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毛笔字,早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爱好。学了好几年,我考了b级,家里的春联是我写的,班里墙上也贴着我的作品。还记得当初,冲着一门特长踏上了这条路,现在级也考了,赛也比了不少,有分便加了,没分便罢了。在沉重的学业面前,这条路似乎走到了终点。看见堆成山的书本,作业本,我不禁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都学了这么久了,也差不多了,还是把课内的学好要紧。”这是老爸常说的。“要不就算了,这个暑假书法我也不报了,多学点语数英科吧。”这是老妈唠叨的。这些话若是在六七年前听到,我准一百个同意。可现在不一样,我不嫌它累,也不为加分,考级,赢名次,成为老师家长的骄傲。“书法我是肯定要学的,哪怕你们不让我学,我自己也会练。”这是我对他们的回答。
奇怪的是,这时我已经成为那里年龄最大的学生了。更大的大概被学习压得喘不过气而不得不放弃书法,或是和我一样被父母逼着。更小的小孩子,总嚷嚷着不想学,每次来都跟来鬼门关似的,与之前的我如出一辙。一个老师打趣着问我,“你也快八年级了,学校了那么忙还来学书法?”一个旅行者会因为太累就不继续走吗?一个果农会因为太忙就不给果树浇水吗?“坚持下去,都这么久了。”我是这么想的。
这条路上我遇过障碍,本可以就此停下。但身后的路这么长,眼前更是无穷无尽,坚持是唯一的铺路砖。我逼迫自己继续下去,并在以后更大的障碍面前,决不放弃。
在夏令营时,我对自己的“爆发”十分惊讶。
那时,将要上课。教室里却没有一点要上课的气氛,很安静,传不出一丝声音。从第一组看到第三组,几乎没有一个不在玩手机或者是带着耳机听歌的。看看四周看向老师的有几个呢?老师看看时间,站起来说了句,“该上课了!”也没有人把手机收起来,连头也不抬一下。看着老师的也只有那么几个。老师摇摇头也就开始上课了,想问个问题却又有人头凑过去看别人玩手机了。老师被气得课都上不下去。我们班的人数不对,只有十来个。别班的声音传进来,再看看我们班的一片寂静这像话吗?看着这些都比我大了一两岁的人,难道长大了的人就这么不听话吗?
老师停下讲课也不见得一个人停下玩手机,走出教室狠狠地摔了下门。
看着这群比我大,却一点也不懂事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来这夏令营是干嘛的,就只是来打发时间,玩玩游戏,晚上玩游戏好开黑吗?真是不像话。我是应该选择沉默还是选择说出我的心声?
老师已经走了好一会了,他们依然没放下手机。就不会想想老师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就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老师才走的呢?我实在憋不下那一肚子的话,不由得说出口。
“你们还在玩手机!没看到老师都走了吗?”我猛地站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把老师气走了呢!我比你们都小也知道上课就要听老师的话,不能做小动作。再看看你们自己听课的人屈指可数。这是越长大越回去了吗?”
几乎一时间,他们在抬头看了下,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毕竟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我,一脸诧异。可是有人的脸色直接变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句话之后,又有人接二连三地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可也有人收起了手机,似乎在反思自己。还有些女生一起去办公室找老师,让老师接着上课。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可以管,一同学,年纪小或者说是第二小组的副组长?这些都不足为由让我可以去管他们。
我本来可以选择去沉默,去选择闭口不言;但我却选择了勇敢说出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到现在为止做过地最勇敢的事情,面对一群比我大的人,我去指责,去规劝,一点也没有犹豫,心中有几分忐忑不安是真。
这次的事情很意外,连同班的朋友都问我,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那个不像是他们认识的我。
我这次大胆的举动也使得老师最终被请回来上课,也有些同学不再在上课的时候玩手机或是做什么小动作了。
如是的例子还很多,无不有力证明着世间没有什么不可以改变。辩证唯物主义哲学观点里也有“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这一说,同样也是在证明这一命题的正确性。
然而有些人会认为我讲的这些太宏观,太物理了,或者说话题太大了等等。还有人会这样认为:自然界的确充满变化,而人的命运却无法改变,一个人无法改造社会。的确,精神层面的事物不是说变就变的,但还是能够改变的。
欧洲乐坛有这么一段经典文字:“公爵,你所以成为公爵,只不过是由于偶然的出生;我所以成为贝多芬,却完全靠我自己。公爵过去有的是,现在有的是,将来有的是,而贝多芬却只有一个!”当逢迎侵略者的李希诺夫斯基公爵强迫贝多芬演奏时,贝多芬如是回击了他。贝多芬出身贫寒,在父亲的棍棒下刻苦学艺,不断求索。少年的压抑,青年的迷惘,成年的颠沛流离都未能阻止他在艺术道路上的探索。世人的冷眼中,他的《快乐颂》抒发了对生命的热爱,对和平的向往。双耳失聪后,他的《命运交响曲》中有力的.搏击诠释了他的抗争;他扼住了命运的咽喉,成就了独一无二的贝多芬。怎能说人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其实人的命运掌握在每一个人自己的手中。
接下来有段话是一位安葬于西敏寺的英国国教主教的墓志铭:“我少年时,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当时曾梦想改变整个世界,但我年事渐长,阅历增多,我发觉自己无力改变世界,于是我缩小范围,决定先改变我的国家。但这个目标太大了……步入中年,我将试图改变的对象锁定在我的家人身上……垂垂老矣,我顿悟如果我先改变自己,以身作则影响我的家人,也许下一步就能改善我的国家,再后来我甚至可能改造整个世界,谁知道呢?”主教的顿悟与《大学》中讲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有着惊人的相似,孔夫子就是沿着这样的轨迹传播着自己的思想……,如今“仁”与“和”深入人心,孔子学院全球开办,谁又能说一个人无法改变世界呢?伏尔泰、卢梭、孟德斯鸠、康德……没有这些人的斗争,世界也许还是中世纪。
从生物的基因到现代的文明;从微小的原子核到广阔的星际空间;从个人的命运到社会的发展;由小到大,由物质层面到精神层面,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不是吗?
宽敞的大道上,平日里朴素得只有匆匆忙忙的车辆来装饰,旁边的花草树木只是略微做个陪衬罢了。到了新年之际,便也换上了新衣,浓妆梳洗了一番,擦上了胭脂和唇红。胭脂是那五彩的串灯,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光亮着喜庆的气氛;而那唇红,就是一个个通明闪亮的红灯笼,映红了大街小巷……
小城的集市,在年的脚底下也是人山人海的,大家都摩肩接踵地挤着走,每个人都愉悦地与菜打交道,每家的店主也都微笑着迎接一拨拨客人。“走一走,瞧一瞧,今天菜价优惠哦!”也不知是哪家的大嫂喊了一嗓子,人们都蜂拥过去挑菜称菜了。我想此刻大嫂的脸上,必定全是玫瑰花。在人人满意的笑容中,年,哧溜一声,又不知钻到了何处。
抬头一望,已是夕阳满照,紫红色的天空显得格外美丽。想必这时,家家户户都在欢天喜地地享受着天伦之乐,远方的游子也踏上了回乡的车船。也不知又是哪家的娃,挑着个鞭炮到处跑,打破了玻璃一样的宁静,带人们真正走进了新年的大门。
倒是我家的冰箱受苦了,塞满了新鲜的肉和蔬菜。这些全是年饭的`加盟友。我此刻已经馋得口水直流,奶奶肯定会在初六会客的时候大露一手,到时候,享受的可全是美味佳肴。
如今,新年的大门已经敞开了许久,人们每天都匆匆地礼尚往来。年的气息久久不去,逗留在每一个人的笑脸上。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一件件礼品,就是亲情、友情中的玫瑰。
过夜了,一家家的灯光次第灭了。月光皎洁,照在树梢,小城又在渐渐消停的热闹中熟睡了。年,也睡在了他的脚底……
我读了《昆虫记》中的卷心菜毛虫一部分。读完这部分使我得到了许多知识。
卷心菜是我们大家大家都很熟悉的一种蔬菜,它的历史也很悠久,在人类所食用的蔬菜中就应是最为古老的种类之一了。在人类开始吃它之前,它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了很久很久,因此我们实在是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它出现了。对于对人类而言,卷心菜是很有价值的,不仅仅是人类,就是别的动物也都与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有一种普通大白蝴蝶的毛虫,就是靠卷心菜生长的。它们吃卷心菜皮及其一切和卷心菜相似的植物叶子,像花椰菜、白菜芽、大头菜,以及瑞典萝卜等,似乎生来就与这种样貌的莱类有不解之缘。它们还吃其它一些和卷心菜同类的植物。它们都属于十字花科——植物学家们这样称呼它们,正因它们的花有四瓣,排成十字形。白蝴蝶的卵一般只产在这类植物上。但是它们怎样知道这是十字花科植物呢?它们又没有学过植物学。这倒是个谜。“我”研究植物和花草已有五十多年,但如果要“我”判定一种没有开花的植物是不是属于十字花科,“我”只能去查书。此刻“我”不需要去一一查书了,我会根据白蝴蝶留下的记号作出决定——“我”是很信任它的。白蝴蝶每年要成熟两次。一次是在四五月里,一次是在十月,这正是我们那里卷心菜成熟的时候。白蝴蝶的日历恰巧和园丁的日历一样。当我们有卷心菜吃的时候
,白蝴蝶也快要出来了。
这次昆虫记又让我认识了卷心菜毛虫,我要好好记住这次收获。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