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到了韩非子的一句“世异则事异”,他认为,上古之推德礼教的方法已经不能满足于当世需要,便把儒士礼乐化为祸害。而此后秦王朝在法家的指导思想下灭六国,缔造大一统,似乎也不幸地印证了韩非子的“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的论断。但我们在高呼君子之礼不再前,要警觉到,法儒的终极目的不正是国泰民安,无内忧外患吗?要使人民生活幸福,和平年代自然应休养生息,提倡古之风尚,宽政治国;在强盗都招摇过市的乱世之年,只能选择一种强权的办法惩恶扬善。这正是时代不同现实情况不同在一个统一的
目的——强国安民的指导下采取的不同形式罢了。是故世易事异,追求理想国的信仰无异。
我们当代人所学的科学史中,无不会提到一位先人——亚里士多德。遗憾的是,我们每次介绍他时,几乎都不可避免地批判他看似荒谬的理论。这部“百科全书”说:重的\'物体下落快。一个初中生就能毫不费力地用归谬法把它。我们甚至花一整节课讨论多种方法证明“力不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把这位圣人的观点驳得体无完肤。其实,亚里士多德的理论几乎没有几个至今仍旧正确的。
可是,在那节讨论课上,我们批判它,却没有人嘲笑他。嘲笑古人的愚昧,理论的不着边际。因为某个角度,我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条线叫求真。出于对未知的好奇,真理的执着,亚里士多德选择了一种理论形式;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我们面对着同一片未知的海洋,也选择了一种形式。我们都向往着那片神秘的大海,渴望到达彼岸,其本未变。
每18个月芯片缩小一半,信息技术发展如此神速,技术形式更新,其超越极限追求精致之本不变;王朝更迭,纵使“六朝如梦鸟空啼”,社会形式革命,一代人心中的桃花源之本不移。人生苦短,每个人“人事有代谢”之形式不停息,然“往来成古今”的历史发展之本未消逝。
即使有一天情书的形式真的不复,而对爱情的向往之本将永存。
记得除夕夜的前一天,因为与妈妈意见不合而吵架、顶嘴,当时妈妈非常生气,而我事后也非常懊恼,令我感到不知如何是好,正为如此,所以妈妈都不与我讲话。唉!早知道会这样的话,那我就不会顶嘴了。这时,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千金难买早知道。”但是,尽管如此,在除夕当天,妈妈依然带着灿烂的`笑容,将压岁钱放在我手中,并告诉我:“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使我顿时感到无比的欣慰。
对于以往的三百六十四天里的种种,发生了许多令人欢喜、悲伤、愤怒的事情。在就小学阶段中,老师时常告诉我们:“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不要轻易放弃任何人、事、物。”这句话,是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因为它在我受挫折的时候,常常出现,来安慰我。
这些年来,我要特别感谢教导过我的老师,以及非常关心我、爱我的妈妈,谢谢妈妈将我生下来、谢谢老师传授学问给我,谢谢有你们,有你们真好。
过了今天,我的新年新希望就是要永远做妈妈的乖小孩,我会“尽量”不惹妈妈生气了,嘿嘿……因为不想要妈妈瞬间气的变成了老太婆啊!
零点的钟声响了,我想到了为昨天的过失而惭愧;为今天的启迪而欣慰;为期待的未来而兴奋……啊!除夕之夜是我生活中最难忘的一页。
大约要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说起。那时候我们家住在现在的浣纱路,5层楼房的顶楼。上世纪80年代初期,这个城市没有现在的高楼林立,5层楼,就已经能够看得到这个城市的全部样貌啦!记得我们家朝西的那面窗户是看得到西湖的,在我与西湖之间,是一排排江南特有的民宅。那是夏天的傍晚,下雨天。我趴在窗前看着雨水一阵阵冲刷着那些房子,忽然扭过头对妈妈说,“妈妈,我发现给小房子洗澡的不是大房子,是雨!”
那时候我多么小,还是要妈妈帮着洗澡的年纪呢。
我至今记得妈妈那时候的表情,有点惊讶,更多的是赞许。她说我这样的想象力很好啊,而且要记录下来,很珍贵。于是她就翻出了一个硬皮、黑色封面的方方的大本子对我说:“从今天开始,妈妈会把你说的每一句有意义的话记下来。虽然你现在还不怎么会写字,妈妈会帮你写第一篇,以后你可以用拼音慢慢写,好吗?”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从那天起,我的写作小本本就这样建立起来了,我也开始热爱上用文字记录和表达。
我几乎是第一代的独生子女,父母工作忙,打小就是个“挂钥匙的孩子”。但是小朋友的天性都是一样的,遇到好玩的事情,都希望讲给别人听,与其他人一起分享。于是在那些一个人的日子里,用文字记录,就成了我的一种表达的方式。忽然想到的好玩的事情,比如趴在窗边看到夕阳映红了晚霞,正好缠绕在高高的塔吊上,便会搬出我的硬皮本,写上一句“夕阳红彤彤的,就像给大吊车系上了一条围巾一样”。
记忆犹新的是那次,我的妈妈生病了,我就在硬皮本上记录着:“今天妈妈生病了,我来学做妈妈。我给妈妈倒开水、削(那会儿写的还是拼音)苹果、讲故事。妈妈笑了,我也很高兴。”然后有一天,我的班主任老师来家访,翻看我的硬皮本,无意中看到这篇,就鼓励我参加全国的小学生比赛,当时投稿投的就是这篇《学做妈妈》。记得这篇小小的豆腐干文章获得了当年的全国小学生作文比赛的鼓励奖,还被发表在当时我们小孩子眼里最最高级的《小朋友》杂志上,还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稿费。那一年是1983年,我小学一年级。
这样的硬皮本用完了一本又一本,一直到上初中。一来初中有了写的要求;二来那会儿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事、小秘密,不太愿意写在半公开的本子上了。有时候到外面去玩,没有带这个大本子但是又想写东西,就会用身边的纸和笔把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记录下来,回家再仔细地粘在那个本子上。甚至做了错事的书,都会因为用了几个自己比较得意的形容词、比喻句或者排比句,而被“收录”到这个大本子里。久而久之,大本子越变越厚,像八爪鱼一般伸出了越来越多的触角,就像自己的心灵,由于记录和感知便更容易被生活所触动。
至今我一直不敢用“写作”这个词来形容我对书写文字的热爱,因为在我看来“写作”是一件多么崇高和情深意重的事情。而我,仅仅是一个喜欢用文字来表达的爱好者。在用文字书写和表达这件事情上,我的小学语文老师杨明明真是特别要感谢的。是她无比包容地看着我肆无忌惮地写着我认为合适的文字,总是赞许地面对着一个小朋友的各种“胡言乱语”和异想天开,甚至“纵容”我的一些用词不当。记得有一次我大约是想表达“徘徊”的意思,却用了另一个词“盘旋”。杨老师并没有武断地指出这个词的不恰当,而是仔细问了我为什么要用这个词,看着我语无伦次指手画脚的笨拙样子,杨老师也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而后耐心地告诉我更合适的表达是“徘徊”。
我想,写作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热爱生活。常常遇到有人问我,要写什么啊,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写的呀。是哦,我们都是普通人,也没有太多的机会经历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但是生活每天都有不同,生活里各种各样的细节都是鲜活、生动而且美好的。只要热爱生活,与生活做好朋友,做生活的有心人,真的会发现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素材。另外一点,是要勤于动笔。从看到,到想到,再到写出来,是不同的。写出来,文字表达的魅力和乐趣。然后逐渐找到适合自己思维和性格的语言表达模式。试试看,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情呢!
有时候翻开以前的记录大本子,就像撩开过去的日子。那些幼稚的笔迹和话语还有语气啊,是曾经幼小心灵里的荡漾。在那些文字里可以看得到自己的成长,语言的成长、思想的成长。有了文字的记录,就有机会回味过去的边边角角,甚至连一些檐角篱边都不会遗漏。虽说那都是过去的了,没有什么价值了,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味中,有了与故旧相逢的心动。
李泽厚先生曾指出
犬儒学派的摩尼莫斯曾发出这样的论断:“万般如是,皆因人们认为如是。”可见从众的消费从来不缺市场。从古至今,历来如此。对真理的渴求和对群体的归属感像是一对孪生兄弟。越是在真假难辨的时代,拥抱的越紧,却又像奥勒留所言“两支反方向的箭”朝着截然相反的目标发射。提出观点,形成阵营本无可厚非,却在无知的看客的影响下不自觉地引发了道德站队和认知偏差:一旦陷入“多数人”的“群众广场”之中,冷静理性的分析、辨伪鉴识的能力便荡然无存。真理面前神圣的博弈,终不免落入小丑狂欢的窠臼。成为巴赫金所言“把肉搬走”的闹剧。
囿于“少数服从多数”之如洪水猛兽,又有人提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论断。此言不虚,服毒自***的茨威格、葬身鲜花广场的布鲁诺、被推上断头台的拉瓦锡,都牺牲于“多数人”的淫威和迫害。却最终被历史正名。可反观当下,掌握真理的少数人却早已变质,成为所谓“少数群体”抵抗质疑和讨论的挡箭牌,异化作其“拒绝与世界和解的”特赦令。于是历史的悲剧再次上演,只是角色悄然间已发生了转换,少数人站在“我就是真理”的道德制高点上,对着看似人多势众的多数人口诛笔伐。大肆批判,早已失去了理智和清醒,遑论对真理的求索。
严苛的社会制度体系,复杂的舆论生态环境,沉重的历史背景,很难说是什么让“多少之争”的悲剧不断重演。但正如余秋雨所言“大道向来是寂寞的。”我们也许无力改变这个世界,却也无需改变,“纵使你勃然大怒,他们依然无动于衷。”脱离群体,成为“畸零人”固然不可取,吠声吠形,沦为群体的附庸亦非良策,唯有携剜肉补疮的决绝,刮骨疗毒的清醒,秉“在无物之阵中左突右冲”的勇气,怀洞悉一切的\'理性主义,方可做出无愧于心的裁决。我们不妨做扎米亚京“全是直线的世界”中唯一的曲线,力图证实自己存在的合理性,去做点燃火把的人,照亮柏拉图暗无天日的洞穴。“世界一直在变,可它千般变化,终不及你的些许改变。”
“这个时代被它奚落了,但他情绪低落。”时代与社会的变奏离不开每个人的参与,“天命反侧,何罚何佑”,历史的长河终会涤去浮于表面的流言,沉淀真理。要相信,人的灵魂是“直指向上的球体”,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挣脱“以多少论是非”的桎梏,那个迷茫的世界就会土崩瓦解,不复存在。而每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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