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篇已经见诸媒体的被提高到64分的作文,黄玉峰老师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如果中学生们模仿该文的文体和立意,以为这样的“创新”就能在高考中得高分,这就很有可能形成误导,因为高考作文毕竟不是文艺创作,更注重考查的是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辨析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
而彭世强老师也无奈地说,高考毕竟要求多拿分数,不能太冒险,对于平时写作水平处于中等以下的同学来说,最好不要轻易地搞所谓的“创新”,对于写作基础较好的同学来说,可以在角度、结构上赋予点新意,但也不能太标新立异,要能让阅卷老师在短时间内看得下去,说得直白一点,考生作文中有好的东西,要善于主动“喂”给阅卷老师。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万事万物的表象都是经由我们的眼睛传递到我们的心灵,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看见什么虽然本质不变,但心灵却可赋予它百般的色彩,眼睛是无可挑剔的,但心灵不同。总在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那也是我们凭借着自己喜好的判断。物质之于人,无外乎需要或者不需要,物质之于精神,在乎喜与不喜。看见喜欢的,即便是老掉牙的墙角,也可说有历史的沉重感,看见不喜欢的,即便高楼大厦,也不过只是人为创造的冰冷的钢筋混凝土。不过如此。
年轻的时候,总是可以任性一些,喜欢和不喜欢的都可以分明,可以做到喜欢的就做不喜欢的就不做,少数而已。越长大,却发现渐渐的失去了这种界限,喜欢的可以做,不喜欢的也可以做,只要是需要的,没什么不可以。一个小孩子,学爬的时候想站起来,会走的时候到处走,走累了便随地的坐下,没有地与地的.差别,没有什么价值观,对于孩子来说,所有者无非两样,一是喜欢,一是不喜欢,仅此而已。这种爱好分明渐渐的消失在越发多了的考量之中,对一件事的后果的评估当中!
活着真是太累了,有太多的牵牵绊绊。这话说的真实,对此而言,也是一种心灵的感悟。越发觉得,只有一颗强大的心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对朋友说,我和你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完全不同,你将它看得太重,所以你心中一直很累,而我则是看得太轻,所以一直无法紧迫起来,若是我们之间可以发生反应,如酸碱中和,那么一定可以更加坚固稳当。你过得太过于认真,每一步都考虑得太多,而我则只要走过,看着眼前的开心,即便知道有一天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说我知道你想的,在某一些方面,我们还是比较相同的。但现实如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改变世界的力量,便只能改变自己,如此,是为了活着。我知道这样的事情,知道这样的现实需要怎样的我们,但面对不喜欢的东西,我始终做不到迁就和强迫。这和我性格有关,总是难以大刀阔斧的,就如你曾经说过的,我性格柔弱。但那时候我为此争辩过,说,不是柔弱,只是别人不曾触及到我的底线,一切都还可以接受。那时他说,人的性格和思想,应该从小就树立一个基本的框架,我应该好好的给我弟弟他们说一说,有些路,其实他们可以不用绕了!以此来看,他们确可走得比较快,好似真的可以将就这样传递并且他们也可以接受一般。且不说不曾经历过的别人说再多也还是不曾经历过的,那终究只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谈话总是平淡的,但却总是可以照见一些问题。
这些话,已是好久之前就说的了,那时,我们尚还渐渐在努力,如今,在某些地方他已经成为我敬佩的眼神执着目标坚定的人,某些地方,却觉得彼此渐远。或许还如他说的,Y,我觉得几年来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当初的那样,甚至身边很多人都没有变,喜欢游戏的喜欢到最后,大家最后都为自己的爱好付出了自己可以付出的代价和结果。但是W,你变了好多,甚至我觉得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你,我不知道我认识的你到底是不是最真实的你,而有些时候,我甚至不了解自己了,人是最难懂的,尤其是现在我们都学会了一定的表演!什么都可以是装出来,包括笑容和坚强。甚至于在他说出他那些痛苦的经历之前,我都一直以为他是像外表那样的乐观开朗,然而他心中的脆弱和痛苦,只是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在他表现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一个人的内心做到如此的争斗,那么他得为此开辟一个多大的战场。
他也说过,Y,一个人做事的方法可以改变,但要改变一个人的内心是困难的,内心的某些东西,只能任由时间慢慢的抹平,自己能做的,显得很少,只有不断的对抗,不断的去一点一点的移除,那些深深扎根在内心里的顽疾。但是Y,有些事情是明知道如此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的,这种早就存在的斗争,我也只能让自己尽量的不再如此,而尽量这个词语,显得苍白和无力。W,你过得太累了,从来都没有试图让自己放松,你像是一根橡皮筋,老是被拉得很长,但还在弹性限度内,你可以试着让自己放松,想什么都简单一点,不再纠结于一些已经做了的事情,不再纠结于过去,简单一点,也许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有些事情本就逻辑简单,只是你想得复杂了,只是你想要的太多,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他说,我也想这样啊,但是我做不到这样,有时候我很羡慕你的生活,简单开心,但我知道,我做不到你那样。W,我们都只能是自己,并且一直都在彼此羡慕。但我们都有各自的好处,痛苦和开心都是生活的组成,也是这两个构造了主要的生活状态,心态和一个人的经历是相互影响的,有些东西,有些经历,我们无从选择,它早就注定;有些路,一旦开始,就已经注定。
他说,人的思想是一个人存在最根本的依赖,一个人的思想决定一个人的行为。他说,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不知道我们会走到哪里,不知道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活着,但一定不会和现在一样,因为我会一直想办法让自己强大。W,不管如何,活着就是为了活得好活得开心,我希望你可以开心幸福的,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想起这些,再想到他做出的种种改变,换了环境,换了方式,在生活当中大开大合的,但那颗心还是依旧不曾改变,内心积压的伤痕,终究只是被他隐藏域更深的角落,这种事情,别人无法承担,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开始和结束。看见如果一个人内心贫瘠,换一万个地方生活也是雷同,勾起一些回忆,一些两个人之间共同的对话依稀清楚的浮现在耳际。如今,他依旧可以在我的身边欢笑,内心隐藏的伤痕也不再提及,但偶尔眼际流出的情绪,也还是可以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已经不好提及了。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资深高考语文阅卷人、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王光祖坦承,由于作文阅卷主观性很强,就像做菜肴,各人的口味也不尽相同,所以每年都会有上千篇作文由于初评意见不一,被提交到阅卷中心组复议,改高改低的情况十分普遍。以今年为例,有篇作文初评时第一位老师判了20分,第二位老师给了43分,结果中心组反复阅读后,给出了64分的高分。而另一篇作文初评是70分,但中心组老师复评时一致认为,该文华而不实,脂粉气太浓,结果改到了60分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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