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清明节,是一个让人思念的日子。我想起了舅舅,他离开我们已经六年了,但是他的音容笑貌我仍记得清楚。
沉思中,舅舅又穿着那件被我戏称为“斑马”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拉起我的手亲切地说:“笑笑,七点了,快去上学,否则就晚了,来!我送你去。"他仍像以前那样子,开着他的摩托车,把我送到了学校。
放学时,下起了大雨,可舅舅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好大会,他没有带雨具,但又怕把我淋病了,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而他却淋了一路,幸好没病,要不我会恨死我自己的。而我却因着凉,发起了高烧,他赶紧把我背到医院,一会给我挂号,一会给我拿药,楼上楼下跑。累得快要趴下了。事后他一个劲的自责,是他没照顾好我,才让我生病的,不管我怎么说,他仍不能原谅自己。
晚上,我想借“头疼”的借口不写作业了,本以为平时有着菩萨心肠的舅舅会心疼我,但是了解真实情况的他,把我从沙发上押到书桌前。他在旁边坐着,直到我做完功课。感动的我眼泪汪汪。
“笑!发什么呆呢?”,妈妈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念,我的心又回到了现实中,会想起刚才的一切,我不禁落泪。
舅舅虽然已辞世,但他生前与我相处的一件件小事,使我更加思念他。
在大年三十下午,家里正在包饺子,我跑过去兴奋地说:“我来帮着擀饺子皮吧。”妈妈惊喜地问:“你行吗?”我拿起擀面杖说:“我干这件事,那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我跟妈妈一起擀起来,只见妈妈动作敏捷,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五、六个饺子皮就已经擀出来了。我只好按着自己的感觉笨手笨脚地试着擀起来。我右手狠劲地推动擀面杖,左手却不知如何转动面剂儿,不是擀面杖压空了,就是面剂儿转不动,有的粘在擀面杖上弄不下来,好不容易扯下来再接着擀,结果,擀出来的饺子皮有三角形的,长方形的,不规则形的……一旁的爸爸和妈妈早已笑得喘不过气来了。我既感到不好意思又觉得垂头丧气,但是又想方设法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擀好饺子皮。于是赶快请教“老手”妈妈,按照妈妈指导我的方法开始认真地练习:右手按着擀面杖前后滚一下,左手捏着面剂儿均匀转动一下,就这样两只手默契地配合,不断地重复练习再练习,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几个基本上成圆的像模象样的`饺子皮就“隆重出场”了。我一蹦三尺高拿着它们兴奋地给爸爸妈妈展示,心里也乐开了花。爸爸和妈妈都冲着我高兴地笑了。
通过学习擀饺子皮,我懂得了:干什么事都要不懂就问,要有自信心、恒心和毅力,要努力认真、善于总结、不断练习才会成功。
由于《时时刻刻》在女性主义方面的一些表现,也同样因为在这个时代里,女性主义这个词应该算是一个很时髦的词,所以当女性主义的标签贴到《时时刻刻》身上的时候,似乎已经概括了这部电影的大部分意义。然而女性主义确是本片的一个闪光点,但不应该让这个闪光点代表《时时刻刻》的全部光芒。女性也是人,这部电影在探讨女性出路的同时,也触及到了人的出路。更何况它并不仅仅探讨了女性的出路。
首先这三个故事里分别是主角都是女性,因为这一点作为理由来表示这部电影就是一个女性主义电影是不合适的,甚至可以说,如果真的这么当做的话,那么似乎在暗示将女性排斥出人的类别。她们也都是人,仅以第一个故事为例,将伍尔夫作为主角表现整个时代的女性,这是不具有可类比性的。我更愿意称呼她作为现代主义的先驱,我更愿意理解成为这个故事在表现人的`何何从。
伍尔夫是当时伦敦文化圈的焦点,是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的核心。她在整个聚会中是个主导型的人物。毛尖曾描述伍尔夫在布鲁姆斯伯里的位置时这样写:“她定义了这个圈子,无限的才华,无限的傲慢,无限的挑战。她像上帝那样说话,但和圣经无关。”有一个轶事可以作为参照来了解一下伍尔夫此人:伍尔夫的好友维塔的儿子奈吉尔回忆道,有一次伍尔夫和他们几个小孩一起玩,丢面包给湖面上的鸭子吃,让他们描述面包掉到水里的声音。有的孩子说是“啵”的一下,有的孩子说是“啪”的一记……但伍尔夫否定了,她说:“是UMPH一声。”孩子抗议说,没有这个词啊。伍尔夫轻描淡写地说:“从现在开始,就有这个词了。”
伍尔夫可以说是一个精神性的权威。虽然在局里面表现出来的更是与社会格格不入,或者说是与社会上的庸常,以女仆奈丽为代表的一批人的格格不入。这种格格不入甚至到了害怕的境地。在伍尔夫的经历中,他人即地狱这句话是很适合描述她与别人的关系的,特别是女仆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十八层地狱。所以她才需要文尼莎,文尼莎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一直处于一个母亲一样的位置。伍尔夫需要她,但是这种需要仅凭同性之间的一个吻就被定义为同性恋,恐怕太牵强了。不能硬把电影往女性主义上靠而牵强附会,也不能把女性主义的独立定义为不需要男性的同性恋。但是无论在社会生活中,伍尔夫显得多么格格不入,在写作等精神领域的探讨,她一直是被人敬佩的水平。即使是电影中表现出来管头管脚的伦纳德,一听到弗吉尼亚说她想到小说的开头了,也只是说:“work。”因为在精神方面,她是权威。这也有了伦纳德的无限包容,对一个天才的无限包容。
伍尔夫是不可被束缚的,她的痛苦不仅仅在于她反复无常的精神崩溃,还在于她的才能没有一个合适的渠道发挥,甚至她连一些基础的权利都不能拥有,这仅仅是因为她的女性。一个巨人,穿着大号的衣服仍然嫌小,更遑论拿一件小号的衣服硬要她挤在里面了。她属于更广阔的天空,把她锁在爱里面,不如让她死。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女性主义的问题,这涉及到一个人如何自居的问题。伍尔夫不是偏激到非要拿同性恋证明女性能够不需要男性而达到一个独立自主地位的人,她的女性主义是温和的,她一直在寻求一种男女共处的方式,她引用过柯勒律治的话:“伟大的脑子是雌雄同体的。”她反对不折不扣的女性和不折不扣的男性,认为这是“毁灭性的”。
而她主张的“正常而舒适的存在状态,就是这二者共同而和谐的生活、在精神上进行合作之时。”她主张和谐,而伦纳德的控制究竟是不是造成她死亡的最直接和最主要原因,或者说伦纳德对她的“控制”是否能当做男性对女性的控制,使得女性没有自由权利而备受束缚,这一点是存疑的。首先电影中也交代了,伍尔夫的精神不稳定。事实上,由于童年创伤和她敏感的神经,她常常面临精神崩溃,与其说伦纳德的照顾是男人对女人的控制,不如说是一个健康人对一个精神性疾病患者的照顾与控制。虽然伍尔夫的时代女性的不平等地位问题显然更加严重,但由于伍尔夫这个人物的特殊性,她不代表庸常,不具有劳拉·布朗这样战后女性的普遍代表意义,所以伍尔夫的死,这个笼罩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中的自***情节,我更倾向于是一个人该如何生存自处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女性由于受到不公正待遇问题而选择自***的问题。
顺便说,虽然伍尔夫是一个女性作家,但是女性主义的标签贴给她显然是一种带有歧视性的标签,就跟在犹太人的胳膊上标上印记作为区分是一样的。她是与艾略特,与乔伊斯一样的现代主义作家。相对于女性问题,她更关注生存的问题,人的终极意义是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是同样可以拿来作为束缚与被束缚表现的理查德。他这一生受两个女人的爱与束缚,他的母亲劳拉·布朗夫人。她的叛逃式出走给了他梦靥。而克拉丽莎给他的爱,他是这样说的:“我一直是为了你而活,但是现在你要让我走。”他的房间电梯设计也像一个囚笼,没有阳光,他也不是一个自由的人,还生着病。在人们把这部电影一定贴上完完全全的女性主义标签的事情,他似乎被人们选择性忽视了。但,倘若他可以叫克拉丽莎?沃恩为达洛卫夫人,在第三个作为扮演者的故事里,他未必不是那个史蒂芬?赛普蒂默斯。在《达洛卫夫人》这部书里面,赛普蒂默斯的结局很“巧合”的也是跳下窗子自***了。按照伍尔夫在里的透露,自尽的本该是克拉丽莎,以后,作者改变初衷,增加了那年轻的“疯子”,为了让他体现“狂人的真谛”,而克拉丽莎成为“正常的真理”的化身。
她在这部小说里使用了“分身”这样的表现方式,让主角化身为两个人。理查德在《时时刻刻》里的两个故事中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时时刻刻》里,理查德和克拉丽莎?沃恩,理查德和劳拉·布朗也可以说是一种互补的关系。他们相互束缚,但彼此都追求自由,可是由于牵制,彼此都不得自由。有人说克拉丽莎?沃恩因为要照顾理查德而不得自由,因为爱而不得自由,理查德曾经问过克拉丽莎:“那你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为了照顾生病且精神不稳定的理查德,克拉丽莎可以说是耗尽了这些年的精力和时间,这是女性不自由的表现。但是在这里可以做一个简单的置换,如果把克拉丽莎的性别置换为男性,照顾理查德而没有做多少自己的事情,是否可以成立。通过置换过后,并不涉及一个性别地位的高下之分。换句话说,难道理查德作为一个男性被身为女性的克拉丽莎照顾,是体现了男性的地位比女性低吗?显然不是。对于这部电影里举足轻重的理查德·布朗,他照理说是不应该被忽视的,哪怕硬要把这部电影往女性主义上靠而忽视它对于生存问题的探究。我甚至可以说克拉丽莎?沃恩和理查德·布朗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女性伦纳德?伍尔夫和男性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关系。那么这就不是一个事关性别的问题,而是一个人应该何何从的问题。影片通过伍尔夫之死探讨人如何实现终极自由而不被束缚的问题,同样理查德之死也在探讨这个问题,劳拉的出走也和这个问题有关,克拉丽莎作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为什么还是不自由,这也不仅仅是个性别问题了,而是个生存问题。这是不应该被忽略的,却被大多数人忽略了。
逃得了女性的庸常,逃不了人性的媚俗。看,女性进化到克拉丽莎的阶段,应该算是已经实现,至少是在影片的意义上实现了一个人的权利,但还是不能逃出被束缚的本质。要摒弃束缚到达最终自由的道路在哪里,还是没有人给出确定的答案。要么出走,要么死。这是影片中人的两个选择,可是似乎都不尽如人意。这是因为生存问题是一个永远没有定论的问题。也是因为这部电影在探讨女性问题的基础上探讨了人的问题,也显得不单调,更深入,百看不厌。因为可能会有一天男女实现了完全平等,但是却始终无法解决终极自由的问题。人到底何何从?tobeornottobe,that’saquestion。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也就是影片中告诉我们的那样,直面人生。
水杯,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生活必需品。但是,我有一个水杯却非常特别,因为里面装的是满满的爱。
我睁开迷糊的双眼,望见外面初升的太阳,一下坐了起来。“今天要考试,坏了,要迟到了。”我焦急地说着。可是转念一想,什么都不会,去了又有什么用呢。但我还是万般无奈的起床了。刚出卧室门,便看见了父亲。他望着我呵斥道:“这都几点了,才知道起床,考试要迟到了。”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习惯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去不去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一样,什么都不会。我畏惧父亲的严厉,并没有说出去。我继续做着已经重复了十几年的事情。拿着水杯,扳开饮水机接水,突然父亲一双有力的大手抢走了我手中的水杯,直接扔到了地上。我望着水一滴滴地落到地上,并没有任何语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有些呆滞的望着父亲。父亲的脸上有一丝丝的怒气,大声对我说:“又喝凉水,喝坏肚子怎么考试啊。”我继续沉默,拿起书包转身,走出家门。走在路上,感觉外面的一切似乎像我此时的心情,都是那么阴沉昏暗。
刚走到学校门口,听到背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是父亲,刚想走进校门,但心中仅存的一丝亲情使我停下脚步。伫立在门口,等待父亲到来。只见你满头大汗地站在我的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水杯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它,它是那么温暖,使我从手中一直温暖到心里。我对你说了一声“谢谢”。你好像很惊讶,只对我说了一句“好好考”。我手中拿着水杯走进考场。我相信这次我一定可以,因为有你的父爱支持着我。
从此之后,我每次考试时都会带着这个水杯,看见这个水杯就会想起你对我满满的爱。
水杯,很普通,但里面灌注了父亲的爱,就会变得很伟大了。
望着窗外蒙蒙的细雨,我不禁想起了那件事……
还记得几年前,我打着伞,顶着倾盆的大雨,正准备回家。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身上几件毛衣都抵挡不住这寒气,风夹着雨水打到我的脸上,格外寒冷,路上的人们在面无表情地赶路,耳畔里只剩下汽车驶过马路驶过马路时溅起的水声和连绵不断的雨声,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一会,雨便下得大了,我躲进一个店外的棚下遮雨。不久,几个打扮时髦的青年匆匆忙忙来到棚下躲雨,我皱了皱眉,我平时最讨厌这种非主流、***马特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我下意识地向右靠了靠。风无情地吹着,汽车驶过时飞溅的水滴溅到了我身上,室外浑身难受。我恨不得马上离开这。
“啊!”一声传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老人摔倒了。“准是假摔,”我小声说,“碰瓷的我见多了!”那三个青年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一定当做没看见,当今,谁还敢去扶人?”我想。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义无反顾地冲进大雨中,齐心协力把老人抬到棚子里来。“快,拿些报纸过来!”其中一个人喊。他们用报纸垫住老人,减轻他的痛苦,还帮老人包扎伤口,向老人嘘寒问暖。我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他们拨通了120,并且对老人很关心。不久,救护车来了,他们帮忙把伤者抬进了车里,目送他离开。
我再认真端详他们:他们全湿透了,衣服、头上都在滴水,他们一定比我冷一千倍、一万倍吧,想到这,我不禁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懊悔。天似乎也感动了,雨下得小了,不一会就停了。他们大概是赶时间,又匆匆忙忙地走了。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感到他们是那么高大,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因为有爱,让我如此感动。正如一首歌: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了,妈妈带着我去乡下扫墓。俗话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天也不例外,天阴沉沉的,还不时飘着几丝细雨,好像是云姐姐悲伤的眼泪。
一路上,我坐在车子里,心情有点复杂,既怀着踏青的喜悦,又怀着祭奠的沉重。只见窗外的麦苗像是给田野铺上了一张绿色的地毯,郁郁葱葱。经过了麦田,金黄的油菜花在我眼前闪现。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阁老山。现在,该登山了。由于下雨的关系,山路十分泥泞,我们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耳边不时传来小鸟演奏的哀曲。不一会儿,来到了一片竹林前。只见一棵棵青竹长得青翠挺拔。穿过竹林终于来到了太太的坟墓前。
我们首先清理坟墓旁边的杂草和藤条,还给坟前的两棵松柏施了肥。接着我们把事先准备的清明团子、水果等放在墓前。然后爷爷开始在坟前烧纸钱。大家轮流在太太的墓前祭拜。这时我发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眼睛都红了,我想起了太太生前对我的疼爱,也禁不住掉下了眼泪。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哭泣声。祭拜结束后,大家正准备往回走,爷爷忽然说:“还不能走,大家检查一下火烛。”说完,只见爷爷拿起铁铲把刚才的纸灰一点点埋在了坟前的黄土下,我看到后也连忙去帮忙。
在往山下走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了去年地震中遇难的人们,于是问妈妈:“那些地震中遇难的人们会有人在清明节纪念他们吗?”妈妈说:“有,当然有,你能在今天这个日子想起他们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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