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孤独的故事,最后总是连自己都沉溺进了自己编织的的梦里,傻傻的分不清楚真真假假。我只是害怕投入的太多,离开的时候会很难过,会更舍不得,不想进入,最后却深深的陷入其中……
我何尝不想幸福,可是幸福总是和我失之交臂。指尖的流年,不经意的想起是一种痛,更是一种思念。走过熟悉的街头,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她,我曾经的挚爱,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呢?
年轻的爱恋大多难以抵挡时间和距离的洗礼,也许一别就成了永远!
小镇路口有一片枫树林,那年秋天我离开了小镇,不知几时能回?那年的秋天所有枫叶都变成了黄色,而我们在那片枫树林下分别。我说当黄色枫叶再开成一片海的时候我就回来,痴痴的她流着泪送我出了小镇,黄色枫叶飘落她的身旁,忽然觉得她是如此柔弱与孤单!
离开小镇的我心惊胆战,只想把自己融入一个新的团体,慢慢的,孤独的我开始融入一个个团体,开始愈来愈忙碌。我们之间的联系从每天几次到每天一次,从每天一次到几天一次,在从几天一次到了几月一次,最终我们开始失去了联系。而我却也那样无知无觉,还是过着那样的生活……
那天我再次回到了小镇,小镇尽头的枫树林仅仅只剩下了孤独的一棵,满树的黄叶开成了一片海,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枫树下面呆到了天明。天气好像在嘲笑我亦或在可怜我,天色一直阴沉沉的,一股微风轻轻的吹过。
我站在树下,黄叶飘落我的身旁,轻轻的在身边打转,眼眶被泪水湿润。不曾想要去后悔,只是在想今后的我们要怎样相遇?生命中注定要分开,走的走,来的来。而我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只是没有你!
如今你的主角不再是我,而我的主角也不再是你,只是孤独的梦境中,你依然还在浮现,可是这一切都消失在了无尽的轮回,多想再给你依偎,泪水模糊了你的身影,大概是前世欠了你一滴泪!
那些流进梦里的泪,找不到出路,被困入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一碰就会破碎,只能静静的等待下一个轮回!
橡皮筋能打开西瓜,这是真的吗?橘子皮能引爆气球,这是真的吗?纸能托起比自己还要重的东西,这是真的吗?今天,我们为了解决第三个问题,就做了这个实验——用纸托起重物。
作文课上,姚老师说:“我们今天来做一个实验,那就是用一张很薄的A4纸,去托起一些重物。”我们一听这个消息,十分激动,看来,今天又要来一次科学之旅了。
同学们有的若有所思,有的眉头紧锁,有的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讨论一会后,大家都胸有成竹。
姚老师清了清嗓子,大声说:“规则是这样的,在托东西的时候,不可以用手接触纸,只可以让纸去托起,开起你们智慧的小脑袋瓜子吧!我要看一看谁的.纸能托起更重更多的东西吧。”
当老师说完话后,全班都不敢相信。我心想:“这个题目说难,其实又不难,说简单,其实并不简单。这个题目,是否有独门秘籍?”
当老师发下了纸,我们开始动手了。不过几分钟,刘子骞就用双手提着纸交出了答案,纸上放有很多的书。老师一看忙说:“不对,不能用手托着。”我们一听,十分惊讶。
汪汉林第二个提交答案。他折了一个很大的三角形,可是站不稳,书本一放上去立马就被压倒掉了。接着,他又做了一个正方形,我想:正方形不具有稳定性。答案与我想像的一样,书刚放上去“轰隆”一声倒了。
对手的失败启发了我的思考,我做了一个多三角形的塔,将物体一个又一个放上去,可惜放到第六个,我的多三角形塔就倒了。我又把三角形加大密度,最后成功了,我的多三角形塔一共放了28个物体,三角形的纸还是纹丝不动。我十分开心。老师说:“三角形具有稳定性,在多三角形很密的时候,稳定性更大了,所以能放许多东西。”
在生活中,有许多东西有三角形,房顶是三角形、衣架是三角形、围篮是三角形……真是数不胜数。
这个实验让我懂了,做事要通过缜密的思考,反复尝试,这样才可能获得成功。
在这个秋风送爽的秋天里,人人怀着丰收的喜悦,骨衣也不例外。
这个学期期末骨衣每科都考了一百分,都是全级第一,这次的成绩引起了全校的轰动,她得到了全校师生的表扬,她非常高兴。只见她骄傲的仰着头,眼睛里充满着不屑,眉毛高高的扬起,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嘴巴似乎定格是似得,永远并不起来,脸上露出浅浅的酒窝,像阳光一样灿烂。她兴高采烈地跑回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成绩单拿给爸爸看,爸爸看到她的成绩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她获得了爸爸难得的表扬,她满意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心兴奋不已,看到窗外的枫叶。那红红的枫叶,像老师奖励给她的朵朵小红花,那枫叶的形状就像同学们为她鼓掌所拍红的手掌;一阵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人们对她的赞扬声;她看着那些金灿灿的枫叶,就像一个个奖牌在闪闪发光。看着看着她又露出了那迷人的酒窝。
突然间电话铃声响起了,她认为了同学们打来的恭喜电话,她兴奋地跑到电话机旁,露着微笑拿起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后,骨衣眼中的兴奋慢慢的变成黯然失色。嘴里喃喃着:“这…… 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只见她的眉毛垂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似乎下一秒,它会像洪水一般涌出,鼻子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细,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脸上那骄傲与兴奋的笑容与那大大的酒窝早已被泪痕所替代。坐在她旁边的父亲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拿出报纸,细细地浏览着,轻轻地拿着茶杯细细地品味,还沉浸在女儿获奖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感受到女儿神情的变化。父亲无意间扭头一看,看见满脸悲伤的女儿,露出了惊讶之色。向女儿问道:“怎么了?” 女儿的声音中不自觉的已经变成了哭腔。依旧在喃喃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挪动着脚步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沉重的大门,满脸崩溃之色。她依在窗口望着窗外的枫叶,那红红的枫叶就像老师眼中的怒火,自己就像怒火中那无助的羊羔,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烤熟了;那枫叶的形状就像一座五指山,自己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无法动弹更无法挣扎,等着唐僧的救援;一阵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声音就像人们对她的讥笑,那声音不停的刺激着骨衣的内心。
父亲按下了电话,重拨了老师的电话,原来老师弄错了通知,将第一名的通知发给了第三名的.。老师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她不敢相信,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在父亲与老师的对话中房间里依旧传出“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声音。父亲盖了电话,父亲轻轻地推开女儿的门,把手搭在女儿的肩膀上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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