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月1日那天,是我第一天在五中的日子。五中的风景秀丽,到处都有一排排的大树,五中有两栋教学楼,我来到第一教学楼,转眼就看见了一个硕大的操场,有一条弯弯的塑胶跑道。操场旁有许多乒乓球台,有许多同学在操场上跑步,打篮球。天上的太阳照亮了整个操场,我觉得连太阳都在祝贺我上了一个十分美好的中学,一想到我要在这里度过我的初中三年的学习,心中就十分愉悦。
我来到操场上跑步,在这里,我看见了在小学的同学,他们也十分高兴,大概是因为自己已经从小学生变成中学生了吧!我来到初一(10)班,在这里,我也看见了小学的同学于洋,我热情的上前跟她打招呼,她也高兴的跟我谈起了小学暑假的经历。周围的同学也向别人分享起了自己的成绩,我凑近些听了一会儿,吓了一跳,她们可都是90多分,这可比我的成绩要高多了!于是我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在这初中三年,一定要好好学,不辜负爸妈和老师对我的期望!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我们的班主任——程老师,来了。程老师有一头黑黑的卷发,一双美丽的眼睛,让人觉得和蔼可亲。程老师穿着一身美丽的旗袍,脚踩高跟鞋。让我们对程老师有很好的印象。我心想:我真幸运,能分到程老师班上,这可是好班啊!程老师让我们做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认识,我们一致认同,在同学们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一个名字十分好玩,就是一个名叫夏威夷的女生,夏威夷可是一个景点的名字,真奇怪。程老师笑笑说:应该是她父母希望她长大以后能到夏威夷去玩吧!全班哄堂大笑。夏威夷也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老师点到了我的名字,糟糕,我刚刚只顾着听别人讲,没想自己该怎么说,我面露难色,老师和蔼的对我说:没关系,可能你的性格有点内向,大胆说吧!我听了老师的鼓励,有了十足的信心,于是就说:我叫邓冰妮,我毕业于二小,我的擅长是英语,我爱好读书和画画。这声音我觉得老师应该听见了,于是就坐了下来。在同学们一个个说完后,程老师去11班了,我们都有点像让程老师只教我们班了!
在下课铃打响了以后,我开心的奔出教室,大喊道: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我要让大家都看到我的优秀!
这次上课让我到:我一定得努力学习。
这则消息一经证实就立刻轰动全国,甚至外国。过了几天,新闻上播放了最新消息汶川大地震一经修改到了8级,伤亡人数已达到五万多人。全国各地的人们都在向汶川灾区募捐,我们的学校也不例外,虽然我捐的有点少,只捐了10元钱。几乎电视上演的都是汶川大地震的现状,一批批救灾物资运到了灾区,一批批钱也投入到了灾区,一些明星为了捐款迟了自己的工作,捐了很多钱。哭声响遍了汶川,那里的人都因为失去自己的亲人而失声痛哭。灾后,学校都没了但又建起了希望小学,学生们又去上学了,那里的的人们暂时失去了悲痛,努力的活下去。
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一天,我们家保姆在做饭,而我又一大早就起床了,就听见了楼上的吵闹声。我一猜便知,我爸妈又吵架了。每次我爸妈吵架,我都会笑,因为那时候我还小,我总是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罢了。世人都知道一句“”打是疼,骂是爱。也许许多人都以为我是疯子,但我不是,我只是在表面上那么乐观,而我的心里是那么难受。哪家孩子会因为爸妈吵架而开心,也有可能有许多和我一样的孩子,希望你们不要伤心。因此,他们吵架我已经习惯了。可是,在第二天早上让我想都没想到的是·········
第二天早上,我爸妈告诉我,他们两离婚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很震惊,我根本没想到他们两会那么快离婚了,所以我当时就晕了过去。我被判给了妈妈,当时我就想,妈妈会不会对我好点。可是,妈妈去对我越来越严格,把我的.时间每天都安排的满满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从我听到我爸妈离婚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一定要乐观,他们大人的事让他们大人自己解决,就爸妈那点事——离婚!
回忆小学时期,我曾有一个好友,我们是形影不离如同亲姐妹一样的关系。我们之间互相学习,互相关心,感情好得无人可替。原以为没有什么能破坏我们的感情,可是天不如人愿……
我是班上的值日生。老师曾一再嘱咐,班值日生要负起责任,每天必须检查每一个同学是否戴红领巾和校牌,要把没戴的同学名字登记在违纪簿里。好友那天恰好没戴,说忘在家中了。她忙不迭地解释,说话都有些口吃了,对我千求万求,求我别把她的名字登记在违纪簿中。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记还是不记?
一边是自己形影不离的好友,一边是自己的职责。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她违纪我也不想去登记,可是我们的同学,他们都在看着我的决定,我做的他们都将看在眼里,如果我不登记,那么以后我该如何继续把我的值日生做好?他们会说:“你的好友违纪你就不登记,凭什么我们违纪你就要登记?”我越想越怕,我将在这个班级中失去威信。还有老师的.信任和厚望,她对我的期望很大,我是她眼中的值得信赖的好班干部,如今却为了私情而违反值日生的职责……
左思右想下,我最终决定一视同仁,把好友的名字登记在违纪簿中。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班也有班规,只要是违纪无论是谁都应该公平对待。
好友因我不通人情而离开了我,我不是不难过,但是我不后悔,我这件事做对了。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那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一 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
——外婆说,说谎话的小孩夜里会成为七星瓢虫
2004年,我四岁。
刘翔在奥运会拿下奖牌,成了飞人。外婆给我买的雪糕,总有他放大的脸。我举高了,仔细的端详,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哥哥有点帅哦!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外婆住在一起。童年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的一瞬莫名其妙就成了永恒笑话,在我的小脑袋瓜里,外婆家永远是魔性的存在!——我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孩子话,系着浅蓝碎花口水布,拖鼻涕流口水,跟在外婆后面,鬼头鬼脑的笑着。外婆挥舞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黝黑的脸上露出高位者的尊贵和威严。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真是很魔幻的呢!
白天的外婆像小蜜蜂一样勤快。她带我去菜园子,唱着我们女人力量大的劳动歌,在烈日下卖力的挥舞着锄头,好吧,我承认看上去很滑稽,背后没少和爸妈嚼舌根。夜晚的外婆更像是迷信的黑女巫。她把我打理成一个干净乖宝宝后,开始讲故事——没错,和马尔克斯的外祖母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我撺紧了被单,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的面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怖。
对外婆撒谎的孩子,会变成一只七星瓢虫!!她尖叫,我再也憋不住,吓得鼻涕泪水尿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一个有聊的下午,我抱着奶奶给的桃子大啃特啃,吃的满脸水渍,羞赧的探出头,开始讲奶奶家的见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叽咕个没完。外婆抓住了重点。她狭长耷拉的小眼睛露出精光,又惊又疑的问:杨姨真觉得我很时髦?(她和奶奶互相称为姨
我刚想说真话,可是我知道,如果说好话,外婆肯定会给我买吃的!于是,我眨动着孩童纯粹干净的双眼,乖巧的点着头,作出一副日后回想,令我羞赧万分的情态来。
她问,杨姨怎么说我呢?
我夸张的挥舞着双臂:奶奶最羡慕你了,外婆你有好多漂亮衣服
外婆的神情不动声色——那是一种我只在《动物世界》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脸上瞧见过的,刚刚交配过后的雌性,特有的的酣畅平静,带点虚荣、骄傲、浮夸。晚上,我得到了一根棒棒糖,作为 说真话的奖励。舔棒棒糖时,我才惴惴不安起来,我对外婆撒谎了!我会成为一只七星瓢虫!哦,我的天呐!
我的小脑瓜里浮起一幅深浅分明的影像:在绿叶上,有着红躯壳,小小花斑,并不难看的小虫,缓缓爬过,清灵的身躯点亮了野草世界,世界静的只剩下一片弦音,它一展翅,就点破了天蓝——
我成了一只七星瓢虫后,不用上幼儿园,不用吃难吃的白菜肉包,不用再和那个胖大不成器的男孩同床,他总是尿床多好啊!我早早的跳上了床,沉默是金,作孩童贴枕头就睡状,开始进入暧昧的假寐,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第二天成为七星瓢虫的事,心中激动的要死掉。夜里外婆像鲁迅的长妈妈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夹得喘不过气来。我闭着眼,纤巧的睫毛在黑夜里飕飕煽动,我幽怨的冷笑:外婆,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化七星瓢虫飞走了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外婆吆喝声中醒来。我震惊的看着外婆的脸,再看看自己——还是个人,是个孩子!我没有成为七星瓢虫?
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
我异常愤怒的,指着外婆乌拉乌拉怪叫着控诉,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你是大骗子,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骗子!
外婆当然没发现我举动异常,她也听不懂我的孩子话。
她眼皮也不抬,麻利的为我系上口水巾,狠狠搓着我的小脸,在我散发出的圆融的奶气里,她嘴唇翕动,声调低沉,又开始絮絮讲起来:不早起的孩子,会被天鹅叼走哦
二 北大培文杯的伯乐叔叔,来,带我去长安溜个圈
——伯乐在颁奖典礼上,握紧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一遍遍确认:你是林雁回?你真的是林雁回?你真的真的是林雁回?!
时间就像掌心里的水,不管怎样,还是会一点一点流逝干净。
一只黑手,偷翻我家的日历,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一瞬一定格,我就从四岁,到了十六岁。
我好像在时间里迷了路。
从站在日历前,扎着冲天辫,笑的龇牙咧嘴的小男孩,变成了轻熟少年——目光锐利,大风衣,叼笔,浓愁似酒,宛若孤独长久的活了百年——深沉的吓死人!
2016年,我十六岁。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述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是数学课后,所有的学生疲倦不堪,僵直身子,目光呆滞,胸腔微微发抖,像是一个个单薄瘦弱的果核,过早的露出了生命的缝隙;我趴在最后一排的桌上,酣畅的翻了个身。梦中有人叫我,旋即我从拉丁美洲,又回到了灰扑扑的四线小城。
我缓缓地抬起头,语文老师高高的站在讲台上,捏着一张绿色的单子,教室里无法合严的那个部分透出最后一丝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个金边。随着窗帘微微的颤动,她的光芒忽暗忽亮。我看了半晌,嘴唇翕动,撮出美妙的音符:玛利亚老师你说啥?北——大——培——文——杯?
我开始写参赛文,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一万字当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我竟被宣布去北大领奖!
我幻想过无数次去北大领奖的画面,那肯定是日常生活的史诗:少女的瞳孔永远浮着一层水雾气,她迷幻的呢喃,她背后张开六翅,她所到之处鲜花盛开,魔性与灵性交织,梦想照亮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了!
走出地下通道,我被首都繁华吓的呆若木鸡,穿着童装部大棉袄,我灰头土脸戳着廉价手机,路过的丽人在雾霾中也自妖娆,v领紧身,看得我是自卑不已,真是应了《红楼梦》里那句话——我们这样的人呀,越发是要睡到马廊里去了!
我诚惶诚恐来到北大,找到领奖处,有些失望,一个偏僻的大台子,一条俗气的红地毯,百来个模糊的面容,叽叽喳喳,什么表情都有,现在连接着过去,秒表声音铿锵,在那一瞬间穿越了——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一场选秀。娇俏的青衣小姐,风貌云鬓,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手帕,紧盯着门,暗暗计划皇帝什么时候来,惊鸿一睹啊一睹,却道天秋好个凉。
评委席上黑压压坐着一群前辈,他们露出苍鹰俯冲的目光,审视我们。好像是审视一代人。
亢长的颁奖词,各路前辈演讲结束。
当我在一群黑压压的名字里,被叫到的时候,我想大吼一声,正是在下!。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成了夹心饼,骨头都散了架;我在人群里使劲的抬起头,试图成为头条,却被闪光灯刺的我眯起了眼睛,留给镜头的也只是模糊的侧影;我想抢到话筒说几句,话筒却根本没往我们这送;我以为证书金光闪闪,辉煌无比,却发现只是一张朴素的纸,平凡又简单;我默默无闻回到自己的角落,才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原来得一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人生还很长。
退场时我肚子很饿,想吃个煎饼果子,想看未名湖,想偶遇孔庆东,我在人群里茫茫张望,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所有人都裹脸的长程里,他们都没有名字——走得慢一些就是加入那条队伍,脱不开身,走得快一些就到了他们前面,像是他们膜拜的神。
我轻巧的跳下颁奖台,准备离开。
这时,北大评委席里,戏剧性的***出了一个有点像余华,莫言,阎连科、钱理群总之谁都像的,谁都不像,看上去深邃睿智伯乐长相的叔叔,他拉住了我。
他自我介绍:我叫伯乐教授。
我鼻一酸,又感觉在梦里:我等你好多年了。
他说:你叫林雁回?你文章里为什么想去长安,你要和谁好好谈谈?
我目光游离的有点远,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我低下头,旋即深沉的斜眼看天,一缕头发不偏不倚落在鼻梁上:我想去长安溜个圈,我要和这个世界,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几眼:你说,和谁谈谈?
我抬起头,露出十六年来,最奇异的微笑。我说,和这个世界。
他沉默,然后拍着我的肩,发出了熟悉的叹息: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告诉你,这中国只有一个xx,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
我使出了黯然销魂掌,不动声色地拍开伯乐的手,抗拒的呢喃:不,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是你的今天。既然一定会有人名扬天下,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只知道。
在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