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园陵晨练完回家,遇见几位常在园陵里晨练的叔叔阿姨,远远地就看到他们微笑着向我招手,并且送上了新年地里的祝福,看着他们一脸的幸福,笑容如同孩子般灿烂,替他们高兴的同时也很羡慕他们,虽已是满头白发,但精神焕发,仿佛周身都充满活力,稳健的步伐一如年轻人般轻快。
平时他们在园陵的广场上,在音乐的节拍中跳舞和打扇子,是清晨园陵里一道别样的风景。
目送着这几位去晨练的阿姨渐行渐远的背影,在上一刻和她们擦肩而过的那瞬间,有如母亲般慈祥的笑容在这个寒冷的清晨让我温暖如春。
眼前这一级级的台阶上每天清晨都会留下我通往健康的脚步。
在这条林荫路上,在这深深浅浅的青石板上,我年复一年地从春走到冬,也总是在这里感知四季的轮回与万物的变换。
路过园陵里的一片桃园,猛然发现春天的脚步正在悄悄来到身边,季节不断地更迭让自己不免感叹:日子总是匆匆太匆匆。。。
看着这含苞欲放的花蕊在冬晨的寒风中伫立枝头,当万物还在沉睡之时,她却悄悄来到这满目萧条的大地,为人类带来几缕亮丽的色彩。她历来都是做为同伴们的领路先锋,率先告知人们,严冬已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当等到春暖花开、百花争艳的时节,在完成了自己在这个轮回中的使命之后,含笑着悄然无声地退到幕后,用花瓣化作春泥养护着根部,以便在下一个轮回中让自己艳丽的容颜给人类带来更美的享受。
而她更在向世人诠释着另一种寓意:这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下一个路口或许有你想要的风景。
我开始渴盼着苏醒的春天。
不知过了多久,细密的脚步声又轻轻响起来了,倒还繁杂了些,像是有数棵草在泥土中迸发与生长。女孩领着她的家人与伙伴走进了我的视野,每一个人都那样小心翼翼的匀着步子,生怕踏坏了任何一棵刚探出头来的小草,一朵刚打擎起苞儿的小花。他们有的扛着铁锹,有的抱着小苗——我多久没有望见的嫩绿色!他们在绿色深情的目光中踏青,在汗水中享受着自然,享受着返璞归真的欢乐。我没再在旷野中见过那些冒烟的“方盒子”;我没再见过草丛中突兀的包装袋;我没再见过闪着火星的烟头;我没再见过他们从远方带来喇拉作响的锋利的铁器……我第一次感受到,远方也能
为被远方摧残的旷野带来生机。幼小的树苗和我一同站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迎来生命中最美好的春天,那由脚步踏醒的春天。
女孩一行人每个周末都会来,有时还会给我介绍新的朋友。她告诉我,她不愿每天都面对单调交错的马路,灰惨惨的天空,鳞次栉比的高楼,吐着黑圈的烟囱,不愿每个周末都禁锢在狭小的房间,与白晃晃的显示屏为伴……她用执着的脚步感动着身边的人——松开城市的束缚,以脚步丈量生活,就像鸟儿此刻又开始丈量天空一样。
每当我的森林中又多了一员,无论是一棵树,一株蒿草,一个人,我都会说:生活就应该这样,充满绿色,你瞧,这是多么美好的春天!
周六的天气,好像很奇怪,大清早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慷慨地洒进来,让人满心欢喜,可等我们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天色又开始有些暗沉,刚刚的太阳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风吹在脸上,暖烘烘的,很舒服,一点也不觉得冷,等我们到了世纪公园,天色又逐渐亮了起来,气温也慢慢开始升高,哈哈,没有关系了,只要预报的阵雨,这会儿没有落下来就很令人庆幸了。
“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我们带着嘉瑞去理发,他原先的头发太长了,还是春节前理的呢,现在温度越来越高了,所以太长的头发对于嘉瑞来说,已经有点闷热了,所以我拖着不太情愿的嘉瑞去理了一个清清爽爽的'发型,他自己也很喜欢,回家了还问爷爷问奶奶问一圈,问“我漂亮么?”呵呵。
世纪公园里面早已是芳草萋萋、绿树成荫,我们带了皮球给他玩,但是嘉瑞只要一进到公园里面,首先的事情就是寻一根长长的树枝,既能用来“钓鱼”,又能又来敲敲打打,反正看他拿在手上很是受用。
不多说了,上照片了,让大家欣赏下上海的春天。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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