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一天下午,我和爸爸吃过饭后,又加了甜点,便一起下楼去散步。
我们边说边笑,很快,来到了小公园。这时,爸爸突然止住了大笑声,平视前方。我顺着爸爸目光方向看去,有一个乞讨者在向路人要钱。
我们走过去一看,地上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是一名大学生,因一直找不到工作,带的钱要花光了,请大家伸出援手……”
爸爸走过去,看了片刻后问道:“你真的是大学生吗?”
人间有爱,家中有情。亲情是家的灵魂,失去了亲情的家,便空洞得让人心惊,让人胆战。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无家不就胜过有家了吗?也许家中时常有吵闹或矛盾,这恰恰是对亲情的考验,只要经受了考验,亲情才会牢固。父母的爱,祖父祖母的爱,兄弟姐妹的爱……它们的相加等于亲情。
秋日的相册
我喜爱拍照。每当假日,父母总会带我出外拍照,父母操作相机的娴熟,在我眼中,一直都是理所当然。可是,当我要求父母两人拍一张照片时,我发现父母眼角的皱纹如波纹一般在眼角发散开来,闹得正欢。而直到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父母可以笑得如春天的阳光一样灿烂。这张照片,是我永远珍藏的回忆。亲情是否就是与父母手牵手,与父母一起阅读?
我想,是吧。亲情本不复杂,可是忙碌的人们是否早不记得父母的辛苦,回家吧,与父母一起吃顿饭,为父母洗洗脚,你会发现父母内心的欢乐远远超出意料。回家吧,陪陪父母吧!回家吧……
崭新的针钱包
奶奶的针线包很老了,很旧了。可是,它却教会我许多。奶奶老了,可是很俭朴,袜子破了,仍舍不得扔掉,总要缝好再穿。每当奶奶举起颤抖的手,准备要缝,母亲总会抢过针线包,一会儿,遍布岁月的沧桑的脸上,总会浮出笑容。亲人间、子女间的相互帮助,便是亲情。
针线包,它告诉了我要珍惜亲情,它在我的心中,永远泛着崭新的涟漪,释放着耀眼的光芒!
无价的苹果
苹果,也许很普通,但赋予了亲情的苹果却不一般。我曾经无数次地误解妹妹,但每一次,误会却因苹果变得美好。在吵架后递上一个苹果,那是和解的象征。当一方欢笑,双方就都会开心,兄弟姐妹之间也许有说不尽的矛盾,但理解与体谅会让人人开心,亲情也因谅解而变得珍贵。
所谓故乡,对我来说就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回不去的人和事。但,正因为这份失去,才显得尤为珍贵。
由于父母南下深圳工作,我自幼便跟外婆一起过。那是一个常有火车经过的小村庄,狗尾巴草疯长。清晨,随着“呜”一声清脆汽笛的鸣响,伴着低沉的“哐当哐当”的轮声,我眯着眼拿着瓷缸,在朦胧中刷牙洗漱。紧接着,随着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升起,对门的王奶奶“啪”的一声打开木门,坐在平台上伸直了脚,一边剥毛豆,一边扯着含浑的嗓子:“老妈儿,起来了没有噢——”我外婆同样扯着嗓子回道:“好噢!早起来了喽——”不知怎的,这一幕即使是现在想来,也如昨天才发生般清楚真切。
外婆三层高的小楼和后院一小方的菜畦,是儿时的我的乐园。我常拖着一根木薯棍,在泥巴里走来走去,俨然一个国王。前面的蚂蚁窝,后面的大白菜,左面的辣椒茄子,以及头顶偌大片天空,都是我的王国。记得午睡时,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和表姐常溜出去买零食。表哥和表姐们轻松地翻过了大门,留下我隔着栏杆呲牙咧嘴干着急。大表哥冷酷地看了我一眼:“没出息,你留下来!”我自然是急得想哭,还是二表哥有办法,单手一撑,跃过铁门,把我推了上去,那边表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下来。此时外婆的声音也已响起:“喂——”但此时我们已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菜地,一脚一脚,踩碎了天空泄露的干巴巴的阳光。调皮的风儿,把我小小的身体吹得胀起来。
现在么,外婆已经把房子,菜地都卖了。而我们一家独自来到东莞,也已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也不再有必要回去了。只是在无数个疲惫的时刻,脑海中的汽笛,隆隆的火车,头顶肆意的阳光,老式空调的嗡嗡声以及外婆家特有的清新的霉味,如万丈青阳,温暖着我。
站在城市的腹地,遥望着那满载着珍贵回忆的故乡,只见它披着尘埃,明媚而忧伤地站着。
人生宛如是一列通往坟墓的火车,它有着许多的站口,其间并不会有人从始至终地陪你走到最后,或许他中途会下车,即使不舍,但也要微笑着挥手道别,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更美好的事等着自己,也许我们等待下一站,会有人,陪你走得更远,更远。
思绪的凌乱晕散在我青黄不接的童年时代,那时的天空总是湛蓝得澄澈,空气夹带着雨后的清甜和花的芬芳。如今的天空虽然蓝但又似乎不是那么的蓝也没有昨天的清明澄澈,也许那时惆怅的烦恼给天空抹上一道灰了吧。
我记得童年时的清晨,母亲早早起了并做好了早餐,我和哥哥打闹着一同下楼吃早餐,打开电视,是我们心爱的动画,那时虽然平淡,但至少坐在一起的有爸爸,妈妈,哥哥和我。其实,这叫幸福。
闲淡的下午我便和邻家的女儿一起玩耍,那时的我们哪里知道什么淑女什么仪态!我穿着一双小小的粉红凯蒂拖鞋东窜西窜,就算跌倒了,还是笑着地拍拍身上的尘灰继续跑,直到累了倦了。无忧无虑多让人羡慕,至少让如今的我羡慕不已。过去,真好!
难以忘却的是夕阳黄昏,我很钟爱天边那一大片一大片望不尽的彩霞。秋风瑟瑟地吹,也吹不散童年的自在和那份淡淡的安宁,天空像抹上了一脸妆,绯紫胭红的让人想伸手触摸。我骑着脚踏车在黄叶飞舞的林荫间穿梭,我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表达那种心情,只是那是种现在没有的简单的快乐。听单车划过的声音,听听渔人收获的愉悦,连风的吹拂都是柔美的声音。
每至夜幕,闭上眼,那便是安稳的睡眠。
我想我再回到从前了,它已经在年轮里逝去。想想家里多久没试过整整齐齐地坐下来吃一顿饭。想想多久没试过不顾仪态疯狂地打耍。想想那林荫小间何时变成泥沙漫天的工厂。再想,我已经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对童年,有愉悦,也有淡淡的心酸和遗憾。
这么长的一列车,我最珍贵的童年也永远陈列在人生的橱窗。指尖触碰着,请倾听我一声:再见,我亲爱的童年。
老镇长的年纪大了,有些健忘。小嘟嘟很担心,可是老镇长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还总抢着干活儿。
形形色色镇的苹果成熟了,小嘟嘟摘了最大最美的苹果,老镇长一定要亲自给魔法大师送去。
老镇长拿上东西准备出门时,看到了鱼杆,他想反正要路过小河,可以顺便钓几条鱼回来。
天气很好,老镇长一路上和大家打着招呼,母鸡多多看到他,叫起来:“好漂亮的苹果呀,要是给我的孩子们吃就太好了!”老镇长马上把苹果送给了母鸡多多。
老镇长扛着鱼竿继续走,母鸡多多从后面追上来,她带来了一个新鲜的鸡蛋。
瘦杆杆和矮墩墩吃得饱饱地躺在河边晒太阳,看到老镇长就说:“你要去哪里呀?”
老镇长突然想不起他要干什么了,站住发呆。矮墩墩说:“还用问,他去钓鱼的,看他拿着鱼杆!”
老镇长想起来了,原来他是来钓鱼的。就这样老镇长在小河边坐下来,专心钓起鱼来。小鱼们不肯上钩,转来转去的和老镇长玩。
到了中午,老镇长也没什么收获,他听到肚子在叫,就从包里翻出鸡蛋。老镇长看了看鸡蛋想,我是来钓鱼的,带的鸡蛋一定是煮熟的,他拿起一只鸡蛋向石头敲去。咔嚓,鸡蛋裂开了,金黄色的蛋黄流了出来,两只蝗虫吓了一跳。
小鱼们都跳起来看热闹,两只小鱼撞到一起,吵了起来。它们互不相让,有一只小鱼说:“我要去找魔法大师评理!”说完它就跳进了老镇长的水桶。另一只小鱼也急忙跳了进来。
老镇长只好带着它们往魔法镇走去,有热闹的事两只蝗虫当然不肯错过,它们跳到老镇长的肩膀上,一左一右。
他们走着走着,瘦杆杆叫了一声,老镇长一看,它被刮到了蜘蛛网上,一只肥头大耳的毒蜘蛛就要过来享用美餐了。老镇长急忙弄断蜘蛛网把瘦杆杆救出来。
瘦杆杆为了表示感谢,带着老镇长来到葡萄树下,把最紫的一串葡萄送给了他。
老镇长带着两条小鱼,两只蝗虫,一串葡萄走向魔法镇。天空下起小雨来,他就躲进树林中避雨。雨停了,老镇长钻出树林,才发现他已经迷路了,他根本不记得怎么出去,走着走着,他到了山头。
小嘟嘟等呀等呀,老镇长就是不回家,他就跑去魔法镇。到了才知道,比他早出门很久的老镇长还没到。小嘟嘟忙求魔法师帮忙,找到老镇长。
魔法大师走出去一看,老镇长就在对面的山头上,不知道怎么过来呢。魔法大师向空中一指,两个山头间架起来彩虹桥。老镇长踩着彩虹桥来到了魔法镇。
当他把葡萄拿出来送给魔法大师时,小小汪吃惊地嘴都合不上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苹果怎么会变成葡萄。
因为鱼只有七秒的记忆,两只小鱼已经记不起来为什么吵架的了。它们吵着说:“鱼应该在河里的,我们要回家!”
老镇长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带它们来了,瘦杆杆和矮墩墩故意不说,捂着嘴偷笑。老镇长只好答应把小鱼再送回到河里。
离开魔法镇时,小嘟嘟担心地对魔法大师说:“老镇长的健忘好严重啊,真的没关系?”
魔法大师说:“只有七秒记忆的小鱼不是也挺快乐的吗?”
小嘟嘟带着老镇长,开开心心回形开色色镇去了。
虽然这样的健忘的老镇长让大家担心,可是他很快乐,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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