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缸被砸破了,水流涌了出来,于是,小孩得救了!
这就是人们历来赞颂的“司马光砸缸”。司马光彰显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逆向思维,这正与如今我们所提倡的“创造思维”若合一契。
时光不停地流逝,没有回头。过去的新,已变成了如今的旧;如今的新,也将变成未来的旧,世界就是在这新旧不断嬗变中不断前进。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这“春秋代序”的流年中,只有拥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敢于创造、超越,才能走在前沿,成为时代的领跑者。
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勇敢的,第一次提出“太阳中心说”的哥白尼是勇敢的,第一次完成全球航行的麦哲伦是勇敢的…
秦始皇开创了中央集权,隋炀帝开创了科举制,武则天开创了“自荐制度”,张衡发明了地动仪,蔡伦发明了造纸术,莱特兄弟发明了飞机。
钟繇是楷书的始者,颜真卿是“颜体”的始者,苏轼是“豪放派”的始者……
他们、她们,都是时代的伟人,站在风口浪尖,站在时代的制高点,所以,被铭记,所以,被称颂。
时代前进的动力是无法阻挡的:正如那个鸦片战争中的惨败是必然的,那是腐朽落后的封建残余在苟延残喘,狰狞地做着无畏的'挣扎;正如红军的胜利是必然的,那是生机盎然的社会主义在勃发,所以,不必惊异,星星之火可燎原。既然如此,只有也成为这一动力,才能不朽。
以新的姿态迎接新的未来便是最好安身之法。曾经的“小脚闺秀”已不复存在,或许,当初的窅娘不会意料,风靡几千年的“裏足”最终长眠,三从四德已不再是“真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早已腐烂。新时代的人们,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
商鞅说:“治世不以一道,便国不依古法”。只有让思维尽情地沐浴阳光,尽情地开放,才能让世界馥郁芬芳。
八股文的时代渐行渐远,文字狱中的幽魂游向远方,在繁忙的世界中一切都在更新。
我只听见时代前进的脚步声,更响起,是伴随的思维之声。
“难道打井也从底层做起吗?”青蛙的`一问使教授哑口无言。哲学教授以偏概全、思考片面,最终招来青蛙的质疑。青蛙敢于质疑权威的精神得到了动物们的肯定。
现实生活中,像哲学家这样的“权威”大有人在。有很多所谓的“大家”,他们行为高蹈,言辞高妙,仿佛天下老子第一,眼睛里全然没有别人;写点东西,雇人写评论,大加吹捧,风月无边;听到点批评的声音,大发雷霆,动辄打官司。这些大家其实是摆着“臭架子”,傲视他人,自以为是,可恨、可恶、可憎。在我看来他们连一只井底之蛙也不如。
面对如此繁多的假权威,我们怎么才能揭开他们的面具呢?
唯有质疑才可以撕开他们的伪善。美国国父华盛顿曾说:“怀疑论者是社会前进的力量”。没有了质疑,社会就会如同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像死水一般毫无生机。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质疑之声,需要一个声音打破这潭死水。
但我们往往缺乏青蛙般质疑权威的勇气,虽有自己的想法,却被强大的外部舆论所裹挟,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古希腊有句俗语:“我们总是习惯性地生活在别人设置的牢房里,牢门是开着的,我们却没有能够走出去。”只有不畏艰险,不得过且过,不唯上,不唯书,只唯真,我们才能寻得真理路上的小小珍珠。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吹响了质疑君权神授的号角;伽利略敢于质疑,“比萨斜塔实验”推翻了绵延千年的亚里斯多德理论;陈景润勇于对华罗庚《堆垒素数论》中的“塔内问题”提出质疑,将数学奥秘推向了另一个崭新的高度……孟子等人是“大家”,但在成为“大家”之前,他们无疑具有青蛙般的执着与大胆。
并不是哲学家们的话都是错的,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的“失”往往表现在理论不能和实际相结合,搞出一些似是而非,有时甚至是很“雷人”的只言片语。想想赵括,自幼熟读兵法,但他带兵与秦国交战时,因缺乏实际遭到惨败,40万赵国军队被活埋;中国共产党一开始学习苏联,坚持马克思的城市中心武装起义,结果导致秋收起义等一系列的失败;医生看病时一味遵循教条,不从实际出发,结果自然是耽误了病情。
所以,唯有从实际出发,虽然不必像青蛙一样坐到井里,但“接地气”必不可少,才能真正拥有质疑的“底气”,否则,质疑就会滑向狂妄与无知。“小人物”都是处在“接地气”的层面,只是别忘了“地气”就是你的“底气”!
就让我们以无畏于权威的勇气和实践中得到的真知灼见为指引,大胆的质疑吧,相信我们定能跳出制约思想的深井。
大约2300年前,希腊有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亚里士多德,他认为物体落下的速度和重量成比例。约莫400年前,意大利的科学家伽利略并不因为亚里士多德说过了什么就轻易相信,他通过实验,推翻了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建立了自由落体定律:一切物体如果不受空气的阻力,在同一地点自由落体运动中的加速度都相同。
伽利略有如此的创新精神,便建立了物理学中的自由落体定律、惯性定律,并发现了抛体运动规律、摆振运动规律等。
四百多年前,伽利略在比萨斜塔上做了一个实验。他用两个质量不同的铁球同时从上丢下去,两个铁球同时落地。这可以亚里士多德的“物体下落速度和重量成正比例”的学说不符啊!
想到当时在场的人一脸惊愕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上课不要开小差,尤其这次没考起来的同学。”我低了低头,老师不是正在讲我吗?不过伽利略真的很棒,他只是一个学生,却敢质疑。
“同学们看这道题目,电动车在匀速行驶时,电能是不会转化为动能的……”咦!这道题目我就想不明白了,如果电能不转化为动能的话,那电动车不是就一直不会耗电了吗?那不就永远都不用充电了吗?这怎么可能呢?
忽然想到小时候的一件事:爸爸骑着电动车叫我回家。他开的很慢。我很不耐烦地问“你怎么开的那么慢呀,电动车没电了吗?”爸爸回答我说“是啊,开的慢一点电,消耗的慢一电点嘛!”
咦?他们那么多年的生活经验也应该不会有错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忽然想像伽利略那样举手问老师,但是不是太丢脸了?
保险起见,我先问问我的同桌:“诶,这道题目的电脑为什么不变啊!”同桌低着头小声的和我说:“我不清楚啊!但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学生,直觉告诉我电能就是不变”唔,其实不止我一个不懂啊!
这时我的心里似乎有个小人鼓励我:“快啊!举手问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赶忙拿着试卷问老师,老师笑了笑:“这个问的好。电动车在行驶过程中,电能是转化为摩擦的热能,但这里说不计摩擦阻力,所以不会消耗……”
老师走时还不忘拍拍我的肩膀说:“下次要多问啊!”
哈哈,这感觉真好。
1884年,沃德曼是欧洲一家公司的职员,一次他从好几位竞争者中为自己的公司拉到一笔生意。但是当他递上一瓶墨水和一支当时人们使用的羽毛笔,请对方在合同上签字时,不料从笔尖滴下几滴墨水,把合同给弄脏了。
更糟糕的是,合同上的关键的字句被染得模糊不清。沃德曼只得请对方稍等片刻,让他去重新拿一张合同纸来。可是就在沃德曼离开的那一会儿,另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乘机抢走了这笔生意。这使沃德曼十分沮丧,他认为问题出在那支羽毛笔上。强烈的悔恨与愤慨的感情,变成了一种巨大的力量,他决心研制一种使用方便、墨水能自动地均匀流出的笔。经过努力,沃德曼终于发明了自来水笔。虽然当时的自来水笔远远不如现在的钢笔这样精巧,但也不再像羽毛笔那样使用不便和容易滴出墨水了。
由于沃德曼是这样研制出自来水笔的,所以有人把自来水笔的诞生叫做“盛怒之后的发明”。我们把象他这样因为激愤的心情促进创造性思考叫做利用情绪思考法。
我们说有成就的人有“学问”。既然是“学问”,那么就要既要“学”且“问”。而“问”又从何来呢?自然是从疑而来,只有多疑,善疑,质疑,才能获得渊博学识。
人们常常把知识比做海洋,海洋是无边际的,知识也是永无止境的。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大的学问,总会有无知的地方。正是基于这一点,世界才会有许多志士不耻下问,善于质疑,才能使社会越来越先进。如果没有对“特创论”的质疑,就不会有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的创立;如果没有对“地心说”的怀疑,便不会有哥白尼的“日心说”的创立。所以,只有质疑才能使我们的智慧之树开出艳丽的花,结出丰硕的果。
但是,我们必须明白,“疑”是建立在丰富的知识和认真思考上的,绝对不是无端的猜疑或随便的怀疑。达尔文对“特创立”的怀疑,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在于他随“贝格号”帆船航行了五年,观察和采集了大量的动植物标本,考研和查阅了无数地质资料,才向根深地固的“特创论”发出强有力地挑战。可风任何有效的怀疑都依赖于对事实的仔细分析和理论的深入研究。
可我们有许多青年,他们不善于怀疑。他们迷信书本,崇拜前人,不敢有任何的怀疑,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创见。半个多世纪前,鲁迅先生就曾通过《狂人日记》倡导这一精神。对于学习,我们就应该要敢于质疑,不能一眛地迷信书本,教材。敢于质疑,善于质疑,这样才能学好。
丁肇中就曾经告诫过我们“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要增长知识,寻求真理,就必须多疑善疑,这才是打开知识大门的金钥匙。”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