辅的版权界限,要求所有评议送审的.教辅必须取得教材社的授权书。而教材社惜权限授,有资格评议送审的产品极少,市场供给大受限制。
此外,我国台湾地区教材出版发展历程与大陆相似,目前教材出版已完全放开,但并未认定同步教辅侵权。
如果企业对目前的界定有争议,建议在法律专家的指导下,教材与教辅机构充分协商,达成一个经得起历史检验的界定标准和解决方案。而现在评议教辅均须授权,而零售教辅则不须授权。这种做法,本身就是矛盾的,是对法律的不恭。
因此,由教材局发文将三科教材的配套教辅授权给个别出版社,似有不妥。
一、目前的法律判例与行政解释都不支持同步教辅侵权,授权缺少依据。
二、三科教材是教育部统编,为国家投入。依照惯例,教材为国家投入时,教辅是公共的出版领域。当年个别教材社维权的理由,是新课标教材由他们投入。众所周知,教材出版已有利润,如果再将配套教辅的权利授予个别企业,恐有失公平。
其次,教辅市场规范问题。
教辅是为消费者服务的。消费者的最大利益,是质优价廉并适合自己的产品。要实现这个目标,最好是尊重消费者的选择。事实上,学生与家长在书店自主选购的教辅,并没有什么社会问题。
问题在于,多数情况下,老师确实需要一套统一的教辅用于课后练习或复习备考。这套统一使用的教辅应如何选购,是教辅问题的根源。
这套统一使用的教辅,是由任课老师带领学生一起使用。他们是这套教辅的消费者,这套教辅的质量如何,直接关系到他们的教学效率和成绩,他们有动力也有能力去选一套高效适用的好教辅。
而现实中,干预这套教辅选购的层级很多——从学校的各级领导(年级组长、教务主任、副校长、校长),到主管教育的县教育局、市教育局、省教育厅。层层干预,很容易上行下效,购买过量。而每个层级的问题不尽相同,又增加了教辅管理的难度。
事实证明,离学生越远,选购越难以适合一线教学需要,教辅质量与他们关系越小;而采购数量则几何级变大,回扣利益也成倍增长。教辅市场的问题,90%以上来自各个层级的干预,真正消费者选购产生的问题极少,而且容易解决(详情请见“教辅问题产业链”,网上可搜)。
所以,函中希望通过“控制授权数量”,来“确保教辅质量”,几年来各省只授权1套的事实已经证明:它既难以满足不同地区的教学需求,一套教辅垄断市场后,也不利于产品质量与服务的提升;相反,还会助长不劳而获,导致寻租盛行。
教辅存在的根本价值在于服务一线师生;而产品的公平竞争、优胜劣汰,更利于实现读者福利。任何有悖于此的做法都容易产生许多问题,读者利益不应该成为企业利益交换的一种手段。否则,它必使某些企业重关系而轻读者,恶化教辅生态,近而损害三科教材的尊严。
教育事关千家万户,事关国家未来,各方关注度很高。而社会分发展不均衡,各个方面利益不同,增加了政策制定的难度,深深理解身为教育政策制定者的不易。这里将笔者关注教辅市场多年的奉上,以供参考。
顺祝夏安!
此致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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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Daddy’sLittleGirl项坠我已经是大姑娘,也许是在你眼里,我还是那个套上你大皮鞋满屋摇晃的小孩,鞋子那么重,她几乎迈不开步。听过《ButterflyKiss》,鲍勃温柔的男声,回忆着他的littlegirl,她已经长大,要开始她新的生活,加注不同的姓。我微笑听着,有些难过。回忆里,我们没有那么亲密的ButterflyKiss,我只记得你给别人介绍时说,“我女儿。”眼里有隐隐的幸福和骄傲。还来不及等你拉着我的手,交付给另一个男人,发生的一切,却那么快。时间,好像停留在那个早晨,你要出差,我不让走,你说,如果你能变小变小再变小,我就把你装在口袋里带走。我多么想,你只是一次出差,会在某天回来,如同以前任何一次出门。
幼儿园,你是出现在我面前的陌生人,我已经忘掉更小时候和你在一起的事情。第一次看到你,我要躲在姥姥背后,充满恐惧,不能把你和那个经常给我邮寄糖果和裙子的人联系起来。在路上被你牵着,我几乎悬空。
小学,我不和你们在一起,学校唯一能收到信的孩子,是我。后来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明白,我和其他孩子一样,也是被家长关心着的,他们接他们回家,你给我写信。我在电话里唱儿歌,妈妈工作了一天多么辛苦啊,让我亲亲你啊,让我亲亲你啊。在电话那边,我听到她的抽泣和你的安慰。
初中,我去参加冬令营,回来的'火车晚点了六个小时,列车进站,在凌晨2点空荡荡的站台上,我看到你裹着大衣,铁塔一样站着,笔挺的。在北方寒冷的一月,你在那儿等了我近八个小时。我跑过去,你第一句话是,“饿不饿?”。世界杯时,你半夜叫我起来,和你一起看球,她骂你神经,说孩子明天还上学。你笑笑说,熬几天没事。你知道么,现在,熬夜成了我习惯。
高中,高考前我把自己搞的很紧张,晚上看书,过一会儿你就会过来叫我一起看电视,你知道我会习惯性自己吓唬自己,想让我减压。晚上书桌上好像总有饼干和果汁,是你让妈妈放的吧。7月7号,你和其他很多家长一样,送我到考场,进去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出来我上你的车,一路沉默,我没。你看着我,说这才一门,没事。等我上大学了,你告诉我,在门口,你替我紧张,饿得在校门口摊子上买了煎饼,不知不觉中,把裹在外边的纸吃下去一半。
大学,第一学期,成绩单上我的高等数学赫然印着34分,它被寄到家里。你担心我会因为这个失落,宽解我半天,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是一个几乎不上课的学生,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地方。看着你试图安慰我的样子,我真的很羞愧。
计划中有许多美好的事情要去做,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会在那一年,埋藏着一个我们都跳不过去的日子,从此让每年的那天,都变得阴暗。你对疼痛的忍耐,让恶魔在最后的最后,才被挖掘。去医院之前,你还冲澡,仔细梳头,难道你有预感将永远不再回来,回到这个你一手布置起来的家么?可你分明是微笑着出门的,在医院里,还是昂首挺胸。所以后来叔叔会哭着说,到后来,他都要扶墙走了……
在医院的阳台上,平常不苟言笑的叔叔,第一次给我递烟,一包烟很快没了。悲伤和无助,在沉默中化成了烟雾,无风的夏夜,许久不散。你在麻醉剂作用下睡得好像很踏实,我握住你的手,整天的静脉注射,让你的手和胳膊都冰凉的。想起你牵我过马路,那时候,握住我小手的你的大手,是那么温暖。我不能相信,高大魁梧的,可以一手把我抱起让我跨骑在肩上的你,会在我面前,象一盏油灯般慢慢枯竭。而我看着你一点点离开我们,没有丝毫办法。
连路人都停下来看我,当我在医院门口的排挡上,无意识地吃东西。我想我是哭了很久,老板为我换了一盒纸巾。清晨有那么一段时间,你是清醒的,每次说的是让我回去好好工作。医生为了检测你是否清醒,问你愚蠢问题,比如我是谁,一加一等于几,那时候我很想抽他们。最后的几天,你试图挣扎起来去上厕所,但你已经虚弱到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护士拿来床用尿盆,你不让我帮你,示意我回避。我记得我说,难道我小时候,不能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不是你帮我的么?脸上是微笑,心里是泪涌。你最后一次醒来,叫我名字,很费力地搂了搂我,然后微笑着沉沉睡去。而我,最终也没能坚持住给自己的承诺,在你面前大滴落泪。你走了,很长时间内,我觉得我的天塌了。在最初得知你确切病症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去问你,你得了绝症,我该怎么办。它很自然出现,如同以前我遇到任何难题,都会想到找你。
就这样永远都见不到你了么?不是说,永远没有永远这回事情么?有一次,加班回家很晚,是一个冬夜,空气清冽,我很累。抬头的时候,我在天上看到了你的脸,很清楚。你只是笑盈盈看着我,很高兴的样子。后来,每次我需要支撑的时候,我总会想,你还在,你一直看着我呢。夜已经深到幕后,黎明马上会来,现在,你会是在做什么?我想你在月光下应该是睡得香甜,有鼾声。门口的鞋架上,底层还放着你的皮鞋,偶尔,她会帮着擦鞋油,有时候念叨着一些话。
我不想再写了,眼睛已经模糊了。如果我们在天堂相遇,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样子的吧,而我,也会在他们中间,牵到你的手,哪怕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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