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高材生写的那份控诉父母的万字长书,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与父母决裂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这可是北大高材生,海归博士,高素质人才啊!什么使得他这样绝情,与生他养他爱他,把他培养成人的父母决裂呢?
他说,因父母对他过度的关心,过度的操控,从小到大,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从来没有自主权,从来没有得到过正常的爱,他缺乏真正意义上的亲情,是情感上的“父母双亡”者。
我不否认他极端,但是,这是否也反映出我们社会上存在的某些问题呢?
作为刚出生的婴儿,我们就是一张待渲染的白纸,还没有能力做出选择,而用爱和教育去构图,是父母的责任与义务。
可是,父母也是第一次当父母啊!他们探索着,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给孩子。他们吃过没读过书的亏,就希望孩子能上学,取得好成绩;他们经历了物质匮乏,食不果腹的年代,于是便拼命满足孩子的物质需求;他们那时候受过许多罪,便不想让孩子受罪,宁愿自己再多吃点苦,也要给孩子创造最好的条件……
就这样,他们用自己的经验三观,肆意地去描画孩子这张白纸。他们认为,这就是爱,是他能带给孩子的,世上最好的东西。却唯独忘记去问,孩子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孩子有什么想法。
我小时候经常听到的话是:你是小孩子,你懂什么呢?外边世界那么复杂,现在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做苦力打工,做苦力都不一定有人要。你选这个专业干嘛,将来不好就业,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干嘛,人生地不熟,被欺负出点事我们也不能立即赶去……你不应该怎样,应该怎样,这是父母长辈对孩子说的最多的话,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句式。
这难道不是爱吗?是爱,可是有些怪!
当我读完狄更斯的《远大前程》,才明白,这些爱怪在哪里,什么叫合适的爱。
皮普是一个由姐姐带大的小男孩,姐姐脾气暴躁,爱打他骂他,而姐夫乔,很爱他,总是护着他。他交了好运,为了自己的前程,离开乔,乔没阻拦,也从未抱怨,他欠下巨债,又是乔,默默替他打理好一切。
而那个资助他的贵人,虽爱着他,但这爱的背后,有目的-把皮谱培养成一个上流社会绅士。他自己是个从小到大缺爱、混迹于街头与监狱,与一切美好事物绝缘的人,是皮谱唤醒了他心中埋藏的爱的种子。他开始资助皮谱,让皮谱学上流社会的礼仪,成为一个学识渊博又有身份的人。
那时的皮谱,一心都想成为上流社会的人,有了这机会,当然不愿错过。可自从过上那种生活,他再也不像在乔身边那样快乐。走着走着,他就成了别人的梦想,或者说是成为一个为别人实现梦想的工具。
同样悲惨的还有他深爱的埃斯特拉小姐,她被哈维莎姆小姐收养,被培养成一个没有心的尤物,成为复仇工具。据哈维莎姆说,刚开始,只是想单纯的给她疼爱,可渐渐地,她发现,这个孩子可以为自己去做些事,去报复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
埃斯特拉如愿长成她期望的样子,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做错了,埃斯特拉连收养她给她爱的人都不爱。她控诉道:我明明是爱她的啊!
可是,这种爱,难道本身不是一种伤害吗?
自己做不到的,得有人来替自己做,皮谱的贵人,他一心认为,如果当初自己有皮谱这样的好运,他一定不会与世界上的肮脏与黑暗为伍,会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被人认可的绅士。他寄希望于皮谱,他说:我不是一个绅士,可我培养出一个绅士,比你们都优秀的绅士。
哈维莎姆小姐被男人欺骗,受到伤害,她便想去报复,她做不到,就让美丽的埃斯特拉去做,先让男人动心,又去伤害男人的心。
你不能说他们付出的感情中没有真挚,可白纸一样的孩子,眼中非黑即白,对人的认识还停留在非好即坏的阶段,怎样去体会那细若游丝的真挚呢?
合适的爱,像乔那样,我给你指引,但选择权在你,你追求前程,我绝不阻拦,你落魄了,还有我在你身边。
皮谱很讨厌贵人,他剥夺了皮谱简单快乐的生活。埃斯特拉,用冷漠的心,对待爱她疼她的“养母”。
所以,北大高材生与父母决裂,是有理由的,不能说父母不爱他,但是,父母爱的方式不对,让他体会的只有压抑与愤怒,而父母那份苦心,也许,等到他当爸爸时才能发现吧。
看《安妮日记》时,安妮对妈妈也是这样,妈妈经常责备她,不理解她的感受,她疏远妈妈,妈妈伤心地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爱我呢?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中国的成语,读了狄更斯的世界名著《远大前程》后,证明了中国成语在英国也用得通的。
书中主人翁皮普在墓地上碰到逃犯,虽然逃犯对他很凶,可他还是千方百计为他送去了吃的和锉刀。以后他得到了逃犯的帮助,成了一个绅士,改变了他穷困的命运。这不是善有善报吗?
哈维沙姆小姐,受到伤害后,孤独冷酷,存复仇之心,乔的妻子,暴虐成性,两个人最后都死得很痛苦。 罪大恶极的奥利克和康佩森,最后都不好的结果,这不是恶有恶报吗?
哈维沙姆把自己的报仇的种子播在了逃犯女儿的埃斯特拉的身上,使埃斯特拉几乎变成了第二个哈维沙姆小姐。这不是种瓜得瓜吗?
皮普在暗中帮助赫伯特找到了工作,又暗中帮他得到了一份遗产,后来赫伯特帮了皮普不少的忙。这不是种豆得豆吗?
皮普的姐夫乔是那样的爱皮普,当律师来带走皮普时,乔哭着说:“把我最喜欢的皮普抢走,我会觉得比死还要难受,如果对他有利的话,我绝不反对。”他原谅了皮普到了故乡时不来见他,他在皮普生重病,失去一切财产时,护理了他,还把自己省吃俭用,用于筹办婚礼的钱,代皮普偿还了债务。皮普已很善良,可是他对乔说:“我跟你们的善良比较。”善良的乔和善良的比迪结合成为伴侣。相信吧!善良的人总会有好结局的!!
“随便吧!”
“吃饭还是粥?”
“随便吧!”
她回答地轻描淡写,因为她对食物没有奢求,因为她沉浸在孩子们的中。勾勾,画画,圈圈,那些暖心的文字触碰着她的心灵,如磁石般吸引着她。
终于,她放下笔,长舒一口,揉揉酸涩的眼,舒展一下微僵的身体,准备和孩子们一起分享美妙的文字。
她走进课堂,深情地朗读着孩子们的文字,似一个母亲温柔地和孩子们娓娓而谈,糯糯的,甜甜的。孩子们仰着小脸,满溢着羡慕和赞赏。时光在温馨中悄悄流逝,夜拉开了黑色的帷幕。
她投入了夜色中,披着沉沉雾霭,撑着霏霏细雨,幽然而行。刺眼的车灯不时射过,映亮了她略带疲惫的脸。
她抬头仰望,找不到星星点点的痕迹。幢幢高楼中缀着星星点点的灯,散发出温和的光。她知道一窗灯火下演绎着悲欢离合,一窗灯火下凝聚着温情脉脉,一窗灯火就是一个家,一个故事。灯是温暖,是等待,是别离,是 ------
她家的灯亮着,人影在窗上晃动,她看见了一窗温暖的灯火。她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回荡。
她如小鸟归巢,雀跃而入。屋里灯火通明,荡漾着女播音员字正腔圆的解说,暖意瞬间拥抱了她。
“哇,还有虾啊!”她一阵惊喜。只见一只只红色的虾蜷缩在盘子里,在灯下特别的鲜艳饱满。她忍不住拎起一根虾须,虾儿在空中晃晃悠悠,随即被她的秀口俘获了。
“慢点吃!”他常会这样提醒,怕她噎着。
黄晕的灯下,一盘凉拌莴苣,翠绿翠绿,水润欲滴;一碗糖醋萝卜,白白脆脆,浸泡在酱醋中;一碗白粥,粘稠浓郁,伴着一双筷子。这些她爱吃的食物正诱惑着她。她亟不可待地抓起筷子,去温暖她的味蕾,去填饱她的胃袋。
稠稠的粥滑入胃,暖暖的,如同可口的甘泉,给生命提供了更大的力量。其实粥之真味,在于水米之间那粘稠的胶状液体,在于萦于鼻翼的缕缕米香。那是米与水长时间的碰撞、熬煮、融合、糊化而成的。其实,生活中的幸福就如一碗白粥,朴素而温暖,回甘而弥香。
人间烟火,既不是山水诗意,也不是功名利禄;既不是珍馐佳肴,也不是奢侈豪餐。它是用心烹制的素食小菜,道道锦食;它是一份温暖,不灼热,不燃烧;它是用文火慢慢煨熬的淡淡幸福。
岁月如水,平淡而行,时光静好,一起慢慢走过。
“锅里还有你喜欢吃的玉米!”又一道锦食等待着她。
第一次接触是在高中英语课本上。英语老师给我们讲解字句的语法结构,在长句中把主语-动-宾语圈起来,并生动地给我们讲解节选部分。为紧张的第三人生增添了一种文学氛围。
最初接触《远大前程》是在高中的英语课本上,这是一部具有深刻社会意义和强烈现实意义的伟大作品。
小说主人公是匹普,他是一个孤儿,是在姐姐家长大的。匹普的第一个梦想是成为像他姐夫一样的铁匠。
匹普在郝薇香的家里工作时,和郝薇香的养女艾斯黛拉产生了恋情,这使他渴望成为上等人。艾斯黛拉的生父在逃亡,无意中得到匹普的救助。艾斯黛拉的生父在国外发了财,他帮助匹普到伦敦接受良好的教育,并给了他一大笔钱。
不久,艾丝黛拉嫁给了别人,逃犯因为事发被捕,这时候的皮普情感上被打击,财产被没收,只好流浪到海外谋生。后来,当匹普回来的时候,艾斯黛拉的丈夫已经不在世,两个陷入困境的恋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离开了房东被毁的老房子。
也因事发而被捕,踌躇满志的匹普受到感情上的打击,财产也被没收,只好流浪到海外谋生。后来,匹普回国,艾斯黛拉的丈夫过世,两个饱经忧患的情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离开了艾斯黛拉已颓废的旧宅。
当金钱和地位的诱惑进入一个人的生活,或升华,或堕落。人生短暂而漫长,万事皆成。即使像匹普一样,他被无情地抛弃在生命的最底层,也许这是另一座山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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