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风又一次刮起人们的衣角,空气中氤氲起思念的味道,我又一次想起那些年秋的味道,想起那些浸泡在回忆里的往昔。
记忆中的天是蔚蓝的,是澄澈的,源于乡下的纯净与透明。放眼四顾,都是青的山,绿的树,还有那片广阔的金色田野——是秋,带来了收获的味道。田里是劳作的人,那时的爷爷,身子骨还很硬朗,是众多农民中最朴实、最平凡的一个,但他却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永不泯灭的温暖的源泉。
爷爷左手抱起一捧成熟水稻,水稻就侧垂在爷爷臂弯里,爷爷右手拿镰刀,从水稻根部尖利地砍过,伴着干脆利落的声音,水稻就脱了根,被拢起堆放在田埂上,倒映在爷爷的眼里。爷爷慢慢地舒展开眉宇,绽开一抹明亮的微笑,像收割后的土地,简洁含蓄,却又意味深远。
而爷爷独自劳作的次数毕竟是不多的,每次他都会带上我这个小麻烦精一起去田间,我也会装模作样地提着小锄头,这儿挖挖,那儿刨刨,美其名曰“帮忙干活儿”。爷爷总会笑着冲我摇摇头,目光中满是宠爱,而洒在我身上的视线,就温暖地包裹住我,在我身上烙下清亮的爱的影子。而沐浴此中的我,自是自由愉快的。在“帮忙”了一会儿后,我就甩开小锄,在田间自由地奔跑,田间的每一处都留下我小小的足迹。在奔跑中,风吹过发际,温柔地拂去额上的碎发,轻轻地挠着腮帮,而我就会舒服地闭上眼,结果呢,自然是摔一个大跟头。只是泥地松软,摔上去不疼,倒挺舒服,然后就势躺下,在青草的芬芳中入眠。
远远地,听到有人笑着问:“这是谁家的傻丫头,睡在这儿!”又在迷糊中恍惚听到爷爷的应答声——“是我家的乖孙女喔!”话语中倒充满了自豪与骄傲。我不去理会,照样睡我的觉。日头斜斜,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照着我的童年,照耀我长大,照着爷爷的背佝偻得再也直不起来。风却是原来的样子,吹着现在的人,抚着往日的梦,在这又一次的秋,送来又一次的思念。
回味往事,心中总是颇多的感慨!或许时光荏苒,改变太多,又或是青葱岁月,遗憾太多,但保留住心中那份圣土,留得往日的时光,那些原来的不圆满就凝成了最饱满的珠华,在记忆中熠熠发光,爱的回味,依旧明亮璀璨,馨香流转……
在日和月的交替升落中和钟表的滴答声中,我己经走过了13个春夏秋冬。在这13年中,我经历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在其中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里,我记得最清楚的还是……
那是1999年寒假。春节过后,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趁着这个时候去走亲访友,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
正月初七,天下着大雪,我们一家人打算去恒台姨老爷家。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坐上了去张店的火车。刚上去,就看到车厢里己经坐满了人,于是我们又向前面的车厢走去。终于在第四个车厢找到了座位,我们就赶紧坐了下来。火车在向前奔驰着,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美丽极了。
火车在淄川站停了下来,又上来许多乘客。这时,一个老奶奶提着一个布书包蹒跚地向这边走来。说来也怪,这位老奶奶竟把包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站在了我的旁边。此时,我的内心矛盾极了:到底让不让座呢?让吧,好不容易才坐下的;不让吧,又不太好意思。正在我思考着这个不应该思考的问题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奶奶,奶奶,您来我这里坐吧。”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她已经起来让位了,她说:“我马上就要下车了,您到我这儿来坐吧。”说着,就把老奶奶扶到了她的座位上。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瓜子脸,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裙式大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条绒裤,脚上穿着一双黄色带蝴蝶结的皮鞋。
张店站到了,我们下车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不是早下车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她。
这使我明白了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个小女孩为了让座,编了一个谎话,她没有下车!
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了,似乎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就像一团火红的火焰,慢慢地在这无瑕的世界里,向前移动,直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小事己经过去一年多,但是小女孩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清脆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啪”的一下,一个本子从我的书桌上摔下来落在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五年级时的本。于是,我便打开:
20xx年4月18日
晴
今天进行了演讲比赛,我本来准备的还不错,但是一到比赛时,我不知怎么了,紧张的手心渗出了汗,大脑一片空白,事先准备好的台词也像和我捉迷藏一样,全部不见了踪影。半晌,我才结结巴巴地开始演讲,就像在梦里一样,我几乎都不知道我是怎样下台的。顿时,泪水一下子从眼眶里涌出,我失败了!彻底地失败了!
“来,把眼泪擦干。”一双手递过一张纸巾。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班主任老师,不禁更伤心了:“老师,我……”老师轻轻地帮我擦干眼泪,微笑着说:“这次失败了没关系,重要地是要吸取,下一次再继续努力。老师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望着老师亲切的目光,我停止了哭泣。是啊,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重新再来。只要吸取经验,吸取教训,那么,我相信,下一次一定会成功的。
老师,谢谢您!
20xx年5月7日
阴
“今天要下雨,你带雨伞了吗?”早上一起床,妈妈就在我的耳边唠叨个不停。“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地应付着妈妈。并随手拿起书包冲出家门:“我走了。”
上午第二节下课时,天忽然暗了下来,阴沉沉的,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果然,放学时,天下起了雨,看着其他同学都打折伞回家去,而我却没带。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谁让我不听妈妈的话呢!怎么办?只好变成“落汤鸡”了。我狠狠心,拿起书包向家里冲去。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妈妈!她来接我了!“妈!”我大叫了一声,接着立刻跑到了伞下。“忘记带伞了吧?”妈妈略带责怪地说。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和妈妈一起向家走去。
回到家里,我发现妈妈衣服的颜色一边深一边浅,伸手一摸:衣服全湿透了。而我嗨安然无恙。我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妈妈只是冲我一笑,转身走到卧室换衣服去了。看着妈妈的背影,我真想大喊一声——
妈妈,谢谢您!
20xx年6月9日
晴
临近暑假,也快期末了,班上的气氛不禁有些沉重,就连平日无所事事的差生也开始复习起来。我的成绩一向都不错,所以也没怎么复习,整日还是嘻嘻哈哈的。
放学时,我的好友秋彤找到了我,严肃地说:“杜菀昀,你怎么不好好复习呀?”我无所谓地说:“反正都会了,还复习什么呀!”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字一顿地说:“你变了!”我不解地看着她,问道:“我怎么变了?”秋彤说:“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谦虚,从不骄傲,每次都会认真复习的。而现在呢,你看看你,整天玩玩乐乐,也不复习。你现在怎么这么骄傲自满?只会一点就满足了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使我醒悟过来: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骄傲?满招损,谦受益的故事和道理我都清楚,为什么做不到呢?我认真地说:“秋彤,我明白了。”她听了不禁展开了笑容。
秋彤,谢谢你!
……
看着看着,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回忆这么精彩。想起这段时间,我仅仅只顾着学习,却忘了去珍藏这些忘事。
灯光下,我静静地坐着……
回眸一段,了却已毕业三年,漂泊了许久,经历了也颇多,懵懂的迈向社会,无畏的假装成熟,似乎每一段历程,已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好,逃脱不了固定的轨迹,于是,一段段弧度的素描,不管看起来有多曲折,欣赏起来多有味道,了却了起点和终点,似乎就那般长,那点滴的记忆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入夏季节,四周都弥漫着枝栀花的味道,似乎每一年都这般,周围都在变,不变的只是那味道勾勒出的影子,触觉和听觉总是让你,一幕幕的,忆起从前,回想起学校。
那种感觉似乎不是那般强烈,却越久越鲜,还记得大学室友昭前段时间来合肥,因为第二天的飞机,晚上就逗留我这边,原本以为吃过饭,去KTV。后来也只是简单的吃了点,记得他酒都没有喝多少,回到住处,躺在床上。聊着现在,忆着以前。后来,我和他一起回想班里每一个人的名字,男生寝室,女生寝室。一个个都数着,一段段回想着,盘算着班里多少人,以为人父,以为人妻。那一刻真的感觉自己出来很久很久了。
入夏以后,天气也渐渐的干燥起来,慢慢的下起了雨。总是回味以前班级的生活,像一壶热的发烫的酒,弥漫整个血液里,浸透全身骨骼,不是出了校门,渐渐的淡忘了学校生活,那只是一份谁也不敢轻易撩动的记忆,有时或许太忙,有时却不敢去想,一直无所谓的沉浸在现实的生活中,展望着未来的一切。曾经的班级生活,慢慢的成了一壶深藏的老酒,遗落在一个拐角。
夏天的夕阳映射着它,现实的生活淋搭着它,它开始沉寂的像一尊石像,每当班级的同学聚一起时,似乎它里面盛满了以前的回忆,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它才可以像以前一般,快活的跳跃着,啪嗒着岁月的节拍,一步一步的回轮着校园的生活,遗落的时光也一缕一缕的被撩起,迎接着最清新的气息。
有些往事,注定成为尘封的回忆。彼此一起相遇,相依学习,最终各自背道离去,一切恍如梦,如烟,似水,绝决而去。为了生计,为了梦想,凝眸深处,大家彼此是迎莞的欣悦,风清吟,花烂漫。山几程水几程,望不断连天芳草,说不尽平生意,听不倦悠扬清音。
夜未深,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轻声低语,那枝头的桂花,抿嘴浅笑,细数着电子班往事,逝水流年的日子,又是那般心情。 雨过风停,零零散散,满地花落。瓣瓣幽旋,一如往昔静静飘落。闭上双眸,淡黄的桂花悄溢着极淡的香。就这样,再也没有了往年的落花喟叹。
犹记起,曾经的秋雨淅沥尘封,洗出片片的淡黄,衬托在雨后枯涩苍劲的树干上,越发鲜活,依稀记得,学校内,有一秦塘湖,多少次,雨水轻轻拍打湖边的柳枝头,翡翠中点着凝泪。回眸着雨的吟唱,水的情深。
今夜,倾城的灯火,醉醒了思绪,心里一片澄清。耳畔一曲雨水淅淅沥沥拼凑的音符,惊鸿般的弹指着黑白键。 静品一杯浓茶,任由茶韵滋生心底,滚滚红尘的繁华与落寞,终是,化作唇角的一丝淡淡浅笑。只因有了过往的纷纷扰扰,才懂得、才怜惜、才沉醉这相契的心神。曾经的回忆,化着纷飞的雨滴,渗透着整个空气,传达着每丝怀念,和那一颗颗为追逐着路上的同学。
那个除夕的夜晚,妈妈邦我买了许多烟花,有圆圆的,像桌子一样大的烟花,也有长长的,像柱子一样的烟花,我最喜欢拿在手里,可以飞的烟花。
当家里人都放完烟花,回到客厅吃饭的时候,我一个人拿了几个小烟花和打火机来到客厅,点燃了烟花,烟花马上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发出灿辉的光芒,烟花在灯光地照射下,绚丽多彩。不知不觉,烟花已经燃尽,将我的手烧起了一个大泡,痛得我直流眼泪,我大声地哭泣,妈妈马上来看我的手,只见我的手已经烧红了一大片,起了一个大泡,妈妈立刻拉我来到水池边,用水冲我的手,冲好后,用药膏涂在我手上。看到我的手好了点,妈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过了好多天,我的伤口慢慢恢复了正常。每当我看见夜空中美丽的烟花,我就会想起这段往事,一点,一点……
那个晚上,老榕树落了一地的果子。我蹲下去想要拾一颗尝尝,却被父亲在手背上拍了一下,我的眼里流出了委屈的泪水。父亲后悔而爱怜地说:“孩子,这果不能吃。爸爸给你买能吃的。”说罢,他便把我抱上了秋千,轻轻地推了起来。秋千是每个孩子的梦想。我高兴地望着天空,笑个不停,想要乘着这小船,飞向月亮的小床。我回头望着父亲,望见他忽远忽近的脸庞,望见他那短短的胡茬;望见父亲的眼里有比月亮更皎洁的光芒。父亲就是那月亮的小床。噢,我沉浸在浓浓的父爱里!
那个星期日,我就睡在好朋友的身旁,嗅着她头发的幽香。她望着窗外的树影,眼里是望不见底的惆怅。“怎么办?我对爸妈撒了谎。”她轻轻地叹息。我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没关系,坦白吧。诚实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原谅。”好朋友轻轻地抚摸我乌黑的长发,说道:“嗯,你要支持我噢。不管什么事,有你在,我就有勇气走下去。你是上帝派给我的天使。”听了这话,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在她温热的气息中熟睡过去。噢,那幽幽的友情!
那个下午,我聆听蟋蟀的歌声,数着老师脸上那深深浅浅的皱纹。她讲的内容,我早就在八百里之外给丢了。我不敢请教,更不敢坦白。“我这样说,你明白了么?”老师问道。我连忙回过神,低头说道:“不明白,老师。”“那我再讲一次。”老师轻声地说。我吃惊地抬起头,本以为老师会斥责我。我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不耐烦。伴随着放学铃声响起,老师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我多么希望这个下午没有尽头,尽管太阳已经落山,尽管蟋蟀奏起了大合唱。噢,那纯纯的师生情!
往事如清茗,如山花,当它变成了过去,留给人的却是无尽的遐想和美好的回忆。在漫漫的人生路上,回首过去,又何曾不会多一份理性的感悟,又何曾不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今天下午第二节课,是我最伤心的回忆。
在打铃的时候,我们全班都回位坐好,眼保健操开始了,因为广播听不见声音,我们班就吵吵闹闹的,广播停了,方老师来了,方老师看见我们的表现,摇了摇头,不说话。同学们见方老师来了,把嘴巴闭了起来,老师把郑国梁和夏怡叫到讲台上,让他们做一道算术题,他们几乎不会写一样,很慢。过了两分钟,夏怡写完了。又过了三分钟、四分钟、五分钟……一直到了十分钟,郑国梁才写完,这两道题他们都做错了,花了三分钟的时间,老师讲了一下他们错在哪里。这离下课只差二十几分钟了。
老师对我们说了一句话:“剩下的时间把数学作业全部完成,并留下五分钟时间报听写。”老师的这句话还没说完,许多人就觉得时间不够,老师又抢着说:“只有十一分钟了!十分钟。”我们赶快把作业拿出来做,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时间到了,我只差一个答没有写,老师却对大家说:“不能写了!”我只好写报听写这个作业了。
听写完毕了,老师严厉地说:“作业没写完的同学,把试卷抄一遍,差一个字也算,谁叫你们不做眼保健操的!”
唉!真是自作自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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